第16章 草台班子
算上预支的机票钱，两百万欧都花干了，一个大子都不剩。
杜勒斯暗下决心，得收回成本。
虽然兵强马壮，但打家劫舍是不可能了，这已经超过了现代人的心理阈值。他和若干人物聊了下，干坏事可以接受，杀人越货实乃不愿奉陪。毕竟是现代社会拉，短时间内招募一堆网友真心不难。再把他们训练成一支杀人放火的队伍，却比登天还难。
不过可以持剑经商。杜勒斯调整拉穿越计划。组织一个百十人的商队，拉上几十吨的肉桂、豆蔻、胡椒、瓷器、丝绸这些17世纪的硬通货，前往1629年，来一次以易货贸易，从日内瓦换一批古董回来，干一次就捞回来了。
招兵买马的事情经过发酵，终于也有了起色。论坛上的会员尽管更相信金主的精神出了问题，但是真有人打算奔赴日内瓦，为杜老板效力。因为杜老板在论坛上许下了宏愿：报销来回瑞士的机票，其他费用自理。哪怕是来玩一趟，也是值得的。
这句承诺在论坛里引发剧烈轰动。报名者如云，不过以学生居多，还有大量在家失业的青年。毕竟，大量需要养家糊口的同志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占这个便宜。一月内，人凑齐了，护照办好了，签证下来了，这些人怀着不同的目的飞往日内瓦。
杜勒斯可没钱养闲人，阿尔比斯山的夏天是避暑圣地，酒店价格很高。只能让这些朋友们快去快回。这群人一下飞机就被拉到了葡萄园的附近一个养牛场居住，牛棚被杜勒斯提前雇人收拾了一下，买了些二手家具，改造成工人宿舍。
这家牛场的老板是个单身汉，岁数大了腾空了家产住养老院了。杜勒斯开车路过看到养殖场，看到兜售广告，就联系老爷子做了一个短租合同，以保镖老阮的身份包下了这个几百亩山地小农场。牛棚宿舍的改造花费下来，比一百人住宾馆便宜多了。
葡萄园附近是山区，人烟稀少，正好把这群不老实的中国人困在这里，接受下前期秘密特训。
杜勒斯一直在外面跑物资装备。牛场现在只剩下越南人老阮一人忙前忙后忙搞接站，杜勒斯又找了三个葡萄园工作的老同事帮着在牛场搞接待。这三个女人来自东欧小国摩尔多瓦乡下，刚偷渡来法国，人比较老实，没什么社会关系，这恐怕是杜勒斯唯数不多的在法国能自信控制住的人了吧。
这些穿越爱好者们也不糊涂，他们来自前暗自串联，达成拉拉共识，如果形势不对，发现是个噶腰子的诈骗团伙，就团结起来，第一时间报警。报名预计一百人，实际到了95人。其中，杜勒斯提供机票的队员们来了80个，还有20个人明显是涮了我们的杜博士，下了飞机就自顾自旅游去了。此外，另有15人是自费过来。
在他们之前，提前来了几个人，算是整个活动的核心力量。第一位来的是老潘，浙江人，四十来岁，身材不高，穿戴一般，瘦瘦的、随手抱着一杯热茶、一副典型的江浙小老板的样子。他以前在工艺美术厂上班，后来下岗了自己开了家工艺美术厂，做点青铜器假古董在网上销售，生意很火。这次他是自费提前来，主要是技痒，想做外国古董生意了。
另两位是沈泉和铁蛋，沈泉是安徽六安人，25岁，样貌平平无奇，工作也平平无奇，一直在老家平平淡淡的生活。铁蛋33岁，机械厂技术员，人倒是挺好的，就是比较好色，喜欢美女，奈何家境一般，生活之路、爱情之路比较坎坷。只因为俩人分别在论坛里不止一次炫耀曾经开车床制造土枪的经历，被邀请来参与旧枪支改造工作。
还有一位是杜勒斯的表哥，老朱，前某野战部队炊事班长，现在是老家颇有名气的一位乡村大厨，常年活跃在山东农村婚庆丧礼的餐饮活动上，即会做海参鲍鱼也能做羊汤烩菜，操持七八十人的饮食不在话下，被邀请来做后勤。
虽然穿越者们陆续而来，但是接待工作倒是一直保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氛围，慌而不乱，井井有条。这一切，离不开老朱和越南人老阮的操持。老阮分身乏术，找了几个越裔在附近几个机场跑接机。老朱更是不得了，从老家带来几个人，极大的提高了队伍的武力值，为此次活动顺利开展奠定了强有力的基础。
起初，老朱以为自己表弟学傻了，但为了能在异国他乡控制住这位书呆子，还真得多带人飞过来。为了省钱，他倒是没有按照表弟要求带四十个退伍兵来，而是带来四个朋友。老朱的本意是哥几个把这个疯弟弟带回老家去，接受正常的精神治疗，所以带的朋友也都是县里面他的朋友圈子能靠得住的人。
跟表弟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夜店，表弟竟然停下车，带他们进去了。你懂得，一个钟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房间，几个人很快收拾起情绪、心照不宣的直奔战场。这一刻，朱表哥悟了，事情有变化。
斌哥，老朱的战友，某野战部队退伍兵，一般家庭出身，但脑子好身体棒，高考失败去当兵，当兵回来就去打工了，没成想那年县里退伍兵安排工作是按照考试成绩分配。老哥接了老家电话将信将疑回来考试，竟然考了前几名，按照顺位分配在了县林业局工作。林业局工作不累，他用自己的资源搞了一个茶舍，赚点麻将客的钱，交了些朋友，在县里退伍兵里也算一个小人物了。这人生的高大魁梧，铁塔一般高，铁拳如铅球一般大，又会张罗事，在法国，很快把这群散兵游勇唬住了。
大军，杜博士的本家兄弟，也是发小，辅警。老朱把他带来本是当法律顾问的，没想到后来的第一次战斗这小子就展现出非凡的枪法，与法军对战、打死好几个鼓手，打乱了法军阵脚。
黑猪，杜博士发小，前几年在社会上混过；这次也被大军给叫来，怕感情牌不行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黑猪本名叫高远，不胖，也不黑，只不过有一阵子他经济困顿、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皮衣御寒，他自己脖子又粗又短，道上的朋友打趣他是黑猪精转世，他也不恼，于是黑猪的外号也就传开了。这人本是个欢快性格，不过在辅警大军旁边没敢造次，一直安安静静。这两年从良了，在老家开了一家烧烤店，生意火爆；几年的烧烤事业让他又熏黑了一些，脸上胳膊上两块刀疤分外吓人。来了之后，一直在朱表哥的炊事班里忙里忙外，可不少年轻人分外吃他这颜，都来找他敬烟喝酒，还被他呼喝着在食堂帮厨，这厨房竟然成了葡萄园最热闹的地方。
还有老朱的姨家弟弟，陈灵，不到三十岁，华中农大研究生，毕业后当了两年兵，回老家又被安排进县某部门的干事，现在主要是搞民兵训练。陈灵这个人好说大话，动不动就是巴以局势、某某项目，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在单位不受领导待见，被发配到做枪械修理，你也懂得，现在的民兵武器库古董多，陈灵悟性好，没多久竟然玩的通透。这两年国家重视起了民兵建设，普通人当民兵训练时间不少于十天，东边发达地区一般十天完事，偏远地区比较重视民兵建设，时间能达十五天。在养牛场，陈灵简单设计了两天训练方案、自制了一些训练器材，装备在穿越前组织一上午战场急救，外加一天半的射击。
还好，穿越者们的队伍辅助设备先进。以陈灵在武装部的经验，普通小白的话，八一杠用机械瞄准镜（铁瞄）、实现100米5发45环的水平、要训练约一两个月；用全息瞄准镜、实现100米5发45环的水平、要训练约两个下午。穿越者们求生欲强，枪支上都临时改装了瞄准镜，有两成人用全息瞄准镜训练了一小时、首次持枪射击、90米10发子弹、超过七十环！！
老朱很善于用伙食调动情绪，大家吃饱喝足情绪高涨。还有几个退伍兵们又教给大家一些基本的科目，谈不上累，基本就是小组配合突进，警棍盾牌，匍匐前进，医护之类的，玩玩闹闹，放松了心情，普及了知识。
不过人在野外，还是遭遇了很多问题。好几个人反映晚上拉屎的时候有人摸他们屁股，回过头也没见到人！
闹鬼了！！
大家都特别纳闷，人心惶惶的！
老朱听说了之后，就把那几个被摸屁股的集中在一块去捉鬼，消除谣言。经过一夜的调研，终于弄清楚，原来不少人这几天吃多了，拉了一大坨屎，屎越来越高，几人没有上过旱厕，也不知道拉屎要挪窝，翔堆起来了自然就怼到屁股上，就感觉有人在摸屁股~~~
看到这个报告，杜勒斯不得不亲自在早餐时间告知大家如何在野外拉屎，首先在山上挖个坑，或者找个洼地，拉完了还得拿脚一划拉盖上。。。。。
最重要的野外经验就是，一定要早点起来去大号，这样一天都轻松，新兵一般贪睡，想着晚上回来再说~~~
过了一天，杜勒斯又专门成立了一支卫生部队，林宇任临时队长。首要任务是挖旱厕。因为林宇突然想到，为何不挖一个粪坑，也算是挖掘工事训练了。本着谁提议谁解决的精神，林宇飞速提职为厕所所长。后来在自传中，林宇反复强调自己才是穿越集团首任卫生队长，当年战友都挂的差不多了，《世界卫生史》编撰人员采纳了林宇的回忆录，“……杜勒斯百忙之中专门成立了一支卫生部队，林宇任临时队长，这也是世界现代公共卫生事业的发轫……”。
三天下来，在酒精的助力下，大家基本算是熟悉了。因为训练期间一直有雨，大家还给这只队伍取了名字，暴雨突击队。有一位美术背景的美女还在一块桌布上画了一只暴雨中的白色雪鸮，雪鸮做扑地状，旗帜的角落下是一只仓皇的大老鼠；画面之上草书五个大字，暴雨突击队。
旗帜招展，卡通味十足，不过看得出，用心了。
杜勒斯暗下决心，得收回成本。
虽然兵强马壮，但打家劫舍是不可能了，这已经超过了现代人的心理阈值。他和若干人物聊了下，干坏事可以接受，杀人越货实乃不愿奉陪。毕竟是现代社会拉，短时间内招募一堆网友真心不难。再把他们训练成一支杀人放火的队伍，却比登天还难。
不过可以持剑经商。杜勒斯调整拉穿越计划。组织一个百十人的商队，拉上几十吨的肉桂、豆蔻、胡椒、瓷器、丝绸这些17世纪的硬通货，前往1629年，来一次以易货贸易，从日内瓦换一批古董回来，干一次就捞回来了。
招兵买马的事情经过发酵，终于也有了起色。论坛上的会员尽管更相信金主的精神出了问题，但是真有人打算奔赴日内瓦，为杜老板效力。因为杜老板在论坛上许下了宏愿：报销来回瑞士的机票，其他费用自理。哪怕是来玩一趟，也是值得的。
这句承诺在论坛里引发剧烈轰动。报名者如云，不过以学生居多，还有大量在家失业的青年。毕竟，大量需要养家糊口的同志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占这个便宜。一月内，人凑齐了，护照办好了，签证下来了，这些人怀着不同的目的飞往日内瓦。
杜勒斯可没钱养闲人，阿尔比斯山的夏天是避暑圣地，酒店价格很高。只能让这些朋友们快去快回。这群人一下飞机就被拉到了葡萄园的附近一个养牛场居住，牛棚被杜勒斯提前雇人收拾了一下，买了些二手家具，改造成工人宿舍。
这家牛场的老板是个单身汉，岁数大了腾空了家产住养老院了。杜勒斯开车路过看到养殖场，看到兜售广告，就联系老爷子做了一个短租合同，以保镖老阮的身份包下了这个几百亩山地小农场。牛棚宿舍的改造花费下来，比一百人住宾馆便宜多了。
葡萄园附近是山区，人烟稀少，正好把这群不老实的中国人困在这里，接受下前期秘密特训。
杜勒斯一直在外面跑物资装备。牛场现在只剩下越南人老阮一人忙前忙后忙搞接站，杜勒斯又找了三个葡萄园工作的老同事帮着在牛场搞接待。这三个女人来自东欧小国摩尔多瓦乡下，刚偷渡来法国，人比较老实，没什么社会关系，这恐怕是杜勒斯唯数不多的在法国能自信控制住的人了吧。
这些穿越爱好者们也不糊涂，他们来自前暗自串联，达成拉拉共识，如果形势不对，发现是个噶腰子的诈骗团伙，就团结起来，第一时间报警。报名预计一百人，实际到了95人。其中，杜勒斯提供机票的队员们来了80个，还有20个人明显是涮了我们的杜博士，下了飞机就自顾自旅游去了。此外，另有15人是自费过来。
在他们之前，提前来了几个人，算是整个活动的核心力量。第一位来的是老潘，浙江人，四十来岁，身材不高，穿戴一般，瘦瘦的、随手抱着一杯热茶、一副典型的江浙小老板的样子。他以前在工艺美术厂上班，后来下岗了自己开了家工艺美术厂，做点青铜器假古董在网上销售，生意很火。这次他是自费提前来，主要是技痒，想做外国古董生意了。
另两位是沈泉和铁蛋，沈泉是安徽六安人，25岁，样貌平平无奇，工作也平平无奇，一直在老家平平淡淡的生活。铁蛋33岁，机械厂技术员，人倒是挺好的，就是比较好色，喜欢美女，奈何家境一般，生活之路、爱情之路比较坎坷。只因为俩人分别在论坛里不止一次炫耀曾经开车床制造土枪的经历，被邀请来参与旧枪支改造工作。
还有一位是杜勒斯的表哥，老朱，前某野战部队炊事班长，现在是老家颇有名气的一位乡村大厨，常年活跃在山东农村婚庆丧礼的餐饮活动上，即会做海参鲍鱼也能做羊汤烩菜，操持七八十人的饮食不在话下，被邀请来做后勤。
虽然穿越者们陆续而来，但是接待工作倒是一直保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氛围，慌而不乱，井井有条。这一切，离不开老朱和越南人老阮的操持。老阮分身乏术，找了几个越裔在附近几个机场跑接机。老朱更是不得了，从老家带来几个人，极大的提高了队伍的武力值，为此次活动顺利开展奠定了强有力的基础。
起初，老朱以为自己表弟学傻了，但为了能在异国他乡控制住这位书呆子，还真得多带人飞过来。为了省钱，他倒是没有按照表弟要求带四十个退伍兵来，而是带来四个朋友。老朱的本意是哥几个把这个疯弟弟带回老家去，接受正常的精神治疗，所以带的朋友也都是县里面他的朋友圈子能靠得住的人。
跟表弟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夜店，表弟竟然停下车，带他们进去了。你懂得，一个钟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房间，几个人很快收拾起情绪、心照不宣的直奔战场。这一刻，朱表哥悟了，事情有变化。
斌哥，老朱的战友，某野战部队退伍兵，一般家庭出身，但脑子好身体棒，高考失败去当兵，当兵回来就去打工了，没成想那年县里退伍兵安排工作是按照考试成绩分配。老哥接了老家电话将信将疑回来考试，竟然考了前几名，按照顺位分配在了县林业局工作。林业局工作不累，他用自己的资源搞了一个茶舍，赚点麻将客的钱，交了些朋友，在县里退伍兵里也算一个小人物了。这人生的高大魁梧，铁塔一般高，铁拳如铅球一般大，又会张罗事，在法国，很快把这群散兵游勇唬住了。
大军，杜博士的本家兄弟，也是发小，辅警。老朱把他带来本是当法律顾问的，没想到后来的第一次战斗这小子就展现出非凡的枪法，与法军对战、打死好几个鼓手，打乱了法军阵脚。
黑猪，杜博士发小，前几年在社会上混过；这次也被大军给叫来，怕感情牌不行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黑猪本名叫高远，不胖，也不黑，只不过有一阵子他经济困顿、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皮衣御寒，他自己脖子又粗又短，道上的朋友打趣他是黑猪精转世，他也不恼，于是黑猪的外号也就传开了。这人本是个欢快性格，不过在辅警大军旁边没敢造次，一直安安静静。这两年从良了，在老家开了一家烧烤店，生意火爆；几年的烧烤事业让他又熏黑了一些，脸上胳膊上两块刀疤分外吓人。来了之后，一直在朱表哥的炊事班里忙里忙外，可不少年轻人分外吃他这颜，都来找他敬烟喝酒，还被他呼喝着在食堂帮厨，这厨房竟然成了葡萄园最热闹的地方。
还有老朱的姨家弟弟，陈灵，不到三十岁，华中农大研究生，毕业后当了两年兵，回老家又被安排进县某部门的干事，现在主要是搞民兵训练。陈灵这个人好说大话，动不动就是巴以局势、某某项目，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在单位不受领导待见，被发配到做枪械修理，你也懂得，现在的民兵武器库古董多，陈灵悟性好，没多久竟然玩的通透。这两年国家重视起了民兵建设，普通人当民兵训练时间不少于十天，东边发达地区一般十天完事，偏远地区比较重视民兵建设，时间能达十五天。在养牛场，陈灵简单设计了两天训练方案、自制了一些训练器材，装备在穿越前组织一上午战场急救，外加一天半的射击。
还好，穿越者们的队伍辅助设备先进。以陈灵在武装部的经验，普通小白的话，八一杠用机械瞄准镜（铁瞄）、实现100米5发45环的水平、要训练约一两个月；用全息瞄准镜、实现100米5发45环的水平、要训练约两个下午。穿越者们求生欲强，枪支上都临时改装了瞄准镜，有两成人用全息瞄准镜训练了一小时、首次持枪射击、90米10发子弹、超过七十环！！
老朱很善于用伙食调动情绪，大家吃饱喝足情绪高涨。还有几个退伍兵们又教给大家一些基本的科目，谈不上累，基本就是小组配合突进，警棍盾牌，匍匐前进，医护之类的，玩玩闹闹，放松了心情，普及了知识。
不过人在野外，还是遭遇了很多问题。好几个人反映晚上拉屎的时候有人摸他们屁股，回过头也没见到人！
闹鬼了！！
大家都特别纳闷，人心惶惶的！
老朱听说了之后，就把那几个被摸屁股的集中在一块去捉鬼，消除谣言。经过一夜的调研，终于弄清楚，原来不少人这几天吃多了，拉了一大坨屎，屎越来越高，几人没有上过旱厕，也不知道拉屎要挪窝，翔堆起来了自然就怼到屁股上，就感觉有人在摸屁股~~~
看到这个报告，杜勒斯不得不亲自在早餐时间告知大家如何在野外拉屎，首先在山上挖个坑，或者找个洼地，拉完了还得拿脚一划拉盖上。。。。。
最重要的野外经验就是，一定要早点起来去大号，这样一天都轻松，新兵一般贪睡，想着晚上回来再说~~~
过了一天，杜勒斯又专门成立了一支卫生部队，林宇任临时队长。首要任务是挖旱厕。因为林宇突然想到，为何不挖一个粪坑，也算是挖掘工事训练了。本着谁提议谁解决的精神，林宇飞速提职为厕所所长。后来在自传中，林宇反复强调自己才是穿越集团首任卫生队长，当年战友都挂的差不多了，《世界卫生史》编撰人员采纳了林宇的回忆录，“……杜勒斯百忙之中专门成立了一支卫生部队，林宇任临时队长，这也是世界现代公共卫生事业的发轫……”。
三天下来，在酒精的助力下，大家基本算是熟悉了。因为训练期间一直有雨，大家还给这只队伍取了名字，暴雨突击队。有一位美术背景的美女还在一块桌布上画了一只暴雨中的白色雪鸮，雪鸮做扑地状，旗帜的角落下是一只仓皇的大老鼠；画面之上草书五个大字，暴雨突击队。
旗帜招展，卡通味十足，不过看得出，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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