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时兴起办个案子
云炎伸出手制止了泱榕，说道：“没关系，我倒想听听看，说吧有何冤情。”
“民女父亲本是一名郎中，几月前发了大水，房倒屋塌，
除了不幸遇难之人，重伤的也不少，可官家的医馆借此提高价格，
很多本来重伤的人可以救活的，但却因为这些贪官的贪得无厌害死了他们，
穷人为了活命只能向他们那些贪官保护的地下钱庄抵押一切能抵押的东西借高利贷，借来的钱根本不够重伤的人治病，只能吊着半条命，
可这灾情还没有过去，这些人就逼着这些穷苦之人还钱，可穷苦之人哪有钱还他们。”
“等一下，你说抵押一切能抵押的东西，这已经房倒屋塌了除了几个活人还有什么可抵押的呢？”
“他们压的正是人。”
“人？人还能压？”
“能，家有未成年子女的，可压，家有貌美妻女的，可压，家有青年壮劳力的可压，只是价码不同。”
“这是什么道理，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压活人去救。”
“是啊，可有些已经救不活的，那些官家医馆也会告知还有救，谁不想救啊，
本以为等朝廷赈灾过后辛苦劳作就可以还清了，
可借了又借，以贷养贷最后借钱不是为了治病了只是为了还债，不然家人就被带走了，
直到他们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就再也借不出钱来了。”
一旁的泱榕问道：“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人的价值有一些，可借出去的钱又多久能收回来呢？这回报时间是不是长了一点。”
“你以为那些钱进了官家医馆真的是买药救命吗，
医馆会留下一些，然后会经过几次转移回到这些地下钱庄的，
而他们不过是向官家医馆买了一辈子的免费劳动力而已，更何况有些地下钱庄本就是那些当官的与地方黑心商人合伙开的，
更加过分的是他们为了得到更多的朝廷赈灾钱款，为了卖出药材，谎报伤亡人数，有些人家没有受伤的，只因为一些小事而被打受伤也被列入灾情受难的名单中。”
云炎听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官、医、商联合诈骗、买卖人口、放高利贷、洗钱、草菅人命、发国难财，官商勾结，贪婪无度，这几项罪名加在一起株九族都是法外开恩了。”
“殿下，老百姓没有活路了，所以刚才我说您如果是品行低下的人，那我民这些草民还不如死了更加舒服。”
云炎刚要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觉得哪里不对，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刚才说了这么多，这跟你家医馆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为这整个灾区的百姓伸冤？”
“殿下，小女子品德再高尚，在这活过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里，也顾不得他人死活。”
“这话说得实在，那你是想说什么？”
“小女子的父亲实在看不过去，就免费为穷苦的百姓治病，家父开医馆口碑很好，所以平时都愿意到我家医馆看病，这样我们也算有了一些积蓄勉强支撑，
可这就影响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利益，他们用强加在家父身上庸医治死人的罪名将我父亲治罪，
我多处告状没有任何人接状，我父亲现在还在死牢里关着。”
说着女子就大哭了起来。
云炎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看向一旁的泱榕说：“不对劲，如果我是这些贪官的话根本不可能把你父亲关入死牢，定判个斩立决，死无对证，
明明知道钦差要来为什么还要关入死牢，是在害怕什么吗？还是...”
泱榕在一旁转了转自己的小眼珠回道：“殿下，是不是有人不希望看到他死，是因为利益亦或者是因为权力不足暂时压着，就等着您跟大殿下到？”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真想见见这个人了。”
云炎笑了笑转头看向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民女朱月青。”
“好，月青姑娘，那么我们的下个问题来了，你所说之事牵扯官员众多，上到巡抚下到知县层层保护，
虽然我是皇子，也是本次赈灾的钦差，
可我无官无品空有皇子身份是没有权利一次性查处这么多的官员，也不能一次弹劾这么多的官员，尤其是巡抚已经是封疆大吏，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国之储君来管这事，可我岳国还没有明旨立谁为太子。”
“也就是说殿下也不敢管此事？”
云炎一手握拳放在嘴边，眉头紧锁思考着。
这时刚刚被派出去的泱月与泱桦刚刚办完差事走了进来，云炎看到了泱月顿时有了主意。
“你刚刚说如果能为你伸冤，你愿意做任何事？”
“是的殿下。”
“好，那你就跟她们一样做我府上内院的侍女吧。”
“什么？”
“怎么？刚刚还说什么都愿意做。”
“可刚刚殿下还说我的筹码不够。”
“可我突然被你勾起了兴致，特别想破个案子。”
云炎伸出手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泱月说道：“她是泱月，我的大管家，从今天开始你要跟她学习我公爵府的规矩，以及做我侍女的规矩。”
女子立刻磕头说道：“我一定认真去学，只要殿下为我父亲鸣冤。”
“起来吧，我只是一时兴起才会趟这摊浑水，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案子我接了也替你去办但如果你刚刚说的有半句假话，或者说有夸大案情或者污蔑官员，我也会被问责，
相信你也知道我这个七皇子是当今圣上当初捡来的孩子，六部都会弹劾我，如果那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子孙世世代代为奴为婢。”
“民女所言没有半句夸大以及污蔑，还请殿下明察。”
云炎点了点头“泱月。”
“在，殿下。”
“带下去吧，好好教他。”泱月行礼后便带着朱月青离开了。
云炎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泱榕问道：“榕儿，你看这女孩怎么样？”
“回殿下。”
“榕儿，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我、花三个人。”
“是，少主，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来，不过我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
“这女孩会武。”
“你说什么？”
当晚戌时，也就是现代时间的八点半，当地的一众官员已经在行园的餐桌上等候了半个时辰之久，可仍然迟迟不见今日的主角云炎出现。
一众官员也不敢先行用餐，正当开始有人抱怨之时，云炎才扇着扇子缓缓走来。
此时的云炎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身白衣便装，刚一进屋云炎便拱手向大家表示歉意。
“众位大人，非常抱歉，全因父皇交代给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耽搁了一些时辰，连累众位大人陪着我云炎挨饿，待会我一定好好敬各位大人。”
其中一名官员立刻站出去说道：“七殿下为君分忧，为民操劳我等只是在此等待算不上辛苦。”
“抱歉云炎自小没出过京城，各位的名字我是听说过，可没见过过，这位大人是...”
“回殿下，下官章荀是这仓中省道台。”
“哦，章大人，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幸会幸会。”
云炎伸出手向在座的官员们挥了挥继续说道：“今日云炎姗姗来迟，想必众位大人都饿坏了，客套的我们都免了吧，快就坐吧，我们边吃边聊。”
众位官员听了云炎的话开始纷纷落座，这其中不免有些官员带有丝许的鄙夷之色。
对于他们来说云炎这个皇子可谓是祖坟冒青烟，王爷收个义子什么的这都可以理解，可这王爷继承皇位还把义子列入皇子的排序中这就有点让人心里过不去。
他们与朝中六部官员一样，不是寒窗苦读就是花钱找关系才当上官的，可这小子偏偏却踩了不知道多少的狗屎一介平民成为皇子，他们呢这些官员还要对他毕恭毕敬。
不过对于这些事云炎早已习惯，他们也不比京官还不太敢多的太过分。
云炎首先端起了茶杯说道：“众位大人实在抱歉，父皇对我有禁酒令，说来惭愧，我酒后乱性，尤其酒后对女人没有抵抗力，所以父皇罚我禁酒十年，父皇他金口玉言这酒我实在是不敢喝，
今日我便以茶代酒敬敬各位大人，至于酒嘛就由我这位侍女也是我家的大管家泱月代我喝，众位大人莫怪。”
官员们听了云炎的话纷纷表示既然是皇上有令自然不敢违背，
可心里却不这么想，皇上对你有没有禁酒令又不可能下旨昭告天下，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都是你说了算。
说白了就是不想喝这酒而已，不喝你就不喝吧，还让一个女婢陪我们喝，这不是故意贬低我们这些官员吗，可没办法谁让你这狗屎运做了皇子。
结果云炎又说道：“不瞒各位大人，我这大管家泱月酒量可不是一般啊，当年父皇还没有继位之时在王府就是出了名的酒量惊人，直到现在我都没见她醉倒过，今天一定能让诸位大人喝的尽兴，诸位大人不必拘禁啊。”
泱月听后走上前来，双手放在小腹之上端庄地鞠躬行礼。
“诸位大人，小女子借七殿下的福气，今生能有幸与诸位大人共饮一杯，小女子定当陪诸位大人喝得尽兴。”
随后泱月走到了道台面前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道台大人，来的路上就听殿下提起你的功绩，着实是为民的好官，小女子有幸能与大人共饮定是祖上积了德，小女子连喝三杯以示敬意。”
说完便一饮而尽，一旁的泱桦立刻为她斟满酒杯，就这样泱月连喝了三杯看向道台，道台章荀立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主位的云炎立刻说道：“泱月，你真的应该好好再跟章大人喝一杯，这章大人不仅仅是道台，他还是京都府尹章守大人的亲弟弟，忠良之后啊。”
“原来如此，章大人一家的忠良，又都是国家的栋梁，小女子再干一杯。”
就这样一来二去泱月与在座的每一位官员喝着酒，而让这些官员惊讶的是这泱月真如云炎所说酒量惊人，每敬一位她至少都是两杯起步。
直到敬了大半泱月走到了布政司蒋卫民的面前才令云炎注意到。
这时布政司的蒋卫民还特意多说了句：“能与殿下还有泱月姑娘共饮，实在是下官的荣幸。”
而此时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云炎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以及已然漏出的一抹杀意。
“民女父亲本是一名郎中，几月前发了大水，房倒屋塌，
除了不幸遇难之人，重伤的也不少，可官家的医馆借此提高价格，
很多本来重伤的人可以救活的，但却因为这些贪官的贪得无厌害死了他们，
穷人为了活命只能向他们那些贪官保护的地下钱庄抵押一切能抵押的东西借高利贷，借来的钱根本不够重伤的人治病，只能吊着半条命，
可这灾情还没有过去，这些人就逼着这些穷苦之人还钱，可穷苦之人哪有钱还他们。”
“等一下，你说抵押一切能抵押的东西，这已经房倒屋塌了除了几个活人还有什么可抵押的呢？”
“他们压的正是人。”
“人？人还能压？”
“能，家有未成年子女的，可压，家有貌美妻女的，可压，家有青年壮劳力的可压，只是价码不同。”
“这是什么道理，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压活人去救。”
“是啊，可有些已经救不活的，那些官家医馆也会告知还有救，谁不想救啊，
本以为等朝廷赈灾过后辛苦劳作就可以还清了，
可借了又借，以贷养贷最后借钱不是为了治病了只是为了还债，不然家人就被带走了，
直到他们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就再也借不出钱来了。”
一旁的泱榕问道：“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人的价值有一些，可借出去的钱又多久能收回来呢？这回报时间是不是长了一点。”
“你以为那些钱进了官家医馆真的是买药救命吗，
医馆会留下一些，然后会经过几次转移回到这些地下钱庄的，
而他们不过是向官家医馆买了一辈子的免费劳动力而已，更何况有些地下钱庄本就是那些当官的与地方黑心商人合伙开的，
更加过分的是他们为了得到更多的朝廷赈灾钱款，为了卖出药材，谎报伤亡人数，有些人家没有受伤的，只因为一些小事而被打受伤也被列入灾情受难的名单中。”
云炎听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官、医、商联合诈骗、买卖人口、放高利贷、洗钱、草菅人命、发国难财，官商勾结，贪婪无度，这几项罪名加在一起株九族都是法外开恩了。”
“殿下，老百姓没有活路了，所以刚才我说您如果是品行低下的人，那我民这些草民还不如死了更加舒服。”
云炎刚要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觉得哪里不对，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刚才说了这么多，这跟你家医馆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为这整个灾区的百姓伸冤？”
“殿下，小女子品德再高尚，在这活过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里，也顾不得他人死活。”
“这话说得实在，那你是想说什么？”
“小女子的父亲实在看不过去，就免费为穷苦的百姓治病，家父开医馆口碑很好，所以平时都愿意到我家医馆看病，这样我们也算有了一些积蓄勉强支撑，
可这就影响了那些贪官污吏的利益，他们用强加在家父身上庸医治死人的罪名将我父亲治罪，
我多处告状没有任何人接状，我父亲现在还在死牢里关着。”
说着女子就大哭了起来。
云炎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看向一旁的泱榕说：“不对劲，如果我是这些贪官的话根本不可能把你父亲关入死牢，定判个斩立决，死无对证，
明明知道钦差要来为什么还要关入死牢，是在害怕什么吗？还是...”
泱榕在一旁转了转自己的小眼珠回道：“殿下，是不是有人不希望看到他死，是因为利益亦或者是因为权力不足暂时压着，就等着您跟大殿下到？”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真想见见这个人了。”
云炎笑了笑转头看向女子问道：“你叫什么？”
“民女朱月青。”
“好，月青姑娘，那么我们的下个问题来了，你所说之事牵扯官员众多，上到巡抚下到知县层层保护，
虽然我是皇子，也是本次赈灾的钦差，
可我无官无品空有皇子身份是没有权利一次性查处这么多的官员，也不能一次弹劾这么多的官员，尤其是巡抚已经是封疆大吏，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国之储君来管这事，可我岳国还没有明旨立谁为太子。”
“也就是说殿下也不敢管此事？”
云炎一手握拳放在嘴边，眉头紧锁思考着。
这时刚刚被派出去的泱月与泱桦刚刚办完差事走了进来，云炎看到了泱月顿时有了主意。
“你刚刚说如果能为你伸冤，你愿意做任何事？”
“是的殿下。”
“好，那你就跟她们一样做我府上内院的侍女吧。”
“什么？”
“怎么？刚刚还说什么都愿意做。”
“可刚刚殿下还说我的筹码不够。”
“可我突然被你勾起了兴致，特别想破个案子。”
云炎伸出手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泱月说道：“她是泱月，我的大管家，从今天开始你要跟她学习我公爵府的规矩，以及做我侍女的规矩。”
女子立刻磕头说道：“我一定认真去学，只要殿下为我父亲鸣冤。”
“起来吧，我只是一时兴起才会趟这摊浑水，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案子我接了也替你去办但如果你刚刚说的有半句假话，或者说有夸大案情或者污蔑官员，我也会被问责，
相信你也知道我这个七皇子是当今圣上当初捡来的孩子，六部都会弹劾我，如果那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子孙世世代代为奴为婢。”
“民女所言没有半句夸大以及污蔑，还请殿下明察。”
云炎点了点头“泱月。”
“在，殿下。”
“带下去吧，好好教他。”泱月行礼后便带着朱月青离开了。
云炎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泱榕问道：“榕儿，你看这女孩怎么样？”
“回殿下。”
“榕儿，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我、花三个人。”
“是，少主，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来，不过我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
“这女孩会武。”
“你说什么？”
当晚戌时，也就是现代时间的八点半，当地的一众官员已经在行园的餐桌上等候了半个时辰之久，可仍然迟迟不见今日的主角云炎出现。
一众官员也不敢先行用餐，正当开始有人抱怨之时，云炎才扇着扇子缓缓走来。
此时的云炎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身白衣便装，刚一进屋云炎便拱手向大家表示歉意。
“众位大人，非常抱歉，全因父皇交代给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耽搁了一些时辰，连累众位大人陪着我云炎挨饿，待会我一定好好敬各位大人。”
其中一名官员立刻站出去说道：“七殿下为君分忧，为民操劳我等只是在此等待算不上辛苦。”
“抱歉云炎自小没出过京城，各位的名字我是听说过，可没见过过，这位大人是...”
“回殿下，下官章荀是这仓中省道台。”
“哦，章大人，早就听过你的大名，幸会幸会。”
云炎伸出手向在座的官员们挥了挥继续说道：“今日云炎姗姗来迟，想必众位大人都饿坏了，客套的我们都免了吧，快就坐吧，我们边吃边聊。”
众位官员听了云炎的话开始纷纷落座，这其中不免有些官员带有丝许的鄙夷之色。
对于他们来说云炎这个皇子可谓是祖坟冒青烟，王爷收个义子什么的这都可以理解，可这王爷继承皇位还把义子列入皇子的排序中这就有点让人心里过不去。
他们与朝中六部官员一样，不是寒窗苦读就是花钱找关系才当上官的，可这小子偏偏却踩了不知道多少的狗屎一介平民成为皇子，他们呢这些官员还要对他毕恭毕敬。
不过对于这些事云炎早已习惯，他们也不比京官还不太敢多的太过分。
云炎首先端起了茶杯说道：“众位大人实在抱歉，父皇对我有禁酒令，说来惭愧，我酒后乱性，尤其酒后对女人没有抵抗力，所以父皇罚我禁酒十年，父皇他金口玉言这酒我实在是不敢喝，
今日我便以茶代酒敬敬各位大人，至于酒嘛就由我这位侍女也是我家的大管家泱月代我喝，众位大人莫怪。”
官员们听了云炎的话纷纷表示既然是皇上有令自然不敢违背，
可心里却不这么想，皇上对你有没有禁酒令又不可能下旨昭告天下，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都是你说了算。
说白了就是不想喝这酒而已，不喝你就不喝吧，还让一个女婢陪我们喝，这不是故意贬低我们这些官员吗，可没办法谁让你这狗屎运做了皇子。
结果云炎又说道：“不瞒各位大人，我这大管家泱月酒量可不是一般啊，当年父皇还没有继位之时在王府就是出了名的酒量惊人，直到现在我都没见她醉倒过，今天一定能让诸位大人喝的尽兴，诸位大人不必拘禁啊。”
泱月听后走上前来，双手放在小腹之上端庄地鞠躬行礼。
“诸位大人，小女子借七殿下的福气，今生能有幸与诸位大人共饮一杯，小女子定当陪诸位大人喝得尽兴。”
随后泱月走到了道台面前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道台大人，来的路上就听殿下提起你的功绩，着实是为民的好官，小女子有幸能与大人共饮定是祖上积了德，小女子连喝三杯以示敬意。”
说完便一饮而尽，一旁的泱桦立刻为她斟满酒杯，就这样泱月连喝了三杯看向道台，道台章荀立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坐在主位的云炎立刻说道：“泱月，你真的应该好好再跟章大人喝一杯，这章大人不仅仅是道台，他还是京都府尹章守大人的亲弟弟，忠良之后啊。”
“原来如此，章大人一家的忠良，又都是国家的栋梁，小女子再干一杯。”
就这样一来二去泱月与在座的每一位官员喝着酒，而让这些官员惊讶的是这泱月真如云炎所说酒量惊人，每敬一位她至少都是两杯起步。
直到敬了大半泱月走到了布政司蒋卫民的面前才令云炎注意到。
这时布政司的蒋卫民还特意多说了句：“能与殿下还有泱月姑娘共饮，实在是下官的荣幸。”
而此时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云炎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以及已然漏出的一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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