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年轻人的第一次
阳光明媚的日子有其独特的美丽气息，斑斑从睡梦中苏醒，嗅着了被套晒过太阳后的温暖与棉花中混杂的光明的味道。
斑斑撑起上半身，眨了眨朦胧的眼睛，眼前所见仍是海带和亮白色浓汤似的搅拌在一起的景色，索性便闷头做个坐位体前屈的动作，趴在白色的被单上闻着舒适的味道。
过了几分钟，睡了个回笼觉的斑斑猛地想起——杉陆说过，阳光的味道其实是臭氧和微生物尸体的散发出的气味混合而成的。她的头脑顿时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站起来。
从床头板柱子上套着的头绳中随便拿了一个，斑斑给自己扎个马尾辫，顺便穿上拖鞋，在卫生间中洗漱一番，然后她停在房门前像是思考般愣住不动，打个哈欠后又躺回床上。
她背对太阳侧着躺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事，又爬起身子，拿个枕头靠在床头板上，支起一只腿，开始浏览起视线中系统投影出的画面。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对于之前的小学生斑斑，这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时间点，放在以前她这时已经在上第二节课了，何谈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明朗的清晨。
教室里用白色粉刷的墙壁中反射出的早餐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啊，斑斑甚至有些怀念起辛勤的学生时光，那是一段些许疲惫却不掩欢乐的日子，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她现在只能是其他小学生羡慕地幻想着的那个可以在其他人上学时间痛痛快快上网的人了。
斑斑先打开通许录，法拉莉的九十九加消息就排在第一位。她想起昨天刚认识的大姐姐，那是个温柔大方的人，昨天第二次碰见时，法拉姐姐好像说是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
这么想着，斑斑点开详细消息，里面是一团混合字符，英文、数字、中文再配上几个空格，就像是用脸在键盘上滚着打字一样，充满了混沌而意义不明的信息。说起来昨天法拉姐姐在最后的游戏中拿到了第二名呢，哦，斑斑突然就明白了。
除了法拉的消息，还有高飞发来的文件，时间是十天之前，不过右上角还标着个红色的小点，斑斑从来就没打开过，毕竟她可是很忙的。这么想着，斑斑打开影视商城。
斑斑点开她最喜欢的动漫板区，距离《魔力小马3》新一集动画的放出还需要一个小时，她看了眼时间，就切换到短视频区随意观看。
再次打个哈欠，斑斑打算下楼去买点早餐吃。楼下可供挑选的早点铺有许多，除了刘伯家的煎饼果子，还有米粉、包子、米粥等等。杉陆喜欢喝白米粥放糖，配两根油条，斑斑则喜欢吃青椒瘦肉粉，她每次都吃得小肚子鼓鼓，但还是很难吃完一整碗。
不知道是系统喜欢还是因为这样比较省钱，净界一层的住宅区都是白色的，阳光就在楼房间的层层反射与散射后填充了所有空隙，街道上窗台上敞亮一片，倒是免去了考虑采光的问题。
斑斑闯进白光充盈的地方，楼下正是些喧闹但和谐的景象。楼房间的通道大概三车道宽，除了中间是留给行人过道的空余外，其他地方被桌板椅凳占领，小半是供品尝早点的，另一大半是人们自费拼凑出的娱乐用地。
在这里你可以玩上斗地主、炸金花、跑得快、象棋、国际象棋、五子棋、麻将等从大到小、从小到大、各式各样的棋牌，当然还可以找到些喜欢集换式卡牌的牌友。
杉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混迹其中，但他不喜欢上手玩，而是和周围那些同样喜欢围观的高龄玩家一起指点江山。
斑斑找了一圈，没在哪个人堆里头看见杉陆的身影，就去刘伯家点了个煎饼。
“早上好，刘伯伯！”
“早上好啊，斑斑。”老刘拿条毛巾擦手，扯了扯自己的围裙，然后和她问好，“今早怎么没看见杉陆，他今天休息吗？”
“杉陆啊……”斑斑捏住自己的下巴，皱起眉毛，“杉陆不在家里啊。”
“我早上出摊时也没看见他出门。”老刘也疑惑起来。
“那他在哪里？”斑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于此同时，但丁地狱水上乐园中，露天泳池的某个吧台旁，杉陆被太阳晃开了眼睛。
杉陆发现自己趴在吧台的木桌子上，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挂在空中随风飘荡。他皱起眉毛，缓缓支起身体，活动了下颈背腰的关节，周围模糊的景观在几次眼皮的开合后变得清晰，他还坐在吧台上。
米奇趴在他对面，原本鸡窝般的头发乱成狗窝，棕色的发丝下呼噜声一片。从上面看，米奇的黑色背心不见了踪影，只有件敞开的沾着不明液体的白色衬衫还披在身上。仔细一看，那件背心变成了桌布垫在两人中间摆着的一堆空酒杯下面。
杉陆的喉咙有些发干，就摸着脖子吞咽口水，摸着摸着就摸到个蝴蝶结领带。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啊，到底发生啥了？”
“我不到啊！”
超过24小时滞留时间，杉陆被系统传送回自家床上，迎面而来的就是斑斑的质问。
“杉陆你已经变成在外面和朋友鬼混一晚上也不愿回家的奇怪大人了吗？”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一醒来就要裸露上半身被路人围观啊！”
“你宁愿听信狐朋狗友的玩笑也不愿意听从家里人的忠告吗！”
“我感觉被别人当成有特殊爱好的不反对但不提倡的奇怪群体的我更加受伤啊！”
“话说我们两个讲的不是同一个事吧，”杉陆才反应过来，“斑斑你一脸看到从小温柔可靠、每天把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长大后变成夜不归宿该溜子的欧尼酱的失望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上有这么丰富的信息吗？”斑斑感觉自己入戏还没这么深，也许她是个表演系的奇才？
“看来你是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看多了，我认为是时候对雷斑斑同学的零用钱配额进行调整了。”杉陆图穷匕见，脸上的愤怒转换为奸计得逞的窃喜。
“想都别想！”
斑斑为了捍卫自己的零花钱，不顾淑女的矜持，扑到杉陆身上就开始无限制格斗，指的是扯头发、拽衣服和揪脸皮。
打闹到杉陆投降后，斑斑两手叉腰，发出胜利者的不屑哼声，全然不顾是自己玩得太爽，把杉陆忘在水上乐园里了。毕竟杉陆作为大人和家长更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杉陆投降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杉陆神色正经起来，连弓背盘腿坐在床上的懒散姿态也变得端正，“是时候揭开金手指的真相了。”
“哦哦哦！！！”斑斑充当起鼓掌的气氛组。
杉陆拿出六块碎片，摊在身前，六个问好无动于衷，既不相互拼凑组合在一起，也不碎裂开然后重组成真实的形态，就安静地待在洁白的床单上，好像是六个多年后相聚的朋友，不过是一群低头玩手机的无话可说的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杉陆昨天其实有了些灵感，碎片没有组合在一起，应该是缺少个媒介，也就是需要达成一个触发条件：“书来！”
拓印本出现在他手中，质朴的线装本感应到什么，在杉陆的掌心上摊开，迅速地翻页，白色的无字纸张连成一片，接连不断地翻动，无穷无尽不止不息，纸张碰撞的哗啦声比山间流响的泉水更加清脆。
那六块碎片随即震动着悬浮而起，升高至杉陆的胸前，与斑斑惊讶的脸庞一样的高度，然后猛地向彼此冲撞而去，相融至中心的一处，成为一团不断变动的黑色液体。
黑色液体波动着，像是不停地被一双巧手蹂躏的史莱姆。原本属于各个碎片的六个问号在流体表面浮动，从六个彼此远离的地方逐渐漂到同一处，待那些问号重叠为一个，其上迸射出耀眼的光芒，差点没给贴近观察的杉陆闪成瞎子。
紧接着光芒而出，黑色的流体如鼓胀的气球顷刻间爆发，一瞬之后将杉陆和斑斑两人包裹，接着就像是被太阳蒸发似的点点消散而开。房间内仅剩下斜射的阳光。
【您已进入神选游戏-Ⅰ】
【游戏目标：阻止班德勒人支援正面战场】
【游戏描述：你将作为奇斯蒂纳的新晋指挥官对即将途径叆叇星系的班德勒运输小队进行阻击】
杉陆眼前一黑后，视野中出现个黄色的巨大恒星，他正像个幽灵一般悬浮在一块灰白大地的上方，暗淡宇宙的背景上被彩色的气态物质妆点，就像是处在一团团云雾之中。
旁边是头下脚上的倒插葱斑斑，仍然保持着四手四脚的人类形态，就是身体有些半透明，杉陆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直接看到远处的卫星。
“我们应该是进入了隐藏关卡。”杉陆朝斑斑说话，却没感觉到声音的震动，就像心电感应般直接把心里话传给了斑斑。
“这是哪里哇！”斑斑通过在杉陆身上扒拉，把自己掉转过来，就发觉到周围的奇异景象。
“宇宙。”杉陆分析道。
“我们在的哪个地方不都是在宇宙里面的嘛！”
“先不提这些，”杉陆将斑斑扒开，“我们这次进入的不出意外就是和金手指有关系的游戏了，除了挑战游戏、特殊游戏之外的第三种游戏——神选游戏。”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是个一般人进入不了的特殊的游戏咯。”
“没错。”
“那为什么这个不叫特殊游戏？”
“别打岔！”
杉陆给斑斑的小嘴巴按住后，从系统里面拿出拓印本，拓印本也和他们俩一样变成半透明的虚幻状态，但却能被杉陆拿在手里。
【道具名称：“《神曲》（拓印本）”】
【类型：特殊道具（不可交易、不可摧毁）】
【效果：】
【——祭祀：付出相应的代价后，你将如有神助（本次游戏限一次使用）】
【————“献祭者不仅图心安理得，还求劳有所得。”】
【描述：神眷者正在经历其第一次考验。】
斑斑撑起上半身，眨了眨朦胧的眼睛，眼前所见仍是海带和亮白色浓汤似的搅拌在一起的景色，索性便闷头做个坐位体前屈的动作，趴在白色的被单上闻着舒适的味道。
过了几分钟，睡了个回笼觉的斑斑猛地想起——杉陆说过，阳光的味道其实是臭氧和微生物尸体的散发出的气味混合而成的。她的头脑顿时清醒大半，掀开被子就站起来。
从床头板柱子上套着的头绳中随便拿了一个，斑斑给自己扎个马尾辫，顺便穿上拖鞋，在卫生间中洗漱一番，然后她停在房门前像是思考般愣住不动，打个哈欠后又躺回床上。
她背对太阳侧着躺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事，又爬起身子，拿个枕头靠在床头板上，支起一只腿，开始浏览起视线中系统投影出的画面。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对于之前的小学生斑斑，这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时间点，放在以前她这时已经在上第二节课了，何谈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明朗的清晨。
教室里用白色粉刷的墙壁中反射出的早餐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啊，斑斑甚至有些怀念起辛勤的学生时光，那是一段些许疲惫却不掩欢乐的日子，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她现在只能是其他小学生羡慕地幻想着的那个可以在其他人上学时间痛痛快快上网的人了。
斑斑先打开通许录，法拉莉的九十九加消息就排在第一位。她想起昨天刚认识的大姐姐，那是个温柔大方的人，昨天第二次碰见时，法拉姐姐好像说是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
这么想着，斑斑点开详细消息，里面是一团混合字符，英文、数字、中文再配上几个空格，就像是用脸在键盘上滚着打字一样，充满了混沌而意义不明的信息。说起来昨天法拉姐姐在最后的游戏中拿到了第二名呢，哦，斑斑突然就明白了。
除了法拉的消息，还有高飞发来的文件，时间是十天之前，不过右上角还标着个红色的小点，斑斑从来就没打开过，毕竟她可是很忙的。这么想着，斑斑打开影视商城。
斑斑点开她最喜欢的动漫板区，距离《魔力小马3》新一集动画的放出还需要一个小时，她看了眼时间，就切换到短视频区随意观看。
再次打个哈欠，斑斑打算下楼去买点早餐吃。楼下可供挑选的早点铺有许多，除了刘伯家的煎饼果子，还有米粉、包子、米粥等等。杉陆喜欢喝白米粥放糖，配两根油条，斑斑则喜欢吃青椒瘦肉粉，她每次都吃得小肚子鼓鼓，但还是很难吃完一整碗。
不知道是系统喜欢还是因为这样比较省钱，净界一层的住宅区都是白色的，阳光就在楼房间的层层反射与散射后填充了所有空隙，街道上窗台上敞亮一片，倒是免去了考虑采光的问题。
斑斑闯进白光充盈的地方，楼下正是些喧闹但和谐的景象。楼房间的通道大概三车道宽，除了中间是留给行人过道的空余外，其他地方被桌板椅凳占领，小半是供品尝早点的，另一大半是人们自费拼凑出的娱乐用地。
在这里你可以玩上斗地主、炸金花、跑得快、象棋、国际象棋、五子棋、麻将等从大到小、从小到大、各式各样的棋牌，当然还可以找到些喜欢集换式卡牌的牌友。
杉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混迹其中，但他不喜欢上手玩，而是和周围那些同样喜欢围观的高龄玩家一起指点江山。
斑斑找了一圈，没在哪个人堆里头看见杉陆的身影，就去刘伯家点了个煎饼。
“早上好，刘伯伯！”
“早上好啊，斑斑。”老刘拿条毛巾擦手，扯了扯自己的围裙，然后和她问好，“今早怎么没看见杉陆，他今天休息吗？”
“杉陆啊……”斑斑捏住自己的下巴，皱起眉毛，“杉陆不在家里啊。”
“我早上出摊时也没看见他出门。”老刘也疑惑起来。
“那他在哪里？”斑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于此同时，但丁地狱水上乐园中，露天泳池的某个吧台旁，杉陆被太阳晃开了眼睛。
杉陆发现自己趴在吧台的木桌子上，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挂在空中随风飘荡。他皱起眉毛，缓缓支起身体，活动了下颈背腰的关节，周围模糊的景观在几次眼皮的开合后变得清晰，他还坐在吧台上。
米奇趴在他对面，原本鸡窝般的头发乱成狗窝，棕色的发丝下呼噜声一片。从上面看，米奇的黑色背心不见了踪影，只有件敞开的沾着不明液体的白色衬衫还披在身上。仔细一看，那件背心变成了桌布垫在两人中间摆着的一堆空酒杯下面。
杉陆的喉咙有些发干，就摸着脖子吞咽口水，摸着摸着就摸到个蝴蝶结领带。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啊，到底发生啥了？”
“我不到啊！”
超过24小时滞留时间，杉陆被系统传送回自家床上，迎面而来的就是斑斑的质问。
“杉陆你已经变成在外面和朋友鬼混一晚上也不愿回家的奇怪大人了吗？”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一醒来就要裸露上半身被路人围观啊！”
“你宁愿听信狐朋狗友的玩笑也不愿意听从家里人的忠告吗！”
“我感觉被别人当成有特殊爱好的不反对但不提倡的奇怪群体的我更加受伤啊！”
“话说我们两个讲的不是同一个事吧，”杉陆才反应过来，“斑斑你一脸看到从小温柔可靠、每天把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长大后变成夜不归宿该溜子的欧尼酱的失望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上有这么丰富的信息吗？”斑斑感觉自己入戏还没这么深，也许她是个表演系的奇才？
“看来你是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看多了，我认为是时候对雷斑斑同学的零用钱配额进行调整了。”杉陆图穷匕见，脸上的愤怒转换为奸计得逞的窃喜。
“想都别想！”
斑斑为了捍卫自己的零花钱，不顾淑女的矜持，扑到杉陆身上就开始无限制格斗，指的是扯头发、拽衣服和揪脸皮。
打闹到杉陆投降后，斑斑两手叉腰，发出胜利者的不屑哼声，全然不顾是自己玩得太爽，把杉陆忘在水上乐园里了。毕竟杉陆作为大人和家长更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杉陆投降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杉陆神色正经起来，连弓背盘腿坐在床上的懒散姿态也变得端正，“是时候揭开金手指的真相了。”
“哦哦哦！！！”斑斑充当起鼓掌的气氛组。
杉陆拿出六块碎片，摊在身前，六个问好无动于衷，既不相互拼凑组合在一起，也不碎裂开然后重组成真实的形态，就安静地待在洁白的床单上，好像是六个多年后相聚的朋友，不过是一群低头玩手机的无话可说的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杉陆昨天其实有了些灵感，碎片没有组合在一起，应该是缺少个媒介，也就是需要达成一个触发条件：“书来！”
拓印本出现在他手中，质朴的线装本感应到什么，在杉陆的掌心上摊开，迅速地翻页，白色的无字纸张连成一片，接连不断地翻动，无穷无尽不止不息，纸张碰撞的哗啦声比山间流响的泉水更加清脆。
那六块碎片随即震动着悬浮而起，升高至杉陆的胸前，与斑斑惊讶的脸庞一样的高度，然后猛地向彼此冲撞而去，相融至中心的一处，成为一团不断变动的黑色液体。
黑色液体波动着，像是不停地被一双巧手蹂躏的史莱姆。原本属于各个碎片的六个问号在流体表面浮动，从六个彼此远离的地方逐渐漂到同一处，待那些问号重叠为一个，其上迸射出耀眼的光芒，差点没给贴近观察的杉陆闪成瞎子。
紧接着光芒而出，黑色的流体如鼓胀的气球顷刻间爆发，一瞬之后将杉陆和斑斑两人包裹，接着就像是被太阳蒸发似的点点消散而开。房间内仅剩下斜射的阳光。
【您已进入神选游戏-Ⅰ】
【游戏目标：阻止班德勒人支援正面战场】
【游戏描述：你将作为奇斯蒂纳的新晋指挥官对即将途径叆叇星系的班德勒运输小队进行阻击】
杉陆眼前一黑后，视野中出现个黄色的巨大恒星，他正像个幽灵一般悬浮在一块灰白大地的上方，暗淡宇宙的背景上被彩色的气态物质妆点，就像是处在一团团云雾之中。
旁边是头下脚上的倒插葱斑斑，仍然保持着四手四脚的人类形态，就是身体有些半透明，杉陆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直接看到远处的卫星。
“我们应该是进入了隐藏关卡。”杉陆朝斑斑说话，却没感觉到声音的震动，就像心电感应般直接把心里话传给了斑斑。
“这是哪里哇！”斑斑通过在杉陆身上扒拉，把自己掉转过来，就发觉到周围的奇异景象。
“宇宙。”杉陆分析道。
“我们在的哪个地方不都是在宇宙里面的嘛！”
“先不提这些，”杉陆将斑斑扒开，“我们这次进入的不出意外就是和金手指有关系的游戏了，除了挑战游戏、特殊游戏之外的第三种游戏——神选游戏。”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是个一般人进入不了的特殊的游戏咯。”
“没错。”
“那为什么这个不叫特殊游戏？”
“别打岔！”
杉陆给斑斑的小嘴巴按住后，从系统里面拿出拓印本，拓印本也和他们俩一样变成半透明的虚幻状态，但却能被杉陆拿在手里。
【道具名称：“《神曲》（拓印本）”】
【类型：特殊道具（不可交易、不可摧毁）】
【效果：】
【——祭祀：付出相应的代价后，你将如有神助（本次游戏限一次使用）】
【————“献祭者不仅图心安理得，还求劳有所得。”】
【描述：神眷者正在经历其第一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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