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本源之力
公元前230年初春，韩非子一行人进入黑牙关后等待数日没有吾至思音讯。王克一带着其他几名弟兄出关寻找过，但他们只在现场看到了打斗的痕迹，直到一路小心搜寻到悬崖处时，众人这才接受了吾至思可能殒命的想法。他们虽然与吾至思的交情并不过硬，但也难免悲伤，尤其是王克一，他是和吾至思接触最多的人，虽然自己被吾至思军训的很痛苦，但是本质忠厚的他望向悬崖，无奈的发呆，久久之后才叹出一口长期。
返回黑牙关的王克一将消息禀报给了韩非子，车篷内的韩非子面容有些触动，他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竹简轻轻放下。之后的许多晚，韩非子的车篷里灯光直到午夜时分才会灭掉。
朱清水自然也知道吾至思殒命的消息，但是他还是那般冷漠，只是捣鼓起药瓶来不如往日轻松利落。
在多日消沉的默哀之中，众人还是出发赶往咸阳，完成韩非子的使命。
车蓬里，韩非子端坐着，外头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大人，我们已经抵达咸阳了”。韩非子缓缓探出车帘子，几缕散发拨开后，看向面前的巍峨高墙，还有城头威风凛凛的秦国旗帜。
这座秦国比现代历史中记述的更加恢弘庞大并且建筑水平超过以往的认知，城内楼宇层叠，放眼望去，能模糊的看见远处高高耸立的秦宫建筑，最瞩目的是一幢高达百米的巨楼，乃是秦王嬴政即位后便修建的。
韩非子等人在秦官带领下入住了使馆。这一次不同函谷关，他们受到了使节的礼遇，秦官微笑着将他们安置好并告诉韩非子，不日秦王就会召见他，请他稍加歇息。
在咸阳城东城的破败棚屋内，吾至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终于醒了过来，在这乱糟糟的棚屋区即使凭空多了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这里本就是战国时难民、流浪汉等人群蜗居的地方，其他人还纳闷吾至思怎么那么能睡觉。
棚屋区会有巡逻的官兵监控，需要苦力服徭役的时候还会来这里抓些瘦弱的壮丁。
吾至思回忆起生死关头时的一幕，终究是身体里的黄光将他传送出了绝境。
但是看向周遭景象，低矮的棚屋似乎随时要散架，吾至思不禁想知道自己现在在何处。
吾至思脑海里浮现了这几个字“你现在在咸阳城内，危急关头我把你直接传送到了咸阳城内”，显然是神识开始与他对话。
但是这却让吾至思难免不忿“你现在会说话了？不哑巴了？你能传送怎么不早点用？害的我差点死在那里”
神识打字回复道“首先传送用一次消耗很大的，从远古传送阵内吸取的能量不多，非必要时不会使用，其次你现在的身体也抗不住，仅仅是传送到这里你就晕了接近半个月，长时间蕴养才能恢复，最后我不能随意做到远距离的传送。”
吾至思皱着眉头问道“行，那你知道是什么来头了吗？”
“我猜测渊是一种神灵，不过你当时面对的应该只是神灵的投影，否则我传送都来不及。渊本体掌握夜以及火之本源。其他我就记不清了。”
神灵的身份令吾至思震撼，也让他奇怪“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遭到一个神灵的追杀？这难道不是杀鸡用牛刀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面对吾至思的质问，神识海一时间变得平静，慢慢的几缕识海的水缓缓上升凝聚出一个人的模样，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水人。水人张开口说道“神灵追杀的不是你，而是我。。。我藏在你身体里，我每一次施展神力都会有暴露的风险，从而惹来追杀，至于我是谁，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明白，我不会伤害你和乐明时，我更不会利用你。”
吾至思听完这话眉头依然没有消散，因为自己知道的实在太少，而且神识有自己的意识却对自己处处隐瞒，让谁也不能安心。
轻轻的哼了一声吾至思又在内心问道“我在被传送之前，再一次听到了乐明时的声音，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现在到底在哪？”
神识化身回答道“目前，我只知道她会来到咸阳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一听这话，吾至思顿时有些不悦，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我可以不管你是谁，但你要明白我可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你，我猜就是你把我和明时带到了这个乱世，你觉得我会感激你不成吗？。。。”
吾知思一顿又继续说道“确实我要变强需求助于你，但是我是不会做一个傀儡的，当察觉到你有一丝歹心，又或是害明时出了事，大不了就是一死。。。若你要我信任你，那你就应该信任我，该说的就说不要隐瞒。”
神识化身轻轻笑道“放心。。要相信你和明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就算有事，也是你更加危险，乐明时可不会有神灵追杀。”
吾至思听完，本来不悦的情绪稍有缓和。
神识化身知道吾至思所想，缓缓踏上一座无形阶梯，同时双指抬起，一副水墨色画卷缓缓在识海中央展开，画面从这方世界开始不停回溯，最开始回溯到了人类文明诞生，接着回溯到更久远万万年前，这里没有吾至思原以为的远古生物，这个时间的世界风景秀丽，有着无数人类城池，陆地更加广阔且平坦，同时世间修仙者无数，那一闪而过的云中山门，那飞翔于天的奇人异兽，无不令人赞叹。
然而百万年之后，一场浩劫开始爆发，人类世界最先开始灾祸不断，环境不再适合人类居住，紧俏资源的争夺使得战争不断爆发。直至修仙者下场后，更加生灵涂炭，当战争来到最后，世间人类与修仙者已是寥寥无几，但是世界已变得不适合人类生存，最后的人死在了无垠沙漠之中，剩下的修仙者也无法修炼，最终寿元耗尽化为尘埃。之后所有的事物开始随时间消散，迎来了新一轮文明的诞生。
画卷展开的同时，神识化身也娓娓道来“你所看到的是万万年前的世界，是离现在最近的修仙纪元，那时候修仙者和人类比现在多的多。他们修习的便是感悟与获取本源之力，善使火球之人神力便来源于火之本源，善水之人神力来源于水之本源，修仙者唯有此途可选。与此同时本源之力也会衍化孕育万物。”
这番所见所闻无不令吾至思感到激动与害怕，他既激动于自己更了解这个世界，也激动于自己很可能要走上修仙者的道路，但是他也害怕自己和明时如同画卷里的人，修仙一途中道崩殂。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人类会因为环境恶化而斗争直至灭亡，可为什么修仙强者也无法再修炼直到灭亡。”
神识化身继续登上阶梯尽头，尽头是一座水凝结而成的断崖。水人就像是现代人一样，有模有样的坐了下来，手里幻化出一根鱼竿。
无勾的鱼线沉入识海之中。画卷之中又出现新的画面。
画面里是一个老者，他苍老虚弱的模样似乎禁不起风吹，端坐于宗族宝塔中，试图最后拼一波突破境界，否则他即将耗尽寿元。而宝塔外百丈跪爬着数百宗族修仙子弟，他们在此已经俯拜了数月。他们脸上忧心忡忡，因为那老者是家族最后一位长老，也是家族最后一位高阶修仙者，若老者失败，家族将失去最后的依仗，随之而来的便是全族覆灭。
画面里静坐的老者双目猛地睁开，一口一口粗气喘着嘴里是嘶哑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老夫万年修为，本源不可能消失，不可能！我不甘心。。。”
老者抬头望向宝塔穹顶，似乎想去质问上天。
然而他已经无力呐喊，宝塔内的长命灯熄灭，老者睁着双眼失去一切知觉，神识消散，体内分神离身，化作飞烟。画面戛然而止，识海再度变回平静的模样。
看着这一幕吾至思不禁奇怪“为什么本源之力会消失？”
神识化身则饶有兴致的回答道“因为本源之力本就不是无限的，就像人类世界的环境恶化后资源变得匮乏一样，本源之力有源头，源头出现异变，本源之力可能会变得充足，也可能会变得匮乏。你所看到万万年前的世界，那次异变便导致了本源匮乏，最终一切都化为飞烟。
吾至思目光变得严肃“那本源的究竟来源于什么呢？你说过渊掌握着夜和火本源之力，所以来源便是神灵吗？”
神识化身顿了顿说道“源头并不是神灵，所谓神灵终究不过是天生拥有本源之力的存在。。。普通修仙者通过自己膜拜的神灵，获得本源之力，但是神灵的本源之力也是源头给予的，神灵的强弱几乎是天生的，所以神灵其实只是最顶尖的一批修仙者。。。当异变来临时，也会覆灭。。。至于源头究竟是什么，从来无人知晓，当年我也曾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犹如池中之鱼，看不清岸上喂食的人。”
吾至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你是要助我修仙吗？既然现在本源之力枯竭，还能踏上仙路吗？”
“我也不知道，如今本源如此枯竭，确实很难，但总归是有希望的。”
吾至思听到这话不禁眉头紧紧成一团，不过也不再追问希望为何。
对于他而言，就算不能修仙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变强以保护自己和明时。
神识化身显然知道吾至思所想，但是他没有回答这个疑惑。
吾至思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道“不能修就不强求，能和明时安稳的一同老区也行。”。
吾至思的情绪恢复极快，深呼吸了口气旋即又问神识化身“之前你也从未开口过，不知道你竟然有灵智，那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
“我的名字可记不得了，你自己起个名叫着就行。”“那就叫你无名吧。”
无名一思索沉吟道“这个名字有点难听。”
见无名还认真品了一番新名字，至思顿时无语“你不是让我随便起吗，要是嫌难听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叫什么。”
返回黑牙关的王克一将消息禀报给了韩非子，车篷内的韩非子面容有些触动，他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竹简轻轻放下。之后的许多晚，韩非子的车篷里灯光直到午夜时分才会灭掉。
朱清水自然也知道吾至思殒命的消息，但是他还是那般冷漠，只是捣鼓起药瓶来不如往日轻松利落。
在多日消沉的默哀之中，众人还是出发赶往咸阳，完成韩非子的使命。
车蓬里，韩非子端坐着，外头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大人，我们已经抵达咸阳了”。韩非子缓缓探出车帘子，几缕散发拨开后，看向面前的巍峨高墙，还有城头威风凛凛的秦国旗帜。
这座秦国比现代历史中记述的更加恢弘庞大并且建筑水平超过以往的认知，城内楼宇层叠，放眼望去，能模糊的看见远处高高耸立的秦宫建筑，最瞩目的是一幢高达百米的巨楼，乃是秦王嬴政即位后便修建的。
韩非子等人在秦官带领下入住了使馆。这一次不同函谷关，他们受到了使节的礼遇，秦官微笑着将他们安置好并告诉韩非子，不日秦王就会召见他，请他稍加歇息。
在咸阳城东城的破败棚屋内，吾至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终于醒了过来，在这乱糟糟的棚屋区即使凭空多了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这里本就是战国时难民、流浪汉等人群蜗居的地方，其他人还纳闷吾至思怎么那么能睡觉。
棚屋区会有巡逻的官兵监控，需要苦力服徭役的时候还会来这里抓些瘦弱的壮丁。
吾至思回忆起生死关头时的一幕，终究是身体里的黄光将他传送出了绝境。
但是看向周遭景象，低矮的棚屋似乎随时要散架，吾至思不禁想知道自己现在在何处。
吾至思脑海里浮现了这几个字“你现在在咸阳城内，危急关头我把你直接传送到了咸阳城内”，显然是神识开始与他对话。
但是这却让吾至思难免不忿“你现在会说话了？不哑巴了？你能传送怎么不早点用？害的我差点死在那里”
神识打字回复道“首先传送用一次消耗很大的，从远古传送阵内吸取的能量不多，非必要时不会使用，其次你现在的身体也抗不住，仅仅是传送到这里你就晕了接近半个月，长时间蕴养才能恢复，最后我不能随意做到远距离的传送。”
吾至思皱着眉头问道“行，那你知道是什么来头了吗？”
“我猜测渊是一种神灵，不过你当时面对的应该只是神灵的投影，否则我传送都来不及。渊本体掌握夜以及火之本源。其他我就记不清了。”
神灵的身份令吾至思震撼，也让他奇怪“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遭到一个神灵的追杀？这难道不是杀鸡用牛刀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面对吾至思的质问，神识海一时间变得平静，慢慢的几缕识海的水缓缓上升凝聚出一个人的模样，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水人。水人张开口说道“神灵追杀的不是你，而是我。。。我藏在你身体里，我每一次施展神力都会有暴露的风险，从而惹来追杀，至于我是谁，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但是你要明白，我不会伤害你和乐明时，我更不会利用你。”
吾至思听完这话眉头依然没有消散，因为自己知道的实在太少，而且神识有自己的意识却对自己处处隐瞒，让谁也不能安心。
轻轻的哼了一声吾至思又在内心问道“我在被传送之前，再一次听到了乐明时的声音，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现在到底在哪？”
神识化身回答道“目前，我只知道她会来到咸阳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一听这话，吾至思顿时有些不悦，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我可以不管你是谁，但你要明白我可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你，我猜就是你把我和明时带到了这个乱世，你觉得我会感激你不成吗？。。。”
吾知思一顿又继续说道“确实我要变强需求助于你，但是我是不会做一个傀儡的，当察觉到你有一丝歹心，又或是害明时出了事，大不了就是一死。。。若你要我信任你，那你就应该信任我，该说的就说不要隐瞒。”
神识化身轻轻笑道“放心。。要相信你和明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就算有事，也是你更加危险，乐明时可不会有神灵追杀。”
吾至思听完，本来不悦的情绪稍有缓和。
神识化身知道吾至思所想，缓缓踏上一座无形阶梯，同时双指抬起，一副水墨色画卷缓缓在识海中央展开，画面从这方世界开始不停回溯，最开始回溯到了人类文明诞生，接着回溯到更久远万万年前，这里没有吾至思原以为的远古生物，这个时间的世界风景秀丽，有着无数人类城池，陆地更加广阔且平坦，同时世间修仙者无数，那一闪而过的云中山门，那飞翔于天的奇人异兽，无不令人赞叹。
然而百万年之后，一场浩劫开始爆发，人类世界最先开始灾祸不断，环境不再适合人类居住，紧俏资源的争夺使得战争不断爆发。直至修仙者下场后，更加生灵涂炭，当战争来到最后，世间人类与修仙者已是寥寥无几，但是世界已变得不适合人类生存，最后的人死在了无垠沙漠之中，剩下的修仙者也无法修炼，最终寿元耗尽化为尘埃。之后所有的事物开始随时间消散，迎来了新一轮文明的诞生。
画卷展开的同时，神识化身也娓娓道来“你所看到的是万万年前的世界，是离现在最近的修仙纪元，那时候修仙者和人类比现在多的多。他们修习的便是感悟与获取本源之力，善使火球之人神力便来源于火之本源，善水之人神力来源于水之本源，修仙者唯有此途可选。与此同时本源之力也会衍化孕育万物。”
这番所见所闻无不令吾至思感到激动与害怕，他既激动于自己更了解这个世界，也激动于自己很可能要走上修仙者的道路，但是他也害怕自己和明时如同画卷里的人，修仙一途中道崩殂。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人类会因为环境恶化而斗争直至灭亡，可为什么修仙强者也无法再修炼直到灭亡。”
神识化身继续登上阶梯尽头，尽头是一座水凝结而成的断崖。水人就像是现代人一样，有模有样的坐了下来，手里幻化出一根鱼竿。
无勾的鱼线沉入识海之中。画卷之中又出现新的画面。
画面里是一个老者，他苍老虚弱的模样似乎禁不起风吹，端坐于宗族宝塔中，试图最后拼一波突破境界，否则他即将耗尽寿元。而宝塔外百丈跪爬着数百宗族修仙子弟，他们在此已经俯拜了数月。他们脸上忧心忡忡，因为那老者是家族最后一位长老，也是家族最后一位高阶修仙者，若老者失败，家族将失去最后的依仗，随之而来的便是全族覆灭。
画面里静坐的老者双目猛地睁开，一口一口粗气喘着嘴里是嘶哑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老夫万年修为，本源不可能消失，不可能！我不甘心。。。”
老者抬头望向宝塔穹顶，似乎想去质问上天。
然而他已经无力呐喊，宝塔内的长命灯熄灭，老者睁着双眼失去一切知觉，神识消散，体内分神离身，化作飞烟。画面戛然而止，识海再度变回平静的模样。
看着这一幕吾至思不禁奇怪“为什么本源之力会消失？”
神识化身则饶有兴致的回答道“因为本源之力本就不是无限的，就像人类世界的环境恶化后资源变得匮乏一样，本源之力有源头，源头出现异变，本源之力可能会变得充足，也可能会变得匮乏。你所看到万万年前的世界，那次异变便导致了本源匮乏，最终一切都化为飞烟。
吾至思目光变得严肃“那本源的究竟来源于什么呢？你说过渊掌握着夜和火本源之力，所以来源便是神灵吗？”
神识化身顿了顿说道“源头并不是神灵，所谓神灵终究不过是天生拥有本源之力的存在。。。普通修仙者通过自己膜拜的神灵，获得本源之力，但是神灵的本源之力也是源头给予的，神灵的强弱几乎是天生的，所以神灵其实只是最顶尖的一批修仙者。。。当异变来临时，也会覆灭。。。至于源头究竟是什么，从来无人知晓，当年我也曾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犹如池中之鱼，看不清岸上喂食的人。”
吾至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你是要助我修仙吗？既然现在本源之力枯竭，还能踏上仙路吗？”
“我也不知道，如今本源如此枯竭，确实很难，但总归是有希望的。”
吾至思听到这话不禁眉头紧紧成一团，不过也不再追问希望为何。
对于他而言，就算不能修仙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变强以保护自己和明时。
神识化身显然知道吾至思所想，但是他没有回答这个疑惑。
吾至思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道“不能修就不强求，能和明时安稳的一同老区也行。”。
吾至思的情绪恢复极快，深呼吸了口气旋即又问神识化身“之前你也从未开口过，不知道你竟然有灵智，那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
“我的名字可记不得了，你自己起个名叫着就行。”“那就叫你无名吧。”
无名一思索沉吟道“这个名字有点难听。”
见无名还认真品了一番新名字，至思顿时无语“你不是让我随便起吗，要是嫌难听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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