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痞帅痞帅的5号
球赛打完，还要吃喝庆祝一番，折腾累了。
躺到床上，伍灏开始患得患失，怕一觉醒来，又回了滇南的小院，抬头又是四方的天。转念一想，回去也挺好，依然是一条快乐的闲鱼。
翻了个身，又想婚纱样片的各种细节，要解决相机，灯光器材，服装化妆造型，要找模特，当然最好是有个合伙人。
再翻身，有点想念那只像二哈的德牧，想它陪着自己走过的不少地方，算是见过世面的狗子了，但还是只喜欢和石头较劲。
这边伍灏患得患失，那边的许正也在翻来覆去。
许正翻了个身，对着伍灏这边，说了一句：“灏哥，你没睡是吧？”
“嗯”伍灏答应一声，也翻过来看着许正，窗外的夜色有微弱的光，照着哥俩的脑袋，因为头发太短都泛着青光，这个气氛突然就有些伤感。
许正开口果然就是个伤感的话题：“小米第三次高考模拟，考了689分”
小米是许正的女朋友，比许正小一级，俩人都是春城本地人，许正考来吉大后，两个人就约定，小米也考吉大。可是现在小米的成绩像是开了挂，突飞猛进，许正心里的纠结和不安愈发强烈。
其实伍灏知道，小米在今年考去了人大，这本来就是个悲伤的故事。
伍灏没说话，许正知道，伍灏想的，也正是他所想的。
许正叹了口气，说：“小米要是能考清北人复这个级别，我不能让她为了我上吉大”
伍灏借着微弱的光看着许正，想了想已知的结果，说：“是这个理儿，要是以后分手，都没法交待，压力太大了”
许正翻了个身，平躺着，话题就这样突兀地结束了。
其实寝室里其他的人也都没有睡着。
……
这几天上课，伍灏都是带着他的相机，有事没事按一下。
5月的北方，阳光开始格外温暖，夕阳西斜，会给万物留下长长的影子，这是伍灏最喜欢拍照的时候。
车棚里成排的自行车，体育场看台上的橙色椅子，明暗界限分明的马路，都在伍灏的镜头里。
伍灏一直都很喜欢胶片摄影的年代感。
拿着相机在校园里游荡的伍灏，其实心里也是焦急的，这封校不能外出的日子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
云云有时候会跟他一起游荡一会儿，实在无聊，就会拖着他去食堂吃饭，然后去校内商业街喝一杯奶茶或者吃个冰棍。
咬冰棍的时候，嘎嘣一声，好生清脆，伍灏用力嚼着，不觉牙疼，这吃法还真是放肆，想想前世30岁后，牙齿只能适应30-50度之间的食物，超出这个温度范围，无论冷热，敏感疼痛的那叫一个酸楚。
许正这几天打球的频率明显增多，每天晚上都去球场飞奔，直到筋疲力尽，倒头就会睡得香甜。
伍灏也会陪着他一起打球出汗。
……
白小甜是学生会文艺部的，最近文艺部在组织合唱团的活动，因为吉大南校区有艺术学院，还有声乐、音乐表演这种专业，所以这个活动，活活搞成了艺术学院的自娱自乐，伍灏他们甚至不知道咱们还有个合唱团。
白小甜是个胆大妄为的女生，明明知道许正有女朋友，还是勇往直前，挥舞着锄头气势汹汹，倒追许正。
追了一个多学期，目前没有收获。
但白小甜每天都会去球场给许正送水，这天白小甜回到寝室，10号楼507，几个女生照常开启话题，杨莹莹说：“小甜，你这天天送水送饭送温暖，一个多学期了都没有进展，你不考虑换个方向呀？”
卫尤说：“就是，你说你长得挺好看，身材只要不和我比，也是可以的，你只要放过那个许正，转身就能挑挑捡捡”
卫尤的身材，啧啧……不知道怎么来确切形容，就是你想要的，她都有，女生看了，都要流口水一地。
罗时补了一句：“对，一棵树上吊死，放弃整个森林”
白小甜一边换衣服，一边听她们几个胡扯，习惯了。
笑笑不说话，去洗漱。
卫尤也早习惯了白小甜的一根筋，看着她进了卫生间，问杨莹莹：“你说我们找许正他们寝室联谊怎么样？”
罗时一听，接上话说：“联谊也行啊，小甜还可以走一走兄弟路线”
杨莹莹想了想说：“也行，起码联谊寝室一起吃喝的机会多些”
卫尤叹气说：“许正要是没有女朋友，小甜早就上位了”
罗时看了看没有说话的奚溪，明白她的顾虑，说：“奚溪，到时就说你有男朋友”
奚溪笑了一下，说了句没关系，算是同意联谊。
姚雪尧插了一句：“那个许正怎么剃了个光头，丑死了”
……
伍灏记忆中，关于前世这次联谊的部分极其模糊，女生寝室那边，只是单纯想帮白小甜多制造机会，最后一共就吃了三顿饭，不了了之。
因为许正和小米分手后，这货成了后来大家常说的海王，身边女生一茬茬地换，两个寝室彻底没了交集。
食堂三楼，有小炒有啤酒，就是这个桌子太尴尬，小桌子坐不下，大桌子一长条，男左女右泾渭分明，一排男生一排女生隔桌相望，想打乱座位自由交流都不好意思绕这个圈。
伍灏观这诡异的气氛，压根就没坐，主动去点饭菜了，食堂拼桌联谊，体验感真是太他娘的差了。
点菜回来，桌上气氛热闹了一点，伍灏自然坐在最边上的位置，扫视一圈对面的507几人，确实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不过有个高个子女生颜值逆天，坐在那里盈盈一笑，气质独一档。
是奚溪。
大家熟络一点，白小甜问伍灏：“许正剃这么个发型是不是你带坏的？”
伍灏看看许正，对白小甜笑笑说：“他确实是羡慕我太好看了，想向我学习”
啊呸，信你个鬼，不要脸。
许正无奈地摸摸脑袋，后悔当时心血来潮了。
卫尤盯着伍灏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还挺适合这个发型的”
伍灏也摸摸脑袋，说：“主要是节约用水”
欢笑一番，气氛开始融洽。
姚雪尧和周远今是滇南老乡，学校滇南的学生不多，二人很快相谈甚欢，要不是长条桌子的限制，看样子都要坐到一起了。
张景天喜欢打网球，好像是在球场也见过罗时，于是二人多说了几句。
白小甜自然只对许正用心，看得大家唉声叹气，杨莹莹和卫尤时不时帮白小甜助攻一二。
只有奚溪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邱兵也是很安静，只是看向奚溪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剩下伍灏和罗子波兄弟二人，时不时自斟自饮。
当知道对面这些女生是艺术学院的时候，伍灏突然问了一句：“你们院有摄影专业吗？”
大家楞了一下，罗时开口说：“我们没有摄影系，但是有这门课，我们是选修课”
姚雪尧说：“我们系有这门课，不用选修，但也不是专业课，就是没什么要求”
原来507六个人，有三个专业，奚溪和罗时是服装设计专业，杨莹莹和姚雪尧是画画的，白小甜和卫尤是音乐表演专业，会好几种乐器。
卫尤问伍灏一句：“你问这个干嘛？你喜欢摄影？”
许正抢着说：“何止喜欢，灏哥平时相机不离手”
伍灏瞅瞅大伙，说：“别听他扯，哪有那么夸张，洗澡的时候就不用相机”
姚雪尧眨巴着眼睛挤弄着眉毛，说：“也可以用啊”
瞬间笑作一团。
……
聚餐还算愉快，但食堂人来人往，酒兴淡薄，很快散去。
伍灏收获巨大，给罗时和姚雪尧留了号码，约定有摄影课的时候，伍灏要去旁听。既然封校出不去，学校的资源能用的就不要放过，嗯，目的明确。
回到311，伍灏进门就对张景天和周远今说：“老二，老四，我没别的想法啊，我就是想去蹭摄影课，要不我也不可能留两个人的电话对不对”
周远今说：“三哥，你我还是了解的，放心，误会不了”
张景天说：“我唯一的问题就是，出了311你不准喊我老二，要喊哥，听见没”
伍灏笑了，说：“行，喊二哥”
说完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相机，还有两个这几天拍完的胶卷。心里在盘算着，不知道他们的摄影课会讲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有冲洗胶卷的设备？会不会有底片扫描仪？再一想，扫描仪估计够呛，这会大部分应该还是光学放大片吧。
那边罗子波跟许正说：“五哥，507这些女生明显都是白小甜的助攻，我算看明白了，这联谊就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
许正笑笑，说：“老六，话也不能这样说，你看四哥和那个姚雪尧就热乎地紧呐”
周远今说：“我俩老乡，自然亲近呀，正好，官宣一下，你们都对姚雪尧没想法吧？我有”
张景天说：“你官宣个屁，你们俩早王八看绿豆了，我们能有啥想法”
说完转头就问邱兵：“老大，你是不是对那个奚溪有点意思”
邱兵叹了口气：“我肯定是想啊，但是也知道这不现实，我有自知之明的”
大家深以为然，那个奚溪，人美个高气质出众，自始至终给人一股子高不可攀的感觉，邱兵这山里出来的傻大个，确实除了身高之外，实在想不出哪里能配得上奚溪这样的美女。
其实就连一向自信有些过头的张景天，都没打奚溪的主意。
张景天问完就后悔多嘴了，拍了拍邱兵的肩膀：“老大，咱也不要妄自菲薄，真喜欢就试试”
……
躺到床上，伍灏开始患得患失，怕一觉醒来，又回了滇南的小院，抬头又是四方的天。转念一想，回去也挺好，依然是一条快乐的闲鱼。
翻了个身，又想婚纱样片的各种细节，要解决相机，灯光器材，服装化妆造型，要找模特，当然最好是有个合伙人。
再翻身，有点想念那只像二哈的德牧，想它陪着自己走过的不少地方，算是见过世面的狗子了，但还是只喜欢和石头较劲。
这边伍灏患得患失，那边的许正也在翻来覆去。
许正翻了个身，对着伍灏这边，说了一句：“灏哥，你没睡是吧？”
“嗯”伍灏答应一声，也翻过来看着许正，窗外的夜色有微弱的光，照着哥俩的脑袋，因为头发太短都泛着青光，这个气氛突然就有些伤感。
许正开口果然就是个伤感的话题：“小米第三次高考模拟，考了689分”
小米是许正的女朋友，比许正小一级，俩人都是春城本地人，许正考来吉大后，两个人就约定，小米也考吉大。可是现在小米的成绩像是开了挂，突飞猛进，许正心里的纠结和不安愈发强烈。
其实伍灏知道，小米在今年考去了人大，这本来就是个悲伤的故事。
伍灏没说话，许正知道，伍灏想的，也正是他所想的。
许正叹了口气，说：“小米要是能考清北人复这个级别，我不能让她为了我上吉大”
伍灏借着微弱的光看着许正，想了想已知的结果，说：“是这个理儿，要是以后分手，都没法交待，压力太大了”
许正翻了个身，平躺着，话题就这样突兀地结束了。
其实寝室里其他的人也都没有睡着。
……
这几天上课，伍灏都是带着他的相机，有事没事按一下。
5月的北方，阳光开始格外温暖，夕阳西斜，会给万物留下长长的影子，这是伍灏最喜欢拍照的时候。
车棚里成排的自行车，体育场看台上的橙色椅子，明暗界限分明的马路，都在伍灏的镜头里。
伍灏一直都很喜欢胶片摄影的年代感。
拿着相机在校园里游荡的伍灏，其实心里也是焦急的，这封校不能外出的日子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头。
云云有时候会跟他一起游荡一会儿，实在无聊，就会拖着他去食堂吃饭，然后去校内商业街喝一杯奶茶或者吃个冰棍。
咬冰棍的时候，嘎嘣一声，好生清脆，伍灏用力嚼着，不觉牙疼，这吃法还真是放肆，想想前世30岁后，牙齿只能适应30-50度之间的食物，超出这个温度范围，无论冷热，敏感疼痛的那叫一个酸楚。
许正这几天打球的频率明显增多，每天晚上都去球场飞奔，直到筋疲力尽，倒头就会睡得香甜。
伍灏也会陪着他一起打球出汗。
……
白小甜是学生会文艺部的，最近文艺部在组织合唱团的活动，因为吉大南校区有艺术学院，还有声乐、音乐表演这种专业，所以这个活动，活活搞成了艺术学院的自娱自乐，伍灏他们甚至不知道咱们还有个合唱团。
白小甜是个胆大妄为的女生，明明知道许正有女朋友，还是勇往直前，挥舞着锄头气势汹汹，倒追许正。
追了一个多学期，目前没有收获。
但白小甜每天都会去球场给许正送水，这天白小甜回到寝室，10号楼507，几个女生照常开启话题，杨莹莹说：“小甜，你这天天送水送饭送温暖，一个多学期了都没有进展，你不考虑换个方向呀？”
卫尤说：“就是，你说你长得挺好看，身材只要不和我比，也是可以的，你只要放过那个许正，转身就能挑挑捡捡”
卫尤的身材，啧啧……不知道怎么来确切形容，就是你想要的，她都有，女生看了，都要流口水一地。
罗时补了一句：“对，一棵树上吊死，放弃整个森林”
白小甜一边换衣服，一边听她们几个胡扯，习惯了。
笑笑不说话，去洗漱。
卫尤也早习惯了白小甜的一根筋，看着她进了卫生间，问杨莹莹：“你说我们找许正他们寝室联谊怎么样？”
罗时一听，接上话说：“联谊也行啊，小甜还可以走一走兄弟路线”
杨莹莹想了想说：“也行，起码联谊寝室一起吃喝的机会多些”
卫尤叹气说：“许正要是没有女朋友，小甜早就上位了”
罗时看了看没有说话的奚溪，明白她的顾虑，说：“奚溪，到时就说你有男朋友”
奚溪笑了一下，说了句没关系，算是同意联谊。
姚雪尧插了一句：“那个许正怎么剃了个光头，丑死了”
……
伍灏记忆中，关于前世这次联谊的部分极其模糊，女生寝室那边，只是单纯想帮白小甜多制造机会，最后一共就吃了三顿饭，不了了之。
因为许正和小米分手后，这货成了后来大家常说的海王，身边女生一茬茬地换，两个寝室彻底没了交集。
食堂三楼，有小炒有啤酒，就是这个桌子太尴尬，小桌子坐不下，大桌子一长条，男左女右泾渭分明，一排男生一排女生隔桌相望，想打乱座位自由交流都不好意思绕这个圈。
伍灏观这诡异的气氛，压根就没坐，主动去点饭菜了，食堂拼桌联谊，体验感真是太他娘的差了。
点菜回来，桌上气氛热闹了一点，伍灏自然坐在最边上的位置，扫视一圈对面的507几人，确实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不过有个高个子女生颜值逆天，坐在那里盈盈一笑，气质独一档。
是奚溪。
大家熟络一点，白小甜问伍灏：“许正剃这么个发型是不是你带坏的？”
伍灏看看许正，对白小甜笑笑说：“他确实是羡慕我太好看了，想向我学习”
啊呸，信你个鬼，不要脸。
许正无奈地摸摸脑袋，后悔当时心血来潮了。
卫尤盯着伍灏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还挺适合这个发型的”
伍灏也摸摸脑袋，说：“主要是节约用水”
欢笑一番，气氛开始融洽。
姚雪尧和周远今是滇南老乡，学校滇南的学生不多，二人很快相谈甚欢，要不是长条桌子的限制，看样子都要坐到一起了。
张景天喜欢打网球，好像是在球场也见过罗时，于是二人多说了几句。
白小甜自然只对许正用心，看得大家唉声叹气，杨莹莹和卫尤时不时帮白小甜助攻一二。
只有奚溪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邱兵也是很安静，只是看向奚溪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剩下伍灏和罗子波兄弟二人，时不时自斟自饮。
当知道对面这些女生是艺术学院的时候，伍灏突然问了一句：“你们院有摄影专业吗？”
大家楞了一下，罗时开口说：“我们没有摄影系，但是有这门课，我们是选修课”
姚雪尧说：“我们系有这门课，不用选修，但也不是专业课，就是没什么要求”
原来507六个人，有三个专业，奚溪和罗时是服装设计专业，杨莹莹和姚雪尧是画画的，白小甜和卫尤是音乐表演专业，会好几种乐器。
卫尤问伍灏一句：“你问这个干嘛？你喜欢摄影？”
许正抢着说：“何止喜欢，灏哥平时相机不离手”
伍灏瞅瞅大伙，说：“别听他扯，哪有那么夸张，洗澡的时候就不用相机”
姚雪尧眨巴着眼睛挤弄着眉毛，说：“也可以用啊”
瞬间笑作一团。
……
聚餐还算愉快，但食堂人来人往，酒兴淡薄，很快散去。
伍灏收获巨大，给罗时和姚雪尧留了号码，约定有摄影课的时候，伍灏要去旁听。既然封校出不去，学校的资源能用的就不要放过，嗯，目的明确。
回到311，伍灏进门就对张景天和周远今说：“老二，老四，我没别的想法啊，我就是想去蹭摄影课，要不我也不可能留两个人的电话对不对”
周远今说：“三哥，你我还是了解的，放心，误会不了”
张景天说：“我唯一的问题就是，出了311你不准喊我老二，要喊哥，听见没”
伍灏笑了，说：“行，喊二哥”
说完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相机，还有两个这几天拍完的胶卷。心里在盘算着，不知道他们的摄影课会讲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有冲洗胶卷的设备？会不会有底片扫描仪？再一想，扫描仪估计够呛，这会大部分应该还是光学放大片吧。
那边罗子波跟许正说：“五哥，507这些女生明显都是白小甜的助攻，我算看明白了，这联谊就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
许正笑笑，说：“老六，话也不能这样说，你看四哥和那个姚雪尧就热乎地紧呐”
周远今说：“我俩老乡，自然亲近呀，正好，官宣一下，你们都对姚雪尧没想法吧？我有”
张景天说：“你官宣个屁，你们俩早王八看绿豆了，我们能有啥想法”
说完转头就问邱兵：“老大，你是不是对那个奚溪有点意思”
邱兵叹了口气：“我肯定是想啊，但是也知道这不现实，我有自知之明的”
大家深以为然，那个奚溪，人美个高气质出众，自始至终给人一股子高不可攀的感觉，邱兵这山里出来的傻大个，确实除了身高之外，实在想不出哪里能配得上奚溪这样的美女。
其实就连一向自信有些过头的张景天，都没打奚溪的主意。
张景天问完就后悔多嘴了，拍了拍邱兵的肩膀：“老大，咱也不要妄自菲薄，真喜欢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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