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青春不过几年
熏肉大饼，好多年没有吃过的家乡美食，伍灏本以为会有更多回忆的味道，但其实就只是个吃食，没什么特别，甚至都没有觉得多么好吃。
店里的人来人往，生意火爆，喝了酒的人们，嗓门总是洪亮。
这是重生回来后，和爸妈一起吃的第一顿饭，终是赋予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义。
吃饭前伍得文要走了伍灏的银行卡，去了不远处的工商银行给伍灏存学费，伍灏内心里是稍微有些别扭的，毕竟之前信誓旦旦，还幻想着自己赚了学费时看老爸老妈惊呆的神情呢。就尴尬。
这边张秀宁在自顾自地说着滇南的所见所闻，伍灏听得津津有味，认真地从老妈的话语中判断他们花了多少冤枉钱，嗐……人间清醒必致索然无味，难得糊涂才会怡然自得。
吃过了饭溜达一圈，有人路边卖新鲜的李子，张秀宁上前讨价还价，买了三斤，伍灏拿过一个，用衣角擦擦就咬，嗯，酸里带甜，好吃。
这种自家树上的果子，未来会越来越少。也不对，果子兴许还是有的，只是拿出来卖的没有了。
一路溜达回了家属院，大家都在下边聊天乘凉，张秀宁过去又是一番天南海北，气氛热闹起来。其中有一个叫刘萍的老师，十几年热衷于给别人介绍对象，不收好处不图回报，就是一副热心肠。
这会儿，热心肠又开劲了，对张秀宁说：“你家小灏有没有对象？”
伍灏在旁边赶紧说：“刘姨，我有好几个喜欢的姑娘，正在做选择题呢”
一阵哄笑，大家自然知道伍灏是怕刘萍乱搭线，随口瞎扯，但这扯得也有点太离谱了，还做选择题，你咋不上天呢。
这不，一旁的黄书燕就对伍灏说：“选择题不是有多选嘛”
又是一阵大笑，这是知识分子的市井烟火。
……
在家里陪老爸老妈的日子，吃饭溜弯，傍晚时候和邻居们一起乘凉聊天，有时候自己去校园的球场打会儿球，有时候也一个人在学校里边转转，这座不大的校园里，角角落落，还留存着童年的味道。确实离开这座校园太久了，前世的伍灏，自从跑去滇南之后，就很少再回东北，逢年过节，都是老爸老妈去到伍灏在的地方一起过节。
准备回春城的前一天，大家乘凉聊天的时候，伍灏一个人去打了会儿球，然后又绕着学校转了两圈，快开学了，提前返校的学生也多了起来，校园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伍灏看着校园里渐渐多起来的学生，想想311和507的几个人，估计也有人已经回了吉大吧。
“伍灏”
正晃悠着准备往家属区走，听到了一声好听的叫唤，抬头一看，是韩小曼，一个人。
伍灏笑笑，说：“你也回家呀？”
韩小曼点点头，朝伍灏笑笑，这个当年的小丫头，也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不知道在她的大学里面，有没有男生疯狂地追求她。
伍灏记得韩小曼考的是北师大，反正是比自己学习好。
两个人并肩往家属区走，韩小曼一边走着，一边打量了伍灏好几眼，突然说：“伍灏，你上大学后变化好大”
伍灏扭头看看小丫头，摸摸脑袋说：“是发型变化大吧”
韩小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着说：“你成熟了好多，我这几天看你和大家聊天时候的表情变化，你已经不是前两年那个只知道打球的傻小子了”
伍灏低头轻轻踢走了一颗路上的小石子，想了想说：“随着慢慢长大，都会变的吧，你这不也变得这么漂亮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哭咧咧的抹鼻涕了”
韩小曼也扭头看伍灏，说：“你要是说以前的丑事，咱就五十步笑百步，你小时候怂的人家男生都不带你”
两个人都笑了，韩小曼又说：“前两天听说你在做选择题？”
伍灏说：“这你也信，我不是怕刘姨的热心肠嘛，你不怕呀？”
韩小曼想想刘萍的热情，确实是挺有压力的，点了点头，笑笑没说话。
眼看进家属区了，伍灏突发奇想，问韩小曼：“你说刘姨要把你介绍给我咋整？”
韩小曼抿着嘴，斜着眼，不怀好意地看伍灏。
伍灏嘿嘿嘿地一脸坏笑：“算了，要是咱俩亲个嘴，我都能想起你小时候抹鼻涕的样子，实在是太扫兴了”
韩小曼抬腿踢他，没踢到，伍灏躲开就进了家属区，韩小曼早有准备，捡起个石子就打在了伍灏背上，然后又追几步想打他两下，结果看到乘凉聊天的人们都在看他俩，气得朝伍灏挥了挥拳头，自己回家了。
这边大家都饶有兴味地看戏，张秀宁有点尴尬，指着伍灏笑骂了一句：“你有点人样”
黄书燕倒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好像看的是别人家的笑话，只不过伍灏要进门上楼的时候，喊了一句：“小灏你有能耐整点真的”
看着伍灏的身影消失，黄书燕还碰一下张秀宁说：“你家小灏演爸爸演的贼好你知道不”
整个家属区都是笑声。
……
第二天，伍灏就回春城了，走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不舍，张秀宁甚至在看电视剧的重播都没有出门。
毕竟是离家太近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确实不值得谈什么离愁哇。
回学校前，先去蓝摄影看看。
一进门，发现游艺回来，正在和蓝皎说着什么。
伍灏刚要打招呼，身后一声“嘿”，还拍了他一下，在蓝摄影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不用想也是郁今湘了。
回头看到郁今湘，楞了一下，这女人剪了头发，原来能扎翘马尾辫的中长发，剪到刚过耳的长度，前面几根刘海懒散地搭在额头，还染了个淡淡的咖啡色，这个发型怎么说呢，说是学生头也可以，但要洋气一点。
好看。
郁今湘看伍灏瞅着自己的样子，不知怎的，有点慌张，问了一句：“新发型好看不？”
伍灏回过神，笑着说：“理发师的手艺好”
郁今湘白了他一眼，说：“再给你个机会，你想好了怎么夸我”
伍灏笑笑就回头往里屋走了，郁今湘在身后说：“不开心，你赶紧做咖啡，否则后果很严重”
几个人坐在一起，咖啡端上来，蓝皎说正事：“你回来的正好，游艺带回来的摄影和后期该培训了，人我安排在新影棚那边，办公室现在能用了，影棚还要过个十来天”
伍灏点点头，问游艺：“化妆这块你已经培训了吗？”
游艺说：“没有，我们一起培训，蓝皎租的厂房足够大，撒欢打滚都够用了”
伍灏笑笑，刚准备问问多少钱租的，不过又一想自己也没投钱，少打听的好。
蓝皎说：“你的样片刚才游艺也看了，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可以做开业前期的宣传了，我的想法是砸一波广告出去，电视台太贵不划算，所以选定了交通电台的黄金时间，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上可以覆盖很大一部分目标客户，另外我找了关系，有几块楼宇广告我们可以免费用三个月，这样省下来的钱，我准备投公交公司的站牌和公交车身，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游艺表示没有意见，伍灏想到了学校有些周末兼职去发传单的学生，问：“用不用在商圈发传单？”
蓝皎笑着说：“难得你还能想点拍照以外的事儿，传单肯定要发的，不过要在开业时候发，现在发没有用”
噢，原来是这个道道。
伍灏笑笑，也不尴尬，当初说好的，我只管样片和培训。
郁今湘眨巴着眼睛，一边喝咖啡，一边瞅瞅伍灏。
这时候游艺提到一个问题：“伍灏，你这边的技术比较核心，培训之后人员流失的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伍灏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婚纱摄影这个行业人员流动非常大，学会了技术之后立刻出走自立门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伍灏开口说：“这个问题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我们能做的，第一就是待遇保证，第二就是有所保留呗，我这边你放心，我会制定标准的拍摄和后期流程，都是固定参数的动作，尽量增加短时间内举一反三吃透我们风格的难度”
蓝皎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抬头说：“现在我们面临的最重要问题是如果这个风格很快被大肆模仿，我们怎么应对？”
游艺补了一句：“对，我刚才的问题也是这个意思，婚纱摄影这个行业，能创新的没几个，但要论模仿个个都是天才”
伍灏想了想，说：“还是之前就说过的嘛，我们可以做到极致，让模仿的超越不了，要真等到大家都奋力赶上的时候，那没办法，只能出新风格再惊他们一次了呗”
伍灏说得轻描淡写，但游艺又想到了伍灏说过的话：我吹过的牛逼，都能实现。
蓝皎点头，本子翻了一页，说：“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罗小天和游艺闲聊时候说起过，可以在线上做免费宣传，我这几天琢磨了一下，可以干，但是需要人手”
伍灏一听这还有罗小天的事儿呢？就问了一句：“他是咋说的？”
游艺把话接过去，说：“罗小天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嘛，他自然比较了解互联网，我从京城回来之前，跟他聊过一次，他说的意思是可以在各种论坛里面发贴，做免费的广告，说这叫灌水”
蓝皎点点头，说：“我研究了一下，也找人请教了，都说这个思路是可以的，主要是我们哪有时间整天逛论坛，所以想着，要不找几个你要好的同学做这个事情，就当是兼职，提供几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伍灏一听，这不就是水军嘛，了解了解，当即表示没问题。
见大家聊得差不多了，郁今湘弱弱地说一句：“再给我做一杯咖啡呗，喝完了”
……
店里的人来人往，生意火爆，喝了酒的人们，嗓门总是洪亮。
这是重生回来后，和爸妈一起吃的第一顿饭，终是赋予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义。
吃饭前伍得文要走了伍灏的银行卡，去了不远处的工商银行给伍灏存学费，伍灏内心里是稍微有些别扭的，毕竟之前信誓旦旦，还幻想着自己赚了学费时看老爸老妈惊呆的神情呢。就尴尬。
这边张秀宁在自顾自地说着滇南的所见所闻，伍灏听得津津有味，认真地从老妈的话语中判断他们花了多少冤枉钱，嗐……人间清醒必致索然无味，难得糊涂才会怡然自得。
吃过了饭溜达一圈，有人路边卖新鲜的李子，张秀宁上前讨价还价，买了三斤，伍灏拿过一个，用衣角擦擦就咬，嗯，酸里带甜，好吃。
这种自家树上的果子，未来会越来越少。也不对，果子兴许还是有的，只是拿出来卖的没有了。
一路溜达回了家属院，大家都在下边聊天乘凉，张秀宁过去又是一番天南海北，气氛热闹起来。其中有一个叫刘萍的老师，十几年热衷于给别人介绍对象，不收好处不图回报，就是一副热心肠。
这会儿，热心肠又开劲了，对张秀宁说：“你家小灏有没有对象？”
伍灏在旁边赶紧说：“刘姨，我有好几个喜欢的姑娘，正在做选择题呢”
一阵哄笑，大家自然知道伍灏是怕刘萍乱搭线，随口瞎扯，但这扯得也有点太离谱了，还做选择题，你咋不上天呢。
这不，一旁的黄书燕就对伍灏说：“选择题不是有多选嘛”
又是一阵大笑，这是知识分子的市井烟火。
……
在家里陪老爸老妈的日子，吃饭溜弯，傍晚时候和邻居们一起乘凉聊天，有时候自己去校园的球场打会儿球，有时候也一个人在学校里边转转，这座不大的校园里，角角落落，还留存着童年的味道。确实离开这座校园太久了，前世的伍灏，自从跑去滇南之后，就很少再回东北，逢年过节，都是老爸老妈去到伍灏在的地方一起过节。
准备回春城的前一天，大家乘凉聊天的时候，伍灏一个人去打了会儿球，然后又绕着学校转了两圈，快开学了，提前返校的学生也多了起来，校园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伍灏看着校园里渐渐多起来的学生，想想311和507的几个人，估计也有人已经回了吉大吧。
“伍灏”
正晃悠着准备往家属区走，听到了一声好听的叫唤，抬头一看，是韩小曼，一个人。
伍灏笑笑，说：“你也回家呀？”
韩小曼点点头，朝伍灏笑笑，这个当年的小丫头，也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不知道在她的大学里面，有没有男生疯狂地追求她。
伍灏记得韩小曼考的是北师大，反正是比自己学习好。
两个人并肩往家属区走，韩小曼一边走着，一边打量了伍灏好几眼，突然说：“伍灏，你上大学后变化好大”
伍灏扭头看看小丫头，摸摸脑袋说：“是发型变化大吧”
韩小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着说：“你成熟了好多，我这几天看你和大家聊天时候的表情变化，你已经不是前两年那个只知道打球的傻小子了”
伍灏低头轻轻踢走了一颗路上的小石子，想了想说：“随着慢慢长大，都会变的吧，你这不也变得这么漂亮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哭咧咧的抹鼻涕了”
韩小曼也扭头看伍灏，说：“你要是说以前的丑事，咱就五十步笑百步，你小时候怂的人家男生都不带你”
两个人都笑了，韩小曼又说：“前两天听说你在做选择题？”
伍灏说：“这你也信，我不是怕刘姨的热心肠嘛，你不怕呀？”
韩小曼想想刘萍的热情，确实是挺有压力的，点了点头，笑笑没说话。
眼看进家属区了，伍灏突发奇想，问韩小曼：“你说刘姨要把你介绍给我咋整？”
韩小曼抿着嘴，斜着眼，不怀好意地看伍灏。
伍灏嘿嘿嘿地一脸坏笑：“算了，要是咱俩亲个嘴，我都能想起你小时候抹鼻涕的样子，实在是太扫兴了”
韩小曼抬腿踢他，没踢到，伍灏躲开就进了家属区，韩小曼早有准备，捡起个石子就打在了伍灏背上，然后又追几步想打他两下，结果看到乘凉聊天的人们都在看他俩，气得朝伍灏挥了挥拳头，自己回家了。
这边大家都饶有兴味地看戏，张秀宁有点尴尬，指着伍灏笑骂了一句：“你有点人样”
黄书燕倒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好像看的是别人家的笑话，只不过伍灏要进门上楼的时候，喊了一句：“小灏你有能耐整点真的”
看着伍灏的身影消失，黄书燕还碰一下张秀宁说：“你家小灏演爸爸演的贼好你知道不”
整个家属区都是笑声。
……
第二天，伍灏就回春城了，走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不舍，张秀宁甚至在看电视剧的重播都没有出门。
毕竟是离家太近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确实不值得谈什么离愁哇。
回学校前，先去蓝摄影看看。
一进门，发现游艺回来，正在和蓝皎说着什么。
伍灏刚要打招呼，身后一声“嘿”，还拍了他一下，在蓝摄影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不用想也是郁今湘了。
回头看到郁今湘，楞了一下，这女人剪了头发，原来能扎翘马尾辫的中长发，剪到刚过耳的长度，前面几根刘海懒散地搭在额头，还染了个淡淡的咖啡色，这个发型怎么说呢，说是学生头也可以，但要洋气一点。
好看。
郁今湘看伍灏瞅着自己的样子，不知怎的，有点慌张，问了一句：“新发型好看不？”
伍灏回过神，笑着说：“理发师的手艺好”
郁今湘白了他一眼，说：“再给你个机会，你想好了怎么夸我”
伍灏笑笑就回头往里屋走了，郁今湘在身后说：“不开心，你赶紧做咖啡，否则后果很严重”
几个人坐在一起，咖啡端上来，蓝皎说正事：“你回来的正好，游艺带回来的摄影和后期该培训了，人我安排在新影棚那边，办公室现在能用了，影棚还要过个十来天”
伍灏点点头，问游艺：“化妆这块你已经培训了吗？”
游艺说：“没有，我们一起培训，蓝皎租的厂房足够大，撒欢打滚都够用了”
伍灏笑笑，刚准备问问多少钱租的，不过又一想自己也没投钱，少打听的好。
蓝皎说：“你的样片刚才游艺也看了，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可以做开业前期的宣传了，我的想法是砸一波广告出去，电视台太贵不划算，所以选定了交通电台的黄金时间，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上可以覆盖很大一部分目标客户，另外我找了关系，有几块楼宇广告我们可以免费用三个月，这样省下来的钱，我准备投公交公司的站牌和公交车身，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游艺表示没有意见，伍灏想到了学校有些周末兼职去发传单的学生，问：“用不用在商圈发传单？”
蓝皎笑着说：“难得你还能想点拍照以外的事儿，传单肯定要发的，不过要在开业时候发，现在发没有用”
噢，原来是这个道道。
伍灏笑笑，也不尴尬，当初说好的，我只管样片和培训。
郁今湘眨巴着眼睛，一边喝咖啡，一边瞅瞅伍灏。
这时候游艺提到一个问题：“伍灏，你这边的技术比较核心，培训之后人员流失的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伍灏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婚纱摄影这个行业人员流动非常大，学会了技术之后立刻出走自立门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伍灏开口说：“这个问题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我们能做的，第一就是待遇保证，第二就是有所保留呗，我这边你放心，我会制定标准的拍摄和后期流程，都是固定参数的动作，尽量增加短时间内举一反三吃透我们风格的难度”
蓝皎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抬头说：“现在我们面临的最重要问题是如果这个风格很快被大肆模仿，我们怎么应对？”
游艺补了一句：“对，我刚才的问题也是这个意思，婚纱摄影这个行业，能创新的没几个，但要论模仿个个都是天才”
伍灏想了想，说：“还是之前就说过的嘛，我们可以做到极致，让模仿的超越不了，要真等到大家都奋力赶上的时候，那没办法，只能出新风格再惊他们一次了呗”
伍灏说得轻描淡写，但游艺又想到了伍灏说过的话：我吹过的牛逼，都能实现。
蓝皎点头，本子翻了一页，说：“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罗小天和游艺闲聊时候说起过，可以在线上做免费宣传，我这几天琢磨了一下，可以干，但是需要人手”
伍灏一听这还有罗小天的事儿呢？就问了一句：“他是咋说的？”
游艺把话接过去，说：“罗小天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嘛，他自然比较了解互联网，我从京城回来之前，跟他聊过一次，他说的意思是可以在各种论坛里面发贴，做免费的广告，说这叫灌水”
蓝皎点点头，说：“我研究了一下，也找人请教了，都说这个思路是可以的，主要是我们哪有时间整天逛论坛，所以想着，要不找几个你要好的同学做这个事情，就当是兼职，提供几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伍灏一听，这不就是水军嘛，了解了解，当即表示没问题。
见大家聊得差不多了，郁今湘弱弱地说一句：“再给我做一杯咖啡呗，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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