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选择题的玩笑
接下来的时间，有事儿没事儿都会被郁今湘拉出去拍几张照片。
郁今湘慢慢习惯了镜头，表现越发自然随性。
伍灏也更了解郁今湘，慢慢地可以准确预判到她下一步要干嘛，抓拍功力自然炉火纯青了些。
好久没见曲老师了，伍灏来到他办公室冲洗胶卷的时候，本来是想聊几句，结果曲老师给伍灏留了门，就先走了，连人影都没见着。
想想也对，人家堂堂教授，又是摄协副会长，确实也没必要总是窝在办公室里。大学老师本来就不必要坐班。
郁今湘看完照片满心欢喜，小脸红彤彤的，眨巴着眼睛笑着说：“果然好看”
伍灏笑嘻嘻地，看着郁今湘说：“是不是我当男朋友就拍得好多了？”
听着这总有歧义的话，郁今湘又有些慌，不知如何应对，不知怎样回答，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不知道伍灏这笑嘻嘻的样子，说的是真是假。
伍灏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每次这样问起的时候，无论是郁今湘红彤彤的脸蛋，还是自己扑通噗通更加有力的心跳，都有点欲罢不能。
郁今湘不声不响，一只手攥紧了衣角，另一只手无目的地活动着鼠标，伍灏也安静地趴在显示器上盯着郁今湘看，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俩人之间慢慢滋生的奇异情愫，说不清楚道不明白，郁今湘没有刻意躲避，伍灏也没有更进一步，停在一种很奇妙的距离上，像两块距离恰到好处的磁铁，近一丁点就要紧贴，远一丢丢则无关系，是那种似羞还嗔，又有些欲拒还迎的酥痒难耐。
这大概是恋爱未满最大的魅力。
郁今湘先边了边耳边的头发，开口打破了这奇妙的氛围：“少废话，快点去做相册”
……
罗时把校园摄影工作室弄得有模有样，业务开展顺风顺水。
奚溪嘛，照看一下没问题，要是经营起来，性格缺陷太明显，所以罗时的能力得以迅速体现。
她先是确定了八个摄影兴趣小组的人来工作室工作，大家利用业余时间，轮流上岗，基本保证工作室随时都有两三个摄影师处于工作状态。
除了在校园论坛声名鹊起，她又印了一些小传单在食堂和图书馆发放，还做了个醒目的校园摄影工作室招牌挂在窗外。
临近军训结束的时候，罗时又联系学生会，去到新生方阵发了传单，专拍军训纪念照和各种合影，按张收费。
转眼就要到国庆了。军训结束，罗时告诉伍灏，八个摄影师的工资都是现拍现结，再除去冲洗照片的成本，校园摄影工作室一个月盈余8360块钱，伍灏惊得眼睛瞪得溜圆，下巴差点掉地上。
校园摄影工作室能赚这么多钱的吗？太不真实了。
伍灏想起了前些天云云说过的，工作室被经营得风声水起。
奚溪看他震惊的样子就轻轻笑了，心中不免也有些得意。
罗时又跟伍灏讲了她的计划，总的来说，就是每个学年每个时期，学生们都有不同的拍照需求，比如新生入学、军训、毕业等等各种活动，校园摄影工作室只需想在学生前面，动在学生前面，提前布局宣传，赚钱并不是难事儿。
伍灏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女人，心想找奚溪照看摄影工作室真是一招妙棋，自己都有点得意忘形呢。
最后，伍灏对两个女人说：“赚得钱都归你们支配，记得给自己工资开高点，去买点漂亮衣服，再请311和507聚个餐，就差不多了”
罗时想了想，三个人一人2000，剩下的吃喝。
伍灏想了想，还提醒了一句：“记得请刘师姐吃BT辣”
……
相比蓝摄影，校园摄影工作室的成绩实在是不值得太过高兴。
9月末的时候，蓝皎打来电话，通报了开业半个月来的订单情况，除去开业第一周的169单，第二周又收获了56个订单，总订单量来到了225个。
国庆节的时候，伍灏没有回家。蓝摄影在国庆节的排单量爆表，很多培训一半的摄影师都被排单拍客片了，伍灏要去一线监督，怕万一出了岔子砸了蓝摄影的招牌。
而且国庆节又会迎来一个新的订单高峰期，蓝皎要在桂林路坐镇。
……
罗时管理的校园摄影工作室，居然开展了游玩跟拍业务，很多外地的学生都会在国庆节时候去净月湖公园，罗时每天都会安排两个摄影师呆在净月湖公园，为有需要的吉大学生拍照。
这女人除了在校园论坛上大肆宣传，甚至还在食堂门口和工作室的窗子外面拉了横幅，吉大南校区的学生都知道，去净月湖公园拍照留念可以找校园摄影工作室。
甚至其他校区的学生也在校园论坛上看到宣传，主动找驻扎在净月湖公园的校园摄影工作室摄影师，这下子，罗时又紧急增派了两人。
……
伍得文和张秀宁的国庆假期也很无聊，就近走了几家亲戚，傍晚在家属院和大家闲聊，珍惜这入冬前最后的户外时光。
聊了两天没意思，10月4号，张秀宁提议去春城看看小灏，于是说走就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伍得文和张秀宁在吉大南校区这边开了宾馆，办好入住之后，给伍灏打电话，伍灏一听这多少算是惊喜吧，可是走不开，只能电话指引爸妈来摄影棚的厂房找他。
正合老爸老妈的意，其实两个人都想看看伍灏的创业到底做的怎么样，打车来到了一处厂房，门口还有门卫，说是找蓝摄影，放行。
伍得文和张秀宁进了空荡荡的工厂，满脑子都是疑惑，伍得文还故作轻松地说：“这怎么有点警匪片的即视感”
张秀宁也笑：“再想想他那个脑袋，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两个人笑着就拨通了伍灏的电话，让他出来接人。
伍灏出门一本正经：“欢迎张老师和伍老师莅临指导”
张秀宁就说：“刚才我和你爸还说，你这里，就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伍灏摸摸脑袋说：“这是时尚，再过几年你看，就热闹了”
其实当初建议蓝皎租厂房，伍灏是有这方面考虑的，参考京城的798，还有渝城的老川美和鹅岭二厂，这个地方也可以往那个调调上靠。
张秀宁不置可否，伍灏也没再多说，带着他们进了摄影棚旁边的办公区。
游艺一看伍灏带俩人，从面相上一下子就判断出这该是伍灏的爸妈，于是就有点过分热情了，又是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又是安排化妆助理跑出去买水果。
忙活了一会儿，伍灏不好意思了，说：“游姐，你去忙吧，我陪我爸妈参观一下”
游艺一听笑笑：“参观啊，走走走，我带叔叔阿姨参观”
于是四个人又各处参观一番。
正值国庆，蓝摄影排期拍摄的客人非常多，根本没有空置的摄影棚，化妆间也处于随时全满的状态，只要哪个摄影棚一空，化好妆正在拖延时间的化妆师就会立刻带人补上。
一派火爆景象，看得伍得文和张秀宁如梦似幻。
待游艺出去忙了，张秀宁逮着和儿子独处的时间，问伍灏：“这生意这么火爆，你们得赚多少钱？”
伍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伍得文看得明白：“生意火爆是火爆，但是这么多人要领工资，也得有个能力出众的人管着吧，你来说说，你们是咋分配的股份？”
这下伍灏倒是能说得明白，于是把蓝皎游艺和自己三人的股份分配大概讲了一下。
伍得文和张秀宁只是知道伍灏要创业赚钱，伍灏也说过与人合伙，别人出钱出管理，自己出技术，可是听了股份分配和工作分工，又见了这生意火爆的场面，总是觉得超出想象太多。
张秀宁毕竟是个女人，问：“钱都是人家拿的，经营也是人家管，你凭什么拿这么多股份？你技术有多好？我和你爸咋不知道？”
伍灏又是挠挠脑袋，想了想说：“这么说吧，有人开价80万买我一套婚纱摄影的样片”
伍得文和张秀宁惊了，虽说家里不穷不缺，但是这个年代，家里确实也没有80万的存款，甚至不夸张地说，张秀宁是没见过这么多钱的。
伍得文到底是男人，沉得住气些，顿了一顿就问伍灏：“一套样片就值这么多钱，那你们这个火爆的生意应该能赚很多个80万吧？”
伍灏点头，大概说了一下蓝皎的野心，末了说：“要是真能实现她的想法，那我们就财务自由了，只不过现在比较苦，一个月就2000工资”
张秀宁听完笑了，还拍了伍灏一巴掌：“一个月2000你还嫌少，我现在工资还没有2000呢”
好像也是哈，伍灏不好意思地又是摸摸脑袋。
伍得文内心也是高兴的，但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小灏，你才大二，就算创业前景一片大好，但是重心在哪里你得心里有数，不要得不偿失”
伍灏知道老爸多少得端着些，配合着认真点头。
老妈现在回过了神，儿子目前也算是出息，凭爱好就能赚钱，满是欣慰。
气氛又轻松回来，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找地儿吃饭了。
伍灏准备去跟游艺说一下，刚一脚迈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郁今湘正来找他，这女人看到伍灏就兴致勃勃说：“知道我为什么来这边找你吗？”
伍灏只能傻楞楞等她说，郁今湘一脸的幸灾乐祸，往外拽着伍灏，一边拽一边说：“走走走，我要吃香巴拉的海鲜自助，你不要哭穷，我都问了，校园摄影工作室你领了2000，我表姐这边你又领了2000”
伍灏被拽着尴尬，回头看看爸妈，张秀宁眼睛都亮了，看着门外拽着自己儿子的女生，说：“你不是郁今湘吗？吉大一支花？”
张秀宁和伍得文都是大学老师，知道吉大一支花太正常不过，就是没想到一支花和自己儿子这关系，一看就非同一般啊。
郁今湘看着屋里的人，也懵逼了，松了伍灏满脸都是茫然，张了张嘴，不知所措。
张秀宁走过来打了伍灏一下：“你说话”
伍灏看着郁今湘无奈说：“这我爸妈”
郁今湘满脸通红，慌忙说声叔叔阿姨好，扭头就想走，再想想又不妥，回过头来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来二去就更尴尬了。
张秀宁笑得也像一朵花，眯着眼睛对郁今湘说：“走走走，阿姨请你吃”
……
郁今湘慢慢习惯了镜头，表现越发自然随性。
伍灏也更了解郁今湘，慢慢地可以准确预判到她下一步要干嘛，抓拍功力自然炉火纯青了些。
好久没见曲老师了，伍灏来到他办公室冲洗胶卷的时候，本来是想聊几句，结果曲老师给伍灏留了门，就先走了，连人影都没见着。
想想也对，人家堂堂教授，又是摄协副会长，确实也没必要总是窝在办公室里。大学老师本来就不必要坐班。
郁今湘看完照片满心欢喜，小脸红彤彤的，眨巴着眼睛笑着说：“果然好看”
伍灏笑嘻嘻地，看着郁今湘说：“是不是我当男朋友就拍得好多了？”
听着这总有歧义的话，郁今湘又有些慌，不知如何应对，不知怎样回答，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不知道伍灏这笑嘻嘻的样子，说的是真是假。
伍灏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每次这样问起的时候，无论是郁今湘红彤彤的脸蛋，还是自己扑通噗通更加有力的心跳，都有点欲罢不能。
郁今湘不声不响，一只手攥紧了衣角，另一只手无目的地活动着鼠标，伍灏也安静地趴在显示器上盯着郁今湘看，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俩人之间慢慢滋生的奇异情愫，说不清楚道不明白，郁今湘没有刻意躲避，伍灏也没有更进一步，停在一种很奇妙的距离上，像两块距离恰到好处的磁铁，近一丁点就要紧贴，远一丢丢则无关系，是那种似羞还嗔，又有些欲拒还迎的酥痒难耐。
这大概是恋爱未满最大的魅力。
郁今湘先边了边耳边的头发，开口打破了这奇妙的氛围：“少废话，快点去做相册”
……
罗时把校园摄影工作室弄得有模有样，业务开展顺风顺水。
奚溪嘛，照看一下没问题，要是经营起来，性格缺陷太明显，所以罗时的能力得以迅速体现。
她先是确定了八个摄影兴趣小组的人来工作室工作，大家利用业余时间，轮流上岗，基本保证工作室随时都有两三个摄影师处于工作状态。
除了在校园论坛声名鹊起，她又印了一些小传单在食堂和图书馆发放，还做了个醒目的校园摄影工作室招牌挂在窗外。
临近军训结束的时候，罗时又联系学生会，去到新生方阵发了传单，专拍军训纪念照和各种合影，按张收费。
转眼就要到国庆了。军训结束，罗时告诉伍灏，八个摄影师的工资都是现拍现结，再除去冲洗照片的成本，校园摄影工作室一个月盈余8360块钱，伍灏惊得眼睛瞪得溜圆，下巴差点掉地上。
校园摄影工作室能赚这么多钱的吗？太不真实了。
伍灏想起了前些天云云说过的，工作室被经营得风声水起。
奚溪看他震惊的样子就轻轻笑了，心中不免也有些得意。
罗时又跟伍灏讲了她的计划，总的来说，就是每个学年每个时期，学生们都有不同的拍照需求，比如新生入学、军训、毕业等等各种活动，校园摄影工作室只需想在学生前面，动在学生前面，提前布局宣传，赚钱并不是难事儿。
伍灏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女人，心想找奚溪照看摄影工作室真是一招妙棋，自己都有点得意忘形呢。
最后，伍灏对两个女人说：“赚得钱都归你们支配，记得给自己工资开高点，去买点漂亮衣服，再请311和507聚个餐，就差不多了”
罗时想了想，三个人一人2000，剩下的吃喝。
伍灏想了想，还提醒了一句：“记得请刘师姐吃BT辣”
……
相比蓝摄影，校园摄影工作室的成绩实在是不值得太过高兴。
9月末的时候，蓝皎打来电话，通报了开业半个月来的订单情况，除去开业第一周的169单，第二周又收获了56个订单，总订单量来到了225个。
国庆节的时候，伍灏没有回家。蓝摄影在国庆节的排单量爆表，很多培训一半的摄影师都被排单拍客片了，伍灏要去一线监督，怕万一出了岔子砸了蓝摄影的招牌。
而且国庆节又会迎来一个新的订单高峰期，蓝皎要在桂林路坐镇。
……
罗时管理的校园摄影工作室，居然开展了游玩跟拍业务，很多外地的学生都会在国庆节时候去净月湖公园，罗时每天都会安排两个摄影师呆在净月湖公园，为有需要的吉大学生拍照。
这女人除了在校园论坛上大肆宣传，甚至还在食堂门口和工作室的窗子外面拉了横幅，吉大南校区的学生都知道，去净月湖公园拍照留念可以找校园摄影工作室。
甚至其他校区的学生也在校园论坛上看到宣传，主动找驻扎在净月湖公园的校园摄影工作室摄影师，这下子，罗时又紧急增派了两人。
……
伍得文和张秀宁的国庆假期也很无聊，就近走了几家亲戚，傍晚在家属院和大家闲聊，珍惜这入冬前最后的户外时光。
聊了两天没意思，10月4号，张秀宁提议去春城看看小灏，于是说走就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伍得文和张秀宁在吉大南校区这边开了宾馆，办好入住之后，给伍灏打电话，伍灏一听这多少算是惊喜吧，可是走不开，只能电话指引爸妈来摄影棚的厂房找他。
正合老爸老妈的意，其实两个人都想看看伍灏的创业到底做的怎么样，打车来到了一处厂房，门口还有门卫，说是找蓝摄影，放行。
伍得文和张秀宁进了空荡荡的工厂，满脑子都是疑惑，伍得文还故作轻松地说：“这怎么有点警匪片的即视感”
张秀宁也笑：“再想想他那个脑袋，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两个人笑着就拨通了伍灏的电话，让他出来接人。
伍灏出门一本正经：“欢迎张老师和伍老师莅临指导”
张秀宁就说：“刚才我和你爸还说，你这里，就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伍灏摸摸脑袋说：“这是时尚，再过几年你看，就热闹了”
其实当初建议蓝皎租厂房，伍灏是有这方面考虑的，参考京城的798，还有渝城的老川美和鹅岭二厂，这个地方也可以往那个调调上靠。
张秀宁不置可否，伍灏也没再多说，带着他们进了摄影棚旁边的办公区。
游艺一看伍灏带俩人，从面相上一下子就判断出这该是伍灏的爸妈，于是就有点过分热情了，又是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又是安排化妆助理跑出去买水果。
忙活了一会儿，伍灏不好意思了，说：“游姐，你去忙吧，我陪我爸妈参观一下”
游艺一听笑笑：“参观啊，走走走，我带叔叔阿姨参观”
于是四个人又各处参观一番。
正值国庆，蓝摄影排期拍摄的客人非常多，根本没有空置的摄影棚，化妆间也处于随时全满的状态，只要哪个摄影棚一空，化好妆正在拖延时间的化妆师就会立刻带人补上。
一派火爆景象，看得伍得文和张秀宁如梦似幻。
待游艺出去忙了，张秀宁逮着和儿子独处的时间，问伍灏：“这生意这么火爆，你们得赚多少钱？”
伍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伍得文看得明白：“生意火爆是火爆，但是这么多人要领工资，也得有个能力出众的人管着吧，你来说说，你们是咋分配的股份？”
这下伍灏倒是能说得明白，于是把蓝皎游艺和自己三人的股份分配大概讲了一下。
伍得文和张秀宁只是知道伍灏要创业赚钱，伍灏也说过与人合伙，别人出钱出管理，自己出技术，可是听了股份分配和工作分工，又见了这生意火爆的场面，总是觉得超出想象太多。
张秀宁毕竟是个女人，问：“钱都是人家拿的，经营也是人家管，你凭什么拿这么多股份？你技术有多好？我和你爸咋不知道？”
伍灏又是挠挠脑袋，想了想说：“这么说吧，有人开价80万买我一套婚纱摄影的样片”
伍得文和张秀宁惊了，虽说家里不穷不缺，但是这个年代，家里确实也没有80万的存款，甚至不夸张地说，张秀宁是没见过这么多钱的。
伍得文到底是男人，沉得住气些，顿了一顿就问伍灏：“一套样片就值这么多钱，那你们这个火爆的生意应该能赚很多个80万吧？”
伍灏点头，大概说了一下蓝皎的野心，末了说：“要是真能实现她的想法，那我们就财务自由了，只不过现在比较苦，一个月就2000工资”
张秀宁听完笑了，还拍了伍灏一巴掌：“一个月2000你还嫌少，我现在工资还没有2000呢”
好像也是哈，伍灏不好意思地又是摸摸脑袋。
伍得文内心也是高兴的，但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小灏，你才大二，就算创业前景一片大好，但是重心在哪里你得心里有数，不要得不偿失”
伍灏知道老爸多少得端着些，配合着认真点头。
老妈现在回过了神，儿子目前也算是出息，凭爱好就能赚钱，满是欣慰。
气氛又轻松回来，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找地儿吃饭了。
伍灏准备去跟游艺说一下，刚一脚迈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郁今湘正来找他，这女人看到伍灏就兴致勃勃说：“知道我为什么来这边找你吗？”
伍灏只能傻楞楞等她说，郁今湘一脸的幸灾乐祸，往外拽着伍灏，一边拽一边说：“走走走，我要吃香巴拉的海鲜自助，你不要哭穷，我都问了，校园摄影工作室你领了2000，我表姐这边你又领了2000”
伍灏被拽着尴尬，回头看看爸妈，张秀宁眼睛都亮了，看着门外拽着自己儿子的女生，说：“你不是郁今湘吗？吉大一支花？”
张秀宁和伍得文都是大学老师，知道吉大一支花太正常不过，就是没想到一支花和自己儿子这关系，一看就非同一般啊。
郁今湘看着屋里的人，也懵逼了，松了伍灏满脸都是茫然，张了张嘴，不知所措。
张秀宁走过来打了伍灏一下：“你说话”
伍灏看着郁今湘无奈说：“这我爸妈”
郁今湘满脸通红，慌忙说声叔叔阿姨好，扭头就想走，再想想又不妥，回过头来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来二去就更尴尬了。
张秀宁笑得也像一朵花，眯着眼睛对郁今湘说：“走走走，阿姨请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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