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气风发的少年
在一个白茫茫的北山中，雪沫在大风的吹拂下在半空飞舞，打着旋的要往人的衣领以及袖子里钻。
一处山坳处，五个少年选了一个稍微背风的地方，烧着火堆，但依旧难以抵挡由后背吹来带着一点点雪沫的寒风。他们五个人的战马也不由的往火堆了凑，形成一圈，牢牢的围着火堆。
“今年这么回事，都还没入冬，就突然下那么大的雪。”一个健硕的少年一边搓着手，一边哆嗦着，满是无奈的说道。
“谁说不是，去年就已经够早了，今年就更加过分了。”一个肤色较深的少年也哆嗦着，满是悲愤的说着。
“这个北风，那么快就越过了北山，看来北方草原和林海那边要招灾了。”微胖的少年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不由得感叹道。
“张宁说得对，现在就是北方越来越快变冷，草原和林海那边生存环境变恶劣了，所以边疆的战事才会如此频繁。”一边默不作声的锦衣少年也不要叹了一口气，才说道。
“兄弟几个，都是我的问题，打猎是我提出来的，让各位弟兄因为受累，等过了今晚，每天外面的雪冻结实了，我给大伙找路去。”而在火堆里给大家烤炙着羚羊肉的高大少年也赶紧给大家认错，毕竟出门打猎是自己发出的邀请的，现在大家被困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毅，这个你就不要说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埋怨你。打猎是你邀请的没错，可是我们都非常手痒就同意了的呀。”微胖少年见状赶紧打断高大少年的话，他知道大家多多少少有点怨言，但并非就是对张毅的。
“是呀，大家是一条心的，。什么去给大家找路的就不要说，我们明天早上一起去，人多，倒时出了什么事都可以相互照应。”肤色较深的少年也开口说道。
“对呀，我觉得张艾说得有道理。我们兄弟五人，什么事都应该一起行动的。”健硕的张枫一边哆嗦着也开口说道。
“张毅，要是内疚就赶紧的给大爷几个上菜，都饿了。”微胖的张宁见大家都没有埋怨顿时就放心下来，于是开起玩笑来。
“我说张毅，只烤今晚的可不够。明天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脚，你做好将着这整只羚羊都烤了。一会大家一起动手，将肉取出来，然后大家都带在身上，这样就可以为明天减省不少时间，我们到时候好快点出山。”
“呼。呼。呼。”大雪昨晚上半夜就停了，寒风却依旧不停。
不过也多亏了一夜寒风，将外面的雪冻得严严实实的。
唯一不好的是入眼尽是一片苍茫，想要分辨东西南北尚且需要看天空的太阳，想要确认来时的路，无疑是天人说梦。
几个少年只能牵着马匹，瞧准向南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排成一队的样子走，尽量踩着前面的人的脚印前进。
可是眼看就到了黄昏，入目之下依旧宛如千里冰封，让这些热血少年不免带着一点急躁。
“张毅，差不多就找一个地方休息一晚吧，天黑了会非常冷，尽量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落与众人后面的张晟见太阳渐渐西斜，于是叫住走在前面的张毅。
“行，前面有树林，我们到那边树林边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挖一个雪洞，我们在雪洞过夜吧。”走前面的张毅也看了一下天色，于是立马赞同，于是带领着大家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一定会风小一点。
不到一个时辰，五个少年就已经在树林边挖了一个大大的窄口雪洞，而且还在洞口生起了火。
少年人并非没有体力，而是因为面对未知时容易产生迷茫。但是当他们有了一个目标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有冲劲的热血。或许少年人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但是这也将是他们可以在大雪封山的时候，那个安然生存下去。
“哗哗哗。”在雪洞不远处，身材健硕的张枫正在顺风小解。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处有星星火点。
“哎，兄弟几个，快出来，山下好像有人！”张枫早就因为闷在山里而烦恼，现在终于看到其他人，最重要的是从山下而来。从山下而来意味着沿着他们来的路就可以走出山，因此他异常兴奋。
他的声音刚落下，在雪洞里的其余四人也迅速的跑了出来了。
“看情况是从山下而来的，不过奇怪的是，大雪封山的时节，这么还会有人上山？”微胖的张宁见状带着疑惑的说出自己不解。
“不管怎么样，有人来了是好事，不用太孤单，看对面火把数，人数不少。”张艾也因这几天被困山上而焦躁，现在最期望的就是看到山外的人。
“就不知道这些人来山上的目的是什么，倒是希望我们不会阻挡到对方。”张晟则想得比较多，喜欢什么事都会往坏的方向先揣测一下。
“张晟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我觉得应该和他们接触一下，最起码可以向他们请教一下下山的路。”高大的少年现在也渴望走出这个现在无比孤寂的大山，也为自己的错误找到救赎。
“这个还不简单，我们在外面生一个火堆，这样，对面就可以看到我们，如果对面看到我们的火堆会过来的话就更加好了，就是他们不过来，也可以看到有人在这边，这样也不会造成什么误会。你们看今天是一个晴朗的晚上，大抵不会再下雪了，即便他们不过来，我们明天也可以去寻找他们的足迹。”微胖的张宁向远处往山上施施而行的火龙，嘴角微微一翘就淡淡的说道。
“有道理！”高大少年顿时抚掌而道，于是说干就干，立马就先去前面将雪刨开。
其余少年见状也马上加入行动，有了目标的人，行动就非常有动力。因为不用做雪洞，而且是那种可以住牲口的大雪洞，只需要铲掉雪就可以，所以速度非常快就点起了一个火堆。
就在他们这边火堆燃起的时候，远处沿着山脊缓慢上山的队伍就开始改变行经方向，正在以他们点起的火光为向导，缓慢的接近他们。
“诶，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张宁你阿父！”就在少年们在火堆里等待了半个多时辰的时候，眼尖的高大少年就认出对面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的人。
“是吗？我看看。”刚刚还在靠近火堆烤火的微胖少年张宁听后，赶紧过来往远处看去。
“还真是阿父！”微胖的张宁见状顿时喜上眉梢，然后就向着远处而来的队伍迎了上去。
而其余少年见状也赶紧跟上去，只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都带着惊讶和欢喜不由加快了脚步。
“阿父！”
“阿父！”
“阿父！”
“阿父！”
“阿父！”
“你们几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看回去这么收拾你们！”而就在一帮少年兴奋的迎上去时，队伍中一个非常健壮的中年大胡子的男子，上来就先在张枫的头顶用力来了一下。
其余少年也看见自己阿父那不善的脸上，都不由缩了缩脖子。
“阿父，你这么了？”高大的少年也是缩了缩脖子，讪讪而笑。但是当他看到自己阿父的脸色的时候，不由吃惊疾呼道。
“还不是你小子乱来，你阿父昨天给我们在前面领路的时候，不小心掉冰窟，索性我们这次出来的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将你阿父救上来。不过还是有点慢了，你阿父应该是受了风寒了。”刚刚那个在前面领路的张宁阿父这时无奈的开口道。
“阿父，对不起！”高大的少年听此，就更加一脸内疚的说道。
“看我回去这么收拾你！”而那个高大的中年人，带着一点苍白的面孔瞪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已经带着怒火了。
不由得他不愤怒，如果只是自己儿子被困，他可能只是焦急。但是是自家儿子带着一群少年一起被困山上，万一出一点意外，着么和这些人的父姆交代，更何况都是一个村庄，多多少少还都是带着血亲的。
。。
一个深秋的下午，天气少有的没起大风。
在村头的一个靶场，散布着一个个射箭的人，有嬉闹比射术的少年，有拿着弓正在测试的中年人，也有老人在和一些不同年纪的人讲解着什么。
“张晟、张枫、张宁、张艾你们明天有空吗？”一个高大的少年对和自己一起玩射箭的几个小伙伴一脸兴奋地说道。
“怎么了，我们不是每天下午都有空吗。”一个看起来浑身健硕的少年将自己手里的五石弓缓缓放下，然后还摔了摔手，回头看向这个开声的高大少年。
“还能有没有空，每天不是被阿父要求去刨弓片就是去给弓抛光上漆这些杂事，要不就被阿姆招呼去侍弄粮食。”另一个可能已经有点累坐在地上，但是同样精壮带着一点褐色皮肤的少年，一边喝水，一边擦汗，还不忘翻了一个白眼的说道。
“我也和张艾差不多，每天都无聊得很！”一个微胖的少年将手里的箭瞄准后射出手里的箭，稳稳的将箭矢命中百步外的靶心，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张晟你呢？”高大少年看向唯一没有说话的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继续问道。
“倒是没什么，爷爷的药材都收拾了。”而这个唯一穿锦袍的少年看着自己手里的弓一边调试着什么，只见他先定了定不知道想着什么而后才回答道。
“哎，感觉每天都在碌碌无为，我们一身的本领，什么时候才能去游荡天下！”高大少年也看了一下手中的五石强弓，而后在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弓就射，瞬息只见就在百步外的靶心处颤动着一根箭尾。而后对着无云而高远的天空叹了一口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兄弟几个志向高远，却只能屈居着小小的工匠村。”那个健硕的少年也无奈的回答着。而后也拉起自己的弓射了一箭，只是这一箭似乎因为内心不平静没有射中靶心。
“张枫，就你这箭术，不是有力量就可以挽强弓的，都说要用巧劲。”那个微胖的少年见壮硕的少年刚刚失手了，顿时就乐了，赶紧先嘲讽一波，谁让他每次比拳脚刀剑的时候就逮着他欺负。
“呵，张宁，我都不说你，每次都需要瞄上半天。敌人哪有一直站着让你瞄的。”张枫见张宁嘲笑自己，立马就反唇相讥。
“好了，都不知道说你们两什么了，每次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要相互讥笑对方。”坐在地上喝水的少年不由的再次翻了一下白眼才说道。
“我们几个还是张宁让人省心，识大体。”高大少年不由得赞同道。
“昨天不是交税了吗，我就趁我阿父高兴，和他说去北山那边打猎去，然后他就同意了。所以呀，我就想问问你们什么意见，我们都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没有出门了，现在刚刚是深秋，猎物最是肥美的时候，是打猎的时节了。”高大少年见两个伙伴又要开始进行互嘲模式，赶紧将话题扳正。
“打猎呀，这个不错，晚上我去和我阿父说，这几天他也高兴着，实在不行就去和我阿姆说，阿姆最疼我了。”健硕少年一听要去打猎，什么抱怨都没有了，顿时就喜上眉梢。
“这个倒是，反正现在的活的干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冬天在家里慢慢来也无所谓，回去和阿父说一声应该也没有多大问题。”坐地上的少年先沉吟了一下，然后看向众人说道。
“这段时间我已经被阿父允许可以玩了，出远门打猎倒是要说一声。”微胖少年还在那一边缓缓的瞄准射箭，听说打猎，也大感兴趣。
“张晟，你呢？”微胖少年见所有人都说了，就回头看问一边正在保养弓的锦衣少年。
“打猎倒是可以，不过如果要去的话，后天出发，明天大家先准备准备。”锦衣少年先想了一下，而后才对一众人说道。
“有道理，这次去北山有一百多里的路程，确实要准备一番。”坐在地上的少年非常赞同的说道。
。。
一处山坳处，五个少年选了一个稍微背风的地方，烧着火堆，但依旧难以抵挡由后背吹来带着一点点雪沫的寒风。他们五个人的战马也不由的往火堆了凑，形成一圈，牢牢的围着火堆。
“今年这么回事，都还没入冬，就突然下那么大的雪。”一个健硕的少年一边搓着手，一边哆嗦着，满是无奈的说道。
“谁说不是，去年就已经够早了，今年就更加过分了。”一个肤色较深的少年也哆嗦着，满是悲愤的说着。
“这个北风，那么快就越过了北山，看来北方草原和林海那边要招灾了。”微胖的少年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不由得感叹道。
“张宁说得对，现在就是北方越来越快变冷，草原和林海那边生存环境变恶劣了，所以边疆的战事才会如此频繁。”一边默不作声的锦衣少年也不要叹了一口气，才说道。
“兄弟几个，都是我的问题，打猎是我提出来的，让各位弟兄因为受累，等过了今晚，每天外面的雪冻结实了，我给大伙找路去。”而在火堆里给大家烤炙着羚羊肉的高大少年也赶紧给大家认错，毕竟出门打猎是自己发出的邀请的，现在大家被困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毅，这个你就不要说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埋怨你。打猎是你邀请的没错，可是我们都非常手痒就同意了的呀。”微胖少年见状赶紧打断高大少年的话，他知道大家多多少少有点怨言，但并非就是对张毅的。
“是呀，大家是一条心的，。什么去给大家找路的就不要说，我们明天早上一起去，人多，倒时出了什么事都可以相互照应。”肤色较深的少年也开口说道。
“对呀，我觉得张艾说得有道理。我们兄弟五人，什么事都应该一起行动的。”健硕的张枫一边哆嗦着也开口说道。
“张毅，要是内疚就赶紧的给大爷几个上菜，都饿了。”微胖的张宁见大家都没有埋怨顿时就放心下来，于是开起玩笑来。
“我说张毅，只烤今晚的可不够。明天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脚，你做好将着这整只羚羊都烤了。一会大家一起动手，将肉取出来，然后大家都带在身上，这样就可以为明天减省不少时间，我们到时候好快点出山。”
“呼。呼。呼。”大雪昨晚上半夜就停了，寒风却依旧不停。
不过也多亏了一夜寒风，将外面的雪冻得严严实实的。
唯一不好的是入眼尽是一片苍茫，想要分辨东西南北尚且需要看天空的太阳，想要确认来时的路，无疑是天人说梦。
几个少年只能牵着马匹，瞧准向南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排成一队的样子走，尽量踩着前面的人的脚印前进。
可是眼看就到了黄昏，入目之下依旧宛如千里冰封，让这些热血少年不免带着一点急躁。
“张毅，差不多就找一个地方休息一晚吧，天黑了会非常冷，尽量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落与众人后面的张晟见太阳渐渐西斜，于是叫住走在前面的张毅。
“行，前面有树林，我们到那边树林边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挖一个雪洞，我们在雪洞过夜吧。”走前面的张毅也看了一下天色，于是立马赞同，于是带领着大家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一定会风小一点。
不到一个时辰，五个少年就已经在树林边挖了一个大大的窄口雪洞，而且还在洞口生起了火。
少年人并非没有体力，而是因为面对未知时容易产生迷茫。但是当他们有了一个目标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有冲劲的热血。或许少年人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但是这也将是他们可以在大雪封山的时候，那个安然生存下去。
“哗哗哗。”在雪洞不远处，身材健硕的张枫正在顺风小解。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处有星星火点。
“哎，兄弟几个，快出来，山下好像有人！”张枫早就因为闷在山里而烦恼，现在终于看到其他人，最重要的是从山下而来。从山下而来意味着沿着他们来的路就可以走出山，因此他异常兴奋。
他的声音刚落下，在雪洞里的其余四人也迅速的跑了出来了。
“看情况是从山下而来的，不过奇怪的是，大雪封山的时节，这么还会有人上山？”微胖的张宁见状带着疑惑的说出自己不解。
“不管怎么样，有人来了是好事，不用太孤单，看对面火把数，人数不少。”张艾也因这几天被困山上而焦躁，现在最期望的就是看到山外的人。
“就不知道这些人来山上的目的是什么，倒是希望我们不会阻挡到对方。”张晟则想得比较多，喜欢什么事都会往坏的方向先揣测一下。
“张晟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我觉得应该和他们接触一下，最起码可以向他们请教一下下山的路。”高大的少年现在也渴望走出这个现在无比孤寂的大山，也为自己的错误找到救赎。
“这个还不简单，我们在外面生一个火堆，这样，对面就可以看到我们，如果对面看到我们的火堆会过来的话就更加好了，就是他们不过来，也可以看到有人在这边，这样也不会造成什么误会。你们看今天是一个晴朗的晚上，大抵不会再下雪了，即便他们不过来，我们明天也可以去寻找他们的足迹。”微胖的张宁向远处往山上施施而行的火龙，嘴角微微一翘就淡淡的说道。
“有道理！”高大少年顿时抚掌而道，于是说干就干，立马就先去前面将雪刨开。
其余少年见状也马上加入行动，有了目标的人，行动就非常有动力。因为不用做雪洞，而且是那种可以住牲口的大雪洞，只需要铲掉雪就可以，所以速度非常快就点起了一个火堆。
就在他们这边火堆燃起的时候，远处沿着山脊缓慢上山的队伍就开始改变行经方向，正在以他们点起的火光为向导，缓慢的接近他们。
“诶，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张宁你阿父！”就在少年们在火堆里等待了半个多时辰的时候，眼尖的高大少年就认出对面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的人。
“是吗？我看看。”刚刚还在靠近火堆烤火的微胖少年张宁听后，赶紧过来往远处看去。
“还真是阿父！”微胖的张宁见状顿时喜上眉梢，然后就向着远处而来的队伍迎了上去。
而其余少年见状也赶紧跟上去，只是当他们靠近的时候，都带着惊讶和欢喜不由加快了脚步。
“阿父！”
“阿父！”
“阿父！”
“阿父！”
“阿父！”
“你们几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看回去这么收拾你们！”而就在一帮少年兴奋的迎上去时，队伍中一个非常健壮的中年大胡子的男子，上来就先在张枫的头顶用力来了一下。
其余少年也看见自己阿父那不善的脸上，都不由缩了缩脖子。
“阿父，你这么了？”高大的少年也是缩了缩脖子，讪讪而笑。但是当他看到自己阿父的脸色的时候，不由吃惊疾呼道。
“还不是你小子乱来，你阿父昨天给我们在前面领路的时候，不小心掉冰窟，索性我们这次出来的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将你阿父救上来。不过还是有点慢了，你阿父应该是受了风寒了。”刚刚那个在前面领路的张宁阿父这时无奈的开口道。
“阿父，对不起！”高大的少年听此，就更加一脸内疚的说道。
“看我回去这么收拾你！”而那个高大的中年人，带着一点苍白的面孔瞪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已经带着怒火了。
不由得他不愤怒，如果只是自己儿子被困，他可能只是焦急。但是是自家儿子带着一群少年一起被困山上，万一出一点意外，着么和这些人的父姆交代，更何况都是一个村庄，多多少少还都是带着血亲的。
。。
一个深秋的下午，天气少有的没起大风。
在村头的一个靶场，散布着一个个射箭的人，有嬉闹比射术的少年，有拿着弓正在测试的中年人，也有老人在和一些不同年纪的人讲解着什么。
“张晟、张枫、张宁、张艾你们明天有空吗？”一个高大的少年对和自己一起玩射箭的几个小伙伴一脸兴奋地说道。
“怎么了，我们不是每天下午都有空吗。”一个看起来浑身健硕的少年将自己手里的五石弓缓缓放下，然后还摔了摔手，回头看向这个开声的高大少年。
“还能有没有空，每天不是被阿父要求去刨弓片就是去给弓抛光上漆这些杂事，要不就被阿姆招呼去侍弄粮食。”另一个可能已经有点累坐在地上，但是同样精壮带着一点褐色皮肤的少年，一边喝水，一边擦汗，还不忘翻了一个白眼的说道。
“我也和张艾差不多，每天都无聊得很！”一个微胖的少年将手里的箭瞄准后射出手里的箭，稳稳的将箭矢命中百步外的靶心，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张晟你呢？”高大少年看向唯一没有说话的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继续问道。
“倒是没什么，爷爷的药材都收拾了。”而这个唯一穿锦袍的少年看着自己手里的弓一边调试着什么，只见他先定了定不知道想着什么而后才回答道。
“哎，感觉每天都在碌碌无为，我们一身的本领，什么时候才能去游荡天下！”高大少年也看了一下手中的五石强弓，而后在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弓就射，瞬息只见就在百步外的靶心处颤动着一根箭尾。而后对着无云而高远的天空叹了一口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兄弟几个志向高远，却只能屈居着小小的工匠村。”那个健硕的少年也无奈的回答着。而后也拉起自己的弓射了一箭，只是这一箭似乎因为内心不平静没有射中靶心。
“张枫，就你这箭术，不是有力量就可以挽强弓的，都说要用巧劲。”那个微胖的少年见壮硕的少年刚刚失手了，顿时就乐了，赶紧先嘲讽一波，谁让他每次比拳脚刀剑的时候就逮着他欺负。
“呵，张宁，我都不说你，每次都需要瞄上半天。敌人哪有一直站着让你瞄的。”张枫见张宁嘲笑自己，立马就反唇相讥。
“好了，都不知道说你们两什么了，每次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要相互讥笑对方。”坐在地上喝水的少年不由的再次翻了一下白眼才说道。
“我们几个还是张宁让人省心，识大体。”高大少年不由得赞同道。
“昨天不是交税了吗，我就趁我阿父高兴，和他说去北山那边打猎去，然后他就同意了。所以呀，我就想问问你们什么意见，我们都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没有出门了，现在刚刚是深秋，猎物最是肥美的时候，是打猎的时节了。”高大少年见两个伙伴又要开始进行互嘲模式，赶紧将话题扳正。
“打猎呀，这个不错，晚上我去和我阿父说，这几天他也高兴着，实在不行就去和我阿姆说，阿姆最疼我了。”健硕少年一听要去打猎，什么抱怨都没有了，顿时就喜上眉梢。
“这个倒是，反正现在的活的干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冬天在家里慢慢来也无所谓，回去和阿父说一声应该也没有多大问题。”坐地上的少年先沉吟了一下，然后看向众人说道。
“这段时间我已经被阿父允许可以玩了，出远门打猎倒是要说一声。”微胖少年还在那一边缓缓的瞄准射箭，听说打猎，也大感兴趣。
“张晟，你呢？”微胖少年见所有人都说了，就回头看问一边正在保养弓的锦衣少年。
“打猎倒是可以，不过如果要去的话，后天出发，明天大家先准备准备。”锦衣少年先想了一下，而后才对一众人说道。
“有道理，这次去北山有一百多里的路程，确实要准备一番。”坐在地上的少年非常赞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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