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幸运的王大公子
安平县城春风楼。
白夜兜里揣着几大锭银子，腰间还别着一捆银票，底气格外充足。
只是可惜此时天色已晚，那东城的裁缝铺关了门。
否则他定要弄一身锦衣玉袍才来。
至于为何大半夜来着烟花柳巷，自然是为了给那女鬼找几个倒霉蛋吸取阳气了。
这大晚上的，那些色中饿鬼全都聚集在春风楼里，倒也省的自己还挨个挨个去敲门，直接给他一锅端了。
“站住。”
刚到门口，守门的两个壮硕的打手便把白夜给拦了下来。
见他穿着补丁麻衣，一看就是穷困潦倒的贱民。
这种人连进入春风楼的资格都没有。
“此地不是你这种穷鬼来的，速速离去免得还要劳烦爷爷动手打你一顿。”
左边那个打手见白夜身无二两肉，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当场就笑了。
“你这模样瘦的跟个竹竿儿一样，来春风楼也不怕马上风死了？”
“哎~~我看他这都等不到马上风，说不定刚一见到里面的姑娘们便决堤了，哪里还用等到上马才风？”
白夜淡定自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五两之重。
用食指跟中指夹着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哟，是小的眼拙了，大爷您里边儿请。”
这勾栏场所不管是窑姐儿还是打手龟公，全都连就一副观察入微的火眼金睛和嬉笑怒骂任意变幻的千面脸皮。
见白夜掏出银钱，他们自然换上一副笑脸，这可是贵客。
取走五两银子，那打手模样的又问道“敢问尊客贵姓？”
“李。”
左边那个跟着便扯开嗓子唱喏“李家公子一位~~~大堂招呼着。”
跟着大堂中间便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妈妈桑，挤开人群来到门口。
看着白夜身上的穿着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这丝诧异转瞬即逝。
依旧笑颜如花的走过来，伸手拦住白夜的胳肢窝。
“李公子，我是王妈妈，敢问您是来听曲儿还是有中意的姑娘？”
春风楼提供好几种业务。
并非白夜所想的，进门—找人—开房—提裤子—出门。
他们也是讲程序和讲究情调的。
第一次进门的，先在大堂听曲儿，然后春风楼会安排姑娘们挨个上台表演。
什么琴棋书画，舞枪弄棒样样都会，一一给客人们展示一番。
堂下尊客看对了眼便可以竞价。
后半夜便是和竞价的姑娘入房就寝，一觉睡到大天亮就完事儿了。
“听曲儿，给爷来壶好茶。”
白夜寻了个空桌子桌下，啪的一声拍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在桌面上，这银两拍下去势大力沉，那楠木桌面都被砸出一个小坑来。
那老鸨眼睛都直了，手一挥那银两便消失无踪。
十两银子对春风楼的消费来说算不得大钱。
可这客人第一次来，还在一楼大堂就丢出十五两银子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大厅里的这些，可不是什么慷慨解囊之辈，他们大部分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找的也是姿色下等的姑娘发泄发泄。
要说死命的送钱，跟二楼的姑娘们谈诗作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从这帮人身上榨的钱财也少，若不是五两银子的入场费，这些人只怕能抠搜得白嫖。
所以春风楼设了门槛，缴了银子才能来大堂耍耍。
“哎哟~~公子大气，我这就去给您沏茶。”
沏茶的工作本不用她来。
自有龟公料理，但是看白夜出手如此大方，便想着不能冷落了这种出手阔卓的财主。
亲自去沏了一壶好茶端过来。
而白夜在此时，把眼神放在大堂之中那些故作矜持，装腔作势之徒身上。
一眼望去，除了极个别客人符合精壮二字外。
其他人竟然都是一副营养不良，干瘦如猴的破败身子。
他们坐在大堂，整齐划一的把目光瞄准了台上那个正在抚琴的姑娘。
“怎么全是一群营养不良的货色？”
看到这群人老的老，废的废，白夜忍不住吐槽起来。
“王妈妈，这些人都成这副逼样了，还敢来青楼玩儿？你们也敢放他们进来，不怕马上风死在了这里不好交代？”
王妈妈正在斟茶，闻言微微翻了个白眼。
您这幅尊容可比下面那些人还不堪呢。
“公子，咱们呀不光有姑娘，还有郎中。”
她一指二楼西北方向的一个房间，从外面看那房屋的布置跟其他房间不同，而且没有姑娘们倚柱卖笑。
“不光能让各位大爷玩得尽兴，还能及时给大爷们施针舍药重振雄风。”
我擦，这不是那些男科医生干的活么？
这春风楼的服务真尼玛的到位啊，他们早把各个客人的情况都给摸清楚了，还预设了面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方式。
正说着，忽然二楼一扇房门打开，一个只披了半遮纱裙的姑娘匆匆喊道。
“张大夫，快来一下。”
跟着西北那间屋中便走出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左手银针右手药箱，虽老迈但走起路来却稳健得很。
楼下大堂那帮货顿时发出大笑。
。。。
看到这里，白夜不仅为自己那点从千金阁得来的微薄知识感到羞愧，人家这才叫服务到位啊。
王哥那千金阁的业务也应该再和男科医院做做联系的。
“王妈妈，那你们这真就没啥精壮的男子了嘛？”
找不到精壮的，这回去后没法跟女鬼交代啊。
王妈妈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白夜几眼。
试探着问道“公子，您可是想找些分桃断袖。。。”
“没有没有。”
白夜连忙否认，自己可是直男。
“我只是好奇，怎么看了一晚上，找不出几个身体好的，他们怎么越虚还越要玩呢？”
“他们之前本也是身体好的，可来的次数多了，这身体啊就慢慢的虚了，加上这些人也没几个钱，哪能像富家子弟不断用名贵药材养护身体呢？不过公子您倒是不用担心，我可以让张大夫给公子您看看，他对这方面很在行，整个安平县无人能出其右者，保证您呀几服药下去就重振雄风。”
“不了不了，我还是去二楼转一转吧。”
二楼算是VIP房间，在里面玩耍的非富即贵，这些人的身体好得很，符合女鬼说的精壮。
最好是碰到带了狗腿打手出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哥。
这些打手人全都是武学好手，别的不说，一身的气血绝对比普通人强壮。
“这。。。公子，这不合规矩啊。”
妈妈桑脸泛难色，却依旧低声下气赔着笑脸。
按照流程，得是第二次来，且花费的金额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去二楼的。
“这样，合规矩了吗？”
白夜直接摸出一锭金子来。
反正这些银钱都是从哪女鬼身上薅来的。
白夜也没付出啥劳动，因此用起来格外的爽快。
“这。。。这这，金子？”
妈妈桑的眼睛猛的绷直了，盯着那块金子就挪不开了，别家的公子出手那都是使银子，这第一回来就使金子的还真少见啊。
她连忙将其抢到手中，放在嘴边用牙咬了一下，摊开一看那锭金子上出现了几个压印。
这是真金啊。
“现在合规矩了吗？”
“合合合，这规矩啊都是针对那些贩夫走卒，对李公子这样的贵客，春风楼呀那有什么规矩？”
“您说的就是规矩。”
“您这边儿请。”
有了一锭金子这么大的手笔，白夜在春风楼的地位直线上升。
已经从初级VIP的身份，涨到了至尊SVIP。
老鸨比白夜微微多出半个身位在前带路。
并且一手扶着白夜的手臂，生怕他那瘦竹竿身板儿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公子爷，天字二号房请。”
哪怕是二楼的包厢也是分了等级的。
首屈一指的便是天字一号房了，一般来说只有县尊大人，或者城中有头有脸的几位富户家主才能进得。
白夜虽然出手大方，但是也只能待在在天子二号房。
进入房间将房门掩上，整个房间的布置不说金碧辉煌，那也是雍容华贵。
处处都透露着富贵逼人的气息。
脚底下铺设的地毯，是一种白夜从未见过的兽皮。
上面的绒毛细腻柔软还有阵阵花香透出。
便是床上的蚊帐，那都是金线缝制的。
“您坐着，我立刻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让您挑选。”
趁着妈妈桑离开，白夜起身打开房门，挨个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瞧。
等他走到天字一号房的时候。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您放了我。”
跟着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这小丫头有什么好玩的，公子今晚要冷落妾身吗？”
这声音婉转低吟，带着千百柔魅，万分委屈。
可以说这份魅惑人心的力量，跟那女鬼都不相上下。
可惜，里面的这位公子是个铁石心肠。
“嘿嘿~~莲曦你放心，今晚本少爷谁都不会放过，等我料理了这小丫头再来处置你。”
这声音好熟悉啊，好似在哪儿听到过。
白夜一愣，皱着眉头细想起来。
此时那老鸨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过来了。
见白夜趴在别人门口听墙角，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出手再大方，这好色的性子也改不了，猴急猴急的，还趴在别人门口听墙角。
“公子爷，姑娘们都来了，您快回房吧。”
“这里面是什么人？我怎么听着有人喊救命呢？”
老鸨一听不急不缓的走上前来搂住白夜的手臂，笑脸如花的说道。
“公子这哪儿有什么人喊救命，许是王公子玩得花样多，咱们还是回房吧，姑娘们都等着呢。”
白夜神情一动“王公子？莫非是王儒学？”
“正是。”
“啊哈哈哈~~我找的就是他，快快开门，王儒学你今晚撞大运了。”
白夜兜里揣着几大锭银子，腰间还别着一捆银票，底气格外充足。
只是可惜此时天色已晚，那东城的裁缝铺关了门。
否则他定要弄一身锦衣玉袍才来。
至于为何大半夜来着烟花柳巷，自然是为了给那女鬼找几个倒霉蛋吸取阳气了。
这大晚上的，那些色中饿鬼全都聚集在春风楼里，倒也省的自己还挨个挨个去敲门，直接给他一锅端了。
“站住。”
刚到门口，守门的两个壮硕的打手便把白夜给拦了下来。
见他穿着补丁麻衣，一看就是穷困潦倒的贱民。
这种人连进入春风楼的资格都没有。
“此地不是你这种穷鬼来的，速速离去免得还要劳烦爷爷动手打你一顿。”
左边那个打手见白夜身无二两肉，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当场就笑了。
“你这模样瘦的跟个竹竿儿一样，来春风楼也不怕马上风死了？”
“哎~~我看他这都等不到马上风，说不定刚一见到里面的姑娘们便决堤了，哪里还用等到上马才风？”
白夜淡定自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五两之重。
用食指跟中指夹着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哟，是小的眼拙了，大爷您里边儿请。”
这勾栏场所不管是窑姐儿还是打手龟公，全都连就一副观察入微的火眼金睛和嬉笑怒骂任意变幻的千面脸皮。
见白夜掏出银钱，他们自然换上一副笑脸，这可是贵客。
取走五两银子，那打手模样的又问道“敢问尊客贵姓？”
“李。”
左边那个跟着便扯开嗓子唱喏“李家公子一位~~~大堂招呼着。”
跟着大堂中间便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妈妈桑，挤开人群来到门口。
看着白夜身上的穿着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这丝诧异转瞬即逝。
依旧笑颜如花的走过来，伸手拦住白夜的胳肢窝。
“李公子，我是王妈妈，敢问您是来听曲儿还是有中意的姑娘？”
春风楼提供好几种业务。
并非白夜所想的，进门—找人—开房—提裤子—出门。
他们也是讲程序和讲究情调的。
第一次进门的，先在大堂听曲儿，然后春风楼会安排姑娘们挨个上台表演。
什么琴棋书画，舞枪弄棒样样都会，一一给客人们展示一番。
堂下尊客看对了眼便可以竞价。
后半夜便是和竞价的姑娘入房就寝，一觉睡到大天亮就完事儿了。
“听曲儿，给爷来壶好茶。”
白夜寻了个空桌子桌下，啪的一声拍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在桌面上，这银两拍下去势大力沉，那楠木桌面都被砸出一个小坑来。
那老鸨眼睛都直了，手一挥那银两便消失无踪。
十两银子对春风楼的消费来说算不得大钱。
可这客人第一次来，还在一楼大堂就丢出十五两银子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大厅里的这些，可不是什么慷慨解囊之辈，他们大部分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找的也是姿色下等的姑娘发泄发泄。
要说死命的送钱，跟二楼的姑娘们谈诗作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从这帮人身上榨的钱财也少，若不是五两银子的入场费，这些人只怕能抠搜得白嫖。
所以春风楼设了门槛，缴了银子才能来大堂耍耍。
“哎哟~~公子大气，我这就去给您沏茶。”
沏茶的工作本不用她来。
自有龟公料理，但是看白夜出手如此大方，便想着不能冷落了这种出手阔卓的财主。
亲自去沏了一壶好茶端过来。
而白夜在此时，把眼神放在大堂之中那些故作矜持，装腔作势之徒身上。
一眼望去，除了极个别客人符合精壮二字外。
其他人竟然都是一副营养不良，干瘦如猴的破败身子。
他们坐在大堂，整齐划一的把目光瞄准了台上那个正在抚琴的姑娘。
“怎么全是一群营养不良的货色？”
看到这群人老的老，废的废，白夜忍不住吐槽起来。
“王妈妈，这些人都成这副逼样了，还敢来青楼玩儿？你们也敢放他们进来，不怕马上风死在了这里不好交代？”
王妈妈正在斟茶，闻言微微翻了个白眼。
您这幅尊容可比下面那些人还不堪呢。
“公子，咱们呀不光有姑娘，还有郎中。”
她一指二楼西北方向的一个房间，从外面看那房屋的布置跟其他房间不同，而且没有姑娘们倚柱卖笑。
“不光能让各位大爷玩得尽兴，还能及时给大爷们施针舍药重振雄风。”
我擦，这不是那些男科医生干的活么？
这春风楼的服务真尼玛的到位啊，他们早把各个客人的情况都给摸清楚了，还预设了面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方式。
正说着，忽然二楼一扇房门打开，一个只披了半遮纱裙的姑娘匆匆喊道。
“张大夫，快来一下。”
跟着西北那间屋中便走出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左手银针右手药箱，虽老迈但走起路来却稳健得很。
楼下大堂那帮货顿时发出大笑。
。。。
看到这里，白夜不仅为自己那点从千金阁得来的微薄知识感到羞愧，人家这才叫服务到位啊。
王哥那千金阁的业务也应该再和男科医院做做联系的。
“王妈妈，那你们这真就没啥精壮的男子了嘛？”
找不到精壮的，这回去后没法跟女鬼交代啊。
王妈妈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白夜几眼。
试探着问道“公子，您可是想找些分桃断袖。。。”
“没有没有。”
白夜连忙否认，自己可是直男。
“我只是好奇，怎么看了一晚上，找不出几个身体好的，他们怎么越虚还越要玩呢？”
“他们之前本也是身体好的，可来的次数多了，这身体啊就慢慢的虚了，加上这些人也没几个钱，哪能像富家子弟不断用名贵药材养护身体呢？不过公子您倒是不用担心，我可以让张大夫给公子您看看，他对这方面很在行，整个安平县无人能出其右者，保证您呀几服药下去就重振雄风。”
“不了不了，我还是去二楼转一转吧。”
二楼算是VIP房间，在里面玩耍的非富即贵，这些人的身体好得很，符合女鬼说的精壮。
最好是碰到带了狗腿打手出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哥。
这些打手人全都是武学好手，别的不说，一身的气血绝对比普通人强壮。
“这。。。公子，这不合规矩啊。”
妈妈桑脸泛难色，却依旧低声下气赔着笑脸。
按照流程，得是第二次来，且花费的金额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去二楼的。
“这样，合规矩了吗？”
白夜直接摸出一锭金子来。
反正这些银钱都是从哪女鬼身上薅来的。
白夜也没付出啥劳动，因此用起来格外的爽快。
“这。。。这这，金子？”
妈妈桑的眼睛猛的绷直了，盯着那块金子就挪不开了，别家的公子出手那都是使银子，这第一回来就使金子的还真少见啊。
她连忙将其抢到手中，放在嘴边用牙咬了一下，摊开一看那锭金子上出现了几个压印。
这是真金啊。
“现在合规矩了吗？”
“合合合，这规矩啊都是针对那些贩夫走卒，对李公子这样的贵客，春风楼呀那有什么规矩？”
“您说的就是规矩。”
“您这边儿请。”
有了一锭金子这么大的手笔，白夜在春风楼的地位直线上升。
已经从初级VIP的身份，涨到了至尊SVIP。
老鸨比白夜微微多出半个身位在前带路。
并且一手扶着白夜的手臂，生怕他那瘦竹竿身板儿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公子爷，天字二号房请。”
哪怕是二楼的包厢也是分了等级的。
首屈一指的便是天字一号房了，一般来说只有县尊大人，或者城中有头有脸的几位富户家主才能进得。
白夜虽然出手大方，但是也只能待在在天子二号房。
进入房间将房门掩上，整个房间的布置不说金碧辉煌，那也是雍容华贵。
处处都透露着富贵逼人的气息。
脚底下铺设的地毯，是一种白夜从未见过的兽皮。
上面的绒毛细腻柔软还有阵阵花香透出。
便是床上的蚊帐，那都是金线缝制的。
“您坐着，我立刻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让您挑选。”
趁着妈妈桑离开，白夜起身打开房门，挨个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瞧。
等他走到天字一号房的时候。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您放了我。”
跟着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这小丫头有什么好玩的，公子今晚要冷落妾身吗？”
这声音婉转低吟，带着千百柔魅，万分委屈。
可以说这份魅惑人心的力量，跟那女鬼都不相上下。
可惜，里面的这位公子是个铁石心肠。
“嘿嘿~~莲曦你放心，今晚本少爷谁都不会放过，等我料理了这小丫头再来处置你。”
这声音好熟悉啊，好似在哪儿听到过。
白夜一愣，皱着眉头细想起来。
此时那老鸨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过来了。
见白夜趴在别人门口听墙角，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出手再大方，这好色的性子也改不了，猴急猴急的，还趴在别人门口听墙角。
“公子爷，姑娘们都来了，您快回房吧。”
“这里面是什么人？我怎么听着有人喊救命呢？”
老鸨一听不急不缓的走上前来搂住白夜的手臂，笑脸如花的说道。
“公子这哪儿有什么人喊救命，许是王公子玩得花样多，咱们还是回房吧，姑娘们都等着呢。”
白夜神情一动“王公子？莫非是王儒学？”
“正是。”
“啊哈哈哈~~我找的就是他，快快开门，王儒学你今晚撞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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