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体质检测
市中心检测院分院，这个检测机关每天似乎只干一件事，检测本市里每一个年满十六岁孩子的体质。
上午八点，舒济来到检测中心。
“看来我们来的不算早，要我说其实应该再晚一些就好了，说不定那时正好没人。”
李棉白了她一眼，从人海里挤呀挤的挤出来，将一张报名表拍到舒济面前。
“你快点填完这张表，填完后交到柜台那边。反正我是挤不动了，后面还有人呢，你再慢一点排到我们就要到晚上了。哎！对了。”
李棉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别人家的小孩都知道帮家长的忙，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去排队拿东西，这里就你最闲……”
舒济最怕的就是这些，赶紧缴械投降，双手接过身份表，并表示。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草民一般见识。再说，草民这不是要看着背包吗！人多了小偷小摸也就多。本来小的开始是准备自己去拿的，没想到您跑的快，我这不是没来的急吗！”
李棉瞪了一眼还在狡辩的舒济。
“快写！”
登记表格很快填完，排在前面的还有十个人，应该两小时后就能轮到她。但是她现在就有些难受。
“李姨~”
李棉伸手，按住了蠢蠢欲动的闺女。
“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要乱跑，别到时候找不到人。我今天一天净瞪你，眼睛都酸了。”
舒济蔫了，只好捧着一个小纸杯去接水喝，顺便听一听八卦。
“今天怎么有这么多人啊？”一大妈问到，“我听我姐说，她家孩子去年来测的时候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怎么今天看起来人这么多。”
“这不能吧！”另一位大妈插话，“这里还能有人少的一天？我看现在才应该是正常的，都是赶着早来，早上排队的会有些多，不过差不多一天也能测完，你侄子是哪天来的？赶明以后我家里有人生孩子就算着数，那这天生。”
这位家长似乎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难不成还要掐着表算时间，这种看天意的东西还是算了吧！”旁边一位大姐插话笑道。
“别这样说，还有孩子呢，收敛点，诶！对了姐，你姊妹家孩子到底是哪天生的？”问话的大妈还不死心。
“时间啊！我记得好像是阳历的四月五号，那天正好是清明节，我记得很清楚。”
“清明节！”这位家长捂了捂心口，“我看还是算了。”
清明节其实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中华民族的古老节日，扫墓祭祖，缅怀祖先，万物吐故纳新……但对于在清明节过生日吉不吉利这件事，大家的感受其实很复杂。
这在不信鬼神的人眼里应该没什么可忌讳的，但最终也只是应该，不信不代表不多想不介意。一般清明节出生的人都会选择在节日的前或后一天补过生日。
就拿刚才大妈姊妹的孩子来说，要不是必须是生日这天，他们或许会挑一个黄道吉日再来参加检测，用他们自己的说法讲就是，去去晦气。
这样再与其他日子一比较，特殊就显现出来了，其实最终还是介意的，除非不得以，一般是没人会愿意会在这一天过生日。（不要喷）
总之，等候区现在有些冷场，善于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大爷大妈们有些接不上话。
“有来的人少的就有来的人多的时候，现在过年过节时来的人那才多，哎对了，还有什么520，920的也挺多，现在年轻人喜欢搞吉利的东西，说是谐音……”
众人附和。
“都赶在有好兆头的日子上生孩子，还有那种没到预产期就提前把孩子生出来的家庭，人遭罪孩子也难受。”
“不只是这些，有的家里的……”
……
众人聊天，从孩子的出生聊到孩子的教育，眼看家长们话题马上就要落实到孩子身上，并举实际例子时，舒济知道，这到自己不该听的内容了。
以尿遁为借口，她跑了。
“注意，请二十八号舒济到二号室进行登记。”（以上内容重复三遍）
舒济听到广播提示声后直接去了登记室，用自己的检测号牌刷开了二号室门。
入目的是一间装饰简单的房间，房型就像是一条走廊改装成的，只在两端开了两个小门，因为是办公区，所以房间中的摆设也不多，一个柜台和两把椅子就是全部。
这里值班的人主要是对检测者进行检测内容的指导，检测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检测者也随时可以回来寻求帮助。
她知道，一开始的就是常规的全身检查，只不过。
“你早上吃了东西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蔼的询问，“如果不是空腹的话有一些检查是做不了的，需要填表以后明天去医院自费检查。”
舒济摸了摸肚子，她今天早上好像吃了一些东西，遂自觉向医生要了一张申请表进行填写。
“你填完后拿这里这张单子去门后的综合楼里，表上打圆圈的是今天不能做的项目，打钩的是你必须做的，综合楼里有地图，你可以按地图去寻找科室，也可以询问值班护士，打钩的检查都做完后到我这里签字。”
她把刚填完的表交上去，接过医生递给她的新表格就推门走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几个小时，舒济说的吃了东西那其实也就一点，根本不抗饿，她现在早就饥肠辘辘了。
把填完的表交给医生，拿到第二项检查的牌子。
“二十四号！我的速度还蛮快的。”她自言自语中。
“你比别人少做几项检查速度当然快。好了！现在可以吃一些东西了，楼上有检测院的食堂，走大厅西侧楼梯就可以拐上去。”
登记的医生似乎也因为快到中午而有些放松，伸了个懒腰后嘱咐。
上午八点，舒济来到检测中心。
“看来我们来的不算早，要我说其实应该再晚一些就好了，说不定那时正好没人。”
李棉白了她一眼，从人海里挤呀挤的挤出来，将一张报名表拍到舒济面前。
“你快点填完这张表，填完后交到柜台那边。反正我是挤不动了，后面还有人呢，你再慢一点排到我们就要到晚上了。哎！对了。”
李棉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别人家的小孩都知道帮家长的忙，你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去排队拿东西，这里就你最闲……”
舒济最怕的就是这些，赶紧缴械投降，双手接过身份表，并表示。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草民一般见识。再说，草民这不是要看着背包吗！人多了小偷小摸也就多。本来小的开始是准备自己去拿的，没想到您跑的快，我这不是没来的急吗！”
李棉瞪了一眼还在狡辩的舒济。
“快写！”
登记表格很快填完，排在前面的还有十个人，应该两小时后就能轮到她。但是她现在就有些难受。
“李姨~”
李棉伸手，按住了蠢蠢欲动的闺女。
“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要乱跑，别到时候找不到人。我今天一天净瞪你，眼睛都酸了。”
舒济蔫了，只好捧着一个小纸杯去接水喝，顺便听一听八卦。
“今天怎么有这么多人啊？”一大妈问到，“我听我姐说，她家孩子去年来测的时候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怎么今天看起来人这么多。”
“这不能吧！”另一位大妈插话，“这里还能有人少的一天？我看现在才应该是正常的，都是赶着早来，早上排队的会有些多，不过差不多一天也能测完，你侄子是哪天来的？赶明以后我家里有人生孩子就算着数，那这天生。”
这位家长似乎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难不成还要掐着表算时间，这种看天意的东西还是算了吧！”旁边一位大姐插话笑道。
“别这样说，还有孩子呢，收敛点，诶！对了姐，你姊妹家孩子到底是哪天生的？”问话的大妈还不死心。
“时间啊！我记得好像是阳历的四月五号，那天正好是清明节，我记得很清楚。”
“清明节！”这位家长捂了捂心口，“我看还是算了。”
清明节其实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中华民族的古老节日，扫墓祭祖，缅怀祖先，万物吐故纳新……但对于在清明节过生日吉不吉利这件事，大家的感受其实很复杂。
这在不信鬼神的人眼里应该没什么可忌讳的，但最终也只是应该，不信不代表不多想不介意。一般清明节出生的人都会选择在节日的前或后一天补过生日。
就拿刚才大妈姊妹的孩子来说，要不是必须是生日这天，他们或许会挑一个黄道吉日再来参加检测，用他们自己的说法讲就是，去去晦气。
这样再与其他日子一比较，特殊就显现出来了，其实最终还是介意的，除非不得以，一般是没人会愿意会在这一天过生日。（不要喷）
总之，等候区现在有些冷场，善于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大爷大妈们有些接不上话。
“有来的人少的就有来的人多的时候，现在过年过节时来的人那才多，哎对了，还有什么520，920的也挺多，现在年轻人喜欢搞吉利的东西，说是谐音……”
众人附和。
“都赶在有好兆头的日子上生孩子，还有那种没到预产期就提前把孩子生出来的家庭，人遭罪孩子也难受。”
“不只是这些，有的家里的……”
……
众人聊天，从孩子的出生聊到孩子的教育，眼看家长们话题马上就要落实到孩子身上，并举实际例子时，舒济知道，这到自己不该听的内容了。
以尿遁为借口，她跑了。
“注意，请二十八号舒济到二号室进行登记。”（以上内容重复三遍）
舒济听到广播提示声后直接去了登记室，用自己的检测号牌刷开了二号室门。
入目的是一间装饰简单的房间，房型就像是一条走廊改装成的，只在两端开了两个小门，因为是办公区，所以房间中的摆设也不多，一个柜台和两把椅子就是全部。
这里值班的人主要是对检测者进行检测内容的指导，检测过程中有什么问题检测者也随时可以回来寻求帮助。
她知道，一开始的就是常规的全身检查，只不过。
“你早上吃了东西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蔼的询问，“如果不是空腹的话有一些检查是做不了的，需要填表以后明天去医院自费检查。”
舒济摸了摸肚子，她今天早上好像吃了一些东西，遂自觉向医生要了一张申请表进行填写。
“你填完后拿这里这张单子去门后的综合楼里，表上打圆圈的是今天不能做的项目，打钩的是你必须做的，综合楼里有地图，你可以按地图去寻找科室，也可以询问值班护士，打钩的检查都做完后到我这里签字。”
她把刚填完的表交上去，接过医生递给她的新表格就推门走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几个小时，舒济说的吃了东西那其实也就一点，根本不抗饿，她现在早就饥肠辘辘了。
把填完的表交给医生，拿到第二项检查的牌子。
“二十四号！我的速度还蛮快的。”她自言自语中。
“你比别人少做几项检查速度当然快。好了！现在可以吃一些东西了，楼上有检测院的食堂，走大厅西侧楼梯就可以拐上去。”
登记的医生似乎也因为快到中午而有些放松，伸了个懒腰后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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