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前台客服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启明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老板不会也是超能力者吧。直接闻出了我包里的鱼吗？
看来这确实是个隐患。我本以为这条鱼不会有多少人发现，看来得好好处理一下。
启明心想着，不行，这个时候我得撑住场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时候，他试探着说：“没错。家师送了我这条鱼。但不巧，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品相不太好。”
厨子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说：“哼，你吃了一半？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没什么恶意。只是见猎心喜罢了。这样吧，鱼头和鱼尾，总得留一半儿吧。
你把那一块给我，我拿东西和你换。”
听到这里启明心里却没底。他抱了抱拳。对老板说：“不好意思。家师嘱咐过我。不能随意送人。我得先禀报。之后才能由他老人家定夺。”
所以，他赶忙往后退两步，在人流密集处拨通了京华学府前台的电话。
毕竟经过高铁的一番折腾。现在已经到了刚好3点的上班时间。
一阵拨打之后，电话对面马上传来了一阵电子合成女音。
“欢迎致电京华学府前台，我是您的智能语音助手，小京。
社会人士请按1，学府人士请按2。”
我应该算是学府人士吧？启明想着按下了2
“授业老师请按1，龙院请按2，猫院请按3，鹤院请按4，虎院请按5，返回上一级菜单请按0。”
启明听到这里，看着那老板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冷，内心的吐槽喷涌而出。直接骂了出来：“我可去你*的什么语音智能助手小京啊，这是傻*小金吧，我*。
连个转人工的选项都不给，这么弱智的导航系统。真要是遇到急事怎么办呢？我都没处找啊！”
启明刚说完这一句，忽然对面的语音助手又说了一句：检测到申请人工助手，如确定，请按9。”
……
启明捏着拳头按了9，可还没等启明说出自己的需求，电话那头忽然喷涌而出一大堆奶声奶气的话来：
“你骂你*呢，啊？我说你骂你*呢，你是真没见过黑*会啊？给你脸了，敢不敢和我比划比划！”
“啊？”
啊？？？
启明收起自己的惊讶，背着老板的身子继续听着对面犹如春天万物竞发、宛若一片勃勃生机的嫩芽话语，仔细一听，全是草啊……
“不是我说，这里不是京华学府的前台客服电话吗？你怎么了？脾气这么爆？素质都这么低的吗？”
“小*崽子，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吐槽我。怎么？我还不能回两句嘴了，你谁呀，什么事啊，快说。”
“我去，你听得到啊，那你装什么智能客服呢？这不耽误人事儿吗？”启明抹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
“哎哟。我也没听出来你有多忙呀，预备学号0511启明？还没入学呢，管上我来啦，
是不是京华人还两说呢？这么大脸？”此时对面的客服似乎是火力全开了，一顿输出削在了启明的面皮上。
“啊，合着你知道我呀。那开始弄什么12345呢？”启明
此时，厨师长看在人群中正尴尬扭捏着打电话的启明，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捏出一根发油的香烟，俯身在一旁的炉火点燃后，望着他心里念叨着：
“鱼腥味、猫骚味、还有一股姬雪的香水味。这个人成分有点复杂，好久没遇到这么奇怪的新茶了。”
“对呀，你这不是用自己的专属电话打过来的吗？
没人教过你啊，记性这么差？”对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您说对啦，没人教我。
我到现在能打通的电话就您一个，我容易吗？天呐。
再说了，算我的不对，能不能请教你件事儿，就当我求您的。”
启明放弃了，对面这货简直是火药桶，再怼下去自己真该露馅了。
启明暗自呸呸呸，想着真是倒了霉，今天还没过完呢，先是碰到圆伊那个暴脾气，现在听起来，这个客服也好不到哪儿去。
“哪个人这么粗心？这电话谁给你的？我记他一笔去。”
对面听到这里也愣了一下，加上启明暂时服软，她也意识到好像启明真的是一无所知的新人。
“不知道。大家好像都喊他校长。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咳咳咳，当我没问啊，下回把你的号码放到紧急通讯那一栏，好兄弟你懂的，官大一级。”
这个名号一搬出来，对面也哑了火，又问道启明想要咨询什么内容？
启明这时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啥，你们的好校长啊，给我送了条鱼，我呢，还留了一半没动。
星城这边有个叫阿明卤肉馆的，那老板好像是也有超能力吧，我也不太清楚。
但他直接跟我说，想要用其他东西，来换我这剩下的半条鱼。
我心里没底呀，咱土包子一个啥也没见过，这不就来咨询一下您了吗？您老人家给点建设性的意见要不？”
听到启明这么说。对面回复：“那你就把后置摄像头往那儿对对，我看看真假。”
“真的，这摄像头能用吗？”启狐疑。
“你别管，我们改造过。照做吧。”
听到这里，启明也按照她的要求，把摄像头偷偷的对准了街道那旁的老板。大约过了三五秒钟后，手机屏幕也传来讯息。
检测完毕，结果如下：
代号：厨师长
身份：A级赏金猎人—分身
实力：主体疑似五阶传奇级，该分身疑似三阶宗师级。
总结：中立人物，无在案恶性犯罪记录，可尝试沟通。
启明看到这里都惊了，说：“我去，还有这种好事？那我以后和别人打交道之前，不是都可以先扫一扫？
“你想得美，这东西是要花积分的，这次是看你还没入学，积分我送你啦。
你小子这就开始准备白嫖？一肚子坏水！”对面十分嫌弃的说。
“那英明神武，智慧动人的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启明开始把握住了谈话的节奏。
其实对面这个女生也不那么坏，还是很有原则的，就是脾气冲了点。
“还算你小子有点眼力见。这样吧。
你把手机给他，咱们学府虽然讲原则，但是业务往来还是很大的。
这个赏金猎人和咱们有点贸易往来，我看能不能给你争取点好东西。
到时候真要入学了。记得给我提两篮水果啊。”对面也很受用，直接给启明来了点现场的马屁兑换环节。
既然客服前台都这么说了，那启明必须要相信组织一把，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信赖。他记得道安澜群主说过，手机里这几个电话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想到这里，他便转身返回了那家卤味店。沉稳的对老板说：“老板你好，我宗门里的大姐大想要和您谈谈。”
说完，他便双手捧着手机递向了老板。
而老板这个时候也看清楚了这台诺基亚1100x顺便也把启明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个清楚。他心里想着“嚯，更有意思了，这还是个学院的新生。”
想到这里，他便在旁边夹了一块干净的面巾，包着手机来打电话。
电话里，前台客服一改奶声奶气的声音，而是非常冷漠的批判了厨师长，想要越过平台走私单的行为，告诫他不要欺负懵懂的新生。
谁都不清楚，今天的小娃娃明天会变成猛虎还是毒蛇。
况且厨师长自己也清楚，死海的黑鱼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
你想宰他就是宰了未来的自己，你帮了他，才帮了自己以后的生意。
这是警告，也是劝勉，他的背后是京华，不要犯低级错误。”
厨师长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并没有对他所听到的这些话语感到惊讶，因为他早就习惯了京华学府的秉性：自从那个该死的校长上任以来。所有人，我是指他*的所有人，都他*无比的护犊子。
要不是自己这具分身已经到了时限，看不清他那副该死的手机和腕表。自己理都不想理这群包庇狂魔。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很正常，但是这群疯子哪怕受到了一点欺负，只要经过学生会核实无误，
当天中午你的缉拿任务就被挂在学校的表白墙上了，积分还高到离谱，等不到日落就会有一群实力深厚背景深厚还眼冒红光的小屁孩追着打……
打也打不过、惹也惹不起、跑也跑不掉、甚至还有龙邦未成年人保护法……
听到这里，厨师长也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他把手机重新递给了启明，在一旁拿了一些塑料袋保鲜膜。然后又对着启明说：
“也不早说你是学府的人，这块猪蹄算我请你的。
另外，那块腊鱼我也不要了，但我建议你把它让我处理一下，包装好。
否则有心人会盯上你的。”
启明心里想着，这个京华学府名气这么大吗？就一通电话。把人家弄得这么卑微，这么客气？不过他也非常听劝的从兜里掏出了用锡纸装着的腊鱼，递给了厨师长。
厨师长这个时候也没有多话，而是非常利索的裹了几层保鲜膜套在了腊鱼上，然后重新递给了启明。
紧接着说：“保鲜膜的保质期大概只有4~8个小时。我建议你在保质期过去之前重新处理好。
当然，等你什么时候拥有自己处理的权利了，我仍然欢迎你和我做这笔没有做完的交易。
不过那个时候。这家店不一定会开，这是我的名片。”
厨师长说完，也从一旁的杂物堆里抽出来一张油腻的名片，没有任何字符花纹，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启明想了想。也抱拳向厨师长鞠一躬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老哥的帮忙和卤味，有缘再会。
看来这确实是个隐患。我本以为这条鱼不会有多少人发现，看来得好好处理一下。
启明心想着，不行，这个时候我得撑住场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时候，他试探着说：“没错。家师送了我这条鱼。但不巧，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品相不太好。”
厨子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说：“哼，你吃了一半？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没什么恶意。只是见猎心喜罢了。这样吧，鱼头和鱼尾，总得留一半儿吧。
你把那一块给我，我拿东西和你换。”
听到这里启明心里却没底。他抱了抱拳。对老板说：“不好意思。家师嘱咐过我。不能随意送人。我得先禀报。之后才能由他老人家定夺。”
所以，他赶忙往后退两步，在人流密集处拨通了京华学府前台的电话。
毕竟经过高铁的一番折腾。现在已经到了刚好3点的上班时间。
一阵拨打之后，电话对面马上传来了一阵电子合成女音。
“欢迎致电京华学府前台，我是您的智能语音助手，小京。
社会人士请按1，学府人士请按2。”
我应该算是学府人士吧？启明想着按下了2
“授业老师请按1，龙院请按2，猫院请按3，鹤院请按4，虎院请按5，返回上一级菜单请按0。”
启明听到这里，看着那老板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冷，内心的吐槽喷涌而出。直接骂了出来：“我可去你*的什么语音智能助手小京啊，这是傻*小金吧，我*。
连个转人工的选项都不给，这么弱智的导航系统。真要是遇到急事怎么办呢？我都没处找啊！”
启明刚说完这一句，忽然对面的语音助手又说了一句：检测到申请人工助手，如确定，请按9。”
……
启明捏着拳头按了9，可还没等启明说出自己的需求，电话那头忽然喷涌而出一大堆奶声奶气的话来：
“你骂你*呢，啊？我说你骂你*呢，你是真没见过黑*会啊？给你脸了，敢不敢和我比划比划！”
“啊？”
啊？？？
启明收起自己的惊讶，背着老板的身子继续听着对面犹如春天万物竞发、宛若一片勃勃生机的嫩芽话语，仔细一听，全是草啊……
“不是我说，这里不是京华学府的前台客服电话吗？你怎么了？脾气这么爆？素质都这么低的吗？”
“小*崽子，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吐槽我。怎么？我还不能回两句嘴了，你谁呀，什么事啊，快说。”
“我去，你听得到啊，那你装什么智能客服呢？这不耽误人事儿吗？”启明抹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
“哎哟。我也没听出来你有多忙呀，预备学号0511启明？还没入学呢，管上我来啦，
是不是京华人还两说呢？这么大脸？”此时对面的客服似乎是火力全开了，一顿输出削在了启明的面皮上。
“啊，合着你知道我呀。那开始弄什么12345呢？”启明
此时，厨师长看在人群中正尴尬扭捏着打电话的启明，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捏出一根发油的香烟，俯身在一旁的炉火点燃后，望着他心里念叨着：
“鱼腥味、猫骚味、还有一股姬雪的香水味。这个人成分有点复杂，好久没遇到这么奇怪的新茶了。”
“对呀，你这不是用自己的专属电话打过来的吗？
没人教过你啊，记性这么差？”对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您说对啦，没人教我。
我到现在能打通的电话就您一个，我容易吗？天呐。
再说了，算我的不对，能不能请教你件事儿，就当我求您的。”
启明放弃了，对面这货简直是火药桶，再怼下去自己真该露馅了。
启明暗自呸呸呸，想着真是倒了霉，今天还没过完呢，先是碰到圆伊那个暴脾气，现在听起来，这个客服也好不到哪儿去。
“哪个人这么粗心？这电话谁给你的？我记他一笔去。”
对面听到这里也愣了一下，加上启明暂时服软，她也意识到好像启明真的是一无所知的新人。
“不知道。大家好像都喊他校长。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咳咳咳，当我没问啊，下回把你的号码放到紧急通讯那一栏，好兄弟你懂的，官大一级。”
这个名号一搬出来，对面也哑了火，又问道启明想要咨询什么内容？
启明这时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啥，你们的好校长啊，给我送了条鱼，我呢，还留了一半没动。
星城这边有个叫阿明卤肉馆的，那老板好像是也有超能力吧，我也不太清楚。
但他直接跟我说，想要用其他东西，来换我这剩下的半条鱼。
我心里没底呀，咱土包子一个啥也没见过，这不就来咨询一下您了吗？您老人家给点建设性的意见要不？”
听到启明这么说。对面回复：“那你就把后置摄像头往那儿对对，我看看真假。”
“真的，这摄像头能用吗？”启狐疑。
“你别管，我们改造过。照做吧。”
听到这里，启明也按照她的要求，把摄像头偷偷的对准了街道那旁的老板。大约过了三五秒钟后，手机屏幕也传来讯息。
检测完毕，结果如下：
代号：厨师长
身份：A级赏金猎人—分身
实力：主体疑似五阶传奇级，该分身疑似三阶宗师级。
总结：中立人物，无在案恶性犯罪记录，可尝试沟通。
启明看到这里都惊了，说：“我去，还有这种好事？那我以后和别人打交道之前，不是都可以先扫一扫？
“你想得美，这东西是要花积分的，这次是看你还没入学，积分我送你啦。
你小子这就开始准备白嫖？一肚子坏水！”对面十分嫌弃的说。
“那英明神武，智慧动人的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启明开始把握住了谈话的节奏。
其实对面这个女生也不那么坏，还是很有原则的，就是脾气冲了点。
“还算你小子有点眼力见。这样吧。
你把手机给他，咱们学府虽然讲原则，但是业务往来还是很大的。
这个赏金猎人和咱们有点贸易往来，我看能不能给你争取点好东西。
到时候真要入学了。记得给我提两篮水果啊。”对面也很受用，直接给启明来了点现场的马屁兑换环节。
既然客服前台都这么说了，那启明必须要相信组织一把，毕竟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信赖。他记得道安澜群主说过，手机里这几个电话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想到这里，他便转身返回了那家卤味店。沉稳的对老板说：“老板你好，我宗门里的大姐大想要和您谈谈。”
说完，他便双手捧着手机递向了老板。
而老板这个时候也看清楚了这台诺基亚1100x顺便也把启明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个清楚。他心里想着“嚯，更有意思了，这还是个学院的新生。”
想到这里，他便在旁边夹了一块干净的面巾，包着手机来打电话。
电话里，前台客服一改奶声奶气的声音，而是非常冷漠的批判了厨师长，想要越过平台走私单的行为，告诫他不要欺负懵懂的新生。
谁都不清楚，今天的小娃娃明天会变成猛虎还是毒蛇。
况且厨师长自己也清楚，死海的黑鱼不是谁都能拿得到的。
你想宰他就是宰了未来的自己，你帮了他，才帮了自己以后的生意。
这是警告，也是劝勉，他的背后是京华，不要犯低级错误。”
厨师长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并没有对他所听到的这些话语感到惊讶，因为他早就习惯了京华学府的秉性：自从那个该死的校长上任以来。所有人，我是指他*的所有人，都他*无比的护犊子。
要不是自己这具分身已经到了时限，看不清他那副该死的手机和腕表。自己理都不想理这群包庇狂魔。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很正常，但是这群疯子哪怕受到了一点欺负，只要经过学生会核实无误，
当天中午你的缉拿任务就被挂在学校的表白墙上了，积分还高到离谱，等不到日落就会有一群实力深厚背景深厚还眼冒红光的小屁孩追着打……
打也打不过、惹也惹不起、跑也跑不掉、甚至还有龙邦未成年人保护法……
听到这里，厨师长也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他把手机重新递给了启明，在一旁拿了一些塑料袋保鲜膜。然后又对着启明说：
“也不早说你是学府的人，这块猪蹄算我请你的。
另外，那块腊鱼我也不要了，但我建议你把它让我处理一下，包装好。
否则有心人会盯上你的。”
启明心里想着，这个京华学府名气这么大吗？就一通电话。把人家弄得这么卑微，这么客气？不过他也非常听劝的从兜里掏出了用锡纸装着的腊鱼，递给了厨师长。
厨师长这个时候也没有多话，而是非常利索的裹了几层保鲜膜套在了腊鱼上，然后重新递给了启明。
紧接着说：“保鲜膜的保质期大概只有4~8个小时。我建议你在保质期过去之前重新处理好。
当然，等你什么时候拥有自己处理的权利了，我仍然欢迎你和我做这笔没有做完的交易。
不过那个时候。这家店不一定会开，这是我的名片。”
厨师长说完，也从一旁的杂物堆里抽出来一张油腻的名片，没有任何字符花纹，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启明想了想。也抱拳向厨师长鞠一躬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老哥的帮忙和卤味，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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