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多选题
噔噔噔，谢春天跑到启明身边拿起黑卡仔细端详，又透着光摇晃了一下。
“坏了，让你小子捡到真东西了，哪来的？”谢春天拿着黑卡说。
启明听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就在这衣服兜里放着。”
“那你再掏一掏，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谢春天说。
“没有啦，就这个。”启明摆摆手说：“这是什么啊？”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谢春天朝着启明摆摆手，示意他跟上。
说完，谢春天就来到了总控制室的最里面，金属的墙壁上开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门，但是并没有门把手也没有门锁。
“准备好开眼了没？”谢春天活动了一下肩膀说。
“什么？”启明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谢春天弓步侧腰，蓄力冲拳。
“砰——”一声巨响之后，空气里都是嗡鸣的回响，启明捂住耳朵难受的很。
谢春天蓄势待发的一拳直接刺破了这面金属墙壁，并且留下了一个手臂粗细的圆洞。
这个时候，整个会议室忽然亮起了红灯，鸣笛不断。
而此时已经坐上直升机的王虎，收到报警后，看着会议室里正在大搞破坏的启明一行人，额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他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深呼吸，思索着措辞。
随着电话的接通，王虎简明扼要的汇报了当前的情况，并且坎坷的等待进一步指示。
......
随着对方的一阵安排，电话也被挂断。
不愧是上级，直接将被抢劫这件事情化被动为主动，他让王虎先纵容启明一伙抢完金库，逃跑途中再逮捕，最后把他们俩抢劫的物资夸大一下，正好将之前商会其他的亏空相抵，一举平账，不但能安稳度过后续的年终盘点，还能发一波更丰厚的“年终奖。”
这个时候，王虎也明悟了，为什么内网的帖子里，遇到自助幽灵的发布者最后都说了一句水深。
原来在他们看来，这一位频频光顾博玉商会的自助幽灵，也是平账的孙大圣。
虽然王虎也有被当枪使的风险，但话又说回来了，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呢，自己替领导背了锅，脏了手，也是一种投名状。
“唉，怎么临到年关，偏偏是我遇上这种麻烦事。”王虎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二十年前，哪怕是十年前，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揣摩上级的意思，力求完美甚至预判，以求获得更多的优势与青睐。
那时的他，桀骜，野心勃勃而又精力充沛，而不是现在这个睡个觉起三次夜撒尿的老头子了。
再说，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他是独当一面的城市负责人，是尽忠职守的下属，是靠谱的同僚。
但他也是相濡以沫的丈夫，是无所不能的爸爸，也是童心未泯的爷爷。
他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孤身一人，少了些热血，多了些牵挂。
这也是为什么他发现启明一伙儿的态度是纵容，发现被盯上就跑路，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了。
而现在，有了上级的授权和指示，王虎重新回归了镇定，他继续拿起手机打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通过上级的临时授权，紧急发布了星城市的通缉任务，并且由机械泰坦集团派驻指定的“屠夫”负责善后。
第二个电话则是通知副手，有序的组织现场的宾客们转移场地，不能波及到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第三个电话则是通知那批“生意人”，也就是本来应当在今天完成废弃食材器材“交付”的团伙。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自称，在王虎看来，就是一群仗着暴力，欺软怕硬试图不劳而获的犯罪团伙罢了。
前面两个电话进行的很顺利，虽然王虎在启明和谢春天前怂的像个坏掉的皮蛋一样，但那也得看谁，三阶的实力已经是宗师级别，在各个组织里都是需要被团结的有生力量，即使王虎只是一个年老的，没有超能力的后天精神力修炼者，那也是许多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了。
可万万没想到，平常卑微无比的那群流氓们，在听到王虎临时取消今天的交易的时候，竟然罕见的支棱起来。
王虎：“计划取消，改日再议。“
对方：“异议，约定好今天交货，就得是今天，”
王虎：“和我交易，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对方：“规矩是死的，人也可以。“
王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对方：“交易继续，如果你的规矩行不通，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嘟嘟嘟，电话被对面挂断。
呼————
王虎又深呼吸起来，干瘪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事情开始变得棘手了。
博玉商会的“年终清仓”是典型的卖方市场，从来都是独占市场的博玉商会在一众匪帮中挑挑拣拣，如果不是潜藏在水面下的交易，甚至要因此进行周密的招标计划。
总而言之，王虎总觉得对面的这群“垃圾佬”刚才那副口吻，多出了一些他想不通的底气。
但这都不重要，向来只有博玉商会砍别人的价，还没有被宰猪的时候，王虎直接在手机上汇报了这一情况，申请抵达星城市的屠夫小队将破坏分会场安定的未授权人员，同等的视为任务目标。
说完，他也给自己穿上了一身防弹背心，准备前往宴会大厅帮忙转移一众宾客们，虽然当时嘱托着副手负责，但是单单一个副手可没有办法将那群二代少爷们顺利转移走。
而此时的启明，终于不用捂着耳朵忍受嗡嗡的报警声，只见谢春天从被破洞的空腔里掏了掏。
“咦？怎么空空荡荡的？”谢春天摸了个空，又把脑袋往里面探了一点，发现几个立方大小的空间里，竟然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宝箱。
“怎么是空的？按道理这里应该预备着拍卖会的重量级藏品啊？”谢春天抓了抓脑袋。“不管了，启明你过来选一个。”
“我？”启明指了指自己。“哥，咱们这算不算抢劫啊？我有点怂说实话。”
启明只是想来蹭一顿饭，就像三傻大闹宝莱坞一样，但是谢春天这一拳让他脑子有点糊了，说点题外话，他还想着考个铁饭碗呢，这下要是被抓住了岂不是直接无缘？
“啊，忘了你是新手了，不知道博玉商会是个什么德行。”谢春天回头看着启明说。不过也走过来拍了拍启明的肩膀说：“他们的坏事儿罄竹难书，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来攻击他们的外卖点心，但我没时间和你唠嗑。”
“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决定拉你进我的临时小队，我用我老头环的云存档发誓，这个小队可以让你继续当良好公民。”
听到起誓的保证物，启明也感受到了这一句的分量。
谢春天说完，他拿起诺基亚又回拨了一个电话说：“编号FKU1314，申请组成临时外勤任务小队，现邀请......”
说完用手盖着手机，又看着启明，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称呼，毕竟现在的启明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超能力界身份。
然后他朝着启明抬抬眉毛，示意他给自己一个称呼或者代号：“给自己取一个编号或者代号吧，不过我先说好，这里没有改名卡。”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取名呢，启明身处安静的总监控室，忽然就面临了非常困难的ID问题。
白夜、大爱仙尊、工号9527。一大串代号从他的脑子里度过，当然还有自己的社交软件上的ID。
思索再三，启明决定依葫芦画瓢，乐子人一把。
“TMD2B”
听到这里，谢春天一脸疑惑的看着启明，启明一脸坚毅的对视着谢春天。
感受到启明的眼神，谢春天不禁动容，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拿起手机说：“组队成员编号录入，TMD2B！”
说完，他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启明的双手说：“以后我们就是同志了。”
启明一边被上下摔的胳膊疼，一边问说：“谢同志，戴手套握手就生分了吧。”
原来，谢春天的劳保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戴上了，大概以后和启明握手也不会脱下来。
谢春天笑了笑拉着他过来说：“理解理解，现在正在拿好东西呢，我怕沾上你的霉运，防一手。”
“？”启明感觉这句话如果是真的，那他最近的经历就讲得通了。
没有留给启明多想的时间，谢春天就把他拉过去让他选。
从破洞透过去看，启明见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宝箱正躺在陈列柜上。
左右中三个黑色的金属宝箱，外观上并没有差异。
“为什么不能都拿了？”启明讨厌单选题。
“你小子比我还贪心？”谢春天拍了一下启明的肩膀说：“这个宝库有三道防护措施，第一道就是这个门，不过对我来说不算是防护。
第二道就是你手上那张黑卡，只有拿着黑卡开了小箱子的锁才能出来，不然这里直接炸。不然我早就拿了跑路了。
第三道就是一次只能拿一个走，拿第二个直接就大楼都锁了，博玉商会就会派出武装机动部队来围剿我们。”
启明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哥，你对博玉商会这么熟悉啊？防护措施都被你知道了？”
谢春天嘿嘿一笑，他现在开始习惯于启明的一无所知，反而有一种对比出来的暗爽：“不是我知道，是超能力论坛里的帖子。
不过你现在权限不够，很多信息都不开放。
比如博玉商会的防护措施，就是我从别人抢劫的复盘贴里看到的。”
“抢劫还有复盘帖子发出来？这个劫匪也太嚣张了吧？”启明听着更魔幻了。
“他不是普通的劫匪，他是现存最伟大的劫匪，劫富济贫惩恶扬善。”谢春天难的正色了一番，言语间还有崇拜的意味。“不和你多说，你快选一个，我估计博玉商会的援助快到了。”
“哦哦哦。”启明听到这里，开始念叨着“点子点菠萝、养成夏海波。”
“点到哪一个，就是那一个！”圆伊的声音从脑海里出来，同时指着中间的那个宝箱说，也不知道一只猫是怎么做出“指”这个动作的。
“为啥？”启明在心里问。
“我喜欢对称，拿掉中间那个还是对称的。”圆伊趾高气昂的说。
“你是倒霉鬼，我不信你，我就要拿边上的！”启明叛逆心起来了。
“别别别，我说，因为中间的是吃的，左右两边都不能吃。”圆伊赶忙说。
“你怎么知道，你看得见？”启明一脸疑惑的问。
“对啊，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机械的东西在我这里和纸糊的一样，但我现在也只能看得见，不能无视他们，要不然小猫咪才做单选题，这不得多选。”圆伊这时候又打了个滚。
“？”启明好像察觉到了一点关键。他赶忙问圆伊：“你再多吃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爆发力量破解这里的系统了？”
“那得看有多营养了？我感觉悬，你别想着又去楼下吃啊，那一堆我都腻了，我很挑食的。”圆伊说。
听到这里，启明大喜，虽然他现在一穷二白，但是他旁边有天使投资人啊！
这时候他瞪着眼睛看谢春天。
“我和你说过了我是异性恋。”谢春天抠了抠鼻子说。
“哥，你上次在群里抽中的姬雪学姐的东西到手了吗？”启明问。
“没。”谢春天拿出一卷皱巴巴的卫生纸擦了下。
启明没有气馁，他快速的和谢春天说了下，只要拿一些奇珍异宝能让自己吃饱，那么自己就能攻破这里的系统，三个宝箱全部都能拿到，到时候可以启明要中间的，剩下两个都可以给谢春天。
“尊嘟假嘟？”谢春天狐疑的看着启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这个分会场的安保系统可是机械泰坦集团按五阶传奇标准打造的，你和我说你空着手就能破解？”
“试试嘛，我还能白吃你的不成。”启明眼泪巴巴的望着谢春天。
“坏了，让你小子捡到真东西了，哪来的？”谢春天拿着黑卡说。
启明听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就在这衣服兜里放着。”
“那你再掏一掏，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谢春天说。
“没有啦，就这个。”启明摆摆手说：“这是什么啊？”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谢春天朝着启明摆摆手，示意他跟上。
说完，谢春天就来到了总控制室的最里面，金属的墙壁上开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门，但是并没有门把手也没有门锁。
“准备好开眼了没？”谢春天活动了一下肩膀说。
“什么？”启明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谢春天弓步侧腰，蓄力冲拳。
“砰——”一声巨响之后，空气里都是嗡鸣的回响，启明捂住耳朵难受的很。
谢春天蓄势待发的一拳直接刺破了这面金属墙壁，并且留下了一个手臂粗细的圆洞。
这个时候，整个会议室忽然亮起了红灯，鸣笛不断。
而此时已经坐上直升机的王虎，收到报警后，看着会议室里正在大搞破坏的启明一行人，额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他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深呼吸，思索着措辞。
随着电话的接通，王虎简明扼要的汇报了当前的情况，并且坎坷的等待进一步指示。
......
随着对方的一阵安排，电话也被挂断。
不愧是上级，直接将被抢劫这件事情化被动为主动，他让王虎先纵容启明一伙抢完金库，逃跑途中再逮捕，最后把他们俩抢劫的物资夸大一下，正好将之前商会其他的亏空相抵，一举平账，不但能安稳度过后续的年终盘点，还能发一波更丰厚的“年终奖。”
这个时候，王虎也明悟了，为什么内网的帖子里，遇到自助幽灵的发布者最后都说了一句水深。
原来在他们看来，这一位频频光顾博玉商会的自助幽灵，也是平账的孙大圣。
虽然王虎也有被当枪使的风险，但话又说回来了，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呢，自己替领导背了锅，脏了手，也是一种投名状。
“唉，怎么临到年关，偏偏是我遇上这种麻烦事。”王虎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二十年前，哪怕是十年前，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揣摩上级的意思，力求完美甚至预判，以求获得更多的优势与青睐。
那时的他，桀骜，野心勃勃而又精力充沛，而不是现在这个睡个觉起三次夜撒尿的老头子了。
再说，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他是独当一面的城市负责人，是尽忠职守的下属，是靠谱的同僚。
但他也是相濡以沫的丈夫，是无所不能的爸爸，也是童心未泯的爷爷。
他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孤身一人，少了些热血，多了些牵挂。
这也是为什么他发现启明一伙儿的态度是纵容，发现被盯上就跑路，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了。
而现在，有了上级的授权和指示，王虎重新回归了镇定，他继续拿起手机打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通过上级的临时授权，紧急发布了星城市的通缉任务，并且由机械泰坦集团派驻指定的“屠夫”负责善后。
第二个电话则是通知副手，有序的组织现场的宾客们转移场地，不能波及到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第三个电话则是通知那批“生意人”，也就是本来应当在今天完成废弃食材器材“交付”的团伙。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自称，在王虎看来，就是一群仗着暴力，欺软怕硬试图不劳而获的犯罪团伙罢了。
前面两个电话进行的很顺利，虽然王虎在启明和谢春天前怂的像个坏掉的皮蛋一样，但那也得看谁，三阶的实力已经是宗师级别，在各个组织里都是需要被团结的有生力量，即使王虎只是一个年老的，没有超能力的后天精神力修炼者，那也是许多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了。
可万万没想到，平常卑微无比的那群流氓们，在听到王虎临时取消今天的交易的时候，竟然罕见的支棱起来。
王虎：“计划取消，改日再议。“
对方：“异议，约定好今天交货，就得是今天，”
王虎：“和我交易，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对方：“规矩是死的，人也可以。“
王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对方：“交易继续，如果你的规矩行不通，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嘟嘟嘟，电话被对面挂断。
呼————
王虎又深呼吸起来，干瘪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事情开始变得棘手了。
博玉商会的“年终清仓”是典型的卖方市场，从来都是独占市场的博玉商会在一众匪帮中挑挑拣拣，如果不是潜藏在水面下的交易，甚至要因此进行周密的招标计划。
总而言之，王虎总觉得对面的这群“垃圾佬”刚才那副口吻，多出了一些他想不通的底气。
但这都不重要，向来只有博玉商会砍别人的价，还没有被宰猪的时候，王虎直接在手机上汇报了这一情况，申请抵达星城市的屠夫小队将破坏分会场安定的未授权人员，同等的视为任务目标。
说完，他也给自己穿上了一身防弹背心，准备前往宴会大厅帮忙转移一众宾客们，虽然当时嘱托着副手负责，但是单单一个副手可没有办法将那群二代少爷们顺利转移走。
而此时的启明，终于不用捂着耳朵忍受嗡嗡的报警声，只见谢春天从被破洞的空腔里掏了掏。
“咦？怎么空空荡荡的？”谢春天摸了个空，又把脑袋往里面探了一点，发现几个立方大小的空间里，竟然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宝箱。
“怎么是空的？按道理这里应该预备着拍卖会的重量级藏品啊？”谢春天抓了抓脑袋。“不管了，启明你过来选一个。”
“我？”启明指了指自己。“哥，咱们这算不算抢劫啊？我有点怂说实话。”
启明只是想来蹭一顿饭，就像三傻大闹宝莱坞一样，但是谢春天这一拳让他脑子有点糊了，说点题外话，他还想着考个铁饭碗呢，这下要是被抓住了岂不是直接无缘？
“啊，忘了你是新手了，不知道博玉商会是个什么德行。”谢春天回头看着启明说。不过也走过来拍了拍启明的肩膀说：“他们的坏事儿罄竹难书，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来攻击他们的外卖点心，但我没时间和你唠嗑。”
“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决定拉你进我的临时小队，我用我老头环的云存档发誓，这个小队可以让你继续当良好公民。”
听到起誓的保证物，启明也感受到了这一句的分量。
谢春天说完，他拿起诺基亚又回拨了一个电话说：“编号FKU1314，申请组成临时外勤任务小队，现邀请......”
说完用手盖着手机，又看着启明，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称呼，毕竟现在的启明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并没有任何的超能力界身份。
然后他朝着启明抬抬眉毛，示意他给自己一个称呼或者代号：“给自己取一个编号或者代号吧，不过我先说好，这里没有改名卡。”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取名呢，启明身处安静的总监控室，忽然就面临了非常困难的ID问题。
白夜、大爱仙尊、工号9527。一大串代号从他的脑子里度过，当然还有自己的社交软件上的ID。
思索再三，启明决定依葫芦画瓢，乐子人一把。
“TMD2B”
听到这里，谢春天一脸疑惑的看着启明，启明一脸坚毅的对视着谢春天。
感受到启明的眼神，谢春天不禁动容，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拿起手机说：“组队成员编号录入，TMD2B！”
说完，他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启明的双手说：“以后我们就是同志了。”
启明一边被上下摔的胳膊疼，一边问说：“谢同志，戴手套握手就生分了吧。”
原来，谢春天的劳保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戴上了，大概以后和启明握手也不会脱下来。
谢春天笑了笑拉着他过来说：“理解理解，现在正在拿好东西呢，我怕沾上你的霉运，防一手。”
“？”启明感觉这句话如果是真的，那他最近的经历就讲得通了。
没有留给启明多想的时间，谢春天就把他拉过去让他选。
从破洞透过去看，启明见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宝箱正躺在陈列柜上。
左右中三个黑色的金属宝箱，外观上并没有差异。
“为什么不能都拿了？”启明讨厌单选题。
“你小子比我还贪心？”谢春天拍了一下启明的肩膀说：“这个宝库有三道防护措施，第一道就是这个门，不过对我来说不算是防护。
第二道就是你手上那张黑卡，只有拿着黑卡开了小箱子的锁才能出来，不然这里直接炸。不然我早就拿了跑路了。
第三道就是一次只能拿一个走，拿第二个直接就大楼都锁了，博玉商会就会派出武装机动部队来围剿我们。”
启明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哥，你对博玉商会这么熟悉啊？防护措施都被你知道了？”
谢春天嘿嘿一笑，他现在开始习惯于启明的一无所知，反而有一种对比出来的暗爽：“不是我知道，是超能力论坛里的帖子。
不过你现在权限不够，很多信息都不开放。
比如博玉商会的防护措施，就是我从别人抢劫的复盘贴里看到的。”
“抢劫还有复盘帖子发出来？这个劫匪也太嚣张了吧？”启明听着更魔幻了。
“他不是普通的劫匪，他是现存最伟大的劫匪，劫富济贫惩恶扬善。”谢春天难的正色了一番，言语间还有崇拜的意味。“不和你多说，你快选一个，我估计博玉商会的援助快到了。”
“哦哦哦。”启明听到这里，开始念叨着“点子点菠萝、养成夏海波。”
“点到哪一个，就是那一个！”圆伊的声音从脑海里出来，同时指着中间的那个宝箱说，也不知道一只猫是怎么做出“指”这个动作的。
“为啥？”启明在心里问。
“我喜欢对称，拿掉中间那个还是对称的。”圆伊趾高气昂的说。
“你是倒霉鬼，我不信你，我就要拿边上的！”启明叛逆心起来了。
“别别别，我说，因为中间的是吃的，左右两边都不能吃。”圆伊赶忙说。
“你怎么知道，你看得见？”启明一脸疑惑的问。
“对啊，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机械的东西在我这里和纸糊的一样，但我现在也只能看得见，不能无视他们，要不然小猫咪才做单选题，这不得多选。”圆伊这时候又打了个滚。
“？”启明好像察觉到了一点关键。他赶忙问圆伊：“你再多吃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爆发力量破解这里的系统了？”
“那得看有多营养了？我感觉悬，你别想着又去楼下吃啊，那一堆我都腻了，我很挑食的。”圆伊说。
听到这里，启明大喜，虽然他现在一穷二白，但是他旁边有天使投资人啊！
这时候他瞪着眼睛看谢春天。
“我和你说过了我是异性恋。”谢春天抠了抠鼻子说。
“哥，你上次在群里抽中的姬雪学姐的东西到手了吗？”启明问。
“没。”谢春天拿出一卷皱巴巴的卫生纸擦了下。
启明没有气馁，他快速的和谢春天说了下，只要拿一些奇珍异宝能让自己吃饱，那么自己就能攻破这里的系统，三个宝箱全部都能拿到，到时候可以启明要中间的，剩下两个都可以给谢春天。
“尊嘟假嘟？”谢春天狐疑的看着启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这个分会场的安保系统可是机械泰坦集团按五阶传奇标准打造的，你和我说你空着手就能破解？”
“试试嘛，我还能白吃你的不成。”启明眼泪巴巴的望着谢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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