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宝瓶儿
洛川本来觉得自己这师傅的岁数应该在七十五岁以上了，可是今天他有些不确定了，因为这老头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洛川追着老头进了大门，入门之后简直是一览无余，瓦房已经十分破败，但是却并没倒塌，房屋的木梁已经断开，破顶上有些花草肆意生长在上面，被微风吹动的窗布上满是破洞。
房子的外墙壁也已经脱落，露出其中的黄泥，院墙则露出其中的砖石，几个大洞连通内外，那是一些流浪猫狗挖的。破碎的石桌，石凳倒在破顶断柱的凉亭中，周边原本的花草地，此时长满了蔬菜瓜果，那是洛川种的，为了卖钱。
洛川没想到自己追了一路竟然都没追上这个老头。
刚停下歇会，就看到他那倒霉师傅直接窜进了厨房，随后又飞快的窜了出来，同时手里多了一包东西，洛川心中暗道不好，因为厨房还有半袋没下完的老鼠药，要是让这老牧宗毁了这块肉可就完了。
想到这里，急忙追了过去，转了个弯，洛川看到一间开着门的屋子，赶紧跑了进去同时大喊，“师傅且慢，那块肉是给宝瓶儿补气血的，您可千万别……”
洛川只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这间房里除了他那位师傅，还有一个女孩。
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却看的出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虽然一身衣裙朴素如常，可是却遮掩不住那绝美的面容，反而让她有种谪仙人的气质。
淡蓝色的发丝被一个檀木簪子束住，正坐在桌子上修剪几株花草，看着散落在桌上的各种工具，洛川不禁想到，干的还蛮认真的吗。
不过即使再好的气质也掩盖不住女孩苍白的面色和虚弱的气息。
看到老者和洛川进来，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洛哥哥你回来了。”
秀雅绝俗的笑容自有一股清灵之气，如新月生晕，亦如花树堆雪。
不过，还没等洛川回答，那老头就抢着说道，“瓶儿，你看牧爷爷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老头就将手中的油纸打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肉来。
“还有还有，牧爷爷知道你爱吃，你爱吃？爱吃什么来着……”说着老头将之前从厨房里拿出来的纸包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白糖，“对了，是糖，你爱吃甜的。”
“嘿嘿，快吃吧。”老头欣慰的笑着，将所有的肉和糖都递了出去。
老头此时神志不清只是笑着，但洛川却看到宝瓶儿的眼中像是有水雾流转。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老头的身后满脸陪笑的说道，“师傅啊，肉要熟的才能吃，宝瓶儿吃了生肉会闹肚子的，到时候咱爷俩不仅个上茅房都要等她，到时候要是生病了，还要照顾她好一阵子。”
洛川话音刚落，就看到宝瓶儿脸色涨红，抿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上去生气极了。
不过洛川却没理她，而是半哄半骗的将老头手里的肉和糖给骗了过来，毕竟要真让这位神志不清的来做饭，洛川可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等到老头走后，洛川才打着哈哈和宝瓶儿打招呼。
“哼”宝瓶儿不买账，双手叉腰，扭头看向桌子上的花草不理他。
洛川只好不断的赔不是，宝瓶儿每次扭头到那边，洛川就换到那边赔不是。
持续半天后，宝瓶儿才开口说道，“你才闹肚子呢。”
洛川赶紧接话道，“是是是，我闹肚子我闹肚子，大小姐要是还不满意，我就去厨房吃一包泻药您看怎么样。”
听着洛川诚恳的认错态度，宝瓶儿顿时笑了，那一抹微笑，如十里春风，沁人心脾。
就在洛川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女孩问道，“不过洛哥哥你昨天去了那里，怎么一夜都没回来。”
洛川回过头，看着歪头坐着的女孩，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没什么起色吗。”
女孩一愣，随后点点头苦涩的笑笑，“还是老样子。”
洛川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这样，就好好休息，剪花什么的留给我或是师傅来就行，不用你操心。”
宝瓶儿抱着被洛川揉乱的头发，抗议道，“才不，你那么忙，哪有时间修花剪草，牧爷爷不管发没发病都只会舞他的大扫帚。”
“那就把这些花扔了，你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怎么能浪费精力修剪花草。”
宝瓶儿沉默了，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洛川也觉得自己可能说重了，毕竟宝瓶儿的身体情况，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还这么说。
正当洛川想要找个借口岔开话题，只听宝瓶儿说道，“我也想帮帮你啊。”
洛川愣住了，“帮我？”
宝瓶儿点点头，“我听隔壁的婶婶说了，要是盆栽的花草品相好的话，可以卖两个银灵币，要是碰上有人喜欢，还能多卖一两个银灵币。”
说到这里，宝瓶儿低下了头，“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下啊。”声音虽小但洛川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宝瓶儿的双手攥着裙子，两只脚不听话的来回摆弄，原本就雾蒙蒙的眼睛此时真的有眼泪在其中打转。
不过就在眼泪即将滴落的时候，洛川开口了。
“以后你要是无聊，可以修剪花草放松一下。”
宝瓶儿抬起头看着洛川，原本要落下的眼泪被收了回去。
“不过只准裁剪小株的花草，而且不能让自己感觉到累，也不许亲自出去卖，等我有空我会帮你卖出去的。”洛川又追加了一句。
“嗯。”宝瓶儿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洛川终于是松了口气。
“那就这么说定，现在去休息，我去把肉给做了，你等着吃午饭。”
宝瓶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洛川转身出去。
“对了洛哥哥，不要忘了……”
“我知道，加糖。”说着洛川抖了抖手中那一包糖，“你喜欢甜嘛。”
说着洛川就已经出门离开了，望着洛川离开的门口，宝瓶儿俯身趴在桌案上，笑着闭上了眼，不过就在她想要小憩一会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问题对方并未回答，顿时有些气鼓鼓的。
小川哥哥大混蛋！
……
“阿嚏……”正在切肉的洛川突然一个喷嚏打出，幸好用手挡住了，不然这块肉就毁在自己手上了。
奇怪，难道是在外睡了一觉感冒了，不至于吧？
这样想着，洛川将肉下锅，顺便从旁边的晒板上拿了两条鱼干，放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宝瓶儿不能吃腌制的东西，但是因为靠近墨河，所以这些普通的鱼类算是最便宜的肉，多的鱼虾腌了后就是他和师傅的美味。
“还是去摘两个黄瓜吧。”说着洛川向着庭院走去，随后就见到老头一把将庭院中还没熟的黄瓜一把扯下。
“哈，本座乃九天荡魔祖师！你们这些瓜果妖孽还不速速献出肉身，供本座享用。”
“我靠，师傅不能吃啊，我刚施了厩肥的，快住嘴啊师傅。”
当看到老头大口啃一颗萝卜的时候，洛川知道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
……
此时在墨河镇八百里外，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空中交替闪现，如飞鸟般敏捷。
片刻后白色身影率先停下，赫然是昨晚洛川所遇到的白裙少女，而那道红色身影在空中来回飞过，随后像是刚注意到白色身影停下，立刻飞了过来，停在白裙少女的身边，而这位红色身影则不出意外的正是那个红裙女孩。
红裙女孩停在白裙女孩身边，东张西望不知道干什么吗，而白裙少女则是双目紧闭。
片刻后，少女睁眼却眉头微皱。
对方见状急忙问道，“容姐姐怎么了，有没有找到那小妖畜。”
白裙少女认真道，“没有，我将一缕精神力注入源灵，然后散落在四周，按理说除非是拥有极高修为的前辈，否则根本没什么能躲得过我的探查，更何况我还在其中燃祭了捉妖符箓，对妖气的感应更强。”
“啊，这样都没搜到，该不会是什么大妖吧。”
少女摇了摇头，“不会的，寰阳大州自从三年前就在边境布下了百万灵符大镇，八大方位，共六十四中枢阵眼，别说妖王，就算是将妖入境都会有所反应，那就是一座专门针对超级强者设置的警戒大阵。”
“综上所述，寰阳大州内根本就不存在那种脱离超级宗派，顶尖学府和寰阳城控制的大妖。”
红裙少女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那容姐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羽儿不想再追下去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该往哪追了。”
白裙少女沉吟片刻，似是觉得对方说的在理，旋即点了点头。
“耶，容姐姐万岁。”红裙少女振臂高呼，全然没注意到她容姐姐脸上的一抹愁容。
紧接着，红裙少女似是想起来什么，“对了容姐姐，你这次回去就要接受灵气灌顶了吧，到时候先天灵体稳固，实力大增，就可以找机会突破了。”
“谁告诉你我要接受灵气灌顶了。”白裙少女似是有些生气。
红裙少女不明所以，“可那是吴师伯提议的啊，他说不用师尊掏钱，本来师尊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吴师伯灵气灌顶的资源准备的很充分，师尊拦都拦不住。”
白裙少女摇头叹气，“吴师伯那有那么好心，他这么做分明是想让我欠下人情，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
“额，容姐姐羽儿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我们回太阴华宫吧。”
“嗯，我们回去。”
言罢两人便向着寰阳城的方向飞去。
洛川追着老头进了大门，入门之后简直是一览无余，瓦房已经十分破败，但是却并没倒塌，房屋的木梁已经断开，破顶上有些花草肆意生长在上面，被微风吹动的窗布上满是破洞。
房子的外墙壁也已经脱落，露出其中的黄泥，院墙则露出其中的砖石，几个大洞连通内外，那是一些流浪猫狗挖的。破碎的石桌，石凳倒在破顶断柱的凉亭中，周边原本的花草地，此时长满了蔬菜瓜果，那是洛川种的，为了卖钱。
洛川没想到自己追了一路竟然都没追上这个老头。
刚停下歇会，就看到他那倒霉师傅直接窜进了厨房，随后又飞快的窜了出来，同时手里多了一包东西，洛川心中暗道不好，因为厨房还有半袋没下完的老鼠药，要是让这老牧宗毁了这块肉可就完了。
想到这里，急忙追了过去，转了个弯，洛川看到一间开着门的屋子，赶紧跑了进去同时大喊，“师傅且慢，那块肉是给宝瓶儿补气血的，您可千万别……”
洛川只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这间房里除了他那位师傅，还有一个女孩。
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却看的出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虽然一身衣裙朴素如常，可是却遮掩不住那绝美的面容，反而让她有种谪仙人的气质。
淡蓝色的发丝被一个檀木簪子束住，正坐在桌子上修剪几株花草，看着散落在桌上的各种工具，洛川不禁想到，干的还蛮认真的吗。
不过即使再好的气质也掩盖不住女孩苍白的面色和虚弱的气息。
看到老者和洛川进来，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洛哥哥你回来了。”
秀雅绝俗的笑容自有一股清灵之气，如新月生晕，亦如花树堆雪。
不过，还没等洛川回答，那老头就抢着说道，“瓶儿，你看牧爷爷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老头就将手中的油纸打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肉来。
“还有还有，牧爷爷知道你爱吃，你爱吃？爱吃什么来着……”说着老头将之前从厨房里拿出来的纸包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白糖，“对了，是糖，你爱吃甜的。”
“嘿嘿，快吃吧。”老头欣慰的笑着，将所有的肉和糖都递了出去。
老头此时神志不清只是笑着，但洛川却看到宝瓶儿的眼中像是有水雾流转。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老头的身后满脸陪笑的说道，“师傅啊，肉要熟的才能吃，宝瓶儿吃了生肉会闹肚子的，到时候咱爷俩不仅个上茅房都要等她，到时候要是生病了，还要照顾她好一阵子。”
洛川话音刚落，就看到宝瓶儿脸色涨红，抿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上去生气极了。
不过洛川却没理她，而是半哄半骗的将老头手里的肉和糖给骗了过来，毕竟要真让这位神志不清的来做饭，洛川可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等到老头走后，洛川才打着哈哈和宝瓶儿打招呼。
“哼”宝瓶儿不买账，双手叉腰，扭头看向桌子上的花草不理他。
洛川只好不断的赔不是，宝瓶儿每次扭头到那边，洛川就换到那边赔不是。
持续半天后，宝瓶儿才开口说道，“你才闹肚子呢。”
洛川赶紧接话道，“是是是，我闹肚子我闹肚子，大小姐要是还不满意，我就去厨房吃一包泻药您看怎么样。”
听着洛川诚恳的认错态度，宝瓶儿顿时笑了，那一抹微笑，如十里春风，沁人心脾。
就在洛川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女孩问道，“不过洛哥哥你昨天去了那里，怎么一夜都没回来。”
洛川回过头，看着歪头坐着的女孩，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没什么起色吗。”
女孩一愣，随后点点头苦涩的笑笑，“还是老样子。”
洛川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这样，就好好休息，剪花什么的留给我或是师傅来就行，不用你操心。”
宝瓶儿抱着被洛川揉乱的头发，抗议道，“才不，你那么忙，哪有时间修花剪草，牧爷爷不管发没发病都只会舞他的大扫帚。”
“那就把这些花扔了，你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怎么能浪费精力修剪花草。”
宝瓶儿沉默了，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洛川也觉得自己可能说重了，毕竟宝瓶儿的身体情况，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还这么说。
正当洛川想要找个借口岔开话题，只听宝瓶儿说道，“我也想帮帮你啊。”
洛川愣住了，“帮我？”
宝瓶儿点点头，“我听隔壁的婶婶说了，要是盆栽的花草品相好的话，可以卖两个银灵币，要是碰上有人喜欢，还能多卖一两个银灵币。”
说到这里，宝瓶儿低下了头，“我也想帮你分担一下啊。”声音虽小但洛川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宝瓶儿的双手攥着裙子，两只脚不听话的来回摆弄，原本就雾蒙蒙的眼睛此时真的有眼泪在其中打转。
不过就在眼泪即将滴落的时候，洛川开口了。
“以后你要是无聊，可以修剪花草放松一下。”
宝瓶儿抬起头看着洛川，原本要落下的眼泪被收了回去。
“不过只准裁剪小株的花草，而且不能让自己感觉到累，也不许亲自出去卖，等我有空我会帮你卖出去的。”洛川又追加了一句。
“嗯。”宝瓶儿微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洛川终于是松了口气。
“那就这么说定，现在去休息，我去把肉给做了，你等着吃午饭。”
宝瓶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洛川转身出去。
“对了洛哥哥，不要忘了……”
“我知道，加糖。”说着洛川抖了抖手中那一包糖，“你喜欢甜嘛。”
说着洛川就已经出门离开了，望着洛川离开的门口，宝瓶儿俯身趴在桌案上，笑着闭上了眼，不过就在她想要小憩一会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问题对方并未回答，顿时有些气鼓鼓的。
小川哥哥大混蛋！
……
“阿嚏……”正在切肉的洛川突然一个喷嚏打出，幸好用手挡住了，不然这块肉就毁在自己手上了。
奇怪，难道是在外睡了一觉感冒了，不至于吧？
这样想着，洛川将肉下锅，顺便从旁边的晒板上拿了两条鱼干，放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宝瓶儿不能吃腌制的东西，但是因为靠近墨河，所以这些普通的鱼类算是最便宜的肉，多的鱼虾腌了后就是他和师傅的美味。
“还是去摘两个黄瓜吧。”说着洛川向着庭院走去，随后就见到老头一把将庭院中还没熟的黄瓜一把扯下。
“哈，本座乃九天荡魔祖师！你们这些瓜果妖孽还不速速献出肉身，供本座享用。”
“我靠，师傅不能吃啊，我刚施了厩肥的，快住嘴啊师傅。”
当看到老头大口啃一颗萝卜的时候，洛川知道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
……
此时在墨河镇八百里外，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空中交替闪现，如飞鸟般敏捷。
片刻后白色身影率先停下，赫然是昨晚洛川所遇到的白裙少女，而那道红色身影在空中来回飞过，随后像是刚注意到白色身影停下，立刻飞了过来，停在白裙少女的身边，而这位红色身影则不出意外的正是那个红裙女孩。
红裙女孩停在白裙女孩身边，东张西望不知道干什么吗，而白裙少女则是双目紧闭。
片刻后，少女睁眼却眉头微皱。
对方见状急忙问道，“容姐姐怎么了，有没有找到那小妖畜。”
白裙少女认真道，“没有，我将一缕精神力注入源灵，然后散落在四周，按理说除非是拥有极高修为的前辈，否则根本没什么能躲得过我的探查，更何况我还在其中燃祭了捉妖符箓，对妖气的感应更强。”
“啊，这样都没搜到，该不会是什么大妖吧。”
少女摇了摇头，“不会的，寰阳大州自从三年前就在边境布下了百万灵符大镇，八大方位，共六十四中枢阵眼，别说妖王，就算是将妖入境都会有所反应，那就是一座专门针对超级强者设置的警戒大阵。”
“综上所述，寰阳大州内根本就不存在那种脱离超级宗派，顶尖学府和寰阳城控制的大妖。”
红裙少女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那容姐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羽儿不想再追下去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该往哪追了。”
白裙少女沉吟片刻，似是觉得对方说的在理，旋即点了点头。
“耶，容姐姐万岁。”红裙少女振臂高呼，全然没注意到她容姐姐脸上的一抹愁容。
紧接着，红裙少女似是想起来什么，“对了容姐姐，你这次回去就要接受灵气灌顶了吧，到时候先天灵体稳固，实力大增，就可以找机会突破了。”
“谁告诉你我要接受灵气灌顶了。”白裙少女似是有些生气。
红裙少女不明所以，“可那是吴师伯提议的啊，他说不用师尊掏钱，本来师尊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吴师伯灵气灌顶的资源准备的很充分，师尊拦都拦不住。”
白裙少女摇头叹气，“吴师伯那有那么好心，他这么做分明是想让我欠下人情，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
“额，容姐姐羽儿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我们回太阴华宫吧。”
“嗯，我们回去。”
言罢两人便向着寰阳城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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