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产品自检
“宁要好梨一个，不要烂梨一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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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V离开诊所，老维也是转向零，和蔼地问道：“小鬼头你也要装点什么嘛？”
零耸耸肩：“我倒没什么要装的，时间上也来不及，不过检查一下也好。”
“上来吧，看看这段时间，你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当然了，没有最好。”示意了一下，维克多也转向诊所的后边，翻找了起来。
脱掉上衣，零仰头躺在了蓝色的手术台上。他摸了摸陈旧甚至有些残破的皮革垫，想着是不是该给老维赞助个什么。
毕竟自己老是在他这里免费检查，还有免费教学，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正想着，老维从诊所后边拖过来一个仪器，上边八爪鱼一样立着众多悬臂，各式各样的设备挂在上面，仿佛是某种处刑仪器一样。
擦擦额头的细汗，维克多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个麻醉吸入器，精准地扔给零：“准备准备，咱们开始吧。”
零接过吸入器，十分放心地对自己进行麻醉。
如果是一般的义体医生，零还真不一定那么放心。毕竟夜之城里，名唤医生，实为清道夫的家伙太多了。稍有不慎，一个健全的人就消失在手术台上了。
所以在夜之城，一个能信任的义体医生十分重要，不亚于你的第二次生命。
当然，创伤小组另说。
将一条数据线连在零的耳后插槽，老维打开了悬挂在手术台上方的摄像头。上面的镜头垂直向下，可以清晰观察手术的全过程。
“痛觉编辑器虽然好用，但手术之类的还是用传统的麻醉更靠谱。”一边操作，维克多一边讲解道，“况且，更加安全。”
“好吧，老维，老师？我叫你老师你会开心吗？”零透过摄像头，看着维克多拉动着悬臂移到自己的胸口，打趣道。
这话其实也在理，传道授业，维克多医生在这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零也是很乐意这么称呼老维，毕竟能被他尊敬的人只有三个人而已。
嗯，另外两个是韦兰·老蛇和摩根·黑手。
“哼哼，少恭维我，老头子我可不是靠夸奖吃饱饭的。”嘴角带着笑意，老维给自己来了一针提提神，将自己的手术手套戴好，“时间有限，今天就先检查下心肺状态吧。”
说着话，维克多启动了切割器。那圆柱形的设备缓缓降下，锋利的刀片从中深处，进行了短暂的瞄准后，开始沿着预设的轨道，切割皮肤与肌肉。
从皮下护甲的缝隙间探过，一个简单的观察窗被切割开来，老维将皮肉掀开固定好，戴上了眼镜仔细观察。
其实切割的感觉仍然在，零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分离感。
在外人看来这种情形也挺奇怪的，一个活人就躺在手术台上，胸口任由他人打开，另一个人的头就悬在上面，几乎要伸进去了。
甚至这还不是无菌环境，只是某个陈旧地下室。
不过零可是拿自己做手术的那种，对他而言，自己甚至不是自己，像是某种不相干的东西，比如汽车和驾驶员的关系。
至于细菌感染的问题，嘛夜之城人均配备免疫调节器，就像内分泌调节器一样家常便饭了。
义体早就深入人类社会了。
观察了一会儿，维克多医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心脏暂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但肺部还是有些变化。”一边说着，老维用工具将肺叶掀起，观察背面的情况，“就像外面卖的那些快餐，也能充饥，但毕竟人工合成。”
“还是老问题吗？”零知道自己的毛病，但他知道。没必要去担心什么。
“老问题啊，我看不懂它的构造逻辑。”老维直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见过各种合成肺叶，但他们的设计大同小异。而你的肺叶构成，电路设计，这些都是天马行空的。”
躺在手术台上微微抬起头，零好奇地问道：“天马行空？上次你还只说是奇思妙想的。”
“是啊，天马行空。”维克多医生换了个度数的镜片，拉过来另一个悬臂，再次观察了起来，“更加简洁，也更加……高效，而我看不懂。”
从零找老维第一次检查开始，维克多就发现了零身上的不一样。无论是肌肉、器官还是骨骼，零都和正常人有着许多不同点。
虽然外表上相差无二，但老维知道内在比表象更重要，其上确实有许多超越当前那些义体的设计，材料方面也有着独到的制造。这些点也难得激起了老维的兴趣，毕竟他平时可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的。
这也是他嘱咐零只找自己来检查的原因。
一开始也确实有些私心。但现在，他更担心外边的那些医生对自己的徒弟做些什么。
“所以说，没办法去修复吗。”头重新躺好，零透过镜头，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腔体内的各种组织，“类似瓷娃娃一样，不能受伤害吗。”
像是被笑话逗笑了一样，老维笑出了声：“瓷娃娃？小鬼头，你比外面任何一个改造狂都坚固。我从没见过连肺叶都包裹表层护甲的手法。”
想了想，维克多还是从抽屉里取出几个维护用的修补剂，简单的消毒过后，用自己的手术手套举着，涂在了肺部有明显变化的地方。
“几个外部电路的断裂错位。我也不知道对你有什么影响，但我先帮你连上吧。”一边说着，手套上的装置启动，修补并重新连接那些蚀刻电路。
“所以，枪林弹雨还能闯，就是躲开那些火箭筒就行了呗。”零微微抬手表示知道了，自己只是比别人更耐打了而已。
听到这话，老维挑挑眉毛：“怎么，你还挨过火箭筒？不过放心，除非你被榴弹炮正面命中，不然老头子我总能把你修好。”
过了一会儿，检查基本完成，老维拉过那些悬臂，给零进行消毒调衡，并开始缝合修复，一时间，零的胸口前火星四溅。
这一过程也是自动的，老维也趁着这个功夫转身到一旁的水池，去清洗一下沾满血的手套和手术服。
“老维，谢谢你。”看着维克多的背影，零还是道出感谢。
背影似乎停滞了一下，不过还是恢复正常，老维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你能平平安安活着，然后跟我学手艺，才是我希望的。”
“学医救不了世人。”不知谁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零简单化用了一下。
老维头微微点了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那努力吧，小鬼。另外，你最近过得如何？”
那八爪鱼一样的设备终于停止了工作，零带着胸口前的几道伤疤，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活动着自己的上肢。
轻车熟路地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罐皮肤喷剂，零一边在胸口前喷着掩盖伤痕，一边回答到：“还好，不过杰克那大个子说，揽了个德克斯特·德肖恩的活儿。”
坐回墙边桌子前的椅子上，老维看着零：“听说过，在来生夜总会里混的，但他经手的委托……就那样吧，有活干总比无所事事好。”
“哦？”听老维这么说，零也来了兴致。遮盖好胸口疤痕，将皮肤喷剂放在一旁，零坐直了起来，“怎么，这人风评很差？”
“差强人意。”老维挥挥手，像是赶走什么苍蝇一样，“总说自己有话好商量，但街上都在传他的每一单买卖都出了点岔子，总之，小心点为好吧。”
“谢了，老维，无论作为个人还是小队。”从手术台上下来，稍稍热了个身，零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开口道，“你真的是夜之城最好的医生，和朋友。”
“呵呵，去吧。”老维嘴角向上翘起，微笑着，“展示展示，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吧。”
和维克多医生挥手作别，零也是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地面上。
将那只无毛猫抱起来又摸了半天，直到猫咪厌烦的跑开，零才从后门，回到米斯蒂的通灵屋。
进入通灵屋，正看见米斯蒂，这个哥特少女，正扶着杰克从躺椅上起来。
“嘿，零，见过老维了？时间倒是够长的。”大块头依旧是和和气气的样子，不过牵着米斯蒂的手一直没松开。
米斯蒂则是冲着零微笑着点头示意。
假装没看到小两口小动作，零耸耸肩：“只是一些常规检查。但说真的，老维真的是夜之城最棒的医生。”
杰克嘿嘿一笑：“那是自然，老朋友了。”
通灵屋里，香炉中飘着白色的雾气，不知名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左看看右看看，零还是转头问向杰克：“V呢，怎么没看见他？”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大买卖吗？德克斯特点名要和V当面谈谈，咱也不知道黑皮胖耶稣怎么想的，是吧。”杰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信任德克斯特一样。
“老维可是不怎么看好德克斯特的，咱们还是小心为上。”零还是提醒了一句，随后，转开了话题，“你当时说有大买卖，我就立刻赶过来了，这都快过饭点了，我都快被饿扁了。”
杰克也笑了，一把钩住零的脖子：“正好，垫肚子的面条汤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咱们去旁边的饭店搓一顿吧，就那个……葛兰西汉堡店吧。”
“好，走起。”零也用一只手搭上杰克肩膀，两人作势就要出去。
“嘿零，那个……”米斯蒂倒是出声拦住了两人，“你的那些饰品……”
“没事，你看着怎么处理吧。而且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对吧杰克。”零向米斯蒂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
“当然，chica（妹子），我们很快就回。”让米斯蒂安心，杰克嘱咐道。
听罢，米斯蒂也放下心来，与二人挥手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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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V离开诊所，老维也是转向零，和蔼地问道：“小鬼头你也要装点什么嘛？”
零耸耸肩：“我倒没什么要装的，时间上也来不及，不过检查一下也好。”
“上来吧，看看这段时间，你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当然了，没有最好。”示意了一下，维克多也转向诊所的后边，翻找了起来。
脱掉上衣，零仰头躺在了蓝色的手术台上。他摸了摸陈旧甚至有些残破的皮革垫，想着是不是该给老维赞助个什么。
毕竟自己老是在他这里免费检查，还有免费教学，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正想着，老维从诊所后边拖过来一个仪器，上边八爪鱼一样立着众多悬臂，各式各样的设备挂在上面，仿佛是某种处刑仪器一样。
擦擦额头的细汗，维克多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个麻醉吸入器，精准地扔给零：“准备准备，咱们开始吧。”
零接过吸入器，十分放心地对自己进行麻醉。
如果是一般的义体医生，零还真不一定那么放心。毕竟夜之城里，名唤医生，实为清道夫的家伙太多了。稍有不慎，一个健全的人就消失在手术台上了。
所以在夜之城，一个能信任的义体医生十分重要，不亚于你的第二次生命。
当然，创伤小组另说。
将一条数据线连在零的耳后插槽，老维打开了悬挂在手术台上方的摄像头。上面的镜头垂直向下，可以清晰观察手术的全过程。
“痛觉编辑器虽然好用，但手术之类的还是用传统的麻醉更靠谱。”一边操作，维克多一边讲解道，“况且，更加安全。”
“好吧，老维，老师？我叫你老师你会开心吗？”零透过摄像头，看着维克多拉动着悬臂移到自己的胸口，打趣道。
这话其实也在理，传道授业，维克多医生在这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零也是很乐意这么称呼老维，毕竟能被他尊敬的人只有三个人而已。
嗯，另外两个是韦兰·老蛇和摩根·黑手。
“哼哼，少恭维我，老头子我可不是靠夸奖吃饱饭的。”嘴角带着笑意，老维给自己来了一针提提神，将自己的手术手套戴好，“时间有限，今天就先检查下心肺状态吧。”
说着话，维克多启动了切割器。那圆柱形的设备缓缓降下，锋利的刀片从中深处，进行了短暂的瞄准后，开始沿着预设的轨道，切割皮肤与肌肉。
从皮下护甲的缝隙间探过，一个简单的观察窗被切割开来，老维将皮肉掀开固定好，戴上了眼镜仔细观察。
其实切割的感觉仍然在，零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分离感。
在外人看来这种情形也挺奇怪的，一个活人就躺在手术台上，胸口任由他人打开，另一个人的头就悬在上面，几乎要伸进去了。
甚至这还不是无菌环境，只是某个陈旧地下室。
不过零可是拿自己做手术的那种，对他而言，自己甚至不是自己，像是某种不相干的东西，比如汽车和驾驶员的关系。
至于细菌感染的问题，嘛夜之城人均配备免疫调节器，就像内分泌调节器一样家常便饭了。
义体早就深入人类社会了。
观察了一会儿，维克多医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心脏暂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但肺部还是有些变化。”一边说着，老维用工具将肺叶掀起，观察背面的情况，“就像外面卖的那些快餐，也能充饥，但毕竟人工合成。”
“还是老问题吗？”零知道自己的毛病，但他知道。没必要去担心什么。
“老问题啊，我看不懂它的构造逻辑。”老维直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见过各种合成肺叶，但他们的设计大同小异。而你的肺叶构成，电路设计，这些都是天马行空的。”
躺在手术台上微微抬起头，零好奇地问道：“天马行空？上次你还只说是奇思妙想的。”
“是啊，天马行空。”维克多医生换了个度数的镜片，拉过来另一个悬臂，再次观察了起来，“更加简洁，也更加……高效，而我看不懂。”
从零找老维第一次检查开始，维克多就发现了零身上的不一样。无论是肌肉、器官还是骨骼，零都和正常人有着许多不同点。
虽然外表上相差无二，但老维知道内在比表象更重要，其上确实有许多超越当前那些义体的设计，材料方面也有着独到的制造。这些点也难得激起了老维的兴趣，毕竟他平时可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的。
这也是他嘱咐零只找自己来检查的原因。
一开始也确实有些私心。但现在，他更担心外边的那些医生对自己的徒弟做些什么。
“所以说，没办法去修复吗。”头重新躺好，零透过镜头，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腔体内的各种组织，“类似瓷娃娃一样，不能受伤害吗。”
像是被笑话逗笑了一样，老维笑出了声：“瓷娃娃？小鬼头，你比外面任何一个改造狂都坚固。我从没见过连肺叶都包裹表层护甲的手法。”
想了想，维克多还是从抽屉里取出几个维护用的修补剂，简单的消毒过后，用自己的手术手套举着，涂在了肺部有明显变化的地方。
“几个外部电路的断裂错位。我也不知道对你有什么影响，但我先帮你连上吧。”一边说着，手套上的装置启动，修补并重新连接那些蚀刻电路。
“所以，枪林弹雨还能闯，就是躲开那些火箭筒就行了呗。”零微微抬手表示知道了，自己只是比别人更耐打了而已。
听到这话，老维挑挑眉毛：“怎么，你还挨过火箭筒？不过放心，除非你被榴弹炮正面命中，不然老头子我总能把你修好。”
过了一会儿，检查基本完成，老维拉过那些悬臂，给零进行消毒调衡，并开始缝合修复，一时间，零的胸口前火星四溅。
这一过程也是自动的，老维也趁着这个功夫转身到一旁的水池，去清洗一下沾满血的手套和手术服。
“老维，谢谢你。”看着维克多的背影，零还是道出感谢。
背影似乎停滞了一下，不过还是恢复正常，老维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你能平平安安活着，然后跟我学手艺，才是我希望的。”
“学医救不了世人。”不知谁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零简单化用了一下。
老维头微微点了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那努力吧，小鬼。另外，你最近过得如何？”
那八爪鱼一样的设备终于停止了工作，零带着胸口前的几道伤疤，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活动着自己的上肢。
轻车熟路地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罐皮肤喷剂，零一边在胸口前喷着掩盖伤痕，一边回答到：“还好，不过杰克那大个子说，揽了个德克斯特·德肖恩的活儿。”
坐回墙边桌子前的椅子上，老维看着零：“听说过，在来生夜总会里混的，但他经手的委托……就那样吧，有活干总比无所事事好。”
“哦？”听老维这么说，零也来了兴致。遮盖好胸口疤痕，将皮肤喷剂放在一旁，零坐直了起来，“怎么，这人风评很差？”
“差强人意。”老维挥挥手，像是赶走什么苍蝇一样，“总说自己有话好商量，但街上都在传他的每一单买卖都出了点岔子，总之，小心点为好吧。”
“谢了，老维，无论作为个人还是小队。”从手术台上下来，稍稍热了个身，零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开口道，“你真的是夜之城最好的医生，和朋友。”
“呵呵，去吧。”老维嘴角向上翘起，微笑着，“展示展示，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吧。”
和维克多医生挥手作别，零也是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地面上。
将那只无毛猫抱起来又摸了半天，直到猫咪厌烦的跑开，零才从后门，回到米斯蒂的通灵屋。
进入通灵屋，正看见米斯蒂，这个哥特少女，正扶着杰克从躺椅上起来。
“嘿，零，见过老维了？时间倒是够长的。”大块头依旧是和和气气的样子，不过牵着米斯蒂的手一直没松开。
米斯蒂则是冲着零微笑着点头示意。
假装没看到小两口小动作，零耸耸肩：“只是一些常规检查。但说真的，老维真的是夜之城最棒的医生。”
杰克嘿嘿一笑：“那是自然，老朋友了。”
通灵屋里，香炉中飘着白色的雾气，不知名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左看看右看看，零还是转头问向杰克：“V呢，怎么没看见他？”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大买卖吗？德克斯特点名要和V当面谈谈，咱也不知道黑皮胖耶稣怎么想的，是吧。”杰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信任德克斯特一样。
“老维可是不怎么看好德克斯特的，咱们还是小心为上。”零还是提醒了一句，随后，转开了话题，“你当时说有大买卖，我就立刻赶过来了，这都快过饭点了，我都快被饿扁了。”
杰克也笑了，一把钩住零的脖子：“正好，垫肚子的面条汤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咱们去旁边的饭店搓一顿吧，就那个……葛兰西汉堡店吧。”
“好，走起。”零也用一只手搭上杰克肩膀，两人作势就要出去。
“嘿零，那个……”米斯蒂倒是出声拦住了两人，“你的那些饰品……”
“没事，你看着怎么处理吧。而且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对吧杰克。”零向米斯蒂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
“当然，chica（妹子），我们很快就回。”让米斯蒂安心，杰克嘱咐道。
听罢，米斯蒂也放下心来，与二人挥手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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