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卖菜啦！
“小丫头，”其中一个城府不深的管事似笑非笑地说：“你是在挑拨我们，想让我们竞价，你好得高利吗？”
“多谢这位老板把我不好说的话挑明。自古好东西都是价高者得。”林果儿并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到，“我林果儿跟各位一样，全凭本事吃饭。这冬天的绿菜虽然是青川县独一份儿，但我也不会乱要价儿的。”
见众人还是不报价林果儿接着说道：“菜籽不贵，人力不贵。也就这手艺值些银钱。每斤四两。先开口者得。”
“我全要了！”
还不等围着的管事儿们再打压，靳福寿就带着靳喜和几个家丁挤进开人群，来到了摊位前。
围着的几个管家一看是靳家大房的，都纷纷打招呼，不敢再有异议。不过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这次讨好家里主子的机会。一个个的全都扭头看向了耿家管事耿发。
“哟，这不是福寿兄弟嘛。好久不见啊！”耿发抬手虚虚行了个揖礼。
靳福寿对这个靳家三房姻亲家的管事很是看不惯，做事毫无礼法可言。因而他只是微微点头，便不再理会。
靳喜很有眼力价儿的上前指挥家丁们收摊、搬筐。
林果儿自是心里欢喜。给了靳家大房，她就算还拿不到钱，也值了！以后她卖菜肯定不会有人捣乱。不过，嘿嘿，以后估计都会是这些人让家丁去自己山头上取菜！
靳福寿这次并没有小气，上次靳喜带回去的苹果、青菜，家里人吃的很是开心。
临走时，靳福寿让靳喜给了林果儿三百多两银子。林果儿接过银票，嘴半天都没合上。
靳福寿见带着家丁和青菜离开后，其他家的管事儿的还不愿离开。
林果儿急着再去买些种子，打了个揖就想走，“各位这次没了，下次您请早。”
“哎，你等等。”钟家管事钟银发话了，“你家菜下次什么时候熟？”
林果儿一听也不急着走了。她刚刚还纳闷呢。靳喜他们带走的菜看着多，但不压秤。最多也就四十几斤。这小气的靳喜怎么多给了这么多银钱呢。原来多给的是定金啊！
“各位，下次估计得十日后。量嘛，和这次差不多。四十斤的样子。”
刚刚还在愣神、懊恼的管事儿们，一下子都反应过来了。
“我们钟家要三十斤！”
“哎呦钟银，一共就四十斤。你要三十斤，我们买什么？！”
“我要剩下的十斤！”其他管事还在抱怨呢，耿发就想独占剩下的。
这下子其他几个管事都不干了，但又碍于耿家和靳家三房的姻亲关系。大家都不敢做的太过。
小半个时辰后，几个管事才商议好了配额。
林果儿喜滋滋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商议好了，赶忙提议：“各位要不交些定金？这口头上的凭证不牢靠不是。”
“你害怕我们说话不算话吗？！”
“当然不是。”林果儿也不解释。这些都是人精，自有明白的。
“对，是该交些定金。”要不钟家是青川县最有钱的呢！这生意场上的事儿，他们门儿清！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钟银不得不说明白：“我不是帮这小丫头。做生意嘛，都得有个凭证。咱们今日定好的份额，万一谁家有个什么事儿，需要多拿些。咱这口头的协议不就没效用了嘛。”
钟银说完还看了看耿发。耿发刚要发作，就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哎呦”一声。
其他人有的还没看明白，“耿家最近没什么事儿啊？”
旁边看热闹的人起哄，“耿家要添外甥媳妇儿啦！”
问话的人这才想起来，“对呀！靳家三房下月初三要娶新媳妇啦！”
耿发借着话头赶忙作揖说：“各位，下月耿家急用。下月初的份额各位都让给我们耿家、靳家三房。多谢了，多谢了。”
在此处的虽说都是青川县有头有脸的管事，但谁也不敢得罪在京城都颇有权势的靳家。那靳家三房更是惹不得的。因而大家都笑呵呵的应承了。
林果儿这才想起自己那个白莲花表姐要出嫁的事。下月初三嘛？有时间去抢亲！
当然，她要抢的可不是固若娆！
收了各家的定金和盖着各管事印章的份额条子，林果儿便乐颠颠的去买种子了。
今日的西市和往日一样，但今日的老马好像不太一样。这不，赶路从没出过问题的“十五两”，一脚就踢在了一个人后腰上！
这人还是个熟人，庞虎！
林果儿一见是他，刚迈出去的腿收回来了，才抬起来要去搀扶的手臂也放了下来。“这不恶人天报嘛。你说这青天白日的，虎哥您怎么就会摔倒呢？”
“我们虎哥是你的马踢倒的！”一人从庞虎几个小弟身后探出头来。
他不说话林果儿还没注意到他。“这不是王永生嘛，怎么，有主人啦？”
“虎哥，她骂您是狗！”王永生事事不行，挑拨倒挺在行。
“你才是狗！上次便宜你了。这次我直接送你去桃柳楼！”
林果儿一听就知道宗家兄妹没有骗自己。她林果儿上次真就差点儿栽在他手里！
一念至此，林果儿两步上前，一个推踢！
这脚正中庞虎下巴。庞虎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踢掉了两颗门牙！
庞虎也不是个善茬儿。一手捂着嘴啊呀呀地叫唤，一手挥舞着，让小弟们上！
林果儿这些日子天天锻炼，虽说还没回到巅峰，但对付这三四个没什么套路的混混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庞虎看着手下全都被打趴在地，又是气愤又是胆怯。
一直躲在后面没出手的王永生赶忙上前给台阶，“虎哥，咱们明天小道儿劫她！”
庞虎心里的气正无处撒，逮住王永生，对着头就是几巴掌，“劫！劫！劫！没看都打不过嘛！”
王永生一边抱头逃窜一边喊：“我有办法对付她！”
庞虎闻言停下了手。王永生慢慢靠近，小声儿不知对庞虎说了些什么。庞虎面露奸笑，“哼！林果儿，你给我等着！”
林果儿也不搭理他们，自己这次有提防了。想算计她，没那么容易！不过她还是得些买人。多些耳目也好啊！
林果儿走了好几个种子摊位，才买到了自己需要数量的种子。她得趁着自己的生意还不是很出名，大家的嫉妒心还没那么强的时候，低价购进些种子。以后她的种子都会是自家地里改良培育的！
“十五两”托着几十斤的种子走的很费力。林果儿也不忍心这十五两也像买宗家兄妹的十三两似的，打了水漂。所以在路过包子铺和杜家烧鸡的时候，林果儿就买了些包子和一只烧鸡。
老乞丐果然还在牌坊下面儿晒太阳。
“二爷，几日不见，您更硬朗啦！”林果儿老远就喊。
老乞丐笑眯眯的接过林果儿手里的烧鸡，“什么事，说吧！”
“也没啥事儿，就是劳烦您帮我照看一下‘十五两’和这些东西。”
老乞丐早就看见了老马托货时的沉重脚步。“你去干吗？”
“我再去买俩人儿帮工。上次买那俩对我有恩，不太好使唤。”
“再对你有恩现在也是你买的下人！”老乞丐语气变得有些严厉，“那俩原来没伺候过人吧？”
林果儿知道自己上次不该一时心软，“没有，自卖自身的。”
“哼！”老乞丐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这次让溜子跟你一起去。看那人牙子还敢不敢诓骗你！”
“那可多谢二爷了！”这个意外之喜让林果儿很高兴。
“不过溜子今儿去码头了。你去码头看看。”
“好勒！您老慢吃。”说完林果儿就朝不远处的码头走去。
青川河是从城西流入的，几曲回环，穿城南，绕城东。青川码头就在县城西南，林果儿走了半刻钟就到了。
此时溜子正在码头上扛包，林果儿见都是光膀汉子也不想上前。不是拘泥于古代礼仪，是她不喜欢被很多人打量。这码头上都是男人，她一个丫头难免惹人好奇。
林果儿看看天色，马上要中午了，索性就在水井处等着。
果然，一会儿溜子他们就休息了。见溜子朝水井走来，她连忙对他招手。
溜子机灵，一见是她，赶忙快跑着过来了。
“林姑娘找我？”
“嗯！不知道溜子哥有没有时间陪我去趟聚众楼？上次买的人出些状况，不好使。”
“不好使？！我跟你去找他们！”溜子一听自己推荐的地方让二爷的人委屈了，很是气愤！
“不怨他们。你就跟我去一趟吧，必有重谢！”
不等溜子答应，远处就传来了一声调笑，“哟，溜子，媳妇儿不错啊！”
说话的人瘦瘦的，忽略脸上的汗水、尘土的话，长得还算清秀。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也是瘦瘦的，略高些。
“去去去，吃你们饭去！”
说话的汉子也不恼，哄笑几声走远了。
林果儿在现代见多了，也不觉得羞恼。她还等着溜子回话呢。
“哎，林姑娘，你看他俩怎么样？”
“啊？”林果儿很是惊讶，这溜子要把自己朋友卖了？！
“你别误会。”看见林果儿惊讶的表情，溜子知道林果儿被自己弄糊涂了，“他俩是逃荒来的，两兄弟。家里没别人了。刚到青川县时被人骗了，拿走了身契。东家不光让他们忙家里的活儿，一有空闲了还让他们来这儿扛包。”
林果儿看着互相搀扶着的俩人很是佩服他们的乐观。
“不光这，他们来青川县五六年了，从没吃饱过。别看他们个子高，其实没啥力气扛包。”溜子很是同情这两人，“不过，您别担心。他们种地可是一把好手。虽然只有十四五，但地里的活都干的特别好！”
“他们才十几岁？”林果儿看着快一米八的两人很不相信。
“只有十几。高个儿的是哥哥，十五。矮些的是弟弟，十四。”
见溜子这么实心推荐，林果儿也想试试。
溜子看出了林果儿的转变，赶忙又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想买这俩人，还得费些周折。”
“为什么？”
“多谢这位老板把我不好说的话挑明。自古好东西都是价高者得。”林果儿并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到，“我林果儿跟各位一样，全凭本事吃饭。这冬天的绿菜虽然是青川县独一份儿，但我也不会乱要价儿的。”
见众人还是不报价林果儿接着说道：“菜籽不贵，人力不贵。也就这手艺值些银钱。每斤四两。先开口者得。”
“我全要了！”
还不等围着的管事儿们再打压，靳福寿就带着靳喜和几个家丁挤进开人群，来到了摊位前。
围着的几个管家一看是靳家大房的，都纷纷打招呼，不敢再有异议。不过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这次讨好家里主子的机会。一个个的全都扭头看向了耿家管事耿发。
“哟，这不是福寿兄弟嘛。好久不见啊！”耿发抬手虚虚行了个揖礼。
靳福寿对这个靳家三房姻亲家的管事很是看不惯，做事毫无礼法可言。因而他只是微微点头，便不再理会。
靳喜很有眼力价儿的上前指挥家丁们收摊、搬筐。
林果儿自是心里欢喜。给了靳家大房，她就算还拿不到钱，也值了！以后她卖菜肯定不会有人捣乱。不过，嘿嘿，以后估计都会是这些人让家丁去自己山头上取菜！
靳福寿这次并没有小气，上次靳喜带回去的苹果、青菜，家里人吃的很是开心。
临走时，靳福寿让靳喜给了林果儿三百多两银子。林果儿接过银票，嘴半天都没合上。
靳福寿见带着家丁和青菜离开后，其他家的管事儿的还不愿离开。
林果儿急着再去买些种子，打了个揖就想走，“各位这次没了，下次您请早。”
“哎，你等等。”钟家管事钟银发话了，“你家菜下次什么时候熟？”
林果儿一听也不急着走了。她刚刚还纳闷呢。靳喜他们带走的菜看着多，但不压秤。最多也就四十几斤。这小气的靳喜怎么多给了这么多银钱呢。原来多给的是定金啊！
“各位，下次估计得十日后。量嘛，和这次差不多。四十斤的样子。”
刚刚还在愣神、懊恼的管事儿们，一下子都反应过来了。
“我们钟家要三十斤！”
“哎呦钟银，一共就四十斤。你要三十斤，我们买什么？！”
“我要剩下的十斤！”其他管事还在抱怨呢，耿发就想独占剩下的。
这下子其他几个管事都不干了，但又碍于耿家和靳家三房的姻亲关系。大家都不敢做的太过。
小半个时辰后，几个管事才商议好了配额。
林果儿喜滋滋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商议好了，赶忙提议：“各位要不交些定金？这口头上的凭证不牢靠不是。”
“你害怕我们说话不算话吗？！”
“当然不是。”林果儿也不解释。这些都是人精，自有明白的。
“对，是该交些定金。”要不钟家是青川县最有钱的呢！这生意场上的事儿，他们门儿清！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钟银不得不说明白：“我不是帮这小丫头。做生意嘛，都得有个凭证。咱们今日定好的份额，万一谁家有个什么事儿，需要多拿些。咱这口头的协议不就没效用了嘛。”
钟银说完还看了看耿发。耿发刚要发作，就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哎呦”一声。
其他人有的还没看明白，“耿家最近没什么事儿啊？”
旁边看热闹的人起哄，“耿家要添外甥媳妇儿啦！”
问话的人这才想起来，“对呀！靳家三房下月初三要娶新媳妇啦！”
耿发借着话头赶忙作揖说：“各位，下月耿家急用。下月初的份额各位都让给我们耿家、靳家三房。多谢了，多谢了。”
在此处的虽说都是青川县有头有脸的管事，但谁也不敢得罪在京城都颇有权势的靳家。那靳家三房更是惹不得的。因而大家都笑呵呵的应承了。
林果儿这才想起自己那个白莲花表姐要出嫁的事。下月初三嘛？有时间去抢亲！
当然，她要抢的可不是固若娆！
收了各家的定金和盖着各管事印章的份额条子，林果儿便乐颠颠的去买种子了。
今日的西市和往日一样，但今日的老马好像不太一样。这不，赶路从没出过问题的“十五两”，一脚就踢在了一个人后腰上！
这人还是个熟人，庞虎！
林果儿一见是他，刚迈出去的腿收回来了，才抬起来要去搀扶的手臂也放了下来。“这不恶人天报嘛。你说这青天白日的，虎哥您怎么就会摔倒呢？”
“我们虎哥是你的马踢倒的！”一人从庞虎几个小弟身后探出头来。
他不说话林果儿还没注意到他。“这不是王永生嘛，怎么，有主人啦？”
“虎哥，她骂您是狗！”王永生事事不行，挑拨倒挺在行。
“你才是狗！上次便宜你了。这次我直接送你去桃柳楼！”
林果儿一听就知道宗家兄妹没有骗自己。她林果儿上次真就差点儿栽在他手里！
一念至此，林果儿两步上前，一个推踢！
这脚正中庞虎下巴。庞虎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踢掉了两颗门牙！
庞虎也不是个善茬儿。一手捂着嘴啊呀呀地叫唤，一手挥舞着，让小弟们上！
林果儿这些日子天天锻炼，虽说还没回到巅峰，但对付这三四个没什么套路的混混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庞虎看着手下全都被打趴在地，又是气愤又是胆怯。
一直躲在后面没出手的王永生赶忙上前给台阶，“虎哥，咱们明天小道儿劫她！”
庞虎心里的气正无处撒，逮住王永生，对着头就是几巴掌，“劫！劫！劫！没看都打不过嘛！”
王永生一边抱头逃窜一边喊：“我有办法对付她！”
庞虎闻言停下了手。王永生慢慢靠近，小声儿不知对庞虎说了些什么。庞虎面露奸笑，“哼！林果儿，你给我等着！”
林果儿也不搭理他们，自己这次有提防了。想算计她，没那么容易！不过她还是得些买人。多些耳目也好啊！
林果儿走了好几个种子摊位，才买到了自己需要数量的种子。她得趁着自己的生意还不是很出名，大家的嫉妒心还没那么强的时候，低价购进些种子。以后她的种子都会是自家地里改良培育的！
“十五两”托着几十斤的种子走的很费力。林果儿也不忍心这十五两也像买宗家兄妹的十三两似的，打了水漂。所以在路过包子铺和杜家烧鸡的时候，林果儿就买了些包子和一只烧鸡。
老乞丐果然还在牌坊下面儿晒太阳。
“二爷，几日不见，您更硬朗啦！”林果儿老远就喊。
老乞丐笑眯眯的接过林果儿手里的烧鸡，“什么事，说吧！”
“也没啥事儿，就是劳烦您帮我照看一下‘十五两’和这些东西。”
老乞丐早就看见了老马托货时的沉重脚步。“你去干吗？”
“我再去买俩人儿帮工。上次买那俩对我有恩，不太好使唤。”
“再对你有恩现在也是你买的下人！”老乞丐语气变得有些严厉，“那俩原来没伺候过人吧？”
林果儿知道自己上次不该一时心软，“没有，自卖自身的。”
“哼！”老乞丐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这次让溜子跟你一起去。看那人牙子还敢不敢诓骗你！”
“那可多谢二爷了！”这个意外之喜让林果儿很高兴。
“不过溜子今儿去码头了。你去码头看看。”
“好勒！您老慢吃。”说完林果儿就朝不远处的码头走去。
青川河是从城西流入的，几曲回环，穿城南，绕城东。青川码头就在县城西南，林果儿走了半刻钟就到了。
此时溜子正在码头上扛包，林果儿见都是光膀汉子也不想上前。不是拘泥于古代礼仪，是她不喜欢被很多人打量。这码头上都是男人，她一个丫头难免惹人好奇。
林果儿看看天色，马上要中午了，索性就在水井处等着。
果然，一会儿溜子他们就休息了。见溜子朝水井走来，她连忙对他招手。
溜子机灵，一见是她，赶忙快跑着过来了。
“林姑娘找我？”
“嗯！不知道溜子哥有没有时间陪我去趟聚众楼？上次买的人出些状况，不好使。”
“不好使？！我跟你去找他们！”溜子一听自己推荐的地方让二爷的人委屈了，很是气愤！
“不怨他们。你就跟我去一趟吧，必有重谢！”
不等溜子答应，远处就传来了一声调笑，“哟，溜子，媳妇儿不错啊！”
说话的人瘦瘦的，忽略脸上的汗水、尘土的话，长得还算清秀。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也是瘦瘦的，略高些。
“去去去，吃你们饭去！”
说话的汉子也不恼，哄笑几声走远了。
林果儿在现代见多了，也不觉得羞恼。她还等着溜子回话呢。
“哎，林姑娘，你看他俩怎么样？”
“啊？”林果儿很是惊讶，这溜子要把自己朋友卖了？！
“你别误会。”看见林果儿惊讶的表情，溜子知道林果儿被自己弄糊涂了，“他俩是逃荒来的，两兄弟。家里没别人了。刚到青川县时被人骗了，拿走了身契。东家不光让他们忙家里的活儿，一有空闲了还让他们来这儿扛包。”
林果儿看着互相搀扶着的俩人很是佩服他们的乐观。
“不光这，他们来青川县五六年了，从没吃饱过。别看他们个子高，其实没啥力气扛包。”溜子很是同情这两人，“不过，您别担心。他们种地可是一把好手。虽然只有十四五，但地里的活都干的特别好！”
“他们才十几岁？”林果儿看着快一米八的两人很不相信。
“只有十几。高个儿的是哥哥，十五。矮些的是弟弟，十四。”
见溜子这么实心推荐，林果儿也想试试。
溜子看出了林果儿的转变，赶忙又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想买这俩人，还得费些周折。”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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