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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就这样把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楚小姐,来尝尝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糕点怎么样。”

    江晚笑嘻嘻的声音传到了楚未嫁的耳畔。

    楚未嫁带着笑意的脸上连忙附和,拿起来吃了一口。

    春杏在外面听见自家小姐无助的声音,心中更苦闷,自己却那么没有用,要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在亭子里,被人圈进,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时间她没了主意,竟然蜷缩在地上,缀泣了起来。

    片刻后,她站了起来,左边脸上一个大巴掌印,就像被雕刻上去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她轻抬雪白的柔荑擦去了嘴角血迹,而后眼神坚定,也不管四周的游客是什么样的眼神,就自顾自的骂了起来,没错,还是在骂江蠢蠢。

    春杏能想到的可以最快救自家小姐的招,就只有不远处的江蠢蠢了。

    “江蠢蠢,我看你以后不要叫江蠢蠢,也不要叫江软软江笨笨了,我本来以为这些称呼叫你是很贴切的,现在看来,是你的不配,是你不配叫。

    “对了,还有江潘安,我看你应该把江潘安从你头上撕下来,丢在湖里。

    “你连叫江蠢蠢都不配,更不用说江潘安这种美誉了,你更不配,呸呸呸。

    “你以后就叫,江裤裆,江胯下,江无能,江无用,江窝囊,我更感觉这些称呼更适合你,也更贴切。”

    听着这些话,亭子里的江晚已经笑出了声,连忙吩咐手下几个大汉也跟着笑。

    之后,亭子两旁的大汉也开始了哄堂大笑。

    江晚似乎还感到不满意,吩咐手下,叫'‘两情湖’的所有人都笑。

    闻言,手下大汉苦着个脸,小声询问:“公子,如果他们不笑怎么办呢?”

    江晚头一歪,嘿嘿一笑,语气很甜的对着那个大汉招手:“你来,你来,我教给你怎么办。”

    那大汉连忙走到江晚跟前低下头。

    “如果他们不笑,我就杀了你,把你大卸九块。”又笑眯眯的道:

    “现在你会了吗??”

    “会,会,会。”那大汉吓的玩命点头。

    之后这大汉叫上两个人沿着小木道,上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转了下脖子,传出啪啪的响声,朗声道:

    “我家公子让你们,全部笑。”

    听见这话,所有的游客都是一脸的懵懵。

    于是,游客里面有一个性格比较粗犷的男子:

    “啥子个意思,还有管人笑和不笑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大人当然听见了,他又不聋,淡淡的笑了笑,很简单的走到那个粗犷男子面前,简单的开口:

    “笑。”

    那人一脸懵,但看到大汉手中明晃晃的大刀,他准备简单笑几声,敷衍了事,毕竟性命最重要。

    当他正准备笑的时候,大人冷冷一声:

    “晚了。”

    “啊……”

    紧接着就是—声惨叫,是粗犷男子的惨叫,此时他已经倒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自己正在喷血的小腿,口中的惨叫声更大。

    而就在他的身旁,一条小腿正孤独地躺在地上。

    “啥子?啥子?那是…那好像是粗犷男子的小腿。”

    “啥子?啥子?啥子?”

    “那个粗犷男子的小腿被砍了下来。”

    “天爷啊,这太残忍了,太残忍哩!”

    当然,游客们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而是在心里说的。

    那大人将刀收入刀鞘,冷冷地看着地上惨叫的男子,又是很简单的一个字:

    “笑。”

    地上惨叫的粗犷男子哪里还有心情笑,他现在想哭,因为他疼啊,他疼!!

    “嘭。”

    大人拔刀,一刀砍在了粗犷男子身边两寸的木板上,邪魅的看着他:

    “我只会出现一次失误,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了哟。”

    粗矿男人心中惊吓过度,直接尿了出来,在安静的小道上可以很清楚的听见“滴滴滴”的声音,不知是粗矿男子的尿声,还是他的血声,穿过了木板,流进湖中。

    “哈哈哈,哈哈哈。”

    粗矿男子笑了出来,是大笑,狂笑,很对,这种笑很符合他粗矿的性格。

    我想,经过这次事情之后,他一定会改变他的性格吧,毕竟性格粗犷虽然不会丢掉性命,但…但会丢掉小腿。

    看见男子大笑,大人很满意,而后转身走到下一个,他认为还算比较粗犷的男子,还是很简单的开口:

    “笑。”

    话音刚落,那人就笑了出来,也是大笑,狂笑,浪笑。

    大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当他走到第三个比较粗犷男子面前的时候,他还未说话,那人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此刻大人可谓是春风得意,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臣服’的感觉。

    在大人的世界里,这被他称作:“征服”。

    就这样把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他呵呵轻笑了一声,身躯转向了众人,朗声开口:“所有人都给我笑,使劲的笑。”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有如响雷般的笑声,填满了整个‘两情湖’。

    江别已经停下了脚步,他就这样自顾自的站在了那里。

    他的身旁有人在笑,笑的很开心,而他没有笑,因为他笑不出来。

    他的心中在做着斗争,打斗,打的非常激烈。

    如果刚才的不舒服,是因为春杏的话,侮辱到了江别的内心。

    那现在他亲耳听见这些笑声,让江别内心更难受,甚至是煎熬,心中挣扎的更厉害。

    就像纸人在狂风暴雨的夜晚找不到家一般,离家的‘孩纸’流浪在外面,没有那好衣裳,也没有好烟。

    没错,他现在心中的挣扎,就是那些“笑”。

    他当然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笑,是他们自己想笑,错,大错了,是因为他们不笑他们就会死。

    噗嗤,扯犊子的吧,不笑就会死,怎么可能,谁会信。

    搞什么,搞什么,你当这是安徒生童话啊,还不笑就会死。

    “难道我真的是个废物,真的就是一辈子钻裤裆,我钻裤裆的初衷是什么,难道就是让天下人连笑和不笑的资格都不能由自己决定……”

    江别又喃喃的念出了那句,“他日若遂成仙志,敢笑江别不丈夫。”

    可笑,成仙,呵呵,凡人连笑都不能自己做主,成什么仙,成仙有什么用,真滑天下之最大稽……

    突然间,他眼中冷冽精芒一闪,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想起,昨日戴大爷对他说的,“从今天开始,改变了。”

    改变了,对啊,可自己还是懦弱啊,是不是自己跪的太久了,连站起来都是那么地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