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
什么鬼？
莫雪被李然这一系列操作搞的彻底摸不着头脑。
李然的万恶形象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她怎么会相信李然突然变成了好人？
“哥，怎么办？”
齐天死在了这里灰熊俱乐部不会放过他们，李然还是个不知何时就会引爆的恶臭炸弹。
她握着拳头望向莫云，本就白皙的手变的更加苍白。
见莫云沉默不语莫雪一跺脚扭头向里屋走去，“在这就是等死！咱们逃吧，还有希望能活。”
坐在地上的莫云连忙起身，身体一趔趄差点摔倒。
“站住！逃逃逃，往哪逃，我现在走道都费劲，咱连个枪都没有，碰到灰熊俱乐部的人就是个死！”
“咱们逃脱的几率不是几乎为零，就是为零！”
莫云勉强站稳，撕下一块衣布擦了擦脑门淌下的血紧盯着妹妹，生怕她冲动。
这妹妹哪都好，就是脾气倔的像个老犟种，做事不过脑子。
见妹妹停住脚步继续说道：“没别的法子，只能等了。”
“最坏的结果咱俩自行了断，不受侮辱！”
闻言莫雪继续向屋内走去。
“干嘛去？”
“给你取东西包扎伤口！”
莫云长呼口气坐在地上，沉默半响喃喃道：“李然吶李然，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李然身上发生的事不免让他有些生疑。
突然的变强，反常的一系列操作甚至让他有了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难道他从五年前开始一直是装的？故意隐藏实力伪装自己然后达成某种目的？
比如他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蛰伏下来报仇？
莫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
他倒是希望自己所想是真的。
可就算是真的，他能干掉灰熊俱乐部？他拿什么干掉？
......
李然站在武道馆不远处打了个喷嚏，又从裤兜里摸索出一包烟，拿起一根点了半天也没点着。
“哎，被血浸透了啊。”
烟被折断扔在地上。
他不会抽，单纯想点一根。
他望着眼前的街道，有些不适。
新生街道很长，一眼望过皆是璀璨霓虹。
虽已是后半夜，这里却依然热闹的很。
亮着各种裸露，暗示性图案的全息影像在淡淡的白雾中闪烁。
各大门店数层楼高的透明玻璃墙后，穿着清凉的小姐姐，小哥哥们搔首弄姿站在一个个格子中，像是一件件商品等待着客人的挑选。
路过一家名叫“解放club”的门店，随意一瞥，最下层格子中一名身着黑纱的女子正冲着他勾手。
目光移到女子脸部，眼部空着两个漆黑的孔洞，孔洞的边缘长了一层薄薄的膙子。
而在脑门正中，一颗空洞的眼球正缓缓转动。
格子最下方的电子标语写着，“不止一个入口，价格：5000联邦币起，可贷款。”
在标语旁，一颗灰色的熊头闪闪发光。
“异常物质脏器的产物，都是些被灰熊俱乐部祸害的可怜人。”李然心里暗叹。
新生街，整个东区最出名的肮脏街道之一。
俱乐部，酒吧，赌场，无限制格斗馆充斥着整条街道。
老旧无光的莫氏武道馆挤在中间显的格格不入。
而这前后不到千米的范围就是灰熊俱乐部的地盘。
李然扭了扭脖子挤过人群，眼神摸索了半天，最终定格在小道转角处两名倚靠在墙体上的青年身上。
身穿紧身黑衣，挺着个肚子的是孙奇，他的小跟班，孤儿，武力几乎为0，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跟在他身边混口饭吃。
大的恶事没干过，小来小去干了不少。
另一名是灰熊俱乐部负责监督二人的喽啰。
毕竟他与孙奇还没有正式加入灰熊，没什么信任度可言。
孙奇看到李然神色一怔随即变的黯然，一旁的喽啰顺着目光看了过来，先看了眼李然，又看了眼李然身后，眉头瞬间皱起。
“齐哥他们呢？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
李然笑嘻嘻的冲着喽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齐哥他们正舒服着呢，你也知道，莫雪毕竟也算是我的妹妹，我哪忍心看下去。”
“这不齐哥先让我把密法送到老大那去。”
说着李然拍了拍衣兜。
喽啰有些鄙夷，手慢慢从怀中放下，“还有你这畜生干不出来的事？”
“走走走，正事要紧。”
李然嬉笑着搂过喽啰肩膀往前走去。
喽啰“啧”了一声有些嫌弃的躲了躲，“你这身上都是血，别给我新买的衣服弄脏了。”
又抬眼瞄了下李然，“嘿？你小子怎么感觉结实了？”
“害，最近不是没钱了么，不找乐子身子骨自然好起来了。”
“老大他们在哪呢？赶快把密法送过去，我们哥俩也好转正，保险交上，心里踏实。”
“在清都休息，听说晚上输了好几个娘们，兄弟们都不敢接近，都各自找乐子去了。”
“好事啊。”
“嗯？”
“我的意思正好送密法过去，老大不就开心了么。”
孙奇跟在后面看着勾肩搭背的二人不着痕迹的“唾”了一口。
要不是自己要武力没武力，要智力没智力，帮派没人要，正经工作还干不了，他怎么可能跟着李然。
混口饭罢了。
他是打心眼鄙夷李然这个人渣，其它事都好说，带着别人侮辱妹妹，抢夺哥哥秘法这事他实在无法接受。
虽然和莫氏兄妹接触的不多，可在他快饿死都要卖掉自己脏器的时候，莫雪曾给了他一顿饱饭。
他们是这世界上快要绝种的好人。
想到此时的莫雪正被轮番侮辱，他的血气就不断往上涌，手上的青筋被握的暴起。
该死！该死！该死！
搂着灰熊俱乐部喽啰的李然边打着浑边四下张望着。
“我说李然，你这弄到了秘法可是大功一件，要知道这秘法可珍贵的很。”
“趁老大高兴求他将你那干妹妹赏给你做你女人，不也算给她留了条命。”
跟在身后的孙奇听到喽啰的话眼神一亮。
李然再丧心病狂，给莫雪留条命还是会做的吧。
“没必要的事，她脾气爆的像狗，留她干嘛？”
李然搂着喽啰眼神盯着不远处一个小道的路口，那里皆是些白天营业的门店，无人，安静，且黑暗。
听到李然的话，孙奇的步伐顿了下，神色再次阴沉，眸子中多了些杀气。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
莫雪被李然这一系列操作搞的彻底摸不着头脑。
李然的万恶形象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她怎么会相信李然突然变成了好人？
“哥，怎么办？”
齐天死在了这里灰熊俱乐部不会放过他们，李然还是个不知何时就会引爆的恶臭炸弹。
她握着拳头望向莫云，本就白皙的手变的更加苍白。
见莫云沉默不语莫雪一跺脚扭头向里屋走去，“在这就是等死！咱们逃吧，还有希望能活。”
坐在地上的莫云连忙起身，身体一趔趄差点摔倒。
“站住！逃逃逃，往哪逃，我现在走道都费劲，咱连个枪都没有，碰到灰熊俱乐部的人就是个死！”
“咱们逃脱的几率不是几乎为零，就是为零！”
莫云勉强站稳，撕下一块衣布擦了擦脑门淌下的血紧盯着妹妹，生怕她冲动。
这妹妹哪都好，就是脾气倔的像个老犟种，做事不过脑子。
见妹妹停住脚步继续说道：“没别的法子，只能等了。”
“最坏的结果咱俩自行了断，不受侮辱！”
闻言莫雪继续向屋内走去。
“干嘛去？”
“给你取东西包扎伤口！”
莫云长呼口气坐在地上，沉默半响喃喃道：“李然吶李然，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李然身上发生的事不免让他有些生疑。
突然的变强，反常的一系列操作甚至让他有了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难道他从五年前开始一直是装的？故意隐藏实力伪装自己然后达成某种目的？
比如他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蛰伏下来报仇？
莫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
他倒是希望自己所想是真的。
可就算是真的，他能干掉灰熊俱乐部？他拿什么干掉？
......
李然站在武道馆不远处打了个喷嚏，又从裤兜里摸索出一包烟，拿起一根点了半天也没点着。
“哎，被血浸透了啊。”
烟被折断扔在地上。
他不会抽，单纯想点一根。
他望着眼前的街道，有些不适。
新生街道很长，一眼望过皆是璀璨霓虹。
虽已是后半夜，这里却依然热闹的很。
亮着各种裸露，暗示性图案的全息影像在淡淡的白雾中闪烁。
各大门店数层楼高的透明玻璃墙后，穿着清凉的小姐姐，小哥哥们搔首弄姿站在一个个格子中，像是一件件商品等待着客人的挑选。
路过一家名叫“解放club”的门店，随意一瞥，最下层格子中一名身着黑纱的女子正冲着他勾手。
目光移到女子脸部，眼部空着两个漆黑的孔洞，孔洞的边缘长了一层薄薄的膙子。
而在脑门正中，一颗空洞的眼球正缓缓转动。
格子最下方的电子标语写着，“不止一个入口，价格：5000联邦币起，可贷款。”
在标语旁，一颗灰色的熊头闪闪发光。
“异常物质脏器的产物，都是些被灰熊俱乐部祸害的可怜人。”李然心里暗叹。
新生街，整个东区最出名的肮脏街道之一。
俱乐部，酒吧，赌场，无限制格斗馆充斥着整条街道。
老旧无光的莫氏武道馆挤在中间显的格格不入。
而这前后不到千米的范围就是灰熊俱乐部的地盘。
李然扭了扭脖子挤过人群，眼神摸索了半天，最终定格在小道转角处两名倚靠在墙体上的青年身上。
身穿紧身黑衣，挺着个肚子的是孙奇，他的小跟班，孤儿，武力几乎为0，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跟在他身边混口饭吃。
大的恶事没干过，小来小去干了不少。
另一名是灰熊俱乐部负责监督二人的喽啰。
毕竟他与孙奇还没有正式加入灰熊，没什么信任度可言。
孙奇看到李然神色一怔随即变的黯然，一旁的喽啰顺着目光看了过来，先看了眼李然，又看了眼李然身后，眉头瞬间皱起。
“齐哥他们呢？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
李然笑嘻嘻的冲着喽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齐哥他们正舒服着呢，你也知道，莫雪毕竟也算是我的妹妹，我哪忍心看下去。”
“这不齐哥先让我把密法送到老大那去。”
说着李然拍了拍衣兜。
喽啰有些鄙夷，手慢慢从怀中放下，“还有你这畜生干不出来的事？”
“走走走，正事要紧。”
李然嬉笑着搂过喽啰肩膀往前走去。
喽啰“啧”了一声有些嫌弃的躲了躲，“你这身上都是血，别给我新买的衣服弄脏了。”
又抬眼瞄了下李然，“嘿？你小子怎么感觉结实了？”
“害，最近不是没钱了么，不找乐子身子骨自然好起来了。”
“老大他们在哪呢？赶快把密法送过去，我们哥俩也好转正，保险交上，心里踏实。”
“在清都休息，听说晚上输了好几个娘们，兄弟们都不敢接近，都各自找乐子去了。”
“好事啊。”
“嗯？”
“我的意思正好送密法过去，老大不就开心了么。”
孙奇跟在后面看着勾肩搭背的二人不着痕迹的“唾”了一口。
要不是自己要武力没武力，要智力没智力，帮派没人要，正经工作还干不了，他怎么可能跟着李然。
混口饭罢了。
他是打心眼鄙夷李然这个人渣，其它事都好说，带着别人侮辱妹妹，抢夺哥哥秘法这事他实在无法接受。
虽然和莫氏兄妹接触的不多，可在他快饿死都要卖掉自己脏器的时候，莫雪曾给了他一顿饱饭。
他们是这世界上快要绝种的好人。
想到此时的莫雪正被轮番侮辱，他的血气就不断往上涌，手上的青筋被握的暴起。
该死！该死！该死！
搂着灰熊俱乐部喽啰的李然边打着浑边四下张望着。
“我说李然，你这弄到了秘法可是大功一件，要知道这秘法可珍贵的很。”
“趁老大高兴求他将你那干妹妹赏给你做你女人，不也算给她留了条命。”
跟在身后的孙奇听到喽啰的话眼神一亮。
李然再丧心病狂，给莫雪留条命还是会做的吧。
“没必要的事，她脾气爆的像狗，留她干嘛？”
李然搂着喽啰眼神盯着不远处一个小道的路口，那里皆是些白天营业的门店，无人，安静，且黑暗。
听到李然的话，孙奇的步伐顿了下，神色再次阴沉，眸子中多了些杀气。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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