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暗屋
男人领着女人走入了一间黑屋子。
女：“您为什么要将我领到这里来？”
男：“就是想谈谈。”
“……我们交集这么少，还有何可谈的？你最近不是很中意柏枝吗？”
“嘛……有很多原因。”
男人用手指托住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总之，我想谈话的人不是'你'。也是时候让'她'出来了吧？”
女生愣了一下，明显没听懂男人在说些什么。
“嗯……也是，按道理来说你不会知道。但是啊，一直偷听而不现身也是个坏习惯呢。”男人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生显然对男人有了戒备。
“你到底，啊……”话还没说完，女生的神情就恍惚了，感觉像有一抹阴影从脸上掠过。
接着，另一个人从阴影中现身了。
“来了啊。”男人摆正了表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女生发问了，语气明显与先前不同。
“这你就别管了，这么舍不得妹妹也可真有你的。”
“所以你才雇了杀手是吗？”女生皱起了眉毛，显然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敌意。
“当然，按道理来说你是应该死在实验室里面的。”
“要不是你！我的生活就不会……！”女生突然激动起来，冲上前来抓住了男人的衣领。
“别急嘛。”
男人突然消失在了眼前，转而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拍女生的肩膀。
“我有办法可以救你。”
“嘁！把我关进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女生一把拍掉了男人的手，转过身来怒目而视。
“我也无意破坏你的生活。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理由！”
“你还记得柏枝吗？”男人突兀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忘。”
“你也看到他了吧？”
“……当然。”
“要想让他来救你，就得先让他加入戒律众。”
“你凭什么提出对我这么好的主意？”
“给你说了，我无意破坏你的生活。我的首个目的已经达到了，'起源'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救下……话说的有点多了呢。”
听到这句话，女生表示不屑一顾，“哈，救人？就凭你着沾满鲜血的双手？！还好意思谈救人？！”
“……我知道。我救不了她，从以前开始就注定了。柏枝来得要比我优秀许多……而我要做的，就是替他铺好道路。”
“你跟柏枝到底有什么关系？”女生皱起了眉头。
“无可奉告。”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做？”
“强硬地把他弄进去是不长久的。你要做的，是让他自愿加入戒律众。”
“好笼统。能不能具体一点。”女生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你是在装还是真笨？”男人无语地低下了头，“当然是用你的能力了！虽然你的本体不在这里，但控制意识什么的你应该做得到吧？毕竟你现在还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虽然未来是吹嘘的罢了。”
“……你到底了解多少？”
“全部。全部我都知道，就像这些我全都经历过一样。不对，用像好像不太准确……”
女生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请你不要食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谢谢。”
“我没有让你道谢的理由，千刀万剐的理由倒是有不少。”
“至少当时你让我活了下来。”
“那只是顺带的。我想要的只有你的能力。”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完后，女生哼笑了一声就离开了暗屋，“柏枝，请再次救救我……”小声嘀咕道。
暗屋内，男人无神地仰躺在沙发上，嘴巴嗫嚅着在说什么——
“这一次，总该能救下你了吧……”
女：“您为什么要将我领到这里来？”
男：“就是想谈谈。”
“……我们交集这么少，还有何可谈的？你最近不是很中意柏枝吗？”
“嘛……有很多原因。”
男人用手指托住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总之，我想谈话的人不是'你'。也是时候让'她'出来了吧？”
女生愣了一下，明显没听懂男人在说些什么。
“嗯……也是，按道理来说你不会知道。但是啊，一直偷听而不现身也是个坏习惯呢。”男人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生显然对男人有了戒备。
“你到底，啊……”话还没说完，女生的神情就恍惚了，感觉像有一抹阴影从脸上掠过。
接着，另一个人从阴影中现身了。
“来了啊。”男人摆正了表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女生发问了，语气明显与先前不同。
“这你就别管了，这么舍不得妹妹也可真有你的。”
“所以你才雇了杀手是吗？”女生皱起了眉毛，显然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敌意。
“当然，按道理来说你是应该死在实验室里面的。”
“要不是你！我的生活就不会……！”女生突然激动起来，冲上前来抓住了男人的衣领。
“别急嘛。”
男人突然消失在了眼前，转而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拍女生的肩膀。
“我有办法可以救你。”
“嘁！把我关进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女生一把拍掉了男人的手，转过身来怒目而视。
“我也无意破坏你的生活。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理由！”
“你还记得柏枝吗？”男人突兀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忘。”
“你也看到他了吧？”
“……当然。”
“要想让他来救你，就得先让他加入戒律众。”
“你凭什么提出对我这么好的主意？”
“给你说了，我无意破坏你的生活。我的首个目的已经达到了，'起源'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救下……话说的有点多了呢。”
听到这句话，女生表示不屑一顾，“哈，救人？就凭你着沾满鲜血的双手？！还好意思谈救人？！”
“……我知道。我救不了她，从以前开始就注定了。柏枝来得要比我优秀许多……而我要做的，就是替他铺好道路。”
“你跟柏枝到底有什么关系？”女生皱起了眉头。
“无可奉告。”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做？”
“强硬地把他弄进去是不长久的。你要做的，是让他自愿加入戒律众。”
“好笼统。能不能具体一点。”女生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你是在装还是真笨？”男人无语地低下了头，“当然是用你的能力了！虽然你的本体不在这里，但控制意识什么的你应该做得到吧？毕竟你现在还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虽然未来是吹嘘的罢了。”
“……你到底了解多少？”
“全部。全部我都知道，就像这些我全都经历过一样。不对，用像好像不太准确……”
女生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请你不要食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谢谢。”
“我没有让你道谢的理由，千刀万剐的理由倒是有不少。”
“至少当时你让我活了下来。”
“那只是顺带的。我想要的只有你的能力。”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完后，女生哼笑了一声就离开了暗屋，“柏枝，请再次救救我……”小声嘀咕道。
暗屋内，男人无神地仰躺在沙发上，嘴巴嗫嚅着在说什么——
“这一次，总该能救下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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