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打架斗殴
很快，溪水村每家每户都渐渐地升起了炊烟，在秋意渐浓的傍晚却是一片温暖的人间烟火。
张屠夫赶在夕阳余晖中匆匆而回，脸上虽然黝黑沧桑，却是对美好宁静生活的自足满意。
张屠夫刚回到进家门，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自家媳妇高声道，“黑哥，你回来啦！正午那会子死鬼陈大勇的遗孀来请你去一趟傅荆家里，就是傅家那个小傻子家里。”花雨铃的丈夫叫陈大勇，她还有割小叔子叫陈小勇。张屠夫的媳妇高氏是个利索爽朗的，把家里打理得整整有条，这会子正在厨房煮晚饭。自家男人的脚步声一响她就知道他回来了。
“请我过去干嘛？”张屠夫表示这是什么情况？村里人只有过小年或者重大节日才来请他上门杀猪宰羊的。上一次杀猪还是两年前的事儿了，宰羊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了。
“那傅荆前几日落水磕了脑袋，把自己磕好了这傻病，这不，村里人都说是傅家大房夫妻保佑和菩萨显灵啦，好运都加持了给了傅荆，她这会子人聪明了，带了钱大嫂她们上山去摘了野果子准备酿酒，这不，还在山里捡了一头死鹿，喊你过去帮忙处理了。”厨房里传来劈啪的柴火声，还有锅碗碰撞的乓啷声。高氏的声音响亮明朗，让人听着不觉得舌燥。
“黑哥啊，你可别说，换其他人家，可是把这死鹿都卖了换钱。这傅荆是真大气啊，直接把鹿腿砍了给傅家送了一只，剩下的那些让你处理了分给村里人尝尝味道。”小小的村子里没有秘密，除了八卦还是八卦。
“唉，这两年大家都没尝过肉味呢，这傻妹子倒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了！”高氏又继续感慨道。
“都不容易啊！行，我这就去一趟，你和娃儿们先吃饭，别等我了。”张屠夫说着便往外走。
“得叻，我给你留饭菜！那两个熊娃子又跑出去耍泥巴了，你看见了就喊他们回来吃饭。”高氏爽快地回应，农村人没讲究，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态，只要先把活儿干了才是正经事儿。
张屠夫叫张成才，他和高氏成亲后就三年包两生了两个大胖小子，这在农村可是大喜事，把张屠夫的爹娘给高兴坏了。直接给了他们三两银子让他们在旁边的土地上建了属于自己的新家，还隔三岔五的帮他们带孙子。
很快，张屠夫就来到傅荆家门口敲门，“傅家妹子，我是张屠夫。”
过了半响，门开了，开门迎接他的不是傅荆，是夏立秋。
“进来吧，她在煮饭。”夏立秋识得张屠夫，他还帮衬过他买了两三回肉和板油。
“哎，那死鹿在哪里，我去处理吧。”张屠夫是个务实的，直接表明来意。
“嗯，在院子那个角落里。”夏立秋用手指了指一旁缺了一条腿的死鹿回答。
“行，刀我自己带来了，你忙你的去吧。”张屠夫大步走向了死鹿所在的位置。
看着大步流星的张屠夫，夏立秋拄着拐杖去提来了一个干净的木桶，又去了花雨铃家里借了一个放在一旁。
在厨房里煮饭的傅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但是她并没有出来，夏立秋把事情处理得很好。
她只管把这顿饭做熟就成。
小半个时辰后，傅荆把饭都煮好了，她蒸了一大碗鸡蛋羹，然后她盛了一小碗鸡蛋羹和一小碗炖鹿肉给花雨铃。鹿肉是她在砍羊腿的时候顺便割了一些，她特意多割了些，够八九个汉子吃的量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傅雷和傅雨也吃过饭过来了。
“姐，你煮了什么好吃的？”傅雷鼻子闻到了香气，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是鹿肉。你们来了正好吃饭。”傅荆眉眼弯弯。
“哇，我们刚吃饱了才来，还可以继续吃吗？”傅雨也咽了咽口水问道。
“当然，只要你们能吃得下。”傅荆扬了扬嘴角语气淡淡地。
“那我要吃的！”傅雷是个吃货，他迫不及待要开吃啦。
“张大哥，你也在！”傅雷踏进院子就看到正在处理死鹿的张屠夫。
“哎，傅雷来了。”张屠夫甩了一下胳膊回道。
“是啊，我姐煮了好吃的，我来蹭吃。”傅雷大大咧咧的。
“行，你们先吃吧。”张屠夫抬眼看了看天色，的确到饭点了。
“一起。”和傅雨一起后脚踏进院子的傅荆邀请道。
“不用不用，你嫂子可是给我留了饭菜一会回去吃的。”张屠夫摇头拒绝。
傅荆没有回话，她侧头看了一眼张屠夫，发现他不是在客套，接着就进了厨房，半响出来的时候盛了一碗满满的鹿肉出来。
“你先回去吃饭了再来。”傅荆示意张屠夫起来回家吃饭。并把碗递过去。
“这可不得行，这肉你们留着吃！”张屠夫擦了擦手上的血，摆手。然后走到水缸旁边勺水洗手。
傅荆给傅雷使了个眼神。
傅雷立马上前帮忙勺水。
“给嫂子的，是鹿肉！”傅荆的意思是不是给你的，给你媳妇的，而且这不是一般的肉，是鹿肉！
张屠夫不知道为啥，自己就能自动解读了傅荆的话。
最后张屠夫还是端着肉回去吃饭了。
饭后，张屠夫带着高氏一起回来，张屠夫去给大家分肉了。
高氏把洗干净的碗还给了傅荆，一脸感动却又爽朗的笑道：“傻妹子，你还特意给我送肉呢，你看嫂子我都没你这样的好意。以前的事儿我不多说了，以后你有需要吩咐到嫂子的地方尽管说。”
傅荆忍住把人拍飞的冲动，听完了高氏的肺腑之言。得亏高氏只是拉了一下下手，不然傅荆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主要是她还不习惯陌生人的接触。
这是一个开心的夜晚，大家都带了自己的大碗领了一刀肉回家，准备明儿给自家娃儿父母加餐。他们也没有空手而来，都带了一些自家种的蔬菜或者是鸡蛋过来。就连岑大夫也遣了自家仆人过来领上一份，他带来了一些当归。
热闹的夜就这样在秋风中渐渐消逝。
自从没了夜生活后，傅荆每天都起得比鸡还早。
天不亮，她起来洗漱，然后便挑着水桶出了门。
她来到村口的古井打水。
村民们起得早，这会儿古井旁已有几个婶子与小媳妇儿在打水了，众人看见她都纷纷跟她道谢。
傅荆不知道怎么应付众人的热情，只能点头和附和一声“嗯”，就干净装好了水挑走，一路上风风火火的。
回到家的傅荆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喜欢那些村民对她冷淡的样子，这样的热情有点扛不住。把水倒入水缸后的傅荆又利索地和了面，用昨晚村民们送来的蔬菜和鹿肉一起做了馅，蒸了两笼大肉包子。
傅荆给花雨铃送去了三个大肉包子，回来又去喊了夏立秋起来吃早饭，然后自己背上小背篓，带上两个包子就往山上去。
傅荆去山里找雪团，雪团带她去薅了很多好东西。例如百年灵芝，百年人参还有好一些野山菌。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了。其间她还去了一趟镇上到方老实那取回来了酒瓶子。
转眼就到了和万木坊老板约定取酒塞的日子了。
她依旧起了个大早，吃好了早餐后就和夏立秋说了一声便往镇上走去。
上次她取酒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旁人说镇西有赌坊、窑子……鱼龙混杂，啥都有。
傅荆来到赌坊的巷子里守株待兔。她无聊地踢脚。
这一幕，被斜对面茶棚里的男人尽收眼底。男人正欲前往傅荆的方向走去。
突然看到巷子的后面走出来四五个地痞流氓。
“这丑八怪在这干啥呢？”身穿黑衣的傻大个扣鼻孔问。
“小娘皮是痒痒了吧，哥哥来帮你啊！”一个眼袋黑大的瘦子色迷迷地说道。
“去尼玛的，汪三你一天不开荤会死是吧。”一个看起来像是痞子头领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臭娘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看你这小身板，今天哥们几个心情好就不为难你了！”痞子头领继续道。
“说你呢！”一痞子大声喝道。傅荆没有抬眼看他们也没有答话。
“他妈的，不会是个又聋又哑的傻子吧！”又一个痞子道。
“娘们唧唧的，抢就是了！”痞子头领做了一个冲上去的手势。
几个痞子便把傅荆包围了起来。
斜对面茶棚的男人着急地想要走过来却刚好被路过的人群挡住了。
“啊！”傅荆一把折断向她伸出的妇女恶魔之手，汪三一下子疼得大喊！众人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妈的，原来是个装兔子的狼。”痞子头领定了定心神凶狠地说。
“一起上！”痞子头领扬了扬双臂。
几人蜂拥而上，接着便是抑扬顿挫的各种痛呼声响起。
傅荆看着这几个东倒西歪的痞子们，嘴角扬了扬。
“今天我心情好，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就放你们走！”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阵嘴角抽搐，为毛他们觉得这现学现卖的样子有些可爱？
几人被傅荆打劫一空。悲伤地互相搀扶着回去了。
傅荆看着打劫来的丰厚物资十分开心，还晃了晃小脑袋。
斜对面茶棚的男人终于也走到了面前。
“姑娘，你刚才实在是太厉害了。”男子站定后说。
“是你。”傅荆认出了这是万木坊掌柜的孙子。
“是我，你可以称呼我为北宫陵。”男子自我介绍。
“哦，那你爷爷叫什么？”傅荆侧头问。
“啊，你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北宫陵吃惊。他爷爷的大名可是传遍了几国了。
“你们没说？”傅荆觉得这人好奇怪，他们都没有告诉自己万木坊的老板叫啥，她怎么知道啊！
“哈哈哈，是在下失礼了。我爷爷叫北宫茂。”北宫陵突然悟了。他觉得自己的境界低了。是啊，他们都没有告知她万木坊的掌柜叫什么，为何她必须知道呢？
张屠夫赶在夕阳余晖中匆匆而回，脸上虽然黝黑沧桑，却是对美好宁静生活的自足满意。
张屠夫刚回到进家门，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自家媳妇高声道，“黑哥，你回来啦！正午那会子死鬼陈大勇的遗孀来请你去一趟傅荆家里，就是傅家那个小傻子家里。”花雨铃的丈夫叫陈大勇，她还有割小叔子叫陈小勇。张屠夫的媳妇高氏是个利索爽朗的，把家里打理得整整有条，这会子正在厨房煮晚饭。自家男人的脚步声一响她就知道他回来了。
“请我过去干嘛？”张屠夫表示这是什么情况？村里人只有过小年或者重大节日才来请他上门杀猪宰羊的。上一次杀猪还是两年前的事儿了，宰羊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了。
“那傅荆前几日落水磕了脑袋，把自己磕好了这傻病，这不，村里人都说是傅家大房夫妻保佑和菩萨显灵啦，好运都加持了给了傅荆，她这会子人聪明了，带了钱大嫂她们上山去摘了野果子准备酿酒，这不，还在山里捡了一头死鹿，喊你过去帮忙处理了。”厨房里传来劈啪的柴火声，还有锅碗碰撞的乓啷声。高氏的声音响亮明朗，让人听着不觉得舌燥。
“黑哥啊，你可别说，换其他人家，可是把这死鹿都卖了换钱。这傅荆是真大气啊，直接把鹿腿砍了给傅家送了一只，剩下的那些让你处理了分给村里人尝尝味道。”小小的村子里没有秘密，除了八卦还是八卦。
“唉，这两年大家都没尝过肉味呢，这傻妹子倒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了！”高氏又继续感慨道。
“都不容易啊！行，我这就去一趟，你和娃儿们先吃饭，别等我了。”张屠夫说着便往外走。
“得叻，我给你留饭菜！那两个熊娃子又跑出去耍泥巴了，你看见了就喊他们回来吃饭。”高氏爽快地回应，农村人没讲究，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态，只要先把活儿干了才是正经事儿。
张屠夫叫张成才，他和高氏成亲后就三年包两生了两个大胖小子，这在农村可是大喜事，把张屠夫的爹娘给高兴坏了。直接给了他们三两银子让他们在旁边的土地上建了属于自己的新家，还隔三岔五的帮他们带孙子。
很快，张屠夫就来到傅荆家门口敲门，“傅家妹子，我是张屠夫。”
过了半响，门开了，开门迎接他的不是傅荆，是夏立秋。
“进来吧，她在煮饭。”夏立秋识得张屠夫，他还帮衬过他买了两三回肉和板油。
“哎，那死鹿在哪里，我去处理吧。”张屠夫是个务实的，直接表明来意。
“嗯，在院子那个角落里。”夏立秋用手指了指一旁缺了一条腿的死鹿回答。
“行，刀我自己带来了，你忙你的去吧。”张屠夫大步走向了死鹿所在的位置。
看着大步流星的张屠夫，夏立秋拄着拐杖去提来了一个干净的木桶，又去了花雨铃家里借了一个放在一旁。
在厨房里煮饭的傅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但是她并没有出来，夏立秋把事情处理得很好。
她只管把这顿饭做熟就成。
小半个时辰后，傅荆把饭都煮好了，她蒸了一大碗鸡蛋羹，然后她盛了一小碗鸡蛋羹和一小碗炖鹿肉给花雨铃。鹿肉是她在砍羊腿的时候顺便割了一些，她特意多割了些，够八九个汉子吃的量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傅雷和傅雨也吃过饭过来了。
“姐，你煮了什么好吃的？”傅雷鼻子闻到了香气，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是鹿肉。你们来了正好吃饭。”傅荆眉眼弯弯。
“哇，我们刚吃饱了才来，还可以继续吃吗？”傅雨也咽了咽口水问道。
“当然，只要你们能吃得下。”傅荆扬了扬嘴角语气淡淡地。
“那我要吃的！”傅雷是个吃货，他迫不及待要开吃啦。
“张大哥，你也在！”傅雷踏进院子就看到正在处理死鹿的张屠夫。
“哎，傅雷来了。”张屠夫甩了一下胳膊回道。
“是啊，我姐煮了好吃的，我来蹭吃。”傅雷大大咧咧的。
“行，你们先吃吧。”张屠夫抬眼看了看天色，的确到饭点了。
“一起。”和傅雨一起后脚踏进院子的傅荆邀请道。
“不用不用，你嫂子可是给我留了饭菜一会回去吃的。”张屠夫摇头拒绝。
傅荆没有回话，她侧头看了一眼张屠夫，发现他不是在客套，接着就进了厨房，半响出来的时候盛了一碗满满的鹿肉出来。
“你先回去吃饭了再来。”傅荆示意张屠夫起来回家吃饭。并把碗递过去。
“这可不得行，这肉你们留着吃！”张屠夫擦了擦手上的血，摆手。然后走到水缸旁边勺水洗手。
傅荆给傅雷使了个眼神。
傅雷立马上前帮忙勺水。
“给嫂子的，是鹿肉！”傅荆的意思是不是给你的，给你媳妇的，而且这不是一般的肉，是鹿肉！
张屠夫不知道为啥，自己就能自动解读了傅荆的话。
最后张屠夫还是端着肉回去吃饭了。
饭后，张屠夫带着高氏一起回来，张屠夫去给大家分肉了。
高氏把洗干净的碗还给了傅荆，一脸感动却又爽朗的笑道：“傻妹子，你还特意给我送肉呢，你看嫂子我都没你这样的好意。以前的事儿我不多说了，以后你有需要吩咐到嫂子的地方尽管说。”
傅荆忍住把人拍飞的冲动，听完了高氏的肺腑之言。得亏高氏只是拉了一下下手，不然傅荆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主要是她还不习惯陌生人的接触。
这是一个开心的夜晚，大家都带了自己的大碗领了一刀肉回家，准备明儿给自家娃儿父母加餐。他们也没有空手而来，都带了一些自家种的蔬菜或者是鸡蛋过来。就连岑大夫也遣了自家仆人过来领上一份，他带来了一些当归。
热闹的夜就这样在秋风中渐渐消逝。
自从没了夜生活后，傅荆每天都起得比鸡还早。
天不亮，她起来洗漱，然后便挑着水桶出了门。
她来到村口的古井打水。
村民们起得早，这会儿古井旁已有几个婶子与小媳妇儿在打水了，众人看见她都纷纷跟她道谢。
傅荆不知道怎么应付众人的热情，只能点头和附和一声“嗯”，就干净装好了水挑走，一路上风风火火的。
回到家的傅荆松了一口气，她还是喜欢那些村民对她冷淡的样子，这样的热情有点扛不住。把水倒入水缸后的傅荆又利索地和了面，用昨晚村民们送来的蔬菜和鹿肉一起做了馅，蒸了两笼大肉包子。
傅荆给花雨铃送去了三个大肉包子，回来又去喊了夏立秋起来吃早饭，然后自己背上小背篓，带上两个包子就往山上去。
傅荆去山里找雪团，雪团带她去薅了很多好东西。例如百年灵芝，百年人参还有好一些野山菌。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了。其间她还去了一趟镇上到方老实那取回来了酒瓶子。
转眼就到了和万木坊老板约定取酒塞的日子了。
她依旧起了个大早，吃好了早餐后就和夏立秋说了一声便往镇上走去。
上次她取酒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旁人说镇西有赌坊、窑子……鱼龙混杂，啥都有。
傅荆来到赌坊的巷子里守株待兔。她无聊地踢脚。
这一幕，被斜对面茶棚里的男人尽收眼底。男人正欲前往傅荆的方向走去。
突然看到巷子的后面走出来四五个地痞流氓。
“这丑八怪在这干啥呢？”身穿黑衣的傻大个扣鼻孔问。
“小娘皮是痒痒了吧，哥哥来帮你啊！”一个眼袋黑大的瘦子色迷迷地说道。
“去尼玛的，汪三你一天不开荤会死是吧。”一个看起来像是痞子头领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臭娘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看你这小身板，今天哥们几个心情好就不为难你了！”痞子头领继续道。
“说你呢！”一痞子大声喝道。傅荆没有抬眼看他们也没有答话。
“他妈的，不会是个又聋又哑的傻子吧！”又一个痞子道。
“娘们唧唧的，抢就是了！”痞子头领做了一个冲上去的手势。
几个痞子便把傅荆包围了起来。
斜对面茶棚的男人着急地想要走过来却刚好被路过的人群挡住了。
“啊！”傅荆一把折断向她伸出的妇女恶魔之手，汪三一下子疼得大喊！众人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妈的，原来是个装兔子的狼。”痞子头领定了定心神凶狠地说。
“一起上！”痞子头领扬了扬双臂。
几人蜂拥而上，接着便是抑扬顿挫的各种痛呼声响起。
傅荆看着这几个东倒西歪的痞子们，嘴角扬了扬。
“今天我心情好，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就放你们走！”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阵嘴角抽搐，为毛他们觉得这现学现卖的样子有些可爱？
几人被傅荆打劫一空。悲伤地互相搀扶着回去了。
傅荆看着打劫来的丰厚物资十分开心，还晃了晃小脑袋。
斜对面茶棚的男人终于也走到了面前。
“姑娘，你刚才实在是太厉害了。”男子站定后说。
“是你。”傅荆认出了这是万木坊掌柜的孙子。
“是我，你可以称呼我为北宫陵。”男子自我介绍。
“哦，那你爷爷叫什么？”傅荆侧头问。
“啊，你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北宫陵吃惊。他爷爷的大名可是传遍了几国了。
“你们没说？”傅荆觉得这人好奇怪，他们都没有告诉自己万木坊的老板叫啥，她怎么知道啊！
“哈哈哈，是在下失礼了。我爷爷叫北宫茂。”北宫陵突然悟了。他觉得自己的境界低了。是啊，他们都没有告知她万木坊的掌柜叫什么，为何她必须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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