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以物换物
小周村是个小型社会，充满了人情世故。
有人说城市套路深想要回农村，农村路也滑啊！
奶奶见爷孙俩拎回笼子，眉头舒展：“笼子能要回来就好。”
“广成偷了笼子，还死鸭子嘴硬，被我劈头盖脸揍了一顿！”
周海朋揉了揉拳头，刚才下手挺狠，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长记性，连周宛如也敢觊觎！
“海朋，下次可不能再打那种人了。”
这时老爹嘱咐，他孙子以后可是大学生，和村里的小流氓动手，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是啊，海朋，听你爹的话，以后少接触那些人。”
奶奶也跟着嘱咐，虽然是一个村，可是有人勤奋向上，有人自甘堕落，无形中就形成了鄙视链，想与之划清界限。
周海朋笑道：“爹，奶，你们是想说玉石不与瓦砾相争吧？”
奶奶呵呵一笑，夸赞道：“不愧是喝过墨水的人，这话说的就是有学问！”
周德兴抽着烟叶，脸上露出了笑意。
“放心吧，等你大孙子足够强大了，自然会有人抢着帮我收拾那种人。”
周海朋想着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这种小事，还是尽量不动手为妙，让别人帮忙做。
由于天气炎热，周海朋又摘了几根黄瓜回家，扔到了冰箱里冷藏。
躺在床上，周海朋想着有两百块钱适合做什么，买彩票双色球，也不知道中奖号码啊。
“卖西瓜喽！~”
大马路上，有人扯着嗓子在喊，这大夏天有很多瓜贩子，经常下乡卖瓜。
“妈，给我点零钱，我去买两个西瓜回来吃。”
暂时不动两百元大钞，周海朋想从母亲这扣点钱，尝尝十几年前的西瓜，有没有美都西瓜好吃。
“屋里有小半袋麦子，你用那个去换西瓜吧。”
未文英没有给周海朋钱，而是让他去用麦子换西瓜，反正麦子的市场价，大家心里都有数。
瓜贩子为了卖瓜，还能给个高价钱，反正大家都不吃亏。
“好吧。”周海朋拎着尿素袋里的小麦，向着大马路走去。
一个开拖拉机的瓜贩子，夫妻两人，将车停在了树荫下，男老板帮人称麦子，再倒进老婆准备好的袋子里。
“这年头做生意效率太低，如果是扫码付款，卖瓜也能更快点。”
周海朋看着拖拉机围了十来个人都在挑西瓜，一时半会还轮不到他。
瞧着长长的西瓜，周海朋问：“老板，这瓜是新农几号啊？”
从前干过一段水果生意，周海朋对水果有点了解。
“新农五号，有切开的，你尝尝。”
男老板倒是热情，还搞起了先尝后买。
“从新农五号到新农八号，还有十几年的进化之路要走啊。”
周海朋想着，从切开的西瓜上切了一块，尝了尝还挺甜。
“好吃吧？正宗的沙地西瓜，包熟包甜。”
见周海朋吃了瓜，女老板夸赞自己的西瓜。
“怎么卖的？”周海朋想了解一下瓜价。
“一斤麦子，一斤半西瓜，合到五毛钱一斤。”
男老板张口就来，这句话，他一天要说很多遍。
“便宜点，一斤麦子两斤西瓜，你这瓜瓤子水气太重，可没有大棚西瓜甜。”
周海朋开始还价，这做生意就是老板漫天要价，客户就地还钱嘛。
一听周海朋说水气重，男老板瞅着这伙子年纪轻轻，居然知道内行人才懂的行话，先伸了三根手指，又伸了五根手指头。
意思便是三斤麦子换五斤瓜。
“行吧，那我自己挑瓜。”
等麦子称好三十斤，倒进女老板张开的袋子里，周海朋围在拖拉机边，先用眼看瓜皮的深浅，再用手拍。
“小伙子行家啊！”男老板见周海朋连续挑了三个瓜，全是熟瓜，不禁心疼，就不能挑个生瓜蛋子嘛。
“瓜的花纹要长开，颜色要深，拍瓜的声音要有穿透性，说明瓜瓤子很好。
如果这西瓜声音不脆，基本上是生瓜蛋子，或是噗噗无声的像是拍在石头上一样，基本是熟过了，甚至是泻瓜。”周海朋淡淡开口。
男老板笑问道：“家里有亲戚种过西瓜？”
周海朋点头：“我二姑家在淮水边种瓜，懂这一行，老板可得给我够称啊，我家里可是有磅秤的。”
像这种下乡卖瓜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十有八九都不够称，正常八两称都算有良心了。
有时候也不能怪这些老板们。
毕竟切瓜试吃，损耗，有时候多点零头还不能要钱，老板们只能在称上做文章，来保证自己的利润。
“哎，不挣钱啊小老弟。”
直到周海朋挑好瓜，将瓜放进尿素袋，男老板称了，又补了一个小点的西瓜。
“老板，你这一天可能卖两车瓜？”
见大家一口袋一口袋往家背瓜，周海朋好奇问道。
男老板轻轻一笑：“那能卖两车瓜，就这一拖拉机拉一两千斤，一上午卖完，下午还得摘瓜，一天只能干一趟。”
“这倒是，不过这干生意挣钱啊，一两千斤，随便也能挣个三四百块钱。”
周海朋知道西瓜，一开始卖对半利润，剩的尾货大甩卖，利润会低些。
“挣个辛苦钱，也就夏天两个月能挣些钱。”
男老板也没藏着掖着，看出周海朋做过生意，至少接触过这行，知道这行的利润。
“知足吧，我爸一天在工地才四五十块钱，你这一天快抵他一个星期了。”
简单聊了几句，周海朋背着西瓜回家。
将西瓜放在客厅的地上，周海朋切了一个，一半放进冰箱里冷藏，给母亲切了一块，剩下的拿个勺子挖着吃。
“妈，你说我夏天去卖西瓜怎么样？”
周海朋吃着西瓜，这大夏天除了卖西瓜能多赚点钱，还真没有特别好的生意。
毕竟夏天吃瓜群众多嘛。
“你二姑家不是种瓜嘛，你有时间去问问，看她可能帮你弄到西瓜，或者你去帮她卖两天西瓜试一试。”
未文英不反对周海朋卖西瓜，因为这东西就算不挣钱，还不至于亏钱。
“那行，明天我就去问问，打听打听行情。”
周海朋想着卖瓜要不要找个帮手，毕竟这生意偶尔火爆，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有的人会趁着你顾不过来，直接顺手牵羊了。
有人说城市套路深想要回农村，农村路也滑啊！
奶奶见爷孙俩拎回笼子，眉头舒展：“笼子能要回来就好。”
“广成偷了笼子，还死鸭子嘴硬，被我劈头盖脸揍了一顿！”
周海朋揉了揉拳头，刚才下手挺狠，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长记性，连周宛如也敢觊觎！
“海朋，下次可不能再打那种人了。”
这时老爹嘱咐，他孙子以后可是大学生，和村里的小流氓动手，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是啊，海朋，听你爹的话，以后少接触那些人。”
奶奶也跟着嘱咐，虽然是一个村，可是有人勤奋向上，有人自甘堕落，无形中就形成了鄙视链，想与之划清界限。
周海朋笑道：“爹，奶，你们是想说玉石不与瓦砾相争吧？”
奶奶呵呵一笑，夸赞道：“不愧是喝过墨水的人，这话说的就是有学问！”
周德兴抽着烟叶，脸上露出了笑意。
“放心吧，等你大孙子足够强大了，自然会有人抢着帮我收拾那种人。”
周海朋想着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后这种小事，还是尽量不动手为妙，让别人帮忙做。
由于天气炎热，周海朋又摘了几根黄瓜回家，扔到了冰箱里冷藏。
躺在床上，周海朋想着有两百块钱适合做什么，买彩票双色球，也不知道中奖号码啊。
“卖西瓜喽！~”
大马路上，有人扯着嗓子在喊，这大夏天有很多瓜贩子，经常下乡卖瓜。
“妈，给我点零钱，我去买两个西瓜回来吃。”
暂时不动两百元大钞，周海朋想从母亲这扣点钱，尝尝十几年前的西瓜，有没有美都西瓜好吃。
“屋里有小半袋麦子，你用那个去换西瓜吧。”
未文英没有给周海朋钱，而是让他去用麦子换西瓜，反正麦子的市场价，大家心里都有数。
瓜贩子为了卖瓜，还能给个高价钱，反正大家都不吃亏。
“好吧。”周海朋拎着尿素袋里的小麦，向着大马路走去。
一个开拖拉机的瓜贩子，夫妻两人，将车停在了树荫下，男老板帮人称麦子，再倒进老婆准备好的袋子里。
“这年头做生意效率太低，如果是扫码付款，卖瓜也能更快点。”
周海朋看着拖拉机围了十来个人都在挑西瓜，一时半会还轮不到他。
瞧着长长的西瓜，周海朋问：“老板，这瓜是新农几号啊？”
从前干过一段水果生意，周海朋对水果有点了解。
“新农五号，有切开的，你尝尝。”
男老板倒是热情，还搞起了先尝后买。
“从新农五号到新农八号，还有十几年的进化之路要走啊。”
周海朋想着，从切开的西瓜上切了一块，尝了尝还挺甜。
“好吃吧？正宗的沙地西瓜，包熟包甜。”
见周海朋吃了瓜，女老板夸赞自己的西瓜。
“怎么卖的？”周海朋想了解一下瓜价。
“一斤麦子，一斤半西瓜，合到五毛钱一斤。”
男老板张口就来，这句话，他一天要说很多遍。
“便宜点，一斤麦子两斤西瓜，你这瓜瓤子水气太重，可没有大棚西瓜甜。”
周海朋开始还价，这做生意就是老板漫天要价，客户就地还钱嘛。
一听周海朋说水气重，男老板瞅着这伙子年纪轻轻，居然知道内行人才懂的行话，先伸了三根手指，又伸了五根手指头。
意思便是三斤麦子换五斤瓜。
“行吧，那我自己挑瓜。”
等麦子称好三十斤，倒进女老板张开的袋子里，周海朋围在拖拉机边，先用眼看瓜皮的深浅，再用手拍。
“小伙子行家啊！”男老板见周海朋连续挑了三个瓜，全是熟瓜，不禁心疼，就不能挑个生瓜蛋子嘛。
“瓜的花纹要长开，颜色要深，拍瓜的声音要有穿透性，说明瓜瓤子很好。
如果这西瓜声音不脆，基本上是生瓜蛋子，或是噗噗无声的像是拍在石头上一样，基本是熟过了，甚至是泻瓜。”周海朋淡淡开口。
男老板笑问道：“家里有亲戚种过西瓜？”
周海朋点头：“我二姑家在淮水边种瓜，懂这一行，老板可得给我够称啊，我家里可是有磅秤的。”
像这种下乡卖瓜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十有八九都不够称，正常八两称都算有良心了。
有时候也不能怪这些老板们。
毕竟切瓜试吃，损耗，有时候多点零头还不能要钱，老板们只能在称上做文章，来保证自己的利润。
“哎，不挣钱啊小老弟。”
直到周海朋挑好瓜，将瓜放进尿素袋，男老板称了，又补了一个小点的西瓜。
“老板，你这一天可能卖两车瓜？”
见大家一口袋一口袋往家背瓜，周海朋好奇问道。
男老板轻轻一笑：“那能卖两车瓜，就这一拖拉机拉一两千斤，一上午卖完，下午还得摘瓜，一天只能干一趟。”
“这倒是，不过这干生意挣钱啊，一两千斤，随便也能挣个三四百块钱。”
周海朋知道西瓜，一开始卖对半利润，剩的尾货大甩卖，利润会低些。
“挣个辛苦钱，也就夏天两个月能挣些钱。”
男老板也没藏着掖着，看出周海朋做过生意，至少接触过这行，知道这行的利润。
“知足吧，我爸一天在工地才四五十块钱，你这一天快抵他一个星期了。”
简单聊了几句，周海朋背着西瓜回家。
将西瓜放在客厅的地上，周海朋切了一个，一半放进冰箱里冷藏，给母亲切了一块，剩下的拿个勺子挖着吃。
“妈，你说我夏天去卖西瓜怎么样？”
周海朋吃着西瓜，这大夏天除了卖西瓜能多赚点钱，还真没有特别好的生意。
毕竟夏天吃瓜群众多嘛。
“你二姑家不是种瓜嘛，你有时间去问问，看她可能帮你弄到西瓜，或者你去帮她卖两天西瓜试一试。”
未文英不反对周海朋卖西瓜，因为这东西就算不挣钱，还不至于亏钱。
“那行，明天我就去问问，打听打听行情。”
周海朋想着卖瓜要不要找个帮手，毕竟这生意偶尔火爆，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有的人会趁着你顾不过来，直接顺手牵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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