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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县复仇

    此时翠红楼一身着华丽的中年人道:“什么,时隔一年多,那小子又来了翠红楼?”一汉子道:“是的,大人。”好,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带他过来见我。”

    一盏茶后,天九房门被敲响。天九:“进来。”一汉子推门而入道:“跟我走一趟,我家大人要见你。”

    天九疑惑道:“你家大人是谁?”汉子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天九见此做派,对方定不是善茬,便道:“本将军听诏不听宣,岂是你家大人说见就见,想要见本将军,得你家大人亲自来请。”汉子一愣:“将军?哼怎么可能,这么可能有年轻的将军?大胆,竟敢冒充朝廷命官。”

    天九直接拿出官凭打开亮出,汉子:“大胆,竟敢伪造官凭,这就拿下你去大人那里问罪。”汉子伸手朝天九抓去,天九抬腿一脚便将其踹飞,“啊”汉子吐血晕厥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听见惨叫声的老鸨急冲冲的赶来,天九不悦道:“你们翠红楼真不怎么样?竟然有人在这里行刺朝廷命官,还好本将军会些拳脚,换作旁人恐遭人毒手。”老鸨一听大怒:“岂有此理,朗朗乾坤,竟敢在翠红楼行凶我的客人,公子请放心,定给公子一个交代,来人,将此恶徒送去衙门。”翠红楼顿时来了四五名壮汉,将其抬走。”

    不多时翠红楼一屋子身着华丽的中年人怒摔茶杯道:“蠢货,愚蠢至极,你们办事都不经过脑子吗?快去拦下,不能让其送到官府。”

    老鸨此时正对着天九道歉,并言免去天九今日一切开销,找来两名壮汉守护在门口,不多时,一壮汉跑过来道:“不好了,那恶徒被劫走了,我们的人都受了伤。”老鸨大怒:“岂有此理,公子放心,翠红楼一定给公子查出何人所为。”

    三日后,天九的房门再次被敲响,天九:“进来。”一中年汉子进入放下两封密信,天九给出两份银两,汉子取走一份道:“另外一封是翠红楼买单。”天九点头,汉子出离。

    天九细看之下,道:“原来是凤县的知府大人,三天前来找我的也是他的人,早知道应该去一趟会会他。”夜幕降临,天九离开翠红楼,换了一身装束,潜入知府府邸。

    一汉子对着身着华丽的中年人弯腰拱手道:“大人,那小子离开了,不知去向。”天九躲在暗处看着身穿华丽的中年人确认此人正是当初逼着自己撞柱自杀,还好假死躲过一劫,而后又被活埋险些真正死掉的人,华丽的中年人道:“这小子越来越神秘了,真想见见他。”话音刚落,天九便飞身而出。

    “什么人,顿时护卫纷纷护住华丽的中年人。天九:“不是想见见我吗?怎么?害怕了?”华丽的中年人道:“你是?”天九撕下人皮面具,华丽的中年人道:“是你?”天九:“怎么?觉得很意外?”

    华丽的中年人道:“确实意外,你胆子挺大,竟敢擅闯知府府邸。”天九:“你胆子也挺大,屡次草菅人命,三番五次至我于死地,新仇旧恨我们是应该算一算。”

    华丽的中年人道:“哈哈,真是狂妄,还想找本官算账,就你夜闯府邸图谋不轨,本官便可杀了你,劝你束手就擒,好好回答本官问题。”

    天九拔出腰刀直接朝中年而去:“哼,束手就擒,想的挺好,新仇旧恨就在这一刀之上。”华丽的中年人道:“拿下,护卫奋勇而上,一阵兵器碰撞,护卫皆被断手断脚断头,血腥的一幕吓坏了华丽的中年人,对着屋子喊道:“郭老。”顿时一道老者身影出现在华丽的中年人身旁。

    老者:“扶大人进去这里交给我。”一汉子点头扶着华丽中年男子进了内屋。老者见到如此血腥一幕,也是一愣道:“好残忍的年轻人,年轻人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天九拔刀而向。老者:“黄口竖子,冥顽不灵。”老者单手一吸手掌中多出一石子,“去”石子飞出直奔天九,天九用刀格挡,噹一声脆响,石子直接穿过刀身而过,刀身上留下一个小洞,石子打在天九身上,天九顿时感到一丝疼痛,天九一愣,老者大惊:“好强悍的肉身,如果让你成长起来,何人能望其项背,小子你今日必死。”老者双手猛吸,周围石子草木树叶皆朝天九飞去,天九不断用刀格挡,刀身瞬间千疮百孔,直接崩碎,一阵疼痛感布满全身,天九大惊,这就是化境的实力吗?还好自己修习的是练体功法,否则必死无疑,看来以后还得修习武技,最好能修习剑法,刀法虽然霸道但防御力不如剑法来的轻快。

    老者越打越心惊,哪怕面对境之人也无人敢凭肉身抗住自己的一击,老者面对如此压力,面对一个真气境界都不是的小辈,却准备动用了兵器,

    老者随手从腰间拔出软剑而去,天九拔出神秘匕首,噹噹噹……两人身影不断闪烁,一盏茶后,两人对立,天九身上布满红色的剑痕,但并未出血,上衣已经消失不见,露出结实的肌肉,老者道手上的软剑仅仅只剩剑柄,老者道:“你这是什么匕首?”天九道:“我也不清楚。”老者腹部顿时鲜血涌出,老者闭眼倒地。

    天九望向内屋,朝里走去。此时华丽衣服的中年男子坐立不安,一汉子感觉沏茶,“大人,压压惊。”中年男子拿着茶盏,双手发抖的喝了一口茶道:“你出去看看,郭老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汉子:“是,大人。”刚开门便被进入的天九一刀结果了性命。

    “你,你不要过来啊!”华丽衣服的中年男子底气不足的道。天九:“怎么,你在害怕?”华丽衣服的中年男子:“我不信你敢杀朝廷命官?”天九:“本将军也是朝廷命官,在军营不是一样被你的人杀了一次。”说完一匕首下去一人头飞出。

    次日清晨,“你听说了吗?惊天大案,知府府邸被人屠杀。除去仆人人丫鬟,所有护卫包括知府皆被杀死,死状惨不忍睹,不知是何人所为?”几名书生在一茶楼议论。

    武道联盟会馆,一老者大怒道:“给我查,郭老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有没有查到那丫头的下落,筑基丹一定要想办法拿到手。”下面一灰衣中年拱手道:“是,会长。”

    三日后朝堂朝堂武宗震怒,“堂堂一州知府,乃朝廷的眼睛,督察州官,岂能说杀便杀,把法度置于何地?把朝廷置于何地?”武宗钦差大臣前去测查此事。此时凤县县太爷正悠闲的喝着茶,一仆人道:“大人,这知府被杀一案至今无任何线索,恐怕对朝廷不好交代。”县太爷:“本官事务繁忙,主管凤县一切军政要务,哪有功夫去查这桩血案,这知府不是代朝廷监管地方官员贪腐,不知道得罪了谁,肯定来头极大,本老爷做好一方父母官便好,本老爷可不敢去查,知府不知道查到了谁,把自己命给查没了,等着吧,朝廷自会派人来查,到时要人给人,要兵给兵就好,咱别参和其中。”

    几日后,钦此到了凤县,县太爷出迎,给足了礼数和支持,但是就没有给半点线索,钦差大臣一头雾水,虽为钦差在此也不得不仰仗县令,自己无兵无权,除了带的随从护卫,再无可用之人,只能请县令出人出力一起从头查起,但县令推脱事务繁忙,只出人自己不参与。钦差也不好发作,只能作罢。半月调查无果,渐渐沦为悬案。

    此时,武道联盟会馆,一灰衣中年拱手对一老者道:“会长,天机楼传来消息,有一少年,在遇害当天打探过知府底细,而后便失踪,当晚知府便被杀。”老者:“你是说,这惨案是那少年所为?”灰衣中年:“不然,此少年不过是内气期,不可能是郭老的对手,就连知府府邸的高手都打不过,但是少年出现时间太巧,不排出是其背后之人。”老者:“那速速找到那少年,不管背后何人,先带来问话。”灰衣中年:“是,会长。”

    天九化妆为一名中年,在凤县呆了半月,见并无太大动静,便纵马朝河边村方向而去,离凤县渐行渐远,很快便到了河边村张家附近。天九见快到家了,便去掉伪装,大喜道:“到家了,爹娘我回来了。”前去叫门,一漂亮的农村姑娘打开房门,天九一惊:“阿花?”

    姑娘大喜道:“天九哥,太好了,张叔,张婶儿,天九哥回来了。”“喊什么喊,他那么大的人了,回来就让他进来,多大点儿事儿?”张铁蛋儿的声音传出。天九一懵,这当父母的怎么见自己回来都不怎么惊喜。

    阿花:“天九哥,你别急我带你进去,现在家里忙着呢?”天九:“嗯,好!”

    “村长呀,再喝一杯。”张铁蛋对村长敬酒。村长:“张老爷,够了,够了。”嘴上说着够了手却抓着酒壶往里倒,直到满出来。

    天九见此见怪不怪欣然一笑。天九对着张铁蛋儿道:“爹,娘呢?”张铁蛋儿:“你娘在后院陪你弟弟妹妹玩呢?”天九大喜:“什么?爹,我又有弟弟了,还有了妹妹。”一把握住张铁蛋儿的手,张铁蛋儿醉醺醺道:“你,放手,快去找你娘,我还得赔村长吃酒。”天九同阿花跑去了后院,见自己娘逗着着摇篮里的两小不点儿开心的不得了。”

    天九一喜,唤出一声:“娘。”张王氏转头大喜:“天九。”天九磕头参拜。“好孩子起来,快来看看弟弟妹妹,因为是龙凤胎弟弟取名叫张小龙,妹妹取名叫张小凤。”天九:“哇,好可爱哟,脸上胖嘟嘟的,轻轻捏着脸蛋,“哇,哇……”一孩子大哭起来,另一孩子也跟着大哭。一丫鬟进来道:“夫人,午膳时辰到了,请夫人,少爷用膳。”张王氏:“知道啦!你去告诉老爷,我们随后就来。”

    丫鬟:“老爷和村长都醉了,正安睡,怕是用不了午膳了。”张王氏:“这个酒虫。”张王氏一手一个孩子抱在怀里,阿花见此上去帮忙抱了一个,两人边走边哄,孩子渐渐睡着。”

    用过午膳,天九对带孩子没什么兴趣,就挪动脚步到院子一间厢房见见自己请来的两位化境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