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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那就这样吧,改日有时间再来看你。”过了几个时辰后,朱元璋依依不舍的说道。

    行,老爷子慢走。

    朱元璋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走在路上,朱元璋收起了笑容,对蒋瓛说道:“你去查查朱渊身世,我要详细的,特别是八岁以前的事!”

    是,卑职明白了。

    “等等,今天这件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若是走漏了风声,咱拿你试问!”朱元璋又补充道。

    朱元璋猜测,自己大孙一定是受到了他人的逼迫,不然不可能不认识咱,咱现在还不能把他放在明面上,得慢慢来,等核实后就张扬也不迟。

    其实朱元璋自己也问过自己,假如真的认错了呢,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认错了,我也只能尽可能对他好点,如果迫害百姓,那咱们也就,只能杀了……

    这时,一旁有人在蒋瓛耳朵旁小声说了一句,蒋瓛面色也飘忽不定。看着身前的陛下,还是决定在皇宫内说。

    此时酒楼内,朱渊在二楼,眼前极为开阔,看着人来人往,不自觉发起了呆。

    虽说现在十分红火热闹,可是总觉得酒楼内太无聊了些,不像前世在酒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朱渊顿时灵光一闪,跑下楼,对柜台的陈伯说道:“陈伯,我交给你几个任务,请务必办到…”

    大明皇宫,华盖宫内。

    朱元璋看着蒋瓛递过来的锦衣卫特报,双眼发红,手也因愤怒而止不住的颤抖。

    “混账东西!!!”朱元璋将手中的奏折往地下一砸。

    殿内人员见状无不都匍匐在地,蒋瓛莫名冷汗直冒。

    好一个周骥,周德兴,你教出来个好儿子啊?!咱标儿还去世不到两天,畜牲东西赶在标儿房间里作祟??!

    “刘公公!”朱元璋大声问道。

    “奴在。”刘公公小心移过来的说。

    “帮我拟口谕!”朱元璋想了想,自己那老兄弟最爱他那宝贝儿子了,毕竟老来得子不容易,咱也理解,这样吧,就让咱老兄弟去陪他,也不行,怪不合礼仪的。

    就这样,江夏候府,必须给咱杀的一个不留!

    刘公公写完后,朱元璋说到:“蒋瓛!咱命你带着这份谕旨,让咱老兄弟走的体面一点。”

    蒋瓛接过谕旨,说了声是,便出宫去了。

    宋忠见蒋指挥使过来了,连忙问道:“不知蒋指挥使要几对人马?”

    可以屠府的人马!跟我走,皇上有旨,屠江夏候府!

    此时的江夏候府中。

    周德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心里总觉得不安,自己告诉自己没事的,可越这样,不安的情绪就越严重。

    周德兴又看了看正在院中打骂手下的周骥,不由的叹了一声。

    这时,江夏候府看门的,听见不远处有人群骚动,看了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真还吓死人。

    只见一群锦衣卫正向府中赶来,不一会儿,蒋瓛等人便到了其门口。

    “你……你们这群锦衣卫要干嘛?!这里可是江夏候府!岂等让你们在门前撒野?!”看门的颤抖着声音说道。

    听了这番话,宋忠看了看蒋瓛,蒋瓛给了个眼神,宋忠便明白了。

    宋忠在马上询问道:“是吗,我只看见这里是尸横遍野,哪来的江夏候府?”

    还没等看门的说话,宋忠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地,这时大雨倾盆,血迹荡开涟漪,丢失大脑的人趴在雨的死寂里,悲风骤响。

    周德兴听见门前有动静,撑着伞走向前看去,只见门卫被杀,周德兴心中激起悲愤,对蒋瓛等人呵斥道:“这里是江夏候府!当今陛下亲封,岂等让你们在这里撒野?!”

    蒋瓛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说到:“传陛下口谕,周德兴听旨!”

    见是圣旨,周德兴连忙下跪听旨,雨伞丢在一旁,任凭雨水渗透体肤。

    “奉陛下谕,江夏侯周德兴教子无方,其子周骥淫乱东宫,故剥其爵位,收其田产,当诛满门,钦此!”

    此话一出,周德兴瘫倒在地,久久不能站起。

    自己的儿子居然淫乱东宫,自己居然不知道,还要被诛满门?!

    他看向远处瘫坐在地上的周骥,周德兴明白自己儿子的尿性,便明白这是真的。

    周德兴已经哭笑不得了,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就你游的最快?!

    “朱重八,你好狠的心啊!虽说我儿子该死,但也不至于诛满门吧?我陪你征战沙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几个时辰前,我们还谈笑风生,现在怎么就……”

    “江夏候,请吧,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喝了它走的体面一点。”蒋瓛面无表情的说到。

    周德兴颤颤巍巍的接过那杯酒,心中满是不甘,听见不远处周骥苦苦哀求,周德兴面露一丝微笑,一口喝完,没过多久,毒发身亡。

    周骥推开拦住自己的下人,跑向前抱住自己父亲的尸体,痛苦了起来。几个呼吸过后,蒋瓛冷漠的将手一挥,说道:“全杀了,一个不留!”

    周骥听到这句话,顿时丢开自己父亲的尸体,向远处逃窜,其中一名锦衣卫绣春刀一抛,将周骥定在墙上,周骥惨叫一声,便也没了气。

    整个江夏候府惨叫声不断,连厨房的鸡下的蛋,也给摇匀了,又是几个呼吸过后。整个府上,无一人生还。

    雨天过后,空气中本该是清新的泥土味,可这血腥味杀死了细雨的浪漫。

    夕阳啼鸟尽,细雨落花稀。

    此时,朱渊坐在自己的小院子的屋檐下,看着细雨纷纷扰扰了过路的行人,听着雨落田间滴滴答答逗醒了熟睡的瓜,引的侠客吟鞭东指即天涯,吹的一户老小四海为家。

    朱渊发着呆,如果古人下雨不能耕田,他们也会瞎想吗?

    陈伯从家里走出来,对朱渊说道:“金属,木材,鼓皮,还有一些知通音律的人我已经找全了,不知道少主想干什么?”

    朱渊笑了笑,没有回答,自己想着:“那就准备来一场时代与时代的文化碰撞吧!”

    自己又扳了扳手指,暗想:“不对啊,现在都洪武二十五年了,为什么历史中的蓝玉大破北元余党还没有发生?这应该在洪武二十一年就发生了的啊?”

    朱渊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穿越带来了一系列蝴蝶效应,最终使应该早发生的事,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蓝玉还是他的征掳大将军。

    在大明边疆。

    “将军,现在咱们过了一个月了,我们一打,那群鞑靼就逃,草原又对咱不利,这可咋办?”

    蓝玉看着远方黄沙漫天,心中也是郁闷极了。

    大明之外,哈拉和林正下着雨。

    “禀告,张显来了。”

    让他进来。

    是。

    蒙古包外人影逐渐清晰,拉开门后,正是张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