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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默子喝水于天,论喝

    一日,默子一人秉烛夜游,锻炼身体。自带其一瓶水,待走行锻炼时口渴而喝。默子行走于大街小巷,时快时慢,人来人往。有人走得快,似有急事需做,有人走得很慢,悠闲自得,似无事可做。默子小心翼翼,谨言慎行,走起路来昂首挺胸,步行起来井然有序,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不触碰其行人,行人亦不会触碰于他。默子行至一小会儿,身感其稍累,便停下步伐,坐至街边石椅上休息片刻。

    休息时,默子感其口渴,握其瓶喝灌水于口,不时口渴解,默子便思其行想其喝水之事。默子曾见有人几天不喝水,甚至上百天不喝水,每天只吃些少许水果便能活其百岁。默子思其水果其实也可代水而已,其水果也可代食而已,只是因人而异。就像有人每天不喝水,只吃些少许食物便可生活于世。默子深思片刻后,抬头望天,低头见地,食指点其太阳穴,自默自思曾在一处地方与某人下棋,边上无人,在竹林深处一亭子里。那次下次棋逢对手,与那人下棋一下就是很久,他下一子,我亦下一子,白棋先行黑棋后行,我与那人所下之棋可能很多人都未曾听过是何棋。

    自古以来棋分很多种棋,有围棋,有象棋,飞行棋军棋,甚至还有弹棋等等一些其他的棋类。但我与那人所下之棋名灵棋,与其现所知的棋类亦不一样。围棋讲究什么,围棋讲究的是围,大局观,步步为营,先后次序,你来我往,你下一子,我下一子。很多人都觉得下棋永远都是先手必胜,其言必有道理。就像左右对波一样,总是右边占优势。象棋亦是如此,红棋先黑棋后,红棋有其先天之优势。飞行棋和军棋就不谈了,许久没下过,早已淡忘许多。说来这么多关于棋的道理。继续讲讲我与那人所下灵棋之事好吧,下灵棋不像所知棋类有其先手有其后手,而是同手一样,那人与我同下棋子,那人执黑棋子夹于中指与食指之间,我也执白棋夹于中食指间。本来下棋的老规矩是你来我往,正反一落,先后次序。然而那人与步入仙道下其棋快如风显残影,我也不甘下风提至灵道下其棋快如虚影闪电。我二人下棋竟然同起同落,其局势扑朔迷离,但我早已计算其无数步,那人似也早已计算无数步,最后竟然棋满于棋盘也未见胜负谓之平局。都说一子落错,满盘皆输,然而我与那人都未子落错,且下棋子满其棋盘未见胜负,想来再下一局也是一样,因为那人与我都已经到了棋之大家之境,想必怎么下都是平局,我便离开竹林小亭像那人抱拳告别,那人挥手向我同告别,其后仍然坐在竹林小亭待有人来与其下棋。此次谓之路遇良人,棋逢对手,满盘平局。

    默子又喝点水,想起与那人下棋许久,一盘棋与那人一下便无时间一般,棋平后,弹指间以过百年。我与那人下棋从未吃食水果,也从未喝水,全凭呼吸便活了百年一盘棋也下了百年最终是平局。默子心思那竹林小亭我知其位置,不如看那人是否还在那里待人下棋,此次我功力大进,已不再是棋之大家之境界,我无数次已人下棋其下棋之境界早已步入化境,别人都称我为默棋圣。此次前去与那人下棋,想必能把他打败,大胜而过。思域片刻,我便前去那天与那人下棋所在的竹林小亭之处。见其有人在那待人下棋,却已不再是当年那人,但却已当年那人有其神似之处。默子上前曰:“人们都称我为默棋圣,当年我与竹林小亭之人下一盘百年即过,却是平局。心感可惜,便再来此竹林小亭想与那人下棋,可惜那人却不见,却是你在此待人下棋,不知名何,请多指教。”

    竹林小亭,那人曰:“我名棋仙,原名时间长了已忘,你所说的百年前的那人是我师祖,早已过往,现在是我棋仙接其棋业,待人与我下棋。你可要与我下棋?”默子问曰:“棋仙,你这下棋水平多高,我默棋圣下棋讲究棋逢对手,不然若是你我二人水平相差太大也没有意思。”棋仙答曰:“与我下棋的人数不胜数,都是大败而归,我未曾输过,只有赢,甚至连平局也没有过。”默子“哦”了一声,曰:“那就来一盘棋吧,我这带了点水果与你下棋,若是中途渴了你我二人可吃些水果在下棋。当年与你师祖下棋只知下棋,却是连点东西都未曾吃,太过沉迷入那盘棋中。”棋仙答曰:“可,甚好之。那你我二人便可下棋,顺带吃些你带来的水果。”随后默子与棋仙下棋,发现棋仙与他师祖仍然是一样高的水平,两人同手同下,还是平局。棋仙曰:“默棋圣,你是我下棋这么久来的第一次平局,你棋艺高超呀。”

    默子曰:“我这棋艺也就一般而已,哎,又是满盘平局。”默子思考片刻后便答曰:“棋仙,这是我带的水果,你我二人吃点水果打发点时间,若是下次再来竹林小亭也不知你是否还在,下次相见又不知是何时了。”棋仙与默子边吃水果边答曰:“确实,下次相见又不知是何时了,此次你默棋圣与我棋仙有缘下一盘棋也是天大的好事,甚善之。”

    默子回礼道曰:“确实如此,此盘棋下完,我见天色已晚,是时回家了。”于是默子以礼待棋仙后并往家里赶。棋仙见其默子已去回家路上后,棋仙自问自答曰:“默棋圣棋艺高超与我下棋满盘皆平,真是棋逢对手路遇良人,下次再见默棋圣也不知是何时了。”棋仙回坐其竹林小亭椅上,坐定静息,待人下棋。话说默子回家路上安全,一路平安,少见其人,片刻后就归家之。

    默子到家后,如同往常一样准备睡觉,但是想其棋仙的样子和面貌却已经模糊不清,就像当年与棋仙师祖下棋后也是忘了样貌,心想时间如同流水一样,转瞬即逝,记忆也同流水一般,会淡忘一些事情。默子想毕后,随身携带之家书又显其文体文,其文如下是《源经》第三章的内容:“

    人,灵化魂,源化体,天化意,地化身,天地灵源化人。

    人,灵源存而在,灵源消而不在,天地存而人生,天地消而人往。

    人,天生地养之,静虚动实,灵恒之以周,源恒之以易,灵源恒之以周易。

    人,灵山源藏,呼之以实,吸之以虚,谓之深。

    人,源藏灵山,呼之以虚,吸之以实,谓之浅。

    人,灵源山藏,呼吸以虚实之,谓之深浅。

    人,随灵随源,化源化藏,呼吸随化,谓之平衡。

    人,灵随源随,源化藏化,呼吸灵源,谓之定恒。

    人,随灵随源,化源化藏,灵随源随,源化藏化,呼吸随化灵源呼吸,谓之呼吸。

    默子自问自答曰:“人,灵源存而在,灵源消而不在,天地存而人生,天地消而人往。便是此次与棋仙下棋还有上次和棋祖下棋的道理,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呀。”问答毕后,默子同常一样躺其床安睡之。

    正是:

    棋祖棋仙本是人,只是时过以飞仙。

    时过境迁灵亦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听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