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代价
奶奶从房间了出来，我和她一起，把爷爷扶到房间里的木床上，随后奶奶又端来一盆热水，拿了一块毛巾，拧干后敷在爷爷额头。
此时的爷爷满脸憔悴，嘴唇发白，头上也莫名多出不少白发，看得我一阵担忧，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晓川，你在家看着你爷爷，我去卫生所找大夫来给你爷爷看看。”
奶奶一边说着，一边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去找医生。
“咳咳咳，不用了，老婆子。”
木床上的爷爷突然开口拦住了奶奶。
“啊，爷爷，你没事吧？”
见爷爷醒来，我忙开口问道。
“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
爷爷说话的声音很是虚弱，呼吸也十分微弱。
“还说没事！你头发瞬间白了这么多，还说没事！”
奶奶朝爷爷有些生气地说道，明明是生气，但语气里带着的却是关心和担忧。
“呵呵呵，这种情况啊，医生来了也束手无策，你还不如快去做点吃的，给你老头子补补。”
说着，爷爷支起身子，靠在床头，我忙上前帮扶。
身体已经如此虚弱，爷爷还打趣地说道，不过爷爷说的也有道理，即便是医生来了，恐怕也只能让爷爷吃点补品。
奶奶没好气地瞪了爷爷一眼，便去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好了，晓川，男子汉大丈夫的，哭什么哭，爷爷这不是...咳咳咳...”
爷爷话还没说完，又接连咳了起来，我忙帮他顺着后背。
“好，爷爷，我不哭了。”
我嘴上这么说，眼里的泪水却从没停过，声音也是哽咽的。
爷爷见此，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晓川啊，以后你得更加小心才是，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就假装没看到，正所谓鬼怕人七分，你不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来找你麻烦的。”
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
“可是，他们不是想要我的眼睛吗。”
“人分好人坏人，鬼也如此，有些心术不正的鬼要是知道你这双天赐阴阳眼，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但也有些小鬼是不敢胡作非为的，因为阳间有茅山和天道，阴间有鬼差和阎王。”
虽然没听明白，但我大概知道了人做坏事会被警察抓，鬼做坏事也会遭报应。
爷爷见我歪着头，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又补充道：
“哈哈，你还小，自然是不懂，长大你就明白了。”
这时，奶奶也做好了早点，是红糖鸡蛋羹。
本来爷爷能自己吃，但我说什么也要喂他，无奈，爷爷只好同意了，并笑着说道：
“好啊，我大孙子孝顺，知道关心爷爷，好好好！”
吃过鸡蛋羹后，爷爷睡了过去，奶奶则是赶早去了镇上，说是给爷爷买些补品，再抓几副中药，而我则是一直守在爷爷身边，但毕竟一晚上没睡，不一会，我也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时间也已经是下午，我走出房间，爷爷正坐在院子里抽着烟，脸色虽然憔悴，但相比之前好了一些，嘴唇也有了些血色，可他却一脸愁容。
“爷爷，你好些了吗？”
我走到爷爷身旁问道。
“啊，好些了。”
爷爷先是楞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似乎在想着什么。
“爷爷，你怎么了吗？”
我开口问道。
“晓川，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怎么了吗？”
“啊，没事，你准备一下，爷爷带你去个地方。”
我有些不解，爷爷突然问有没有不舒服，又要带我去一个地方，而且爷爷现在身体虚弱，能带我去哪？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点头，回房间换上鞋子，坐在爷爷的二八大杠上出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特别奇怪，明明是下午，太阳火辣辣的，一出门，周围的环境就让我感到一阵阴冷，这不禁让我打了一个哆嗦。
爷爷注意到我这个举动，便问道：
“这大下午，你怎么打哆嗦啊？”
“我也不知道，感觉周围有点冷，好像还有很多人盯着我。”
爷爷听了我的话，平淡地说了一句：“没事，你不要多想，不要四处张望。”
说完，他骑得更快了些。
一路上，爷爷都没有说话，只是尽量在把车骑快，像是很着急一般，路线也是一条我从来没走过的路线。
我总感觉今天爷爷怪怪的，但我也没多想，他让我别四处张望，我也照做，只是这一路上都感觉有人在盯着我，而且不是一个，是很多个。
约摸骑了一个小时，爷爷到了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把我从后座上抱下来后，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树林。
“爷爷，我们要去哪？”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找一位老道士，我觉得那水鬼临死前做了些什么，得找专业的人来处理了。”
爷爷的这句话瞬间把我的疑惑解开了，这么一说，好像那水鬼临死前确实恶狠狠地盯着我，还说会让爷爷后悔的。
这水鬼可真恶毒，临死都还不放过我。
穿过树林，我和爷爷来到了一座道观，道观门牌匾上写着若曦观三个大字。
爷爷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接着又敲了几下，里面才传来一声：“来了。”
不一会，道观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身体佝偻，骨瘦如柴。
“吴道长，打扰了，您还记得晚辈吗？”
吴道长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看着我爷爷，过了十几秒，才瞪大眼睛，开口道：
“你是...宁老弟！”
“正是晚辈！”
“哈哈哈哈，我们可有好些年没见了，来来来，快请进。”
爷爷的到来，似乎让这位吴道长很是开心，自从认出我爷爷那一刻起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吴道长把我和爷爷带到道观正厅，正准备去泡茶，就被爷爷拦住：
“吴道长，您就别忙活了，其实晚辈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
吴道长听爷爷这么一说，表情瞬间严肃，拉来旁边的凳子坐下对爷爷问道：
“宁老弟，什么事，这么着急？”
“吴道长，这是我孙子宁晓川，晓川，快叫吴爷爷。”
爷爷一边向吴道长介绍我，一边示意我给吴道长行礼。
我站起身，朝着吴道长微微鞠躬：“吴爷爷好。”
“哎，好好好，快坐快坐，小朋友身体可真不错，几岁了？”
“吴爷爷，我十岁了。”
吴道长又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有理数。那...宁老弟，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说完，吴道长掏出旱烟，点了起来。
“吴道长，实不相瞒，我这孙子天生就是天赐阴阳眼，你也知道，这天赐阴阳眼能给邪祟带来多大的修为，就前几天，不小心惹上了一个百年修为的水鬼，我也是耗尽所有修为和十年阳寿才把他给除了。”
爷爷的这段话一方面让我解开了我眼睛的疑惑，另一方面却让我心头一紧。
爷爷为了保护我，竟牺牲了自己十年的寿命！
此时的爷爷满脸憔悴，嘴唇发白，头上也莫名多出不少白发，看得我一阵担忧，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晓川，你在家看着你爷爷，我去卫生所找大夫来给你爷爷看看。”
奶奶一边说着，一边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去找医生。
“咳咳咳，不用了，老婆子。”
木床上的爷爷突然开口拦住了奶奶。
“啊，爷爷，你没事吧？”
见爷爷醒来，我忙开口问道。
“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
爷爷说话的声音很是虚弱，呼吸也十分微弱。
“还说没事！你头发瞬间白了这么多，还说没事！”
奶奶朝爷爷有些生气地说道，明明是生气，但语气里带着的却是关心和担忧。
“呵呵呵，这种情况啊，医生来了也束手无策，你还不如快去做点吃的，给你老头子补补。”
说着，爷爷支起身子，靠在床头，我忙上前帮扶。
身体已经如此虚弱，爷爷还打趣地说道，不过爷爷说的也有道理，即便是医生来了，恐怕也只能让爷爷吃点补品。
奶奶没好气地瞪了爷爷一眼，便去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好了，晓川，男子汉大丈夫的，哭什么哭，爷爷这不是...咳咳咳...”
爷爷话还没说完，又接连咳了起来，我忙帮他顺着后背。
“好，爷爷，我不哭了。”
我嘴上这么说，眼里的泪水却从没停过，声音也是哽咽的。
爷爷见此，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晓川啊，以后你得更加小心才是，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就假装没看到，正所谓鬼怕人七分，你不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来找你麻烦的。”
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
“可是，他们不是想要我的眼睛吗。”
“人分好人坏人，鬼也如此，有些心术不正的鬼要是知道你这双天赐阴阳眼，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但也有些小鬼是不敢胡作非为的，因为阳间有茅山和天道，阴间有鬼差和阎王。”
虽然没听明白，但我大概知道了人做坏事会被警察抓，鬼做坏事也会遭报应。
爷爷见我歪着头，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又补充道：
“哈哈，你还小，自然是不懂，长大你就明白了。”
这时，奶奶也做好了早点，是红糖鸡蛋羹。
本来爷爷能自己吃，但我说什么也要喂他，无奈，爷爷只好同意了，并笑着说道：
“好啊，我大孙子孝顺，知道关心爷爷，好好好！”
吃过鸡蛋羹后，爷爷睡了过去，奶奶则是赶早去了镇上，说是给爷爷买些补品，再抓几副中药，而我则是一直守在爷爷身边，但毕竟一晚上没睡，不一会，我也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发现居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时间也已经是下午，我走出房间，爷爷正坐在院子里抽着烟，脸色虽然憔悴，但相比之前好了一些，嘴唇也有了些血色，可他却一脸愁容。
“爷爷，你好些了吗？”
我走到爷爷身旁问道。
“啊，好些了。”
爷爷先是楞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似乎在想着什么。
“爷爷，你怎么了吗？”
我开口问道。
“晓川，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怎么了吗？”
“啊，没事，你准备一下，爷爷带你去个地方。”
我有些不解，爷爷突然问有没有不舒服，又要带我去一个地方，而且爷爷现在身体虚弱，能带我去哪？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点头，回房间换上鞋子，坐在爷爷的二八大杠上出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特别奇怪，明明是下午，太阳火辣辣的，一出门，周围的环境就让我感到一阵阴冷，这不禁让我打了一个哆嗦。
爷爷注意到我这个举动，便问道：
“这大下午，你怎么打哆嗦啊？”
“我也不知道，感觉周围有点冷，好像还有很多人盯着我。”
爷爷听了我的话，平淡地说了一句：“没事，你不要多想，不要四处张望。”
说完，他骑得更快了些。
一路上，爷爷都没有说话，只是尽量在把车骑快，像是很着急一般，路线也是一条我从来没走过的路线。
我总感觉今天爷爷怪怪的，但我也没多想，他让我别四处张望，我也照做，只是这一路上都感觉有人在盯着我，而且不是一个，是很多个。
约摸骑了一个小时，爷爷到了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把我从后座上抱下来后，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树林。
“爷爷，我们要去哪？”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找一位老道士，我觉得那水鬼临死前做了些什么，得找专业的人来处理了。”
爷爷的这句话瞬间把我的疑惑解开了，这么一说，好像那水鬼临死前确实恶狠狠地盯着我，还说会让爷爷后悔的。
这水鬼可真恶毒，临死都还不放过我。
穿过树林，我和爷爷来到了一座道观，道观门牌匾上写着若曦观三个大字。
爷爷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接着又敲了几下，里面才传来一声：“来了。”
不一会，道观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身体佝偻，骨瘦如柴。
“吴道长，打扰了，您还记得晚辈吗？”
吴道长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看着我爷爷，过了十几秒，才瞪大眼睛，开口道：
“你是...宁老弟！”
“正是晚辈！”
“哈哈哈哈，我们可有好些年没见了，来来来，快请进。”
爷爷的到来，似乎让这位吴道长很是开心，自从认出我爷爷那一刻起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吴道长把我和爷爷带到道观正厅，正准备去泡茶，就被爷爷拦住：
“吴道长，您就别忙活了，其实晚辈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
吴道长听爷爷这么一说，表情瞬间严肃，拉来旁边的凳子坐下对爷爷问道：
“宁老弟，什么事，这么着急？”
“吴道长，这是我孙子宁晓川，晓川，快叫吴爷爷。”
爷爷一边向吴道长介绍我，一边示意我给吴道长行礼。
我站起身，朝着吴道长微微鞠躬：“吴爷爷好。”
“哎，好好好，快坐快坐，小朋友身体可真不错，几岁了？”
“吴爷爷，我十岁了。”
吴道长又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有理数。那...宁老弟，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说完，吴道长掏出旱烟，点了起来。
“吴道长，实不相瞒，我这孙子天生就是天赐阴阳眼，你也知道，这天赐阴阳眼能给邪祟带来多大的修为，就前几天，不小心惹上了一个百年修为的水鬼，我也是耗尽所有修为和十年阳寿才把他给除了。”
爷爷的这段话一方面让我解开了我眼睛的疑惑，另一方面却让我心头一紧。
爷爷为了保护我，竟牺牲了自己十年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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