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还真是有点可惜啊
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完美的事情。
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向来如此。
旧时代也好，灾厄纪元也罢。
人生也好，魔法也罢。
哪怕苏允禾很不愿意接受，可事实就是这样。
“献出多少就得到多少，这是所有魔法的基本准则。”
白泽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为什么所有魔法的咒文看起来都是在和那些特殊的存在去沟通，进行对话？
从来都不是你的祈求得到了回应，而是你献上的东西吸引到了它们的注意。
这也是咒文的唯一用途。
从来都不是所谓的沟通，仅仅是在引起它们的注意而已。
就像是一群蚂蚁在你的面前依靠着排序还原出了你的名字的时候你也会驻足观看一样。
而当这群蚂蚁向“你”献上了一枚“钻石戒指”的时候，你自然也会根据心情去给点“小奖励”。
可能是足够蚂蚁们饱餐一顿的“食物”，也可能是……
毫不在意的狠狠一脚！
听着白泽简洁明了的话，苏允禾也睁大了眼睛。
“献出？献出什么？”
她无法理解这份真相，更无法接受所谓的魔法更像是对人类的……嘲弄。
哪怕她已经能猜到要献出什么，却也依旧无法接受。
因为一旦接受，不只是她所坚信的希望会崩塌，就连一直以来的努力也成了笑话！
献出多少就得到多少的话，不就代表着对付风暴必须要有“祭品”！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几乎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
但同时也彻底否定了一直以来的付出，甚至包括了李向阳的生命。
“但也有例外，有些人天生便和其他人不同。”
苏奶奶安抚着苏允禾，尽可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在旧时代就存在着这样的例外，也就是你舅舅所说的，也是你的父母告诉我们的……信徒！”
听到这里，苏允禾也终于明白了舅舅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与“故事”当中的信徒。
只是这种说法……
“不，没有例外！任何人都一样！”
白泽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苏奶奶的那种说法。
可这样的回答却也让苏允禾更想不明白了。
如果连信徒都一样，那为什么在面对那条鲨鱼的时候，使用了那种程度的魔法后白泽都没有失去什么？
只是看着眸子少有的出现了闪烁的白泽，已经到了苏允禾嘴边的话却收了回去。
仅仅是下意识的收了回去。
因为她感觉得到，她要问的问题对于白泽来讲更像是一种痛苦。
表面上看起来，作为游戏的“玩家”，只要成功和游戏数据融合就能得到这一切。
和普通人不同的，似乎无条件就能发动魔法的能力。
只需要有个职业，有个技能。
但有没有可能，有些代价是在你得到了那些之前就已经付出了的呢？
就像是白泽一定要救的人，就像是……
为什么游戏会和现实融合？
“可您确实是例外，一个活过了三万多年的旧时代人类，这放在整个灾厄纪元都从未出现过，就和小允禾的父母从黑沙堡带回来的那种说法和那个信物一样！”
苏奶奶说到这里，信物两个字也让白泽瞬间睁大了双眼。
对方口中的信物是什么他哪里会猜不到！
终于找到了，关于打火机……
准确来讲是关于那个对他来讲最重要的人的线索！
“你刚刚说苏允禾的父母从黑沙堡带回来了这个打火机是吗？还有那种说法是什么意思？？”
白泽的表情格外的严肃。
甚至那种说法的语气都有些吓到了苏允禾。
近乎于强迫的语气简直是快要吃人了一样。
苏允禾的心里虽然满是慌乱却还是站出来挡在了苏奶奶的身前。
不管怎么样，苏奶奶这些年都确确实实的在为了保护整个部落而努力。
几乎将大半的光阴都献给了这个部落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坏人？
“你，你想干什么？”
明明做出了大胆的动作，说出来的话却仍然结结巴巴的。
小心翼翼的模样可不像是能保护得了什么人。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打火机，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场风暴，这不也是你们想得到的吗？”
眼下这种情况白泽也不想说太多废话。
他帮这些人安全的渡过这次风暴，对方将他想要的情报告诉他，就这么简单。
本来白泽还对这里的种种怪异有些好奇。
可面对很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的情报，白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这里人们的死活和他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很自私，但从来都没有什么规定有说自私是错的。
“没关系的小允禾，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要告诉他的。”
苏奶奶似乎并没有太在意白泽的这种态度。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这也是在帮助整个部落。
“信徒大人……”
“叫我白泽吧，信徒什么的太拗口了，而且我也从来都不相信神明什么的！”
“白泽先生，姑且……先容我这样称呼您，关于您想知道的这些，其实一直都在我们部落留着，这也是……小允禾父母的遗愿！”
苏奶奶解释着，拄着拐杖便准备往外面走去。
“和我来吧，有些真相也该让你知道了。”
苏奶奶紧拉着苏允禾的手，语气也明显凝重了起来。
而这样的说法也让苏允禾紧张了起来。
真相……
整个部落，真的一直都在瞒着自己什么吗？
就像是舅舅从不让自己接触魔法，也是因为这个真相吗？
还有自己父母的一切……
白泽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跟在了苏奶奶的身后。
只是走出大帐，下意识的看向四周的房子。
似乎有许多人在透过窗子上钉着的木板缝隙在“偷窥”着他们。
准确来讲是在偷窥着.....他和苏允禾。
并且在注意到白泽看过去的时候，那一道道视线也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藏了起来。
又是类似的诡异情况出现了。
这也让刚刚还有些焦急的白泽瞬间冷静了下来。
还是那个感觉。
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顺利到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
想到这里，白泽也停下了脚步，缓缓开口，语气也有些随意的问了一句：
“您之前不是说有事要办吗？这么快就解决了？”
“只是一些小事，还是信徒……抱歉，瞧我这记性，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苏奶奶摇了摇头，感叹的一句话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妥的。
但也正是这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的发言反而提醒了白泽。
当时白泽和苏允禾到了大帐之后可没过多久这位苏奶奶就到场了。
可眼下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苍老动作，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还要处理一些事物。
就算是小事，来回所需要的时间就那么短吗？
而且刚刚这位苏奶奶说话的语气也太刻意了。
不只是语气，还有对方一直以来面对着白泽的表现都太刻意了。
刻意的表现着对方只是个毫无威胁的老人。
但在这样的世道，处于这种环境的部落的话事人只是个老人？
年轻力壮的那种才更合理吧？
至于尊老爱幼的说法……
白泽刚到部落时候亲眼看到也听到的争吵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表现！
这些都是这整个部落的违和与矛盾。
如果只有一个两个或许还能用巧合来解释。
可一个又一个的话……
“老奶奶您还老当益壮呢，何必说这种悲观的话？”
白泽笑着调侃了一句，并没有急着跳出来去质问什么。
先不说他手上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另一方面，他也想要看看这个老家伙还有这个部落的其他人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既然对方提到过和打火机有关的情报，没准这两者之间也有些联系也说不定呢？
“但我毕竟也老了，恐怕也没多久的活头了，但白泽先生您和小允禾不一样，你们还那么的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啊。”
几句简单的调侃与玩笑似乎也让气氛缓和了下来。
但缓和下来的也仅仅是表面罢了。
直到几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座废弃的房子前，白泽也终于能确定那种诡异和不和谐感的来源了。
整个废弃的房子看起来已经荒废了有十几年了，窗子和房门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房子里面也没什么应该有的家具或是装饰品。
房子里堆积着的沙子也仿佛在提醒着其他人“这里没什么好调查的”。
最要紧的是……
白泽额头的印记微微亮起，但随后也迅速消散，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一点。
有意思！
白泽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听苏允禾说，之前有钻石城的秘术师来过，带走了你们部落里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是吧？”
白泽突如其来的问题也明显让苏奶奶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苏允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要去看真相吗？怎么突然提到了舒雅的事情？
“是这样的，他们一家人都和那些秘术师一起去钻石城了。”
苏奶奶轻声解释着，一如平常的眼神也看不出有什么慌乱。
但已经到了这里，这些伪装对于白泽来讲也毫无意义了。
普通人看不到，不代表他也看不到！
“这样啊，我倒是觉得苏允禾的天赋也挺好的，竟然没被选上还真是有点可惜啊！”
白泽依旧保持着那轻浮的态度，但看向苏奶奶的眼神却明显多了一份凌厉！
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向来如此。
旧时代也好，灾厄纪元也罢。
人生也好，魔法也罢。
哪怕苏允禾很不愿意接受，可事实就是这样。
“献出多少就得到多少，这是所有魔法的基本准则。”
白泽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为什么所有魔法的咒文看起来都是在和那些特殊的存在去沟通，进行对话？
从来都不是你的祈求得到了回应，而是你献上的东西吸引到了它们的注意。
这也是咒文的唯一用途。
从来都不是所谓的沟通，仅仅是在引起它们的注意而已。
就像是一群蚂蚁在你的面前依靠着排序还原出了你的名字的时候你也会驻足观看一样。
而当这群蚂蚁向“你”献上了一枚“钻石戒指”的时候，你自然也会根据心情去给点“小奖励”。
可能是足够蚂蚁们饱餐一顿的“食物”，也可能是……
毫不在意的狠狠一脚！
听着白泽简洁明了的话，苏允禾也睁大了眼睛。
“献出？献出什么？”
她无法理解这份真相，更无法接受所谓的魔法更像是对人类的……嘲弄。
哪怕她已经能猜到要献出什么，却也依旧无法接受。
因为一旦接受，不只是她所坚信的希望会崩塌，就连一直以来的努力也成了笑话！
献出多少就得到多少的话，不就代表着对付风暴必须要有“祭品”！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几乎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
但同时也彻底否定了一直以来的付出，甚至包括了李向阳的生命。
“但也有例外，有些人天生便和其他人不同。”
苏奶奶安抚着苏允禾，尽可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在旧时代就存在着这样的例外，也就是你舅舅所说的，也是你的父母告诉我们的……信徒！”
听到这里，苏允禾也终于明白了舅舅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与“故事”当中的信徒。
只是这种说法……
“不，没有例外！任何人都一样！”
白泽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苏奶奶的那种说法。
可这样的回答却也让苏允禾更想不明白了。
如果连信徒都一样，那为什么在面对那条鲨鱼的时候，使用了那种程度的魔法后白泽都没有失去什么？
只是看着眸子少有的出现了闪烁的白泽，已经到了苏允禾嘴边的话却收了回去。
仅仅是下意识的收了回去。
因为她感觉得到，她要问的问题对于白泽来讲更像是一种痛苦。
表面上看起来，作为游戏的“玩家”，只要成功和游戏数据融合就能得到这一切。
和普通人不同的，似乎无条件就能发动魔法的能力。
只需要有个职业，有个技能。
但有没有可能，有些代价是在你得到了那些之前就已经付出了的呢？
就像是白泽一定要救的人，就像是……
为什么游戏会和现实融合？
“可您确实是例外，一个活过了三万多年的旧时代人类，这放在整个灾厄纪元都从未出现过，就和小允禾的父母从黑沙堡带回来的那种说法和那个信物一样！”
苏奶奶说到这里，信物两个字也让白泽瞬间睁大了双眼。
对方口中的信物是什么他哪里会猜不到！
终于找到了，关于打火机……
准确来讲是关于那个对他来讲最重要的人的线索！
“你刚刚说苏允禾的父母从黑沙堡带回来了这个打火机是吗？还有那种说法是什么意思？？”
白泽的表情格外的严肃。
甚至那种说法的语气都有些吓到了苏允禾。
近乎于强迫的语气简直是快要吃人了一样。
苏允禾的心里虽然满是慌乱却还是站出来挡在了苏奶奶的身前。
不管怎么样，苏奶奶这些年都确确实实的在为了保护整个部落而努力。
几乎将大半的光阴都献给了这个部落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坏人？
“你，你想干什么？”
明明做出了大胆的动作，说出来的话却仍然结结巴巴的。
小心翼翼的模样可不像是能保护得了什么人。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打火机，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场风暴，这不也是你们想得到的吗？”
眼下这种情况白泽也不想说太多废话。
他帮这些人安全的渡过这次风暴，对方将他想要的情报告诉他，就这么简单。
本来白泽还对这里的种种怪异有些好奇。
可面对很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的情报，白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这里人们的死活和他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很自私，但从来都没有什么规定有说自私是错的。
“没关系的小允禾，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要告诉他的。”
苏奶奶似乎并没有太在意白泽的这种态度。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这也是在帮助整个部落。
“信徒大人……”
“叫我白泽吧，信徒什么的太拗口了，而且我也从来都不相信神明什么的！”
“白泽先生，姑且……先容我这样称呼您，关于您想知道的这些，其实一直都在我们部落留着，这也是……小允禾父母的遗愿！”
苏奶奶解释着，拄着拐杖便准备往外面走去。
“和我来吧，有些真相也该让你知道了。”
苏奶奶紧拉着苏允禾的手，语气也明显凝重了起来。
而这样的说法也让苏允禾紧张了起来。
真相……
整个部落，真的一直都在瞒着自己什么吗？
就像是舅舅从不让自己接触魔法，也是因为这个真相吗？
还有自己父母的一切……
白泽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跟在了苏奶奶的身后。
只是走出大帐，下意识的看向四周的房子。
似乎有许多人在透过窗子上钉着的木板缝隙在“偷窥”着他们。
准确来讲是在偷窥着.....他和苏允禾。
并且在注意到白泽看过去的时候，那一道道视线也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藏了起来。
又是类似的诡异情况出现了。
这也让刚刚还有些焦急的白泽瞬间冷静了下来。
还是那个感觉。
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顺利到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
想到这里，白泽也停下了脚步，缓缓开口，语气也有些随意的问了一句：
“您之前不是说有事要办吗？这么快就解决了？”
“只是一些小事，还是信徒……抱歉，瞧我这记性，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苏奶奶摇了摇头，感叹的一句话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妥的。
但也正是这听起来没什么不妥的发言反而提醒了白泽。
当时白泽和苏允禾到了大帐之后可没过多久这位苏奶奶就到场了。
可眼下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苍老动作，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还要处理一些事物。
就算是小事，来回所需要的时间就那么短吗？
而且刚刚这位苏奶奶说话的语气也太刻意了。
不只是语气，还有对方一直以来面对着白泽的表现都太刻意了。
刻意的表现着对方只是个毫无威胁的老人。
但在这样的世道，处于这种环境的部落的话事人只是个老人？
年轻力壮的那种才更合理吧？
至于尊老爱幼的说法……
白泽刚到部落时候亲眼看到也听到的争吵可没有尊老爱幼的表现！
这些都是这整个部落的违和与矛盾。
如果只有一个两个或许还能用巧合来解释。
可一个又一个的话……
“老奶奶您还老当益壮呢，何必说这种悲观的话？”
白泽笑着调侃了一句，并没有急着跳出来去质问什么。
先不说他手上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另一方面，他也想要看看这个老家伙还有这个部落的其他人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既然对方提到过和打火机有关的情报，没准这两者之间也有些联系也说不定呢？
“但我毕竟也老了，恐怕也没多久的活头了，但白泽先生您和小允禾不一样，你们还那么的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啊。”
几句简单的调侃与玩笑似乎也让气氛缓和了下来。
但缓和下来的也仅仅是表面罢了。
直到几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座废弃的房子前，白泽也终于能确定那种诡异和不和谐感的来源了。
整个废弃的房子看起来已经荒废了有十几年了，窗子和房门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房子里面也没什么应该有的家具或是装饰品。
房子里堆积着的沙子也仿佛在提醒着其他人“这里没什么好调查的”。
最要紧的是……
白泽额头的印记微微亮起，但随后也迅速消散，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一点。
有意思！
白泽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听苏允禾说，之前有钻石城的秘术师来过，带走了你们部落里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是吧？”
白泽突如其来的问题也明显让苏奶奶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苏允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要去看真相吗？怎么突然提到了舒雅的事情？
“是这样的，他们一家人都和那些秘术师一起去钻石城了。”
苏奶奶轻声解释着，一如平常的眼神也看不出有什么慌乱。
但已经到了这里，这些伪装对于白泽来讲也毫无意义了。
普通人看不到，不代表他也看不到！
“这样啊，我倒是觉得苏允禾的天赋也挺好的，竟然没被选上还真是有点可惜啊！”
白泽依旧保持着那轻浮的态度，但看向苏奶奶的眼神却明显多了一份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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