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说不通
由于只有四把铁锨两把铁镐，这群人来的时候带来的锄头根本无法挖动已经结冰的地面。
忙了一下午只挖了三个长三米宽两米深一米的坑，把找来的枯枝败叶全部放进去燃烧后就
去吃饭了。
等到所有人都吃过后饭坑里的火也都熄灭了，用铁锨将灰烬全部都铲出来。
借着面包车的前大灯，在地坑上面放上事先准备好的木棍当做横梁。再把妇女们割来的草
覆盖在上面，最后用铁锨在上面盖上雪。
三个地窝子一群人根本住不下，最后让所有的青壮年汉子都住在地窝子里面。
至于妇女老人孩子则是住到我之前的那个房间，最后没够大娃二娃还有大丫把房间给腾来
了出来这才勉强住下。
晚上院子里面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的，我自己躺在面包车里面开始思考往后的规划。
现在食物基本上够吃的，即便不够也可以去更远些的枣树林摘些枣子回来。但是房子是必
须要建的，先每家一间。
河两岸的树都要伐掉，开春后将地给翻一下当做农田。
砍伐的木头刚好可以用来建造房子，至于木房子是否保暖自己还真不知道。
“大虎哥！二虎哥！”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人商量一下，于是在二虎门口喊道。
“靖子来了啊！”二虎打开门让我进去。
“你和大虎哥来我车里吧，我们商量点事。”看着坐在地铺上的大虎，和已经睡着的大娃
看样子一大家子人炕上根本睡不下，赶忙走过去扶着大虎就要去车上。
大虎二虎披着大衣将门关上就和我上了面包车。
“这里面挺隔音的啊！都听不到外面的呼噜声了。”关上车门后二虎立马就好奇起来。
“这个灯真亮，灯油是在上面吗？”大虎看着车顶灯也向我问道。
“没啥，找两个大哥过来时要跟你们商量点事情。”我赶忙将话题拉回正轨。
“什么事？”大虎问。
“现在多了这么多人，而他们都是一起的。咱们七个人家近百号，以后有什么问题咱们没
有话语权啊。”
“靖子你是什么意思？干掉他们带头的吗？”大虎注视着我问道。
“不是！以后有什么问题大家商讨的时候不得少数服从多数吗？到时候如果大家意见不一
的话岂不是很难办？”这啥人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就这事啊？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投奔你的。这个营地还是你说了算，没人敢闹的。”
二虎赶忙说道。
“投奔我？”二虎的话让我不解了。
“对啊，这群人都是老实本分人。又不是山贼抢大当家的，你放心好了。要是有敢刺挠的
我收拾不死他。”二虎赶忙拍胸口保证道。
“额……那好吧。咱们继续说下其他的问题，往后天气还得更冷。得给他们建房子……”
三个人在车里规划营地的未来，商谈到深夜才散去。
具体的方案如下：
1、从次日开始二虎带着所有的男人伐树，以小河东西各五十米为限。
2、大虎带着会木工的将木头锯成木板和木方。
3、大娃负责带领会爬树的孩子去摘枣子和栗子。库存的东西先不动，以孩子带回来的为
基础不够再从库存出。
4、大丫母女再加上大娃未来丈母娘和媳妇四个人负责伙食。
5、其余的老人妇女负责编制绳子和篮子筐子之类的工具。
6、我负责规划总体。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二丫就起来煮鱼汤，住在棚子里的人都被二虎叫了起来每人先喝了一
碗热汤。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饭后，东边也露出了鱼肚白。
“所有人听好了！我叫王靖，大家到了这里都是想要过好日子。但是，好日子得靠自己的
双手，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将所有人都集合到了一起，我站在面包车顶对着所有人
喊道。
“昨晚上住地窝子的人冷不冷？”见下面都没人附和我，只好开始慢慢诱导。
“冷！”
……
“冷！”
一群人的回答虽然一致，但是却是松散的很。
“大家刚吃过饭，怎么还像没吃饱一样？回答整齐点，晚上吃肉！冷不冷？”按照初一军
训时教官的方式开始继续喊道。（别说初中没有军训，我初一真的军训了。私立学校！）
“冷！”这次虽然还不是很齐，但我还是很满意。
“好！那么从今天开始立几个规矩。一、公有制，以后大家一起耕种的田地和采集的食物
都是营地的。有没有异议？”
“不是说开荒都是自己的吗？”
“谁知道到时候会是谁的？”
“你这不是跟他们那些地主一样吗？”
下面的人一听我的说法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别吵，都别吵。你们推一个人出来说。”一群人根本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靖少爷！”一个六十多岁弓着腰的老人被人群推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向我先问了个好。
“老大爷，你别叫我少爷。还有你们也是，我叫王靖。今年27岁。比我大的可以叫我王靖
或者靖子都行，比我小的可以叫声哥。不要叫什么少爷。”我赶忙开始纠正起来。
“王靖，你刚才说的那个公有制。跟二虎带我们来时候说的不一样啊？二虎说的是来了开
垦的算自己的。”那老人赶忙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大爷，你年级大了。昨天去摘柿子的时候没让你去，但是去了的人不少。我们这么多人
即便是不种地，那片柿子也够所有人吃的。”
“可是那开垦出来的地为什么不算自己的？”老人还是不死心，看样子对拥有自己的土堤
还是很执着的。
“大爷，这个开垦出来的地算是所有人的。是你的，也是他们的！”
“那为什么不分下来，每户人家都有呢？”老人家就是认死理。
“大爷，你看这里四周都是树木。想要开垦土堤得先伐树吧？树根也得挖出来吧？我不知
道你有几个儿子和孙子，但是我知道你自己家开不了多少。”
“这……”老人貌似自己也想清楚了，要是自己一家人开出来的地应该不够吃。
“大爷，如果是所有的壮劳力一起伐树挖树根，你觉得到开春可以开垦出来多大的地方？
“这……老头子算不出来。”老人应该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但是如果十个人伐树，十个人挖树根。一天应该可以可清理出来不
小地方吧。等到开春我们就有一大片农田！”
“那到时候可以分下来啊，所有人人平分。”
“如果到时候只开出来十三亩地，你们每家一亩。然后一家七八口人就指望那一亩地来养
活吗？您老种了一辈子的地，十三亩地几个人可以种过来呢？”
“三个壮劳力就可以了。”说道种地方面，老人经验就多了。
“那我让三个人去种这十三亩地，收成所有人一起吃呢？”
“那三个人能愿意吗？”老人觉得没人会去做这个冤大头。
“那三个人只负责种地，其他的人继续去开垦呢？再到下一年说不定就是一百三十亩了。
这时候三十个人去种植，其他人继续去开垦。再到下一年我们营地有多少地了呢？”恐怕
到时候清政府也得发现这里了，产出够吃后还是不要在继续开垦了。
“这……”老人被我绕晕了。
“大家要知道，一家一户的力量是有限的。集体的力量是无限的！我可以在这里给大家保
证，只要我王靖有一口吃的那就不可能饿死你们任何一个人。”
“好！靖叔威武！”人群里一个人大喊道。我一看这不是大娃未来大舅子嘛。
“大全！你觉得是自己家开荒好还是一起开荒好？”
“一起！靖叔你说的我想了想很有道理。”
“好！那么现在给大家一个机会！选择接受公有制的蹲下，还想着自己开荒的继续站着
”为了民主还是给他们一个投票的权利吧。
“大哥！靖子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问？”二虎小声的朝扶着门框站着的大虎问。
“应该是要杀掉立威吧。”大虎头都没回继续望着站在车顶的我。
此时的人群基本都蹲了下去，但是还有三个人站着。
忙了一下午只挖了三个长三米宽两米深一米的坑，把找来的枯枝败叶全部放进去燃烧后就
去吃饭了。
等到所有人都吃过后饭坑里的火也都熄灭了，用铁锨将灰烬全部都铲出来。
借着面包车的前大灯，在地坑上面放上事先准备好的木棍当做横梁。再把妇女们割来的草
覆盖在上面，最后用铁锨在上面盖上雪。
三个地窝子一群人根本住不下，最后让所有的青壮年汉子都住在地窝子里面。
至于妇女老人孩子则是住到我之前的那个房间，最后没够大娃二娃还有大丫把房间给腾来
了出来这才勉强住下。
晚上院子里面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的，我自己躺在面包车里面开始思考往后的规划。
现在食物基本上够吃的，即便不够也可以去更远些的枣树林摘些枣子回来。但是房子是必
须要建的，先每家一间。
河两岸的树都要伐掉，开春后将地给翻一下当做农田。
砍伐的木头刚好可以用来建造房子，至于木房子是否保暖自己还真不知道。
“大虎哥！二虎哥！”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人商量一下，于是在二虎门口喊道。
“靖子来了啊！”二虎打开门让我进去。
“你和大虎哥来我车里吧，我们商量点事。”看着坐在地铺上的大虎，和已经睡着的大娃
看样子一大家子人炕上根本睡不下，赶忙走过去扶着大虎就要去车上。
大虎二虎披着大衣将门关上就和我上了面包车。
“这里面挺隔音的啊！都听不到外面的呼噜声了。”关上车门后二虎立马就好奇起来。
“这个灯真亮，灯油是在上面吗？”大虎看着车顶灯也向我问道。
“没啥，找两个大哥过来时要跟你们商量点事情。”我赶忙将话题拉回正轨。
“什么事？”大虎问。
“现在多了这么多人，而他们都是一起的。咱们七个人家近百号，以后有什么问题咱们没
有话语权啊。”
“靖子你是什么意思？干掉他们带头的吗？”大虎注视着我问道。
“不是！以后有什么问题大家商讨的时候不得少数服从多数吗？到时候如果大家意见不一
的话岂不是很难办？”这啥人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就这事啊？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投奔你的。这个营地还是你说了算，没人敢闹的。”
二虎赶忙说道。
“投奔我？”二虎的话让我不解了。
“对啊，这群人都是老实本分人。又不是山贼抢大当家的，你放心好了。要是有敢刺挠的
我收拾不死他。”二虎赶忙拍胸口保证道。
“额……那好吧。咱们继续说下其他的问题，往后天气还得更冷。得给他们建房子……”
三个人在车里规划营地的未来，商谈到深夜才散去。
具体的方案如下：
1、从次日开始二虎带着所有的男人伐树，以小河东西各五十米为限。
2、大虎带着会木工的将木头锯成木板和木方。
3、大娃负责带领会爬树的孩子去摘枣子和栗子。库存的东西先不动，以孩子带回来的为
基础不够再从库存出。
4、大丫母女再加上大娃未来丈母娘和媳妇四个人负责伙食。
5、其余的老人妇女负责编制绳子和篮子筐子之类的工具。
6、我负责规划总体。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二丫就起来煮鱼汤，住在棚子里的人都被二虎叫了起来每人先喝了一
碗热汤。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饭后，东边也露出了鱼肚白。
“所有人听好了！我叫王靖，大家到了这里都是想要过好日子。但是，好日子得靠自己的
双手，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将所有人都集合到了一起，我站在面包车顶对着所有人
喊道。
“昨晚上住地窝子的人冷不冷？”见下面都没人附和我，只好开始慢慢诱导。
“冷！”
……
“冷！”
一群人的回答虽然一致，但是却是松散的很。
“大家刚吃过饭，怎么还像没吃饱一样？回答整齐点，晚上吃肉！冷不冷？”按照初一军
训时教官的方式开始继续喊道。（别说初中没有军训，我初一真的军训了。私立学校！）
“冷！”这次虽然还不是很齐，但我还是很满意。
“好！那么从今天开始立几个规矩。一、公有制，以后大家一起耕种的田地和采集的食物
都是营地的。有没有异议？”
“不是说开荒都是自己的吗？”
“谁知道到时候会是谁的？”
“你这不是跟他们那些地主一样吗？”
下面的人一听我的说法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别吵，都别吵。你们推一个人出来说。”一群人根本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靖少爷！”一个六十多岁弓着腰的老人被人群推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向我先问了个好。
“老大爷，你别叫我少爷。还有你们也是，我叫王靖。今年27岁。比我大的可以叫我王靖
或者靖子都行，比我小的可以叫声哥。不要叫什么少爷。”我赶忙开始纠正起来。
“王靖，你刚才说的那个公有制。跟二虎带我们来时候说的不一样啊？二虎说的是来了开
垦的算自己的。”那老人赶忙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大爷，你年级大了。昨天去摘柿子的时候没让你去，但是去了的人不少。我们这么多人
即便是不种地，那片柿子也够所有人吃的。”
“可是那开垦出来的地为什么不算自己的？”老人还是不死心，看样子对拥有自己的土堤
还是很执着的。
“大爷，这个开垦出来的地算是所有人的。是你的，也是他们的！”
“那为什么不分下来，每户人家都有呢？”老人家就是认死理。
“大爷，你看这里四周都是树木。想要开垦土堤得先伐树吧？树根也得挖出来吧？我不知
道你有几个儿子和孙子，但是我知道你自己家开不了多少。”
“这……”老人貌似自己也想清楚了，要是自己一家人开出来的地应该不够吃。
“大爷，如果是所有的壮劳力一起伐树挖树根，你觉得到开春可以开垦出来多大的地方？
“这……老头子算不出来。”老人应该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但是如果十个人伐树，十个人挖树根。一天应该可以可清理出来不
小地方吧。等到开春我们就有一大片农田！”
“那到时候可以分下来啊，所有人人平分。”
“如果到时候只开出来十三亩地，你们每家一亩。然后一家七八口人就指望那一亩地来养
活吗？您老种了一辈子的地，十三亩地几个人可以种过来呢？”
“三个壮劳力就可以了。”说道种地方面，老人经验就多了。
“那我让三个人去种这十三亩地，收成所有人一起吃呢？”
“那三个人能愿意吗？”老人觉得没人会去做这个冤大头。
“那三个人只负责种地，其他的人继续去开垦呢？再到下一年说不定就是一百三十亩了。
这时候三十个人去种植，其他人继续去开垦。再到下一年我们营地有多少地了呢？”恐怕
到时候清政府也得发现这里了，产出够吃后还是不要在继续开垦了。
“这……”老人被我绕晕了。
“大家要知道，一家一户的力量是有限的。集体的力量是无限的！我可以在这里给大家保
证，只要我王靖有一口吃的那就不可能饿死你们任何一个人。”
“好！靖叔威武！”人群里一个人大喊道。我一看这不是大娃未来大舅子嘛。
“大全！你觉得是自己家开荒好还是一起开荒好？”
“一起！靖叔你说的我想了想很有道理。”
“好！那么现在给大家一个机会！选择接受公有制的蹲下，还想着自己开荒的继续站着
”为了民主还是给他们一个投票的权利吧。
“大哥！靖子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问？”二虎小声的朝扶着门框站着的大虎问。
“应该是要杀掉立威吧。”大虎头都没回继续望着站在车顶的我。
此时的人群基本都蹲了下去，但是还有三个人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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