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我的师父不太正经
方言现在就站在东河郡有名的销金窑，大型失足妇女帮扶中心—怡红楼的大门前，双眼盯着那块大红匾额来回踱步，犹豫不决。
“呦，方少你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鸨母把方言认出来了，连忙要领方言进去。
“嗯。”方言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跟老鸨走进大门，经楼梯走上二楼又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拐进一间雅致的大包间。
那么身体还属于未成年的方言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跑到这种不良场所的呢。
事情还要从八珍散说起。
方言是第一个尝试八珍散效果的，服用以后甚至有种力量膨胀的感觉，那种亢奋状态下对刚猛武学修炼都有一定增幅。练骨和练脏期武者的修炼都是大有裨益，除了损耗一定寿元的副作用，对同类型药膳简直是降维打击。
结果就是，魏合赚的盆满钵满，而且限量功能供应，想要再来一碗，不好意思，请排队。
一时间，本来门可罗雀的药膳房，每天登门拜访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师父他老人家精力有限，干脆出来躲清静，刚开始他还很正常只是流连各大酒楼，也许是烧鸡烤鸭吃腻了，居然进了青楼，莫非是青楼的素菜和果酒比较解腻的缘故么。
这段时间魏合身上的钱花光了，就让唯一的弟子方言来赎人。可怜方言才12岁，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三十多年从没进过这种违法地区。
后来方言问师父，你一古稀老人去青楼那种地方干嘛。
师父满脸忧郁的说，你不懂，年轻的时候没有得到的东西，到年长了越是会加倍弥补遗憾。
难道说，我的师父，黑虎门长老，魏合，年近古稀的老者，非遗药方传承人，走出半生归来依旧是少年。
“这是五百两银票，您悠着点，别玩太大了。”方言面色复杂的把一把大面额银票递给魏师，魏合放浪形骸，一副老骨架还倚着身边的青楼姑娘让姑娘喂他吃菜，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八，要是再小几岁就太刑了。
“毛头小子懂什么，老夫吃遍全城的酒楼，就这的拌黄瓜和小咸菜味儿最对。饮食讲究荤素搭配说了你也不懂。”嘴里一边嘟哝着，一边接过银票随手团了两下塞进怀里，继续研究荤素搭配的科学道理了。
方言也不想理他，转身便走。
身后还传来魏合那老不修的声音，“徒儿不忙走啊，刚点了荔枝虾球马上就上菜了，那脆口儿，保管让你吃一个想十个。”就好像他在青楼里真的是贪图口腹之欲一样。
离开了那风月烟花之地，方言显然放松不少，便沿着道路闲逛着。他平时很少外出，几乎一有时间就投入到武学和医术中里面，浮躁的心情总是逼迫着他，唯一的调节方式也是练武和医术之间轮换。
方言就像一根绷紧的弓弦，而且持续的增加拉力。他当前的困境就是，太心急，总想着一口气练到真元境，至少先新手村无敌。不说旁人就连他自己也常常忽略了自己还是个12岁的少年，今年七月才开始武道修行，而现在距离春节元旦还有几天而已。方言修炼至今满打满算还不到半年，便已经有练筋巅峰的水平，除去武功略逊还没真正与人动手过招，境界已经是同龄人的翘楚。
那为什么还这么急迫，是自带金手指穿越者的自负吗?痛恨自己作为一个外挂玩家的还在凡境蹉跎半年？不甘心武道世界的奇妙冒险迟迟不能开启。
其实他的师父已经做了很好的示范，并非只有苦修才是修行，一粥一饭亦是修行。倘若方言有魏合十之一二的洒脱，练骨唾手可得，练脏也并非遥不可及。
方言感觉今天这样走在砖石地面上走路的感觉却格外不同，因为临近过年城内张灯结彩洋溢着欢庆的气氛，街道上小贩们卖力吆喝着，小孩子哭闹央求着家里大人买零食给自己。
“街上真热闹啊。”
“原来这里也有糖葫芦啊，真想尝尝。”
不一会方言手里就叠罗汉一样的堆起了小山，有零食还有小手工艺品，感觉自打修炼武道以来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再次回到人世间只觉得亲切。
就这么边走边吃，朝着黑虎门外城驻地的方向慢慢的逛过去，十分放松惬意，这时方言感觉自己是脚踏踩在地面上的。或许方言没意识到，随着心境的改变练骨之门已经彻底为他打开，少则三五日，多则半个月，丹田真气自生。
正是这样平静的心境，才能不至于错过沿途的风景。
方言走着走着看见一个书坊，这种书坊一般是贩卖（颜色）传奇话本小说的，相当于传统追番。很多话本小说开篇精彩，但因为驾驭不了后面的剧情便草草收尾，落得一个烂尾的下场。完本精品少之又少，在这里挑书，颇有一种沙里淘金的乐趣。
正好十年老书虫方言就有这种兴趣，“《书生白狐录》、《武神荡魔传》、《侠客剑仙谱》？嗯，这《武神荡魔传》虽然对武道修行的描述语焉不详，似乎刻意做了模糊化处理，但仅凭只言片语即可推断出作者是个武道高手。诸多话本里首推这本文笔剧情俱佳，不乏许多逼真大胆的描写。尤其是后期剧情中主角武神降服白蛇妖、兔子精等魅惑众生之魔更是精彩纷呈图文并茂，必须买回去批判。而且作者笔名居然叫纯阳真人，这名字一看就是正气凛然的武道前辈。”
付过钱买下《武神荡魔传》以后，盯着黑眼圈的肾虚货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对方言说，“这位小哥，还有好东西，有没有需要。”
方言大手一挥，“有甚么好书全都拿出来罢，我一并批判了。”
“比书还刺激。”
“原来是《养肾强肾书》，歪书罢了，你看我身强体壮像是需要这种歪门邪道的人吗？”
“那小哥不需要吗？”
“本人身强体壮，气血如虹，当然不需要。不过本人家中有一长辈，平时不免疏于保养身体，做晚辈的就算身强体壮也要多为长辈考虑。”
“那·······”
“这两本，还有这些，都一起包起来。”
于是方言一手提着打包好的一摞话本小说，另一手提着买来的零食朝家里“走”去。可能是修武有成的缘故，方言脚下健步如飞，手上提着的东西还是稳稳当当，若是其师魏合长老在场也多半会赞一句“把功夫练上身了。”
（而此时的魏合长老“我那盘荔枝虾球怎么还没好，服务员？”）
“呦，方少你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鸨母把方言认出来了，连忙要领方言进去。
“嗯。”方言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跟老鸨走进大门，经楼梯走上二楼又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拐进一间雅致的大包间。
那么身体还属于未成年的方言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跑到这种不良场所的呢。
事情还要从八珍散说起。
方言是第一个尝试八珍散效果的，服用以后甚至有种力量膨胀的感觉，那种亢奋状态下对刚猛武学修炼都有一定增幅。练骨和练脏期武者的修炼都是大有裨益，除了损耗一定寿元的副作用，对同类型药膳简直是降维打击。
结果就是，魏合赚的盆满钵满，而且限量功能供应，想要再来一碗，不好意思，请排队。
一时间，本来门可罗雀的药膳房，每天登门拜访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师父他老人家精力有限，干脆出来躲清静，刚开始他还很正常只是流连各大酒楼，也许是烧鸡烤鸭吃腻了，居然进了青楼，莫非是青楼的素菜和果酒比较解腻的缘故么。
这段时间魏合身上的钱花光了，就让唯一的弟子方言来赎人。可怜方言才12岁，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三十多年从没进过这种违法地区。
后来方言问师父，你一古稀老人去青楼那种地方干嘛。
师父满脸忧郁的说，你不懂，年轻的时候没有得到的东西，到年长了越是会加倍弥补遗憾。
难道说，我的师父，黑虎门长老，魏合，年近古稀的老者，非遗药方传承人，走出半生归来依旧是少年。
“这是五百两银票，您悠着点，别玩太大了。”方言面色复杂的把一把大面额银票递给魏师，魏合放浪形骸，一副老骨架还倚着身边的青楼姑娘让姑娘喂他吃菜，那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八，要是再小几岁就太刑了。
“毛头小子懂什么，老夫吃遍全城的酒楼，就这的拌黄瓜和小咸菜味儿最对。饮食讲究荤素搭配说了你也不懂。”嘴里一边嘟哝着，一边接过银票随手团了两下塞进怀里，继续研究荤素搭配的科学道理了。
方言也不想理他，转身便走。
身后还传来魏合那老不修的声音，“徒儿不忙走啊，刚点了荔枝虾球马上就上菜了，那脆口儿，保管让你吃一个想十个。”就好像他在青楼里真的是贪图口腹之欲一样。
离开了那风月烟花之地，方言显然放松不少，便沿着道路闲逛着。他平时很少外出，几乎一有时间就投入到武学和医术中里面，浮躁的心情总是逼迫着他，唯一的调节方式也是练武和医术之间轮换。
方言就像一根绷紧的弓弦，而且持续的增加拉力。他当前的困境就是，太心急，总想着一口气练到真元境，至少先新手村无敌。不说旁人就连他自己也常常忽略了自己还是个12岁的少年，今年七月才开始武道修行，而现在距离春节元旦还有几天而已。方言修炼至今满打满算还不到半年，便已经有练筋巅峰的水平，除去武功略逊还没真正与人动手过招，境界已经是同龄人的翘楚。
那为什么还这么急迫，是自带金手指穿越者的自负吗?痛恨自己作为一个外挂玩家的还在凡境蹉跎半年？不甘心武道世界的奇妙冒险迟迟不能开启。
其实他的师父已经做了很好的示范，并非只有苦修才是修行，一粥一饭亦是修行。倘若方言有魏合十之一二的洒脱，练骨唾手可得，练脏也并非遥不可及。
方言感觉今天这样走在砖石地面上走路的感觉却格外不同，因为临近过年城内张灯结彩洋溢着欢庆的气氛，街道上小贩们卖力吆喝着，小孩子哭闹央求着家里大人买零食给自己。
“街上真热闹啊。”
“原来这里也有糖葫芦啊，真想尝尝。”
不一会方言手里就叠罗汉一样的堆起了小山，有零食还有小手工艺品，感觉自打修炼武道以来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再次回到人世间只觉得亲切。
就这么边走边吃，朝着黑虎门外城驻地的方向慢慢的逛过去，十分放松惬意，这时方言感觉自己是脚踏踩在地面上的。或许方言没意识到，随着心境的改变练骨之门已经彻底为他打开，少则三五日，多则半个月，丹田真气自生。
正是这样平静的心境，才能不至于错过沿途的风景。
方言走着走着看见一个书坊，这种书坊一般是贩卖（颜色）传奇话本小说的，相当于传统追番。很多话本小说开篇精彩，但因为驾驭不了后面的剧情便草草收尾，落得一个烂尾的下场。完本精品少之又少，在这里挑书，颇有一种沙里淘金的乐趣。
正好十年老书虫方言就有这种兴趣，“《书生白狐录》、《武神荡魔传》、《侠客剑仙谱》？嗯，这《武神荡魔传》虽然对武道修行的描述语焉不详，似乎刻意做了模糊化处理，但仅凭只言片语即可推断出作者是个武道高手。诸多话本里首推这本文笔剧情俱佳，不乏许多逼真大胆的描写。尤其是后期剧情中主角武神降服白蛇妖、兔子精等魅惑众生之魔更是精彩纷呈图文并茂，必须买回去批判。而且作者笔名居然叫纯阳真人，这名字一看就是正气凛然的武道前辈。”
付过钱买下《武神荡魔传》以后，盯着黑眼圈的肾虚货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对方言说，“这位小哥，还有好东西，有没有需要。”
方言大手一挥，“有甚么好书全都拿出来罢，我一并批判了。”
“比书还刺激。”
“原来是《养肾强肾书》，歪书罢了，你看我身强体壮像是需要这种歪门邪道的人吗？”
“那小哥不需要吗？”
“本人身强体壮，气血如虹，当然不需要。不过本人家中有一长辈，平时不免疏于保养身体，做晚辈的就算身强体壮也要多为长辈考虑。”
“那·······”
“这两本，还有这些，都一起包起来。”
于是方言一手提着打包好的一摞话本小说，另一手提着买来的零食朝家里“走”去。可能是修武有成的缘故，方言脚下健步如飞，手上提着的东西还是稳稳当当，若是其师魏合长老在场也多半会赞一句“把功夫练上身了。”
（而此时的魏合长老“我那盘荔枝虾球怎么还没好，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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