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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拉加藤策行劫狱

    “羽儿,你怎么不说话?”项复试着问。

    见项羽一副惊吓傻住的表情,被问话,都不能反应过来,顿时喜上眉梢,和高歧相视的点了点头。

    要按以往,项羽绝对说让他们脾气上来感到没辙之言了。

    高歧见被震慑到如此地步,愉道:“不好喽,小羽怕是这辈子都有心里阴影了,呵……”当然,只是开开玩笑。

    荆晨看项羽脸上已经没了傲、没了不服,就没有继续说话,心想往后自然有他们调教,谁年少时还没有过不听训劝呢。

    对于举鼎与单挑黑熊,不要说项羽,就是在项复和高歧眼里,都已经涌起了一股惊惧。

    若是荆晨于海兽竞技场杀大鳄与大鲨的事迹又让项羽闻见,只怕一经对视.转瞬就低头。

    当前将近正午。

    到下午时辰,在南海岸,四艘大船,每艘两百士兵,借给荆晨一用。

    岸上,项复先是感激对项羽的帮助,然后说:“再到你去,又得几天过去,他们未必还活着。”

    不过,荆晨回应的话仍然坚定不变。

    上船后,往东,楚船出发!

    当前确实处于海上季风爆发的季节,当进入阴暗里后,看着仍然海盗的天下,荆晨只盼兄弟好友们还活着。

    现在,他不知道局势变成什么样了,去拿下喀里多的海盗兵、没了弗加伦的斐拉、努阿图逃走多少岛兵,继而又变成怎样?

    在第二天晚上,路过喀里多的南方,不是去努阿图,而是去斐拉。

    项复手底下的兵官问道:“不去努阿图探查是否已经处决了吗?”

    荆晨相信伙伴命不该绝,说:“两天后探查也一样,此去斐拉,我要带走一人。”

    四艘楚船到了喀里多的东南方位偏北航行,当晚过去,天亮又至傍晚,看到了斐拉海岸线。

    一艘小船从楚船上安排出动,荆晨派人手乘去斐拉将菲娜的弟弟加藤带来,为防黄肤色引起注意,派的几内亚人。

    天黑后,小船带人回来。

    由于菲娜不让加藤接触海盗,弗加伦出发抓悍挞时,加藤听话一直在斐拉。

    见人真是荆晨,加藤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马上听说姐姐菲娜被海王关押了,惊愣着反应过来急得求他救人。

    荆晨这才说:“我要你随我同去努阿图,偷监牢钥匙救人。”

    加藤面色僵硬。

    荆晨说:“你姐姐的命已在你手里了,所以不要害怕,只要你把钥匙偷到,救出之事好成。”

    加藤却坚强地说:“我会偷钥匙的,我不害怕。”

    荆晨赞道:“好样的!你姐姐没白疼你!”

    在第二天正午,楚船到了努阿图附近南面一座小岛上。

    四艘楚王国之船的到来,让微不足道的小岛陷入恐慌。

    楚军兵官表示出远门有事,要回楚王国,在这岛歇息,不想惊扰谁。

    既然是努阿图附近的小岛,本就人员不多,办不成秘密通知托尔斯的操作。

    荆晨却暗派几内亚人和加藤以观看竞技场的面目去努阿图,自己先在船上没有向小岛露面。

    当天下午,一个几内亚人回来,告诉这些天以来努阿图并没有执行城堡监牢里的处决之事,百姓都未见闻,所以人都还活着。

    兵官闻言,想要确保楚船的出现,不会给海盗的源头、海盗的天下带来对黄肤色禁绝的杀意,对荆晨道:

    “自你到达几内亚东海岸城镇,见到高歧,我项大王便已派人去东了解情况,后续人回来,又跟原本安排在东持续观察海王海盗动向的人手所言都吻合,确定了你的作为传闻。

    只是你怎么肯定,托尔斯没有杀了亚特兰王子?

    我们有人当时在竞技场作为观众,看到悍挞上场终死,悍挞之孙在囚室。距离贵族席太远,不能看清你们倾覆者每个人面相。

    当时托尔斯不是一样要杀悍挞之孙,既然人又被抓到,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一点,荆晨觉得有必要说清楚,道:“托尔斯可以将希羽一并跟悍挞上场,但却没有这么做,其实是另有它因。”

    兵官闻言凝眉,感到不解。

    荆晨继续说:“托尔斯若真想杀希羽,可以令一并上场,当时却已联合黑鲨,或欲对弗加伦动手或是指望岛兵被彻底消灭,或可能是别的,

    后来我听你们说希羽被关押城堡监牢,我估计托尔斯是想从他身上图什么,或有什么原因尚不能杀,先关押囚室只是给弗加伦面子,藏好真正意图,不露马脚,毕竟黑鲨很快就会来到努阿图。”

    对项复绝对服从的兵官问:“托尔斯想从悍挞之孙身上得到什么?有什么原因尚不能杀?”

    荆晨认为最可能的原因,怕是悍挞的宝藏,此刻他却不便说。

    兵官见他三缄其口不说,眉头皱得更紧了。项复派他们来,可是说过注意事项,虽说八百兵力是借予救援,可并不是易主,便不能违背军令。

    荆晨决定亲身去努阿图。

    到了夜晚,借着夜色,带了三名几内亚人乘小帆岛过去。

    在将至岸上,他和一个跳海水里游潜上岸,避免眼目。

    最终到一家屋舍里。

    楚王国有安插人手在托尔斯王国了解海盗动向,这户是居住点,当前有五人。

    加藤在这里,还有正午同来的三个几内亚人,加上夜晚荆晨及同他来的,一共有十三人。

    加藤忧愁无望的说:“荆大哥,城堡地牢的钥匙,我怕是偷不到了。”

    因为,太森严了。

    经过前些天惊天动地的海域大事,就是一只苍蝇都要问过努阿图士兵才能起飞。

    而且进城堡,不是容易就能进的。

    项复的监察人手解释:

    “托尔斯曾经是怎样具体建立起王国又发展至今的,我们不得而知,但他那海兽竞技场有功劳很大,曾经用他的口,让人加入他的王国,越发壮大自己的民,爱看他竞技场的,成了他忠贞不二的狂热百姓,成了努阿图子民,我们也就趁此机会得以居在这里,为楚国和几内亚持续观察海盗风声举动。”

    “可是,成为努阿图子民,不是每个都能居在城堡里,或住在城堡里。不在城堡里住的子民,非但不能长时间待在城堡里,甚至可能连进都不给进。”

    “如果想要让对这里为外人的加藤这位小兄弟去偷钥匙,只怕刚踏进城堡,就要被抓进监牢里,就更别说还要去监牢那边偷钥匙了。抓到会死的很惨。”

    听闻这些话,荆晨陷入沉思。

    加藤想想都感到脊背发寒,总得要有理由进城堡,他对自己偷窃水平有信心,可这跟自己偷窃工夫无关,是一个不可能成功的事,无论他多么想救姐姐,可事实在眼前——做不到。

    眼看救人无路、事办不成,跟楚船来的几内亚人便欲离开,荆晨却道:“别走,我仍有办法能救——挖地道。”

    “挖地道?”他们惊得脱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