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也许是个错误
当王管家看到站在门口的“八少爷”那一刻，他心里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同样的面孔，但却展现出了不同的气质。王顺没时间细想，开口说道：“八少爷，老爷请你赶紧回去。”
这个开门的自然就是高世强。他也是刚刚赶到牛府不久，路上牛管家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又见到了匆匆赶回来的牛健，二人稍微交流了一下，高世强刚刚换上牛健的衣服后，就听到了王管家的敲门声。
在去主院的路上，王管家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八少爷，你可想好如何回复老爷和太太了吧？这次事情闹得不小，要是您被大太太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牛健听得出这位老管家是真心关心他，就微微点头道：“您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听到八少爷用您字对自己说话，王管家一愣，偷偷看了一眼高世强。这个小的失误，高世强却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
此刻坐在正院北屋里的柳氏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当她想再派人去催时，就见王管家陪着牛健快步走进了屋。见到“牛健”，柳氏立刻起身喝道：“你这个时候突然内急，我看你就是故意逃避。你今天不在祖宗面前把话说清楚，我决不罢休！”
“母亲您这是何意，我内急去如厕怎么就成了故意逃避，如果硬让我憋着，一会到了祠堂憋不住了怎么办，难道您希望我在祠堂里方便，那种憋不住的感觉您也体会过吧？”
听了这话，柳氏被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她还是压着火恶狠狠地说道：“既然老八如此伶牙俐齿，那我就让你在祠堂说个够，如果那时你说不清楚，不要怪我执行家法。”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牛家祠堂。这个所谓的祠堂，更确切地说就是安放牛家祖先牌位的院落。牛家祠堂长年供着香火，有家仆照看打扫，因此没有那种让人感到凄凉和阴森的感觉。
大少爷牛焱第一个冲进祠堂，将地上所有的蒲团都抱走了。当高世强入内后，柳氏喝道：“老八，你跪在那里，在祖宗的牌位前发誓，那首诗是你写的！”
一听这话，高世强好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冲着众多的牌位大声说道：“我发誓，那首诗的的确确是我写的，我若说谎，天打雷劈！”说此话时，高世强用的是我字，而不是牛健的名字，因此他心里上没有任何负担，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让人不得不信服。
一听“牛健”发下如此重誓，不仅柳氏大吃一惊，就连一旁冷眼旁观的牛礼泉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你敢在祖宗牌位前说谎！”柳氏缓过神来后，声嘶力竭的喝问道。
“我说的句句是真话。您说我说谎，可有证据！”高世强盯着柳氏说道，目光坚定。
“是啊，健儿他发下如此重誓，我们应该相信他。”站在一旁的牛礼泉实在看不下去了，黑着脸说道。
这时一旁的牛焱再次窜了出来，他一边拍着“牛健”的肩膀一别劝道：“八弟，你不要激动，母亲她老人家也是真心希望那首诗是你写的，但我们一定要拿出证据来，才能让外人心服口服，现在四弟被冤枉了，你如果你在不能把事情讲清楚，那咱们牛家的名声怎么办？”
听了这番言论，高世强几乎被气笑了。他冷着脸说道：“大哥这套说辞小弟实在是佩服啊。请问我如何自证清白啊？”
见这个四弟上钩了，牛焱赶紧说道：“这个容易，既然那首诗是你自己写的，你再写一遍不就可以了吗？”说到这，也不等高世强回话，牛焱冲着一旁的王管家说道：“王顺，去把拿笔墨纸砚来。”
高世强故意显示出一丝紧张的表情，这一瞬间的表情就被一直紧盯着他的柳氏察觉到了。她立刻说道：“如果老八真能默写出来，那自然能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但如果写不出来的话......”柳氏说到这停了下来，回头盯着牛礼泉。很显然，这是让他牛礼泉表态。
牛礼泉此时也开始怀疑这个老八的话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他写不出来，就按家法，重则二十大板。”
“难道就不处罚牛淼吗？无论如何，他今天丢了牛家的脸啊！”高世强质问到。
“现在是在处理你的事，不要把别人牵进来。”柳氏撇撇嘴说道。
高世强望向牛礼泉，但此刻的牛礼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此刻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高世强微微叹了口气后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回想了一下牛健的笔迹特点后，就俯下身唰唰地写了起来。仅仅片刻后，那首笠翁垂钓就跃然纸上。
看着“牛健”真的把诗写了出来，屋来所有的人的脸色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柳氏盯着那诗看一一阵子后，抬头望向牛焱，希望他能看出什么漏洞。但柳氏失望地发现此时的牛焱也正盯着他。通过眼神柳氏意识到，这诗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柳氏还是没有放弃，她吩咐丫鬟道：“去，把孙夫子请来，让他评判一下，看看这诗是不是抄袭他人的。”
很快，孙夫子被请了过来。低头半晌后，孙夫子点头说道：“这首诗我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能算是绝妙，但也称得上佳作了。”说完，孙夫子回头望着“牛健”说道：“最近你表现的不错啊，那日能解出那道算题，今日有出如此佳作，看来你真的是开窍了。”
听闻这话，刚刚赶过来的牛管家微微皱眉，他意识到把高世强引进家门，也许是个错误。
这个开门的自然就是高世强。他也是刚刚赶到牛府不久，路上牛管家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又见到了匆匆赶回来的牛健，二人稍微交流了一下，高世强刚刚换上牛健的衣服后，就听到了王管家的敲门声。
在去主院的路上，王管家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八少爷，你可想好如何回复老爷和太太了吧？这次事情闹得不小，要是您被大太太抓住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牛健听得出这位老管家是真心关心他，就微微点头道：“您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听到八少爷用您字对自己说话，王管家一愣，偷偷看了一眼高世强。这个小的失误，高世强却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
此刻坐在正院北屋里的柳氏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当她想再派人去催时，就见王管家陪着牛健快步走进了屋。见到“牛健”，柳氏立刻起身喝道：“你这个时候突然内急，我看你就是故意逃避。你今天不在祖宗面前把话说清楚，我决不罢休！”
“母亲您这是何意，我内急去如厕怎么就成了故意逃避，如果硬让我憋着，一会到了祠堂憋不住了怎么办，难道您希望我在祠堂里方便，那种憋不住的感觉您也体会过吧？”
听了这话，柳氏被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她还是压着火恶狠狠地说道：“既然老八如此伶牙俐齿，那我就让你在祠堂说个够，如果那时你说不清楚，不要怪我执行家法。”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牛家祠堂。这个所谓的祠堂，更确切地说就是安放牛家祖先牌位的院落。牛家祠堂长年供着香火，有家仆照看打扫，因此没有那种让人感到凄凉和阴森的感觉。
大少爷牛焱第一个冲进祠堂，将地上所有的蒲团都抱走了。当高世强入内后，柳氏喝道：“老八，你跪在那里，在祖宗的牌位前发誓，那首诗是你写的！”
一听这话，高世强好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冲着众多的牌位大声说道：“我发誓，那首诗的的确确是我写的，我若说谎，天打雷劈！”说此话时，高世强用的是我字，而不是牛健的名字，因此他心里上没有任何负担，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让人不得不信服。
一听“牛健”发下如此重誓，不仅柳氏大吃一惊，就连一旁冷眼旁观的牛礼泉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你敢在祖宗牌位前说谎！”柳氏缓过神来后，声嘶力竭的喝问道。
“我说的句句是真话。您说我说谎，可有证据！”高世强盯着柳氏说道，目光坚定。
“是啊，健儿他发下如此重誓，我们应该相信他。”站在一旁的牛礼泉实在看不下去了，黑着脸说道。
这时一旁的牛焱再次窜了出来，他一边拍着“牛健”的肩膀一别劝道：“八弟，你不要激动，母亲她老人家也是真心希望那首诗是你写的，但我们一定要拿出证据来，才能让外人心服口服，现在四弟被冤枉了，你如果你在不能把事情讲清楚，那咱们牛家的名声怎么办？”
听了这番言论，高世强几乎被气笑了。他冷着脸说道：“大哥这套说辞小弟实在是佩服啊。请问我如何自证清白啊？”
见这个四弟上钩了，牛焱赶紧说道：“这个容易，既然那首诗是你自己写的，你再写一遍不就可以了吗？”说到这，也不等高世强回话，牛焱冲着一旁的王管家说道：“王顺，去把拿笔墨纸砚来。”
高世强故意显示出一丝紧张的表情，这一瞬间的表情就被一直紧盯着他的柳氏察觉到了。她立刻说道：“如果老八真能默写出来，那自然能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但如果写不出来的话......”柳氏说到这停了下来，回头盯着牛礼泉。很显然，这是让他牛礼泉表态。
牛礼泉此时也开始怀疑这个老八的话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他写不出来，就按家法，重则二十大板。”
“难道就不处罚牛淼吗？无论如何，他今天丢了牛家的脸啊！”高世强质问到。
“现在是在处理你的事，不要把别人牵进来。”柳氏撇撇嘴说道。
高世强望向牛礼泉，但此刻的牛礼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此刻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高世强微微叹了口气后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回想了一下牛健的笔迹特点后，就俯下身唰唰地写了起来。仅仅片刻后，那首笠翁垂钓就跃然纸上。
看着“牛健”真的把诗写了出来，屋来所有的人的脸色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柳氏盯着那诗看一一阵子后，抬头望向牛焱，希望他能看出什么漏洞。但柳氏失望地发现此时的牛焱也正盯着他。通过眼神柳氏意识到，这诗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柳氏还是没有放弃，她吩咐丫鬟道：“去，把孙夫子请来，让他评判一下，看看这诗是不是抄袭他人的。”
很快，孙夫子被请了过来。低头半晌后，孙夫子点头说道：“这首诗我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能算是绝妙，但也称得上佳作了。”说完，孙夫子回头望着“牛健”说道：“最近你表现的不错啊，那日能解出那道算题，今日有出如此佳作，看来你真的是开窍了。”
听闻这话，刚刚赶过来的牛管家微微皱眉，他意识到把高世强引进家门，也许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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