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卖的是私酒吗
看牛管家瞪着自己，高世强赶紧解释道：“我昨晚出门，碰见官军抓人，听说要抓的就是黑龙山的钟大刀。”
一听钟大刀这个名字，牛管家脸上微变，他板着脸说道：“黑龙山号称有1万人马，大头领叫念云，是个女人，功夫了得，足智多谋。你刚刚说的钟大刀是二当家的，这个人最心狠手辣，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官兵去年派一万多人围剿黑龙山，结果被伏击，死伤不少人，最后灰溜溜地撤了。你可千万别招惹黑龙山的人，特别是那个钟大刀，见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听闻这话，高世强心里哀叹：“我没想招惹他啊，是他抓的我啊！”虽然心中苦闷，但高世强还是抓紧机会继续问道：“牛管家，200两银子多吗？”
虽然感觉今天高世强问的问题都很离谱，但牛管家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牛家的普通仆役每年挣5两银子，咱们牛府的大管家王顺一年挣30两。200两银子可以买几百亩良田，你说200两银子多不多？”
高世强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他本来还想把实情告诉牛管家，希望牛健能替他出这笔钱，但现在他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一个月200，一年2400两银子，牛家是不可能替他这个外人出的。
见高世强魂不守舍的样子，牛管家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高世强哪里敢说实话，不得以就说自己有些紧张。牛管家信以为真，还好心劝了他几句，留下10两银子后，就转身走了。
送走了牛管家，高世强在屋来回踱步，逃跑的念头再一次出现。看了眼刚刚牛管家留下的10两银子，高世强终于下定了决心，从箱子里掏出所有的衣服打了个包裹，带上帽子，脸上贴了块膏药后，就快步离开了小院。
这还是高世强第一次白天独自出门。街上人来人往，不算宽阔的大街上被牛车，马车，和各种小摊位占的满满的，显得既杂乱又热闹。高世强对此毫无兴趣，他加快脚步，想尽快出城。就在他路过一家酒铺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嗨，八少爷，您好久没光顾小店了，最近小店进了一批好酒，你务必要进来尝尝。”顺着声音望去，高世强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中年人正站在酒铺门口笑眯眯地冲他招手。
很明显，虽然脸上贴了块膏药，但他还是被认了出来。高世强赶紧摆手说道：“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但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两个伙计热情地架进了酒铺。
这酒铺不大，柜台后面有几个装酒的木桶和酒缸。一个掌柜摸样的消瘦男人见高世强进来，立刻起身说道：“诶呀，八少爷您来的正好啊，小店刚刚花大价钱从国都进了一批好酒，这些货在国都只有王公贵族才能负买得到，今天您尽然来了，那务必要尝一尝。”说着，他把高世强让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去取酒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拿着一个瓷罐走了出来，他走到高世强面前，将瓷罐里的酒小心地倒入了一个小酒杯中，然后慢慢把酒杯递到高世强面前说道：“来来，八少爷，您尝一尝这酒，是不是味道浓郁厚重，回味无穷？”
高世强结果酒杯，探头闻了一下，感觉味道很淡，于是他便微微的抿了一小口，一股淡淡的酒香在他嘴里上下游荡。高世强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吗？怎么感觉这酒香实在有些寡淡。于是他一仰脖，把杯中酒全部倒入口中，细细感觉嘴里的味道，酒香虽然重了一点点，但绝谈不上什么酒香浓郁，更不要说什么回味无穷了。
高世强略一琢磨，便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其实华夏古代的就也是如此，因为那时人们还没有开始使用蒸馏法制酒，而是使用压榨法，而在自然条件下发酵，酵母菌在酒精浓度达到20％后，就很难继续发酵，所以酿造酒精度大约是在0度至18度之间，和后世的啤酒或葡萄酒度数差不多。
掌柜的看高世强一直在那里发愣，以为他是被酒的味道震惊了，于是自豪地说道：“我们和酒场说好了，在贺祥城我们独家贩卖这种酒，价格也公道，每斤5两银子！怎么样，您今天先买一小坛，带回去给牛老爷尝尝？”
“这种酒居然能卖到五两一斤，这有些太荒唐了！”高世强心里想着，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指责地上大大小小的酒缸问道：“那这些酒怎么卖的？”
掌柜的一愣，没想到这个“八少爷”会问出这个问题，但他还是笑呵呵地指着一个很大的坛子说道：“这些都是些普通的米酒，一两银子可以买2大坛。”
高世强顺着掌柜的手指望去，那个大坛子的体积至少比他面前的小坛子大出5倍，换句话说，他刚刚尝过的酒的价格至少是普通酒的15倍。如此巨大的差价让高世强感到不可思议。
在高世强的要求下，他尝了一下那大坛酒的味道。酒刚刚入嘴，他就想吐出来，那酒的味道竟有些苦涩。“这也能叫酒吗？”。
虽然掌柜一再劝说，但高世强还是空着手走出了酒铺。他兜里只有10两银子，哪会舍得去买酒。可没走出几步，有一个秃头的家伙跟了过来，凑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这位公子，我这也有上好的酒，价格只是酒铺的一半，你要不要看一看？”
高世强本来想一口拒绝，但当他看到那秃顶中年人略带紧张的神情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也压低声音问道：“你卖的可是私酒？”
那人赶紧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同时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一听钟大刀这个名字，牛管家脸上微变，他板着脸说道：“黑龙山号称有1万人马，大头领叫念云，是个女人，功夫了得，足智多谋。你刚刚说的钟大刀是二当家的，这个人最心狠手辣，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官兵去年派一万多人围剿黑龙山，结果被伏击，死伤不少人，最后灰溜溜地撤了。你可千万别招惹黑龙山的人，特别是那个钟大刀，见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听闻这话，高世强心里哀叹：“我没想招惹他啊，是他抓的我啊！”虽然心中苦闷，但高世强还是抓紧机会继续问道：“牛管家，200两银子多吗？”
虽然感觉今天高世强问的问题都很离谱，但牛管家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牛家的普通仆役每年挣5两银子，咱们牛府的大管家王顺一年挣30两。200两银子可以买几百亩良田，你说200两银子多不多？”
高世强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他本来还想把实情告诉牛管家，希望牛健能替他出这笔钱，但现在他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一个月200，一年2400两银子，牛家是不可能替他这个外人出的。
见高世强魂不守舍的样子，牛管家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高世强哪里敢说实话，不得以就说自己有些紧张。牛管家信以为真，还好心劝了他几句，留下10两银子后，就转身走了。
送走了牛管家，高世强在屋来回踱步，逃跑的念头再一次出现。看了眼刚刚牛管家留下的10两银子，高世强终于下定了决心，从箱子里掏出所有的衣服打了个包裹，带上帽子，脸上贴了块膏药后，就快步离开了小院。
这还是高世强第一次白天独自出门。街上人来人往，不算宽阔的大街上被牛车，马车，和各种小摊位占的满满的，显得既杂乱又热闹。高世强对此毫无兴趣，他加快脚步，想尽快出城。就在他路过一家酒铺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嗨，八少爷，您好久没光顾小店了，最近小店进了一批好酒，你务必要进来尝尝。”顺着声音望去，高世强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中年人正站在酒铺门口笑眯眯地冲他招手。
很明显，虽然脸上贴了块膏药，但他还是被认了出来。高世强赶紧摆手说道：“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但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两个伙计热情地架进了酒铺。
这酒铺不大，柜台后面有几个装酒的木桶和酒缸。一个掌柜摸样的消瘦男人见高世强进来，立刻起身说道：“诶呀，八少爷您来的正好啊，小店刚刚花大价钱从国都进了一批好酒，这些货在国都只有王公贵族才能负买得到，今天您尽然来了，那务必要尝一尝。”说着，他把高世强让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就去取酒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拿着一个瓷罐走了出来，他走到高世强面前，将瓷罐里的酒小心地倒入了一个小酒杯中，然后慢慢把酒杯递到高世强面前说道：“来来，八少爷，您尝一尝这酒，是不是味道浓郁厚重，回味无穷？”
高世强结果酒杯，探头闻了一下，感觉味道很淡，于是他便微微的抿了一小口，一股淡淡的酒香在他嘴里上下游荡。高世强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吗？怎么感觉这酒香实在有些寡淡。于是他一仰脖，把杯中酒全部倒入口中，细细感觉嘴里的味道，酒香虽然重了一点点，但绝谈不上什么酒香浓郁，更不要说什么回味无穷了。
高世强略一琢磨，便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其实华夏古代的就也是如此，因为那时人们还没有开始使用蒸馏法制酒，而是使用压榨法，而在自然条件下发酵，酵母菌在酒精浓度达到20％后，就很难继续发酵，所以酿造酒精度大约是在0度至18度之间，和后世的啤酒或葡萄酒度数差不多。
掌柜的看高世强一直在那里发愣，以为他是被酒的味道震惊了，于是自豪地说道：“我们和酒场说好了，在贺祥城我们独家贩卖这种酒，价格也公道，每斤5两银子！怎么样，您今天先买一小坛，带回去给牛老爷尝尝？”
“这种酒居然能卖到五两一斤，这有些太荒唐了！”高世强心里想着，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指责地上大大小小的酒缸问道：“那这些酒怎么卖的？”
掌柜的一愣，没想到这个“八少爷”会问出这个问题，但他还是笑呵呵地指着一个很大的坛子说道：“这些都是些普通的米酒，一两银子可以买2大坛。”
高世强顺着掌柜的手指望去，那个大坛子的体积至少比他面前的小坛子大出5倍，换句话说，他刚刚尝过的酒的价格至少是普通酒的15倍。如此巨大的差价让高世强感到不可思议。
在高世强的要求下，他尝了一下那大坛酒的味道。酒刚刚入嘴，他就想吐出来，那酒的味道竟有些苦涩。“这也能叫酒吗？”。
虽然掌柜一再劝说，但高世强还是空着手走出了酒铺。他兜里只有10两银子，哪会舍得去买酒。可没走出几步，有一个秃头的家伙跟了过来，凑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这位公子，我这也有上好的酒，价格只是酒铺的一半，你要不要看一看？”
高世强本来想一口拒绝，但当他看到那秃顶中年人略带紧张的神情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也压低声音问道：“你卖的可是私酒？”
那人赶紧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同时也微微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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