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枪
“恶龙”酒吧的主要客户是水手以及风暴教堂的代罚者们，现在对他们而言是工作时间，所以当维迦推开大门走进酒吧时，里面只有三位顾客。
吧台里只站着一位酒保，他拿着一块白布反复擦拭着手上已经干净的反光的酒杯，目光溃散，一看就知道在发呆摸鱼。
维迦靠近吧台，敲了敲桌子，酒保被吓得一个激灵，低下头继续仔细地擦拭杯子，然后煞有其事地把被子举过头顶，让阳光透过杯子，检查有没有残留污垢。
“想要来些什么？”
借着抬头的动作发现站在面前的人不是老板，酒保很明显松了口气。
维迦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说：
“我是柯尔斯骑士介绍来的。”
“什么柯尔斯骑士？”酒保表现得十分疑惑。
“格斗俱乐部的柯尔斯骑士，他说你们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酒保没有立刻接话，在打量了维迦几秒后，绕到深厚的房间里叫出来一个老头。
“你预定的酒放在地下室，跟我一起去取吧”
一个刚睡醒的老头边说边绕到吧台入口处，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吧台的入口处只有一块及腰高的活木板门，在这小木板们旁边的墙上有一扇紧缩的漆黑色大门，老头打开大门，冲维迦招了招手，示意其跟上。
等到维迦走进来，守在门旁的老头将其闭合，门与门框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维迦本能地警惕起来，想要背靠墙壁，等待眼睛适应黑暗，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个圆柱体便顶住了自己的背心。
“柯尔斯可没跟我提起过你，小鬼。”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身后的老头拿着一把左轮指着维迦，双眼炯炯有神，哪还有刚才迷糊的样子。
对普通人而言，在黑暗中视物很困难，比如此时老头完全没注意维迦在悄悄调整姿态，他左脚向左挪动半步，做投降状的双手缓缓下降，与顶住后背的枪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我没有撒谎，今天早上我接受了柯尔斯骑士的指导，在他的建议下来到了这里。”
“你觉得你能骗到我吗？你一个陌生人仅靠一个名字就能......”人在说话时是很容易分散注意力的，维迦抓住老头说话的机会，左脚用力蹬地，身体侧身贴在墙上，躲过了枪线，跟随身体摆动的左手精准地抓住了那把左轮。
左手用力向斜上方一提，强大的力量让老头重心不稳向前扑去，可他手仍死死抓着左轮，整个仿佛吊在了维迦的手臂上。
维迦刚准备提膝撞老头的肚子，可老头直接松开了手，身体团成球状轱辘辘地滚下了台阶，好在台阶只有几级，老头没什么大碍。
维迦举着枪瞄准老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头会这样做，如果真的怀疑他身份，直接不理他不就好了。
“冷静且果断的反应。”老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视指着他的枪口，点燃了煤油灯。
“不要紧张，枪里装着的是空包弹，只是一个测试而已，我只把枪卖给那些特殊的人，这样一来我受牵连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毕竟你这类人身上埋藏的秘密要比枪械的来历要吸引人的多，对吧？”
听着老头的话，维迦枪口下移，瞄着老头的腿果断扣下扳机，随着枪声的响起，他仍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维迦勉强信了老头的说辞。
“感谢你信任这里的隔音效果，如果不是我投入了大笔钱的话，我们就得想办法跑路了，外面可是有官方的人。”老头被维迦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维迦走下台阶，煤油灯照亮了这里的环境，木制的酒桶整齐的摞在这里，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储藏室。
“很愚蠢的测试。”维迦毫不留情面地说。
“但足够快速有效，不是吗？你这类人会耐心坐下来天半小时调查问卷吗？”老头在绕到墙边酒架的后面，推开一人高的木桶后，一个洞口出现在面前。
跟在老头身后进到洞里，这时维迦留了个心眼，背靠着墙壁弯腰快速进入其中。
老头从墙角拖出一个黑箱打开，挪开铺在表面的酒与黄色枯草后，拿出了藏在底下的子弹。
“枪已经在你手上了，15镑，子弹20镑一盒，一盒100发，你需要多少？”
“什么叫你这类人？听你的意思，柯尔斯骑士推荐来的都不是些亡命之徒？”维迦一边检查着子弹一边问道。
“亡命之徒可算不上，不过绝不是什么好人，柯尔斯没跟你介绍过自己？”
“他以前不是教导贵族格斗的骑士吗？”
“那得30年以前了，不当骑士之后，为了生活杀人的事可干了不少，不过他对自己道德要求很高，没对普通人下手。”老头没有细说的意思。
维迦点了点头，也不怎么想深究，他对探索别人身上的秘密没有任何兴趣，他出门时身上带了六十磅，剩余钱只够买一盒子弹了，不过一百发也暂时够用了。
“这里有地方让我练习一下吗？”维迦数出足额金榜递给老头。
“你觉得呢？就墙上这几块黑砖你觉得能拿来练枪吗？佐特兰街三号，那里是警局开的射击俱乐部，在那里可以练枪。”老头低头一边数钱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维迦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提上老头递过的两瓶酒后便离开了这里。
射击俱乐部离家很近，维迦走出家门就能直接看到，不过在此之前他倒是不知道这是警局开的。
在回家的路上维迦还顺便去银行取了些钱，身上的现金数来到了百镑，足够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射击俱乐部收费倒是不贵，缴纳一镑的门票钱后就可以使用所有手枪，这里不提供其他种类的枪械，大概是警局只有手枪吧。
进到俱乐部里面后，维迦发现他买的那把枪貌似是警用的，他在这里找到了一把长得一模一样的枪。
各种手枪都被锁死在钢链上，不允许擅自移动，维迦决定先从简单的开始。
“二十米靶。”维迦简单地交代一句，身旁的服务生嘎吱嘎吱地摇动一根摇杆，直到靶子到了二十米处。
他握住枪柄，跟随本能，双腿叉开，手臂平举，瞄准，射击。
随着子弹一颗颗耗尽，维迦基本上能做到十颗子弹中九颗落在十环上，近距离的射击对他没什么难度。
“三十米。”他继续吩咐道。
一阵嘎吱嘎吱声后，维迦继续射击。
他一直练习到下午两点半才回家，几个小时的射击训练效果斐然，如果不是受枪械性能影响，哪怕是百米靶他都能做到百发百中。
“塔罗会还有半小时开始，去书房吧，不用担心被打扰。”维迦拿出怀表看了看，挪步走进了书房。
拉紧窗帘，锁住房门，随便抽出一本书籍，维迦坐在椅子上装模做样地看了起来，直到半小时后，一道深红色的光芒从体内爆发，他的意识也随之来到了灰雾之上。
灰雾之上宏伟的神殿内，深红色光芒涌起又落下，幻化出三道模糊的身影，“恶魔”“倒吊人”与“正义”出现在了上次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变化。
视线逐渐恢复，维迦一眼就看到对桌的“正义”小姐向上首望去，被灰雾所笼罩的身影靠坐在青铜椅内，一只平放在桌上，一手轻捻下巴。
“下午好，愚者先生~！”“正义”小姐语气轻快地问候着。
“下午好，“倒吊人”先生与“恶魔”先生~！”“正义”小姐没有忘记另外两人。
“下午好，“正义”小姐。”“愚者”先生笑了笑，随和地说道。
维迦此刻有个大胆的想法，并付诸行动，他用舌头轻叩上颚，灵视随之打开，“正义”小姐红红的，她此时非常兴奋？目光挪到身旁，“倒吊人”蓝蓝的，冷静且谨慎。
灵视在这片灰雾之上仍然管用，每个人的情绪清晰可见，那么“愚者”先生在灵视中是什么样子？维迦十分好奇，刚想将视线上移，眼部就传来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关闭了灵视。
灵性在示警！我的灵性在警告我不要用灵视打探“愚者”！迪亚拉赠与的书籍让维迦不再是个神秘学文盲，他瞬间便明白了原因。
“愚者”先生果然是神明吗。回想着书籍上不要直视神明的忠告，维迦背上沁出冷汗。
坐在首位的“愚者”，也就是克莱恩没有注意到维迦，他此时也和维迦一样，开着灵视四处打量着，他能看见的东西比维迦多得多。
““正义”的情绪颜色有红有黄，快乐、热情、亢奋......”
““倒吊人”的气场颜色没什么特殊，只是情绪颜色为蓝色，夹杂着几分橘色，冷静、思考、谨慎......”
“那么“恶魔”的呢，嗯？你怎么这么黑？”
克莱恩凝聚精神，仔细地再瞧，但“恶魔”的情绪颜色依然是纯粹的黑色，无比浓郁的黑色，如果说别人的情绪颜色类似淡薄的雾气，那么“恶魔”的情绪颜色就是雾霾。
纯粹而浓郁的黑色死气沉沉地凝聚在“恶魔”体内，在那黑色之上，参杂着几缕谨慎的蓝色。
““恶魔”不像是个正常人啊，不，不对，不像是个人啊，身为非凡者，全是负面情绪是怎么做到不失控的？还是已经失控了，我拉上来个有点理智的怪物？”克莱恩本想用手指轻敲长桌，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回忆起“恶魔”的沉默寡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关闭灵视，成为序列九的克莱恩看的比上次更清楚一些，棕色的头发，虽然只能看清轮廓但仍能看出很帅的脸，身高应该有一米八五......
他想起了之前在“斯林面包房”见到的那位疑似“恶魔”本人的人，反复与面前的“恶魔”比较厚，他下了结论：
“那位似乎就是“恶魔”啊，他也在廷根吗。不过他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完全没有失控的趋向啊。”
本想随便找个理由把维迦踢出塔罗会的克莱恩决定再观察一阵，反正在黑雾之上维迦也影响不到他。
吧台里只站着一位酒保，他拿着一块白布反复擦拭着手上已经干净的反光的酒杯，目光溃散，一看就知道在发呆摸鱼。
维迦靠近吧台，敲了敲桌子，酒保被吓得一个激灵，低下头继续仔细地擦拭杯子，然后煞有其事地把被子举过头顶，让阳光透过杯子，检查有没有残留污垢。
“想要来些什么？”
借着抬头的动作发现站在面前的人不是老板，酒保很明显松了口气。
维迦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说：
“我是柯尔斯骑士介绍来的。”
“什么柯尔斯骑士？”酒保表现得十分疑惑。
“格斗俱乐部的柯尔斯骑士，他说你们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酒保没有立刻接话，在打量了维迦几秒后，绕到深厚的房间里叫出来一个老头。
“你预定的酒放在地下室，跟我一起去取吧”
一个刚睡醒的老头边说边绕到吧台入口处，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吧台的入口处只有一块及腰高的活木板门，在这小木板们旁边的墙上有一扇紧缩的漆黑色大门，老头打开大门，冲维迦招了招手，示意其跟上。
等到维迦走进来，守在门旁的老头将其闭合，门与门框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维迦本能地警惕起来，想要背靠墙壁，等待眼睛适应黑暗，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个圆柱体便顶住了自己的背心。
“柯尔斯可没跟我提起过你，小鬼。”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身后的老头拿着一把左轮指着维迦，双眼炯炯有神，哪还有刚才迷糊的样子。
对普通人而言，在黑暗中视物很困难，比如此时老头完全没注意维迦在悄悄调整姿态，他左脚向左挪动半步，做投降状的双手缓缓下降，与顶住后背的枪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我没有撒谎，今天早上我接受了柯尔斯骑士的指导，在他的建议下来到了这里。”
“你觉得你能骗到我吗？你一个陌生人仅靠一个名字就能......”人在说话时是很容易分散注意力的，维迦抓住老头说话的机会，左脚用力蹬地，身体侧身贴在墙上，躲过了枪线，跟随身体摆动的左手精准地抓住了那把左轮。
左手用力向斜上方一提，强大的力量让老头重心不稳向前扑去，可他手仍死死抓着左轮，整个仿佛吊在了维迦的手臂上。
维迦刚准备提膝撞老头的肚子，可老头直接松开了手，身体团成球状轱辘辘地滚下了台阶，好在台阶只有几级，老头没什么大碍。
维迦举着枪瞄准老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头会这样做，如果真的怀疑他身份，直接不理他不就好了。
“冷静且果断的反应。”老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视指着他的枪口，点燃了煤油灯。
“不要紧张，枪里装着的是空包弹，只是一个测试而已，我只把枪卖给那些特殊的人，这样一来我受牵连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毕竟你这类人身上埋藏的秘密要比枪械的来历要吸引人的多，对吧？”
听着老头的话，维迦枪口下移，瞄着老头的腿果断扣下扳机，随着枪声的响起，他仍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维迦勉强信了老头的说辞。
“感谢你信任这里的隔音效果，如果不是我投入了大笔钱的话，我们就得想办法跑路了，外面可是有官方的人。”老头被维迦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维迦走下台阶，煤油灯照亮了这里的环境，木制的酒桶整齐的摞在这里，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储藏室。
“很愚蠢的测试。”维迦毫不留情面地说。
“但足够快速有效，不是吗？你这类人会耐心坐下来天半小时调查问卷吗？”老头在绕到墙边酒架的后面，推开一人高的木桶后，一个洞口出现在面前。
跟在老头身后进到洞里，这时维迦留了个心眼，背靠着墙壁弯腰快速进入其中。
老头从墙角拖出一个黑箱打开，挪开铺在表面的酒与黄色枯草后，拿出了藏在底下的子弹。
“枪已经在你手上了，15镑，子弹20镑一盒，一盒100发，你需要多少？”
“什么叫你这类人？听你的意思，柯尔斯骑士推荐来的都不是些亡命之徒？”维迦一边检查着子弹一边问道。
“亡命之徒可算不上，不过绝不是什么好人，柯尔斯没跟你介绍过自己？”
“他以前不是教导贵族格斗的骑士吗？”
“那得30年以前了，不当骑士之后，为了生活杀人的事可干了不少，不过他对自己道德要求很高，没对普通人下手。”老头没有细说的意思。
维迦点了点头，也不怎么想深究，他对探索别人身上的秘密没有任何兴趣，他出门时身上带了六十磅，剩余钱只够买一盒子弹了，不过一百发也暂时够用了。
“这里有地方让我练习一下吗？”维迦数出足额金榜递给老头。
“你觉得呢？就墙上这几块黑砖你觉得能拿来练枪吗？佐特兰街三号，那里是警局开的射击俱乐部，在那里可以练枪。”老头低头一边数钱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维迦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提上老头递过的两瓶酒后便离开了这里。
射击俱乐部离家很近，维迦走出家门就能直接看到，不过在此之前他倒是不知道这是警局开的。
在回家的路上维迦还顺便去银行取了些钱，身上的现金数来到了百镑，足够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射击俱乐部收费倒是不贵，缴纳一镑的门票钱后就可以使用所有手枪，这里不提供其他种类的枪械，大概是警局只有手枪吧。
进到俱乐部里面后，维迦发现他买的那把枪貌似是警用的，他在这里找到了一把长得一模一样的枪。
各种手枪都被锁死在钢链上，不允许擅自移动，维迦决定先从简单的开始。
“二十米靶。”维迦简单地交代一句，身旁的服务生嘎吱嘎吱地摇动一根摇杆，直到靶子到了二十米处。
他握住枪柄，跟随本能，双腿叉开，手臂平举，瞄准，射击。
随着子弹一颗颗耗尽，维迦基本上能做到十颗子弹中九颗落在十环上，近距离的射击对他没什么难度。
“三十米。”他继续吩咐道。
一阵嘎吱嘎吱声后，维迦继续射击。
他一直练习到下午两点半才回家，几个小时的射击训练效果斐然，如果不是受枪械性能影响，哪怕是百米靶他都能做到百发百中。
“塔罗会还有半小时开始，去书房吧，不用担心被打扰。”维迦拿出怀表看了看，挪步走进了书房。
拉紧窗帘，锁住房门，随便抽出一本书籍，维迦坐在椅子上装模做样地看了起来，直到半小时后，一道深红色的光芒从体内爆发，他的意识也随之来到了灰雾之上。
灰雾之上宏伟的神殿内，深红色光芒涌起又落下，幻化出三道模糊的身影，“恶魔”“倒吊人”与“正义”出现在了上次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变化。
视线逐渐恢复，维迦一眼就看到对桌的“正义”小姐向上首望去，被灰雾所笼罩的身影靠坐在青铜椅内，一只平放在桌上，一手轻捻下巴。
“下午好，愚者先生~！”“正义”小姐语气轻快地问候着。
“下午好，“倒吊人”先生与“恶魔”先生~！”“正义”小姐没有忘记另外两人。
“下午好，“正义”小姐。”“愚者”先生笑了笑，随和地说道。
维迦此刻有个大胆的想法，并付诸行动，他用舌头轻叩上颚，灵视随之打开，“正义”小姐红红的，她此时非常兴奋？目光挪到身旁，“倒吊人”蓝蓝的，冷静且谨慎。
灵视在这片灰雾之上仍然管用，每个人的情绪清晰可见，那么“愚者”先生在灵视中是什么样子？维迦十分好奇，刚想将视线上移，眼部就传来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关闭了灵视。
灵性在示警！我的灵性在警告我不要用灵视打探“愚者”！迪亚拉赠与的书籍让维迦不再是个神秘学文盲，他瞬间便明白了原因。
“愚者”先生果然是神明吗。回想着书籍上不要直视神明的忠告，维迦背上沁出冷汗。
坐在首位的“愚者”，也就是克莱恩没有注意到维迦，他此时也和维迦一样，开着灵视四处打量着，他能看见的东西比维迦多得多。
““正义”的情绪颜色有红有黄，快乐、热情、亢奋......”
““倒吊人”的气场颜色没什么特殊，只是情绪颜色为蓝色，夹杂着几分橘色，冷静、思考、谨慎......”
“那么“恶魔”的呢，嗯？你怎么这么黑？”
克莱恩凝聚精神，仔细地再瞧，但“恶魔”的情绪颜色依然是纯粹的黑色，无比浓郁的黑色，如果说别人的情绪颜色类似淡薄的雾气，那么“恶魔”的情绪颜色就是雾霾。
纯粹而浓郁的黑色死气沉沉地凝聚在“恶魔”体内，在那黑色之上，参杂着几缕谨慎的蓝色。
““恶魔”不像是个正常人啊，不，不对，不像是个人啊，身为非凡者，全是负面情绪是怎么做到不失控的？还是已经失控了，我拉上来个有点理智的怪物？”克莱恩本想用手指轻敲长桌，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回忆起“恶魔”的沉默寡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关闭灵视，成为序列九的克莱恩看的比上次更清楚一些，棕色的头发，虽然只能看清轮廓但仍能看出很帅的脸，身高应该有一米八五......
他想起了之前在“斯林面包房”见到的那位疑似“恶魔”本人的人，反复与面前的“恶魔”比较厚，他下了结论：
“那位似乎就是“恶魔”啊，他也在廷根吗。不过他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完全没有失控的趋向啊。”
本想随便找个理由把维迦踢出塔罗会的克莱恩决定再观察一阵，反正在黑雾之上维迦也影响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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