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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陪太子上课(求追读!)

    贾母赶人。

    李氏不动,整个旁支的人无人离开座位,这是要给贾母施压。

    “老嫂子,一家人这做人做事还是不要太过霸道的好。”

    李氏坐在自己的位置不动,挑衅的看向贾母。

    贾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是要逼我分宗吗?”

    “老嫂子说的哪里话,弟妹怎么敢。”

    李氏一副柔弱,受了贾母欺负害怕的模样。

    竟是些下流手段,贾母不屑一顾,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我看你很敢,当年的事我先不和你计较,我记得你孙子之前好像打残过人?”

    李氏的面色一变,谁告诉的这老货。

    李氏强装淡定的朝着贾母一笑。

    “这可不能乱说,我家琳儿没出息归没出息,但是性格良善,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残暴之事。”

    “是吗?”

    贾母眼中闪过不信的神色,真当她是聋子。

    “嫂子不信去问就可以。”

    那一家子人早就被她用钱打发出了京城,现在想找也找不到,这老货肯定是在故意乍她。

    想到这,李氏心里逐渐冷静下来。

    “弟妹你还真不见棺材不流泪,说起来那家子人现在就在我京外的庄子上呢。”

    贾母轻笑的看向李氏。

    “人老了总是爱忘事,有句话怎么讲的来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咱就大大方方的承认,这里又没有外人,你瞒什么。”

    李氏震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氏面目狰狞的质问贾母。

    贾母没有回她。

    “都回去吧,多行不义必自毙,大难临头之时,不要指望荣国府救你们,另外你们再记住一句话,没有主支,你们这帮子旁支什么都不是。”

    贾母说完这句话让丫鬟扶着回去。

    族老们再次见识到了贾母的厉害,纷纷做鸟兽散之态。

    事情没过几天,身体一向硬朗的李氏突然病了。

    听说这件事的贾母往三房送了几百两银子以表慰问。

    东宫内,太子齐名玉无精打采的吃着早膳。

    “大伴,你可了解那新来的侍读贾琏,听说他和孤一样大。”

    太子的大伴刘海低下了头。

    “百闻不如一见,外面关于贾侍读的流言不少,奴常年在宫中,殿下您不了解,奴就更不清楚,只是听说那贾侍读是荣国府的公子哥。”

    刘海是个机灵的,拿不准的事,不同太子随意乱说。

    现如今太子太傅被皇帝敕令在家面壁思过,教授太子的几个大儒被辞,新上任的大儒与贾琏乃是血缘关系。

    如此情况下,他若是在太子面前乱说贾琏的话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无趣!”

    没得到想要答案的太子,抬头瞪了一眼胆小的刘海。

    刘海在太子的注视下,殷勤的给太子布菜。

    “小的就这一条命,殿下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是真的不了解那小贾侍读。”

    看着刘海如此的怂,太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两下他的脑袋出气。

    “你胆子也未免太小了,这样跟着孤怎么成,孤还想着以后把你培养成夏守忠呢。”

    太子教育刘海,刘海傻笑的低下了头。

    夏守忠的位置固然好,但也得有命去坐呀。

    贾琏正式上任太子侍读一职,一大清早贾琏穿好官服,坐上马车前往户部点卯。

    来到户部,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贾琏点好卯前往东宫。

    此时太子已在文华殿内坐好。

    一边陪着伺候的还是刘海,贾琏的脚迈入文华殿。

    正在温书的太子猛地抬起头。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你就是贾琏?”

    太子好奇的在贾琏身上上下打量。

    “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父皇怎么就为了你辞了那么多大儒。”

    听见太子的话贾琏没有回,自顾自的坐在太子身侧靠后的位置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怎么不回孤的话。”

    从未受过这种待遇的太子孩子气的朝后质问贾琏。

    贾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对上贾琏的眼睛,太子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孤不是那个意思。”

    太子投鼠忌器的朝贾琏解释。

    “我知道殿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陛下这样做自是有自己的打算,妄议陛下乃是大不敬之罪。”

    他知道这个太子对他并没有恶意,贾琏善意的提醒这个愣头青的小太子。

    “孤知道,不用你提醒,另外孤的父皇也没有那么小气。”

    张老爷子卡点踏入文华殿的大门,放下东西之后张老爷子没有说话,将自己的东西都放好。

    取出今日要教的教案,张老爷子才开口。

    “老夫来晚了,还请太子不要见怪。”

    张老爷子笑着看向太子。

    “先生客气了。”

    太子对着张老爷子行礼。

    “我猜殿下现在心中定有很多疑问想问。”

    张老爷子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落在太子身上。

    “如先生所说,孤心中确实有很疑惑。”

    太子实诚的如实道来。

    张老爷子对着太子点了点头。

    “这些疑惑对于现在的太子你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不若将它放放,先好好学习,等以后明白了一些东西再回头去想。”

    张老爷子将书卷打开,侍从将要讲的东西放在贾琏与太子的案几上。

    盯着上面的东西,贾琏与太子同时皱起了眉头。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这几个词出自老子的《道德经》。

    张老爷子的第一节课讲的不是四书五经里的东西。

    贾琏太子有些担忧的同时看向张老爷子。

    自汉代董仲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千百年来朝堂之上皆是儒家子弟。

    今日张老爷子第一节课给太子讲不是儒家的东西恐有不妥,遭到朝堂上的人弹劾。

    “太子看完之后可有感悟。”

    张老爷子毫不担心的开始自己的教学,到了他这个年纪,朝堂已经变的不那么重要,他们谈不谈和的都无所谓。

    “夫子是想教孤藏拙与低调?”

    太子站起来回答张老爷子的问题。

    张老爷子对着太子摇了摇头。

    “太子说对了,但是只说了其中一小部分。”

    “那夫子是想教我什么。”

    张老爷子看向贾琏。

    贾琏茫然的从凳子上站起,眼前虽然是自己外公,被点名心中还是有种紧张的感觉。

    贾琏先是一礼。

    “最大的音乐没有声响,最大的形象没有形象,真正有才智的人表面是愚笨的,不自炫耀,夫子可是在教授我们在这世上的生存之道。”

    “不错!”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

    “不知太子对前太子有何看法。”

    张老爷子再次点名太子,抛出重磅炸弹,问出的问题却是让人难以回答。

    前太子一直都是宫中禁忌,因为当今太上皇的原因,宫中里的人人人自威,谁不敢提起,如今张老爷子大刺刺的提起,还点名太子,这是要为难太子。

    太子从座位上站起,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太子大胆的说就行,一切由臣担着。”

    张老爷鼓励太子。

    太子还是不敢说。

    “贾琏你说。”

    张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学生对前太子知道的不多,零星半点的传说,足以窥见前太子是个贤德有才能的君主,手握大势,如此之人,却死在那场阴谋中,其中或许有着各种的原因,可这也与他自身的性格有着一定的关系。”

    贾琏说到这看向张老爷子,张老爷子笑着示意贾琏继续说。

    贾琏继续开口。

    “众所周知前太子是太上皇捧在手心上长大的,身为天潢贵胄,他有着不允许自己低头的骄傲。

    面对一些陷害他的小人,他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做法实在太过钢直,纵然太上皇心中有废了他的想法,他也不该贸然动兵,做出清君侧的错误做法。

    他这样正是中了小人的算计,归根结底他被太上皇娇养的太好了,不懂得低头,他若是能放下骄傲向太上皇服个软,低个头,父子之间什么矛盾解决不了。”

    “贾琏说的不错,若是换做你处在前太子的位置,你会怎么做。”

    张老爷子继续询问贾琏。

    贾琏对着张老爷子憨憨一笑。

    “我不知道。”

    贾琏开始装傻,他已经说的够多了,再说就要出事了。

    张老爷子严肃的给了贾琏脑袋一个暴扣。

    “不要装傻,还不快说。”

    “我真不知道外公。”

    贾琏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

    “别装了,再装回去我就让你爹给你几板子。”

    张老爷威胁贾琏。

    “外公!”

    “说不说!”

    在张老爷子板着脸的威胁下,贾琏不得不说。

    “若我为太子,一定忍我的老子,忍我的兄弟,忍蹬鼻子上脸的大臣,忍一切不能忍之事。

    兄弟欺负到我头上,我能表现的兄友弟恭,兄弟被惩罚的时候为他们求情,在老子面前永远表现的我好欺负,被欺负了只会嘤嘤嘤的模样。

    然若是有事情交到我手上的时候,能做的我一定会做到最好,展现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兄弟们拍马也比不上。

    然顺着自己的老子,不代表是真的什么事都顺着,私生活上能让则让,关系到百姓民生的问题做的不对,就是天王老子在这也敢怼,同时该服软的时候服软,该给台阶的时候给台阶,这一切都建立在对方承认错误,愿意改的情况,我虽窝囊,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是软骨头。”

    贾琏说的头头是道,张老爷子与太子听的张大了嘴。

    贾琏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我还会在百姓面前营造出爱民如子的形象,让民众都认可我,唐太宗曾言,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民心所向,大势在我,即便想要废我也掂量掂量能不能行......·”

    不知何时躲在窗户后面偷听的皇帝打了一个冷颤,这是以柔克刚,温水煮青蛙的阳谋。

    看似处处忍让,实则将这太子的位置锁死在了自己身上,皇帝只要敢废他就会背上昏君的名声,被天下百姓所唾弃。

    到那时若是他被废造反,绝对一呼百应,百姓们不光不会说他大逆不道,还会支持他。

    当年前太子若是有这份手段,他那些兄弟恐怕连蹦跶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皇帝幽幽的目光落在课堂中间的太子身上,此时太子如痴如醉的听着,眼中满是对贾琏的钦佩的同时多了一丝蠢蠢欲动。

    这小子不会真的想这样做吧,朕真的后悔了,后悔将贾琏安排在太子身边,现在太子要被贾琏带坏了。

    贾琏讲的起兴,皇帝推门而入。

    贾琏眼中露出震惊神色。

    “陛下您怎么来了。”

    “朕再不来,太子就要被你教唆的造反了。”

    皇帝幽怨的声音响起。

    贾琏被皇帝的话吓的跪了下去。

    “陛下,臣绝无此意。”

    “朕知道,朕只是与你玩笑而已,你看你吓的。”

    贾琏诚惶诚恐被皇帝从地上拉了起来,多少心里话都是借着玩笑表现出来的。

    “见过陛下(父皇)。”

    “许久未见了张师。”

    “陛下可还好。”

    张老爷子笑着问候皇帝。

    当年他为太傅时,当今圣上还是一皇子听他讲课。

    万万没想到当年一众皇子中,最不起眼,最没野心的当今圣上现在竟成了大乾的皇帝。

    真是世事难料,应了那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位争来争去的,还不如捡漏。

    皇帝笑着应答张老爷子,顺便敲打贾琏。

    一天的课上完,贾琏托着疲惫的身体终于可以回家休息,果然课不是一般人能上的。

    皇宫,当今太上皇居住的大殿,太上皇悠闲的枕在甄太妃的腿上。

    太监正在一字不差的转述贾琏和太子上课的内容。

    “老匹夫!”

    待听到张老爷子提起前太子,太上皇忍不住骂出声。

    这宫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的心病,偏偏这老匹夫就是故意提起戳他心窝子。

    太监继续汇报,太上皇的面色逐渐变的越发怪异。

    “那贾琏确定是贾代善的孙子。”

    太监哭笑不得的对着太上皇点了点头。

    “那贾琏确实是前荣国公的孙子。”

    “贾代善那泼汉怎么生出这样心眼多的孙子,得亏这小子不是生在皇家。”

    太上皇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若是这货生在皇家,他高低一包打胎药给他打了,心眼子实在真的太多,和老四一样看着心烦。

    “说起来陛下可是好久没见悠琪了。”

    甄太妃察言观色,见太上皇心情不错,主动提起自己的儿子忠孝亲王。

    太上皇目色深沉的看了一眼甄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