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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黄金棺墓

    聂疯子当时在场都没能救下!唉,还有更夸张的,聂疯子都宣布了死亡时间,还没半分钟,唉!”他突然抬高声音:“又出气了,活了!”

    花里面无表情的听着。

    刑大力:“花儿,你说的没错,他们有问题!”

    聂凌突然插话:“他们的体质与肉糜相似,我研究了这么久,从没有发现有人的体质与肉糜如此相似,但是……”他突然一吼,无比激动,“但是,他们的身体都没有肉糜组织植入过的痕迹,太神奇了,是医学奇迹!”

    花里垂头,他亲眼见过白银蝉死而复生。

    刑大力:“脑浆什么……”那个词他不忍直说。“后来,胡哨让聂疯子去看白银蝉,说他们得了怪病。聂疯子亲自诊断,白银蝉初诊为脑浆爆裂而亡!”

    花里有些吃惊,望向聂凌。没有仪器,光靠经验判断,聂凌就能诊出这个结论,看来聂凌更不简单!

    “对,我仔细观察过,虽然她脑浆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但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她颅脑出血严重,且七窍出血,眼睛光白无神,颅骨却完整。以她当时的死亡速度,就是受到重压,脑浆迸裂而亡的。”

    刑大力接过话:“怪就怪在,当时她也没受什么重击呀?”

    聂凌又说:“脑浆被车撞出来的都有,但她这种我还是第1次见。”聂凌的声音沉暗,在夜风中消散,染上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别出声!”花里目光如炬,望向漆黑的江岸。

    几人吓得禁声,都不敢动作!

    夜色朦胧的岸边,浪拍在岸边一声接着一声,就如人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规律的跳动。“是肉糜!”它们又跟到这边来了,一路上尾随怕不是巧合。花里的声音空洞的响起。

    刑大力麻木的吃了口烤肉,“奶奶个鬼,它们不怕翠事了?”

    “难道是变异了?”姜先又补了一句。

    “不无可能!”花里声线嘶哑,起身!“大力,把船,开到江中央!”

    刑大力愣愣点头,看花里走去的方向是船上唯一的一间有床的房间,“唉。”刑大力想叫住花里,想到白银蝉救了他两次,又停下了。

    船身破烂,行在江面上吱呀作响,花里欲敲门的手又放下,敲门后他又能同白银蝉说什么?质问的话他也问不出口。刚想着先离开,屋子里响起了白银蝉的声音:“船开了,这是要去哪里?”

    胡哨摇头!“不知道,先跟着他们,现在只有花里能帮我们,你说过的。”

    “嗯,是!”白银蝉样子憔悴,身体比任何一次复活都要虚弱!“也好!”她想,跟着花里也好阻止他再次放出其他诡墓中的蚀肉。

    胡哨:“你吃一堑长一智,别再想了,不然这脑浆崩裂,可不止这一次。吃药,止头疼!”

    胡哨递了两颗药给白银蝉。

    白银蝉苦笑:“没用的!”抬头一双眼里擒着雾水,“上次你也是这么疼吗?”

    “嗯,可疼了!”那种疼,胡哨可不想再来一次,“你也别灰心。聂疯子是脑科专家,我们有救了,这个药就是他给我的,止疼!”他希望白银蝉从拾信心,振作起来。

    “真的?”

    “嗯,到时候他会帮我们取出……”胡哨不敢往下说,再说下去怕是又要遭殃了,“好了,你也别多想,你就想点月色真美,烤肉真香!对了,他们烤了肉,你要吃吗?”

    “不了,一会儿闻到味儿又该吐了。”

    “那我去吃点!”

    “嗯!”

    花里听到胡哨要出来,闪身躲到船廊后面。看到胡哨去了甲板,他才敲响了房门!

    “不用敲!”白银蝉躺在床上,以为是胡哨回来了。

    干咳一声:“是我!”花里出声,她把来人当做了胡哨。花里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光听这阴沉无波澜的声音就吓了白银蝉一跳,她翻身坐起,因为起猛了点,脑袋里一阵嗡嗡的。她这才意识到这与平时的复活不一样。看了一眼刚染黑的头发,一股子染膏味儿。但他好不容易找她一次,又不甘心让他走。“进来吧!”她粗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下身高腰紧身牛仔裤,上身穿了件淡蓝色的毛衣,整个人看上去清丽脱俗。先前那一身休闲的衣服打湿了,这身衣服是胡哨在船上找到的,虽然有人穿过,但还算合身。

    花里推门进来,屋里没点灯,也没有灯可点。便闻到一阵染发膏的味道,鼻子一皱,他现在嗅觉不如从前,都能闻到这么浓的染发膏味道?“听他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

    他在主动与她说话,白银蝉紧张的不行,努力告诉自己像上次一样与他说话就好。“哦!”白银蝉甚至都不敢抬眼看一下。

    花里:“你别紧张,听他们说你……我来看看你!”

    “我没事了!”他是在关心自己,白银蝉心情激动,一切像梦!

    花里:“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

    “嗯。”她抬头对上花里那双漆黑的睿眼。想说什么又不敢,脑浆崩裂,她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渝庆现在危险重重,天一亮,我让刑大力送你们出去。”

    这是要赶她走,难道放出蚀肉真是花里做的?白银蝉一下冷了脸,一张脸本就毫无血色,这样一看就跟幽灵一样!“哼!”她冷哼,他不是从前的花里了,她也不是从前的白银蝉了!她现在要做的事很多。“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渝庆地处盆地,野史曾记载其多矿石,九大诡墓,其中的黄金棺墓就藏在盆地。你到渝庆是冲着诡墓来的吧?”

    花里握紧拳头,白银蝉果然知道九大诡墓的具体位置!他这次来不仅要解决掉李言一行人,还有就是去黄金棺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诡图?”花里不答反问。

    事已至此,白银蝉也不装了。但是他,是她那些暗无天日里唯一的一道光,但现在好像慢慢不是了。“你以什么身份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