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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入口在那里

    刑大力等人好奇的往下看。“嗯!”刑大力嗯了一声,大气不敢喘一下了。

    胡哨只看了一眼,着点将魂给吓丢了。

    白银蝉想看来着,但已经被他们的反应给吓到了。

    刑大力拍着胸,站离崖边老远了,才敢松口吸了空气,“我滴个娘耶,这是在开群英大会吧?”

    反观花里要比他们振作多了,他怎么看着那处蛇窝与诡图上标注的黄金棺墓位置在同一处?迅速取出诡图,然后心凉一片!

    白银蝉:“入口在那里!”

    花里:“嗯!”

    “看来我们得重新找入口了。”

    刑大力吓的汗都出来了。

    胡哨:“全是那种变异的大蟒蛇这看上去比热带雨林的还多。”

    花里:“大家休息下,看情形它们还没发现我们。”他席地而坐。

    白银蝉跟着坐下。

    花里从背包里取出水,拧开递的白银蝉。

    白银蝉接过,再自然不过印喝着。

    刑大力的目光又投射过来,花里当作没看见。

    胡哨心中暗喜,一路上花里的本事他这才算是见识到了。有花里这样的人在,他们何愁拿不到黄金芯片?

    刑大力无趣的收回目光,正好看到胡哨一脸得逞样。什么情况?刑大力一时想不明白,反正不是他想的那样。“咳,那要我说放一把火,把它们都烧死。”

    听到刑大力的狂言,花里笑道:“这些蛇应该是在墓里的,我猜想或许是受九星连珠的影响,墓开出了裂缝,它们才从墓里爬了出来。此外,密林中野物多,够它们吃才没有出山林到外面找食物。”

    刑大力:“那这样说的话,我们进不进墓,迟早都得遇到它们?”

    花里:“大概吧!”

    提到九星连珠,白银蝉莫名一阵头疼,胡哨发现她头又疼了。“银蝉,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她说过她在黄金囚牢中时疯过一段时间,那之后清醒过来,她就忘记了很多事情。

    花里看向白银蝉,“你还好吧?”

    大约一两分钟,白银蝉的头疼又好了,大家这才放心了。

    花里:“现在好点了吗?”

    刑大力见花里对白银蝉是真关心,无趣地走开了。

    白银蝉一双眼染上水雾,摇摇头,她真的想起了一些事儿。关于九星连珠,原来花里一直寻找诡墓的真正目的,从来都是阻止蚀肉复活。他也是守墓人!

    现在她起了,是九星连珠,九大诡墓受九星连珠影响,波动大,诡墓中的蚀肉感受到召唤,复活。才造成了这场史无前例的灾难。是巨,是因为九星连珠导致黄雀航星突移到了银河系外围,银河系中的星系发生前所未有的变化,银河系中的磁场也受到了影响,巨才能借机让一些蚀肉苏醒!

    她记起的越多,想到的就越多,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疼痛。

    众人也被这一幕吸引了过来,看着这突然的一幕,都无所适从。

    胡哨心觉不妙,立刻喝止:“银蝉,你快停止去想,你想点其他的,比如吃的!”胡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白银蝉停止去想那些事。他一紧张,拉过花里:“快,让她别想了,会脑浆爆裂的,会死的!”

    花里看到白银蝉突然又痛苦到红了双眼,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不,她已经不能呼吸了!

    花里反应慢了半拍,随即一把握住白银蝉的双手,“白银蝉!你看着我,我是花里,不管你遇到过什么离奇的事,都请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银蝉一双无神空洞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轮廓分明,一双瑞风双眼好像星星一样闪烁着,薄唇轻启与她在说话。他好像很着急,他是花里!“花里,我好怕,他们把我关了起来,周围都是黑的……”她放声大哭扑进花里怀里。

    花里怀里突然多了个人,先是愣了一下,再是反手抱了她,一手轻拍她的背,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险境。”

    白银蝉听进去了,这个怀抱,怀里的温度,她幻想过很多次,唯有这一次如此真实。

    刑大力在一旁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轻推了下差点吓出魂的胡哨。“喂!什么情况,难道你俩刚坐牢出来?”刑大力摸了摸头,不应该呀,肉糜肆虐。好些人都从哪里逃出来了。“你们这不会才逃出来吧?”

    胡哨哪敢说什么,他连想都不敢想好吗?只说:“哦,我们是才逃出来。”

    刑大力内心一阵乱七八糟的想法:乖乖,还真是不简单,怪不得两人总是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白银蝉双眼涣散,一张脸苍白,浑身轻颤,听到花里在她耳边的细语,好不容易抛开脑中的记忆,眼中雾气凝成水珠划过她苍白的脸庞,有温度的怀抱,让她心安!

    刑大力走到相拥的两人跟前蹲下,“唉,抱够了没有?现在是风花雪月的时候吗?我说你俩分分场合行吗?”他阴阳怪气一正不满。白银蝉的出现,连他在花里心中的位置都动摇了。但刑大力发誓,他可没有一点醋意。

    白银蝉松开紧抱花里的双臂。

    花里半扶着她。

    胡哨拿出聂凌开的药,“银蝉,吃颗药一会儿就好了。”

    白银蝉吞了药,缓过来了,她心中窃喜,还好没死成。“刚才谢谢!”

    花里别过头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忍不住想对她好点。看她痛苦,他恨不能受痛苦的是他。“不用!”

    刑大力示意花里过来,他有话跟他说。

    花里走过去。

    刑大力凑到他耳边。“我说这两人一会儿疯一会儿病的,还在牢里蹲过,指不定有什么阴谋!”

    花里轻笑:“你呀,电视剧看多了。是,我先前是怀疑过他们,但现在看来他们只是想治好怪病。”

    刑大力歪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向白银蝉。“她可是那谁的未婚妻,唉花,我跟你说,你可别中了饶墨的美人计!”

    还美人计?花里拍了拍刑大力的肩膀,“我知道分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