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午夜车声
……
阴雨连绵，城市被乌云笼罩。
某座小型公园里，神少宇和雅克坐在长椅上淋着冰冷的雨水，身上的衣服全被浸湿，但却跟没事的人一样依旧不为所动。
圣卡罗斯的天气就是很难让人琢磨，前一秒晴空万里，后一秒就风云突变下起雨雪，让人来不及反应。
在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习惯了这种变化，即便突降大雨，街上依然有很多行人淡定的走在路上。
“我有办法了。”
这时，发呆许久的神少宇突然开口道。
“什么办法？”坐在旁边淋雨的雅克好奇的看向他。
“莉莉丝是在晚上听到马车声音的，而歌剧院最近发生过四起失踪案，也全都发生在夜晚，失踪时间都大致相同，如果行凶者需要马车将被害者转移，那就很难避免不被人发现。”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马车既然是在夜晚出没，那就没必要去排查白天的马车，只需要调查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歌剧院附近出没的马车就可以了。”
神少宇说完猜测后，雅克在旁边微微露出笑容。
“很不错，你能想到这些确实大大超出我的预料，接下来你想怎样找到这辆马车呢？”雅克开始考量着他。
神少宇闻后用手摸索下巴思考着，满面认真的表情让他越来越像一名调查员了。
“马车既然是往北边去的，我们只需要顺着歌剧院北边区域进行盘问，寻找在事发当晚可疑的马车就行了。”神少宇片刻后说道。
雅克点点头：“不错，分析的很有逻辑，就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去做吧。”
随后，二人起身离开公园，在茫茫雨慕下前往北面街区。
41街本身就是一片常年失修又欠缺管理的老旧街区，越是靠近这边，里面的人员也就会相应的混杂起来，其中包括大量流浪汉和少许外乡人。
多年前，这地方曾经失过一场火灾，烧毁了数百栋建筑，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就在半夜突兀出现。
正是这场灾难的原故，导致41街区逐渐走向末路，不少居民都撤离该地区，造成大量废弃空房就此形成，而那些烧毁的房子虽然无法正常居住，可还是有个别能够遮风挡雨。
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与外乡人顿时青睐上这里，把这地方当成大本营，白天就躲在屋里，晚上则跑出来干不法勾当，所以王都的案件很都出自这。
神少宇二人来到北边城市边缘区域，看到了许多漆黑破败无主的房屋。
“好多被烧坏的屋子！”
当看到眼前这条长长被烧毁的街道，神少宇也是有点不敢相信。
“大概十七八年前吧，这里烧了一场无法想象的大火，大家都认为是诅咒原因。”
雅克松弛的面部凝重盯着街道说出往事。
神少宇对两边看了看，随后注意到，在那些残破的建筑中似乎有人影闪动。
那些人穿着普通，不少人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长相上也有巨大区别，正躲在这片残骸建筑中偷窥他们。
“当心点，这里扒手很多，千万别和他们近距离接触。”雅克这里好心提醒。
神少宇点点头，继续寻找他们的目标。
关于马车，如果是往这条街的方向离开，以这僻静地形肯定会有目击者看到。
他们首先来到身边的一座建筑里，在里面寻找了一番，随后在一间较完好的房间中找到了三名流浪汉。
神少宇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询问有没有人在失踪当晚看到可疑的马车。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三人都忘了事发那段时间的夜晚情况，甚至还露出一脸茫然。
神少宇眉头微微皱起，不管这几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都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想要找到线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随后他们又搜索了好几栋废弃建筑，分别在里面找到了另外几名流浪汉，但这些人的回答依旧和前几名相同。
“你这样可不行，我觉得你应该换种方式。”
见他多次努力无果的雅克走上来笑道。
只见银发老人身上那套布料不错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了，卷曲银发不断有水滴顺着脸颊滴落，看着十分可怜，只有面部表情依然很精神。
这一路走来雅克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可他一声未吭，安静的跟在神少宇身旁。
神少宇见他这身落汤鸡般的模样心有愧疚，自己身穿皮大衣别说是被雨水浸透，就连帽子下的头发都有一半是干净的。
“雅克先生，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吧，等雨停了再寻找。”神少宇出于惭愧说道。
“休息？作为调查员必须要面对各种环境，你将来面对的可能会比下雨还要恶劣的天气，也许是暴风雪，火山爆发，海难，或是那些可怕的黑暗生物。”
“记住，寻找线索的速度越快，就能越早一步拯救那些失踪人的性命。所以不要在意我这副模样，做调查员这是常有的，再说你身上这件皮大衣就是用来给你遮风挡雨用的。”
雅克非常不高兴的痛批了他。
神少宇听后赶忙承认错误，接着谦虚的请教道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局。
雅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一处屋檐底下，满眼凝重的观察四周。
“这地方的人大部分都不是正经来路，你我身上的打扮是个白痴也能看出不是侦探就是调查员，明目张胆上前提问，他们就算知道也不敢告诉你。”
“那…雅克先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然有。”雅克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他亲自为神少宇示范如何找到线索。
首先雅克使用的方法和自己刚开始差不多，都是在每个建筑中寻找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但他没有上前询问，而是打量一番就走了。
随后，雅克找到另外几人询问附近有谁喜欢在夜晚活动，说完还掏出一袋姆币当做奖励。
神少宇见后有些无语，原来这就是雅克找线索使用的办法。
但还别说，雅克用的方式简单粗暴，果然不久便起到效果，有些人为拿奖励告知了一些信息，说附近有名流汉每天都睡的很晚，也许知道点马车的情况。
两人闻后去寻找那人，不久在一座残破的小屋内找到了那名流浪汉。
只见浑身邋里邋遢的大胡子中年男子，躺在摇摇欲坠的木床上昏昏大睡。
这是一名流浪汉，看他的相貌和头发颜色应该是外乡人，至于此刻现状，整个床边堆满了喝光的酒瓶，一只手还拿着早已空掉的酒瓶躺在上面不省人事，一看就是个酒鬼。
“哎呀，真是的，居然喝成这个样子。”
连雅克看到该男子的情况也是摇了摇头。
“喂！起来，快点起来，别睡了。”
只见雅克很不友好的上前用脚踢醒男子。
“啊…混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男人从不满中醒来，满脸愤怒的骂咧。
“我是第七区调查官雅克，找你问点事情。”
还没等男子完全站起身，就见一张证件抵在了脸前，让他整个人的头脑瞬间清醒。
“你们是…调查员？”男子缓过神后颤颤巍巍的看着二人。
“没错。”雅克微微笑道。
扑通！只听一声闷响，男子当场跪倒在床边，然后眼泪鼻涕一涌而出的哭诉起来。
“调查员先生，这里不会是有诅咒吧？”男人跪在地上哀嚎。
两人顿时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调查员又不是恶魔，怎么人人见了都跟见死神一般。
“难道…你们是为了昨天那件事来的？”
男人像似想起什么，脸上露出恐慌表情。
“昨天那件事？什么事？”神少宇皱眉道。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酒的，请你们放过我吧。”
大胡子以为是自己做的坏事遭到败露被人找上门来，吓得更是缩在地上连连求饶。
神少宇听后头痛，感情这家伙身上的污点还真是不少。
雅克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后，走上前将男人从地上扶起，露出难看笑脸呵呵笑道：“冷静点先生，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就是想问点事情，”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赶紧走吧！”大胡子酒鬼竟想都没想的摇头否认。
雅克听后没有生气，伸手从衣服口袋掏出那瓶美酒放在大胡子面前晃了晃。
“啊…好香啊，是上好的鸡尾酒兰姆！”
本来很害怕的大胡子在闻到酒精味后，立刻痴迷的将脸凑上前来嗅着。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这瓶酒就是你的了。”雅克见状乘胜追击的说。
“你想知道什么？”大胡子听后冷静下来看着他。
随后，雅克和大胡子讲了有关案件的事情。
通过交流，二人得知面前的大胡子叫古卡坦斯丁，是一名从其他城市流浪过来的外乡人，没有工作也没有家人，整天靠偷东西买醉度日。
根据古卡坦斯丁讲述，他在这住了六年，附近基本都很熟悉，尤其晚上更是他的狂欢时间，所以当询问到有没有看到马车的时候也是给出了回答。
“这…我不太清楚，通常晚上我不外出，只躲在房间里烤火喝酒睡觉。”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前段日子的确经常有马车在午夜走动，大概是很晚很晚的时间吧，我当时向外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一辆车身写有奥特兰罗斯名字的马车。”
古卡坦斯丁模糊的说出一个名字。
“奥特兰罗斯…”
神少宇听后皱起眉头：“那是什么地方？”他扭头看向雅克，只见雅克脸上也充满凝重。
“是一家精神病院，在王都地区很有名，我们以前有位被诅咒的朋友也到过那里治疗。”雅克沉默片刻后说道。
神少宇感到有些震撼，一家精神病医院居然还能治疗诅咒有关的病人？
虽然古卡坦斯丁说的信息无法确认，但圣卡罗斯这座城市一旦过了晚上十点后，基本就看不到马车出行，究竟是什么样的马车会在午夜频繁出落呢？
“谢了，这瓶酒你拿去享受吧！”雅克将手中的酒扔给古卡坦斯丁履行承诺。
古卡坦斯丁见后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酒瓶，然后拧开瓶盖对准口中猛灌，开启了新一天的醉生梦死状态。
至于神少宇二人有了新线索自然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他离开这栋建筑，朝城市南方的奥特兰罗斯精神病院前往。
阴雨连绵，城市被乌云笼罩。
某座小型公园里，神少宇和雅克坐在长椅上淋着冰冷的雨水，身上的衣服全被浸湿，但却跟没事的人一样依旧不为所动。
圣卡罗斯的天气就是很难让人琢磨，前一秒晴空万里，后一秒就风云突变下起雨雪，让人来不及反应。
在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习惯了这种变化，即便突降大雨，街上依然有很多行人淡定的走在路上。
“我有办法了。”
这时，发呆许久的神少宇突然开口道。
“什么办法？”坐在旁边淋雨的雅克好奇的看向他。
“莉莉丝是在晚上听到马车声音的，而歌剧院最近发生过四起失踪案，也全都发生在夜晚，失踪时间都大致相同，如果行凶者需要马车将被害者转移，那就很难避免不被人发现。”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马车既然是在夜晚出没，那就没必要去排查白天的马车，只需要调查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歌剧院附近出没的马车就可以了。”
神少宇说完猜测后，雅克在旁边微微露出笑容。
“很不错，你能想到这些确实大大超出我的预料，接下来你想怎样找到这辆马车呢？”雅克开始考量着他。
神少宇闻后用手摸索下巴思考着，满面认真的表情让他越来越像一名调查员了。
“马车既然是往北边去的，我们只需要顺着歌剧院北边区域进行盘问，寻找在事发当晚可疑的马车就行了。”神少宇片刻后说道。
雅克点点头：“不错，分析的很有逻辑，就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去做吧。”
随后，二人起身离开公园，在茫茫雨慕下前往北面街区。
41街本身就是一片常年失修又欠缺管理的老旧街区，越是靠近这边，里面的人员也就会相应的混杂起来，其中包括大量流浪汉和少许外乡人。
多年前，这地方曾经失过一场火灾，烧毁了数百栋建筑，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就在半夜突兀出现。
正是这场灾难的原故，导致41街区逐渐走向末路，不少居民都撤离该地区，造成大量废弃空房就此形成，而那些烧毁的房子虽然无法正常居住，可还是有个别能够遮风挡雨。
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与外乡人顿时青睐上这里，把这地方当成大本营，白天就躲在屋里，晚上则跑出来干不法勾当，所以王都的案件很都出自这。
神少宇二人来到北边城市边缘区域，看到了许多漆黑破败无主的房屋。
“好多被烧坏的屋子！”
当看到眼前这条长长被烧毁的街道，神少宇也是有点不敢相信。
“大概十七八年前吧，这里烧了一场无法想象的大火，大家都认为是诅咒原因。”
雅克松弛的面部凝重盯着街道说出往事。
神少宇对两边看了看，随后注意到，在那些残破的建筑中似乎有人影闪动。
那些人穿着普通，不少人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长相上也有巨大区别，正躲在这片残骸建筑中偷窥他们。
“当心点，这里扒手很多，千万别和他们近距离接触。”雅克这里好心提醒。
神少宇点点头，继续寻找他们的目标。
关于马车，如果是往这条街的方向离开，以这僻静地形肯定会有目击者看到。
他们首先来到身边的一座建筑里，在里面寻找了一番，随后在一间较完好的房间中找到了三名流浪汉。
神少宇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询问有没有人在失踪当晚看到可疑的马车。
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三人都忘了事发那段时间的夜晚情况，甚至还露出一脸茫然。
神少宇眉头微微皱起，不管这几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都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想要找到线索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随后他们又搜索了好几栋废弃建筑，分别在里面找到了另外几名流浪汉，但这些人的回答依旧和前几名相同。
“你这样可不行，我觉得你应该换种方式。”
见他多次努力无果的雅克走上来笑道。
只见银发老人身上那套布料不错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了，卷曲银发不断有水滴顺着脸颊滴落，看着十分可怜，只有面部表情依然很精神。
这一路走来雅克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可他一声未吭，安静的跟在神少宇身旁。
神少宇见他这身落汤鸡般的模样心有愧疚，自己身穿皮大衣别说是被雨水浸透，就连帽子下的头发都有一半是干净的。
“雅克先生，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会吧，等雨停了再寻找。”神少宇出于惭愧说道。
“休息？作为调查员必须要面对各种环境，你将来面对的可能会比下雨还要恶劣的天气，也许是暴风雪，火山爆发，海难，或是那些可怕的黑暗生物。”
“记住，寻找线索的速度越快，就能越早一步拯救那些失踪人的性命。所以不要在意我这副模样，做调查员这是常有的，再说你身上这件皮大衣就是用来给你遮风挡雨用的。”
雅克非常不高兴的痛批了他。
神少宇听后赶忙承认错误，接着谦虚的请教道如何应对眼下的困局。
雅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一处屋檐底下，满眼凝重的观察四周。
“这地方的人大部分都不是正经来路，你我身上的打扮是个白痴也能看出不是侦探就是调查员，明目张胆上前提问，他们就算知道也不敢告诉你。”
“那…雅克先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然有。”雅克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他亲自为神少宇示范如何找到线索。
首先雅克使用的方法和自己刚开始差不多，都是在每个建筑中寻找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但他没有上前询问，而是打量一番就走了。
随后，雅克找到另外几人询问附近有谁喜欢在夜晚活动，说完还掏出一袋姆币当做奖励。
神少宇见后有些无语，原来这就是雅克找线索使用的办法。
但还别说，雅克用的方式简单粗暴，果然不久便起到效果，有些人为拿奖励告知了一些信息，说附近有名流汉每天都睡的很晚，也许知道点马车的情况。
两人闻后去寻找那人，不久在一座残破的小屋内找到了那名流浪汉。
只见浑身邋里邋遢的大胡子中年男子，躺在摇摇欲坠的木床上昏昏大睡。
这是一名流浪汉，看他的相貌和头发颜色应该是外乡人，至于此刻现状，整个床边堆满了喝光的酒瓶，一只手还拿着早已空掉的酒瓶躺在上面不省人事，一看就是个酒鬼。
“哎呀，真是的，居然喝成这个样子。”
连雅克看到该男子的情况也是摇了摇头。
“喂！起来，快点起来，别睡了。”
只见雅克很不友好的上前用脚踢醒男子。
“啊…混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男人从不满中醒来，满脸愤怒的骂咧。
“我是第七区调查官雅克，找你问点事情。”
还没等男子完全站起身，就见一张证件抵在了脸前，让他整个人的头脑瞬间清醒。
“你们是…调查员？”男子缓过神后颤颤巍巍的看着二人。
“没错。”雅克微微笑道。
扑通！只听一声闷响，男子当场跪倒在床边，然后眼泪鼻涕一涌而出的哭诉起来。
“调查员先生，这里不会是有诅咒吧？”男人跪在地上哀嚎。
两人顿时被他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调查员又不是恶魔，怎么人人见了都跟见死神一般。
“难道…你们是为了昨天那件事来的？”
男人像似想起什么，脸上露出恐慌表情。
“昨天那件事？什么事？”神少宇皱眉道。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酒的，请你们放过我吧。”
大胡子以为是自己做的坏事遭到败露被人找上门来，吓得更是缩在地上连连求饶。
神少宇听后头痛，感情这家伙身上的污点还真是不少。
雅克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后，走上前将男人从地上扶起，露出难看笑脸呵呵笑道：“冷静点先生，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就是想问点事情，”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赶紧走吧！”大胡子酒鬼竟想都没想的摇头否认。
雅克听后没有生气，伸手从衣服口袋掏出那瓶美酒放在大胡子面前晃了晃。
“啊…好香啊，是上好的鸡尾酒兰姆！”
本来很害怕的大胡子在闻到酒精味后，立刻痴迷的将脸凑上前来嗅着。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这瓶酒就是你的了。”雅克见状乘胜追击的说。
“你想知道什么？”大胡子听后冷静下来看着他。
随后，雅克和大胡子讲了有关案件的事情。
通过交流，二人得知面前的大胡子叫古卡坦斯丁，是一名从其他城市流浪过来的外乡人，没有工作也没有家人，整天靠偷东西买醉度日。
根据古卡坦斯丁讲述，他在这住了六年，附近基本都很熟悉，尤其晚上更是他的狂欢时间，所以当询问到有没有看到马车的时候也是给出了回答。
“这…我不太清楚，通常晚上我不外出，只躲在房间里烤火喝酒睡觉。”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前段日子的确经常有马车在午夜走动，大概是很晚很晚的时间吧，我当时向外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一辆车身写有奥特兰罗斯名字的马车。”
古卡坦斯丁模糊的说出一个名字。
“奥特兰罗斯…”
神少宇听后皱起眉头：“那是什么地方？”他扭头看向雅克，只见雅克脸上也充满凝重。
“是一家精神病院，在王都地区很有名，我们以前有位被诅咒的朋友也到过那里治疗。”雅克沉默片刻后说道。
神少宇感到有些震撼，一家精神病医院居然还能治疗诅咒有关的病人？
虽然古卡坦斯丁说的信息无法确认，但圣卡罗斯这座城市一旦过了晚上十点后，基本就看不到马车出行，究竟是什么样的马车会在午夜频繁出落呢？
“谢了，这瓶酒你拿去享受吧！”雅克将手中的酒扔给古卡坦斯丁履行承诺。
古卡坦斯丁见后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酒瓶，然后拧开瓶盖对准口中猛灌，开启了新一天的醉生梦死状态。
至于神少宇二人有了新线索自然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他离开这栋建筑，朝城市南方的奥特兰罗斯精神病院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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