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有她的就得有我的
选谁？那当然是选王燕妮啊！
可是这话就没法直接对文丽说，否则那就是伤害人家姑娘的自尊了。
“文丽，这种事情没有如果的。”
“好吧，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杨艺，谢谢你给我留了面子。”
这时候饭菜都端上来了。
杨艺也没多点，就点了一道醋溜肉片还有两个蔬菜。天气热，吃点酸的开开胃口。
“来来来，文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你也别跟我客气，自己下筷子啊。”
文丽开始小口的扒拉起了饭菜。
“杨艺，家里面要安排我过几天去相亲了，如果这次相成了，明年等我一毕业就要结婚了。”
文丽的语气明显已经有些低落。
杨艺这时候也没有说出恭喜她什么的，否则就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
两个人接下来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默默的吃着饭。
吃完饭，杨艺结账走人。
“文丽，要不我送你回家？”
“杨艺，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去。能再陪我逛逛吗？”
“文丽，四九城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大。
万一被认识的人看见我们俩在一起逛街，对伱我两个都不好。”
“那就跟你回家，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大小姐，我住的地方是个大院子。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到我家里来，明天那些邻居们免不了就得在背地里编排我的。”
“没事，被人看到的话，我就说是你的同学，来你家里借书看书的。”
文丽的轴劲又开始上来了。
实在是躲不过去了。
“那好吧，上车。”
一路无话，除了后座上抱的越来越紧的文丽。
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阎埠贵正在院子里伺候着他心爱的花花草草。
“阎老师，在侍弄您的花花草草呢！”
“哟，是小艺啊。我也就这点爱好了。
文人嘛，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院里面想养竹子还是有点困难，但养点花花草草陶冶一下情操还是可以的。”
“那是，说起文化水平来，那您就是我们院里的一块活招牌啊。
这附近的哪个不知道，您那一手好字啊！”
对于这位四合院的主力守门员，说点不要钱的好话，以后万一碰到有啥事也能让他至少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说个话。
“要不说还是得读书人懂得读书人呢。
诶，这姑娘是你的朋友吗？”
“她是我同学，今天来我家借几本书看看。”
“哦哦哦，那也是个女知识分子啊。”
看着文丽的漂亮模样，老阎心里想着，这要是大儿子阎解成，以后能娶上这么个媳妇那就好了。
“我先回屋了啊，阎老师。”
……
天气热，进屋后也还是把门给开着。
其实杨艺也是担心，要是关上门后，一不小心做出点什么疯狂举动的话，那真是连后悔都来不及。
“随便坐，文丽，要喝点什么？”
“我听燕妮说，她在你这儿喝过咖啡。”
杨艺懂了。
冲上了两杯咖啡，一人一杯，然后两人就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文丽小口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睛都亮了。显然，她很中意这种口感。果然咖啡和小布尔乔亚是绝配。
“文丽，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
文丽没有去回答杨艺，而是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咖啡。
见她不愿意说，杨艺也没有催促。
等到一杯咖啡都快喝完了，文丽才幽幽的开了口。
“杨艺，你知道吗？
本来家里要我去相亲，我就想着，以后我的人生，就是找个跟我条件相差不大的男人，然后就是柴米油盐的一辈子这么凑活着。
可是，今天在游泳馆碰到了你，我才反应过来，我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在平平淡淡中老去。
我喜欢你，就算是你已经有了燕妮，我还是喜欢你！
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燕妮，可是……”
说着说着，文丽开始眼泪汪汪，泪滴甚至还滴进了咖啡杯里。
杨艺拿出了手绢，递给了文丽。
等到文丽的情绪稍微稳定点以后，杨艺开口说到。
“文丽，首先谢谢你对我的喜欢。能被你这样一个大美女喜欢上，我真的感到心有荣焉。
但是，我觉得你的想法有一点问题。
有可能我的很多事情，你都是从燕子那里听来的，而燕子当然不会说我的坏话。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肯定是那种温柔体贴、又很会罗曼蒂克的那种男生（这个外来词语30年代就已经有了）。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吧。
风花雪月是一时的，而柴米油盐才是一辈子的。这点，我也不会是例外。”
“杨艺，上次燕妮的生日，你给她准备了那么多的惊喜，她都给我说了。
虽然她在说的时候，还在嫌弃的说你在浪费钱。但是她眼里泛着的光芒说明，只要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种罗曼蒂克的。
我当时听了，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是我！”
这话就没法接了，杨艺现在说啥都不合适。
两个人又开始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文丽才继续开口说到。
“家里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名字叫佟志，据说是从川省那边过来四九城的，现在机修厂里当技术员。
听说他人很老实，学历也不错。
但是，我也想有我自己的风花雪月！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
杨艺，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分给我一点好不好？
我保证一年后，就不会再缠着你，到时候我会去嫁给那个佟志的。”
文丽开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杨艺。
杨艺听到她的话后，也开始惊讶的看着文丽。
这就是传说中“找个老实人接盘”的50年代版吗？
“文丽，我……我……”
杨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对文丽的提议动心了吗？
天知道！
文丽看见杨艺这种语无伦次的状态，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也不管门还开着，一把拉起了杨艺，并排坐在了炕沿上。
这个地方只要别人不进屋，是看不到他们两个的。
“杨艺，一年，就给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你给燕妮的，我也要一份。”
迷迷糊糊之中，文丽那温柔的双唇就印了上来。
稍后还有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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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话就没法直接对文丽说，否则那就是伤害人家姑娘的自尊了。
“文丽，这种事情没有如果的。”
“好吧，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杨艺，谢谢你给我留了面子。”
这时候饭菜都端上来了。
杨艺也没多点，就点了一道醋溜肉片还有两个蔬菜。天气热，吃点酸的开开胃口。
“来来来，文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你也别跟我客气，自己下筷子啊。”
文丽开始小口的扒拉起了饭菜。
“杨艺，家里面要安排我过几天去相亲了，如果这次相成了，明年等我一毕业就要结婚了。”
文丽的语气明显已经有些低落。
杨艺这时候也没有说出恭喜她什么的，否则就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
两个人接下来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默默的吃着饭。
吃完饭，杨艺结账走人。
“文丽，要不我送你回家？”
“杨艺，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去。能再陪我逛逛吗？”
“文丽，四九城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大。
万一被认识的人看见我们俩在一起逛街，对伱我两个都不好。”
“那就跟你回家，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大小姐，我住的地方是个大院子。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到我家里来，明天那些邻居们免不了就得在背地里编排我的。”
“没事，被人看到的话，我就说是你的同学，来你家里借书看书的。”
文丽的轴劲又开始上来了。
实在是躲不过去了。
“那好吧，上车。”
一路无话，除了后座上抱的越来越紧的文丽。
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阎埠贵正在院子里伺候着他心爱的花花草草。
“阎老师，在侍弄您的花花草草呢！”
“哟，是小艺啊。我也就这点爱好了。
文人嘛，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院里面想养竹子还是有点困难，但养点花花草草陶冶一下情操还是可以的。”
“那是，说起文化水平来，那您就是我们院里的一块活招牌啊。
这附近的哪个不知道，您那一手好字啊！”
对于这位四合院的主力守门员，说点不要钱的好话，以后万一碰到有啥事也能让他至少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说个话。
“要不说还是得读书人懂得读书人呢。
诶，这姑娘是你的朋友吗？”
“她是我同学，今天来我家借几本书看看。”
“哦哦哦，那也是个女知识分子啊。”
看着文丽的漂亮模样，老阎心里想着，这要是大儿子阎解成，以后能娶上这么个媳妇那就好了。
“我先回屋了啊，阎老师。”
……
天气热，进屋后也还是把门给开着。
其实杨艺也是担心，要是关上门后，一不小心做出点什么疯狂举动的话，那真是连后悔都来不及。
“随便坐，文丽，要喝点什么？”
“我听燕妮说，她在你这儿喝过咖啡。”
杨艺懂了。
冲上了两杯咖啡，一人一杯，然后两人就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文丽小口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睛都亮了。显然，她很中意这种口感。果然咖啡和小布尔乔亚是绝配。
“文丽，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
文丽没有去回答杨艺，而是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咖啡。
见她不愿意说，杨艺也没有催促。
等到一杯咖啡都快喝完了，文丽才幽幽的开了口。
“杨艺，你知道吗？
本来家里要我去相亲，我就想着，以后我的人生，就是找个跟我条件相差不大的男人，然后就是柴米油盐的一辈子这么凑活着。
可是，今天在游泳馆碰到了你，我才反应过来，我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在平平淡淡中老去。
我喜欢你，就算是你已经有了燕妮，我还是喜欢你！
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燕妮，可是……”
说着说着，文丽开始眼泪汪汪，泪滴甚至还滴进了咖啡杯里。
杨艺拿出了手绢，递给了文丽。
等到文丽的情绪稍微稳定点以后，杨艺开口说到。
“文丽，首先谢谢你对我的喜欢。能被你这样一个大美女喜欢上，我真的感到心有荣焉。
但是，我觉得你的想法有一点问题。
有可能我的很多事情，你都是从燕子那里听来的，而燕子当然不会说我的坏话。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肯定是那种温柔体贴、又很会罗曼蒂克的那种男生（这个外来词语30年代就已经有了）。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吧。
风花雪月是一时的，而柴米油盐才是一辈子的。这点，我也不会是例外。”
“杨艺，上次燕妮的生日，你给她准备了那么多的惊喜，她都给我说了。
虽然她在说的时候，还在嫌弃的说你在浪费钱。但是她眼里泛着的光芒说明，只要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种罗曼蒂克的。
我当时听了，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是我！”
这话就没法接了，杨艺现在说啥都不合适。
两个人又开始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文丽才继续开口说到。
“家里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名字叫佟志，据说是从川省那边过来四九城的，现在机修厂里当技术员。
听说他人很老实，学历也不错。
但是，我也想有我自己的风花雪月！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
杨艺，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分给我一点好不好？
我保证一年后，就不会再缠着你，到时候我会去嫁给那个佟志的。”
文丽开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杨艺。
杨艺听到她的话后，也开始惊讶的看着文丽。
这就是传说中“找个老实人接盘”的50年代版吗？
“文丽，我……我……”
杨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对文丽的提议动心了吗？
天知道！
文丽看见杨艺这种语无伦次的状态，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也不管门还开着，一把拉起了杨艺，并排坐在了炕沿上。
这个地方只要别人不进屋，是看不到他们两个的。
“杨艺，一年，就给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你给燕妮的，我也要一份。”
迷迷糊糊之中，文丽那温柔的双唇就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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