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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别苑夫妻鸟。

    精精灵灵在水月别苑黄角树下的产床上,从腋窝下生出四个宝宝,宝宝在幺妹和应时游手上见风长,一直长到他们的爸爸妈妈那样高大,让旁边看着风长的二妈十分惊奇。

    幺妹和应时游虽然也微微有些吃惊,但他们毕竟是制造过许多惊奇的主,过不一时,也倒习以为常了。

    转眼之间,幺妹和应时游,看着精精灵灵腋窝下的伤口在流血。他两对视了一眼,应时游回看周围,不见任劳任怨的影子,对四个刚出生的机器人道:“看看你们的老头儿,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站拢来,真不叫话。你四个,快到荷花池中的亭子上去把他两请来。”

    四个刚出生的机器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应时游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忙道:“都怪我一时糊涂起来,你们刚来到这里,哪里知道荷花池在什么地方?待我来直接请他两。

    “任劳任怨,你两听见没有?你们儿女都长你们高了,你们的老婆还在产床上躺着。还不来看看,小心我找轿子来接你们。”

    “听见了听见了,”任怨道:“大娘不是不准我们呆在那里吗?我们不知道宝宝们出来了。这就来,大娘千万别找轿子来接我们。”

    “这两个呆头鬼儿,”应时游被任怨的话逗笑了,对幺妹道:“真还以为我要找轿子去接他们。”

    幺妹已经用意念,为精精灵灵腋窝下的伤口止住了血。

    “这窟窿怎么办老公?”幺妹站直身子,对应时游道:“窟窿虽然不是很大,总还得用针缝一下吧?”

    “不需要针缝,”应时游看着慌慌张张往这里跑的任劳任怨,笑道:“你看我的好了。”

    应时游说罢!抬头望着黄角树上的一个大鸟巢,笑道:“你那巢里的两夫妻还犯什么呆?没看见这里需要你们来帮助吗?”

    应时游的话还真管用,说出口时,只见大鸟巢里飞出一只锦毛鸟来,两只脚上各抓一坨绒毛,飞到应时游身边,应时游取下绒毛,塞进精精腋窝下的伤口。伤口被堵,绒毛变成腋毛。

    “边上呆着去,”应时游对锦毛鸟道:“一会儿,我还有话说。”

    这里刚完事,黄角树上的鸟巢里又飞出一只锦毛鸟,两只脚也抓着两坨绒毛,飞了下来,落到幺妹面前。幺妹照老公样取下绒毛,为灵灵塞住伤口,绒毛变了腋毛。

    “我两夫妻,”落在幺妹面前的这只锦毛鸟,被幺妹取下绒毛后,向旁边先来的那只锦毛鸟飞去,叫道:“我两夫妻。”

    “还有我呢!”不曾想,离大鸟巢约五丈远处,一个小鸟窝里飞出一只黑鸟,脚上什么都没抓,落在两只锦毛鸟约五丈远,叫道:“还有我呢!”

    “有你个屁,”喊我两夫妻的鸟还嘴道:“你就是一个讨厌鬼。”

    “讨厌鬼,”喊还有我呢的黑鸟道:“你才是讨厌鬼。我和她是明媒正娶,我和她才是夫妻,你才是讨厌鬼。”

    “谁和你是明媒正娶?”第一只锦毛鸟,叽叽喳喳吵了起来,道:“虽然有明媒,又没与你拜堂。我和他是自由恋爱,你才是讨厌鬼。”

    听锦毛鸟如此说,黑毛鸟正要分辩,应时游走了来。

    “你这三只偏毛畜牲真不懂事,”应时游道:“这都什么时候,还在这里吵架?”

    “不吵了不吵了,”喊我两夫妻的锦毛鸟道:“我们听大士的吩咐。”

    精精灵灵伤口好了,已经恢复了正常。

    一切到了喜庆阶段。

    “你生的孩子呢?”任劳走到精精面前,看着坐在产床上的两个男女轻年,问精精道:“我们的宝宝呢?”

    “好你一双大眼睛,”精精指着身边的青年,笑道:“这不就是我们的宝宝吗?”

    “哇!”任劳攀着儿女的肩,笑道:“这么大的个子,你妈妈是怎么生下来的啊?”

    “就不告诉你,”精精下了地,笑道:“大爷大娘,你们也不要告诉他,让任劳去犯糊涂。”

    “那是你们的家务事,”幺妹望着老公在逗三只鸟,心不在焉的答道:“犯不犯糊涂都由得你们。”

    “大爷,”幺妹正准备去和老公逗鸟玩,灵灵来到身边,求道:“为我们两家的宝宝取个名字吧!”

    “孩子的名字都该由你们当父母的取,”幺妹道:“怎么来找我呢?”

    “求求大爷帮帮忙吧!”灵灵在幺妹面前撒着娇,笑道:“大爷福大命大造化大,我们的孩子们也跟着沾沾光,岂不是更好吗?”

    “你这灵丫头就是会说话,”幺妹被扭得只有认输,笑道:“好,现在流行的是,平安是福,加上你们两家有约在先,精精生的男孩,娶你生的女孩,你生的男孩,娶她生的女孩。

    “这也是两家合好的意思。我看还是照着你们上一辈的取吧!男孩叫平平安安,女孩叫漂漂亮亮。这是我的意思,你们满意就认可,不满意就自己取,或者另请高明。”

    “认可认可,”灵灵笑道:“我和任怨是认可的,如果精精和任劳不认可,就另请高明。”

    “灵灵放屁,”精精跟了过来,笑道:“好都让你捡完了。平平安安,漂漂亮亮快来拜见太爷爷太奶奶。哦,对了,还有这位太太婆。”

    几个孩子真还一个一个的拜见。

    “这可难为了我,”拜见到二妈面前,二妈搓着手,笑道:“拜见该给拜见礼,太太婆就一双空手得你几个拜见。才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幺妹笑道:“我们这拜见不兴拜见礼,我也空手就行了。”

    拜见到应时游时,应时游更大套,孩子们跪下叩了头,他便把手一挥,笑道:“去去去,你们都到操场坝去,幺妹还去整两桌酒菜,待我和这三只鸟闲聊聊,就马上过来。”

    “走吧!”幺妹知道老公的意思,只得对大家笑道:“他对几个刚学会说话的几只畜牲有兴趣,我们过去享受我们的美食佳肴。”

    幺妹喊走了八个机器人,二妈却留了下来。

    “这三只鸟我认识,”二妈走到应时游身后,笑道:“我在水月山庄的时候,就和它们是邻居。”

    “我曾听妈说过,”应时游笑道:“妈还记得它们的名字吗?”

    “怎么不记得,”二妈笑道:“那锦衣绿头的叫梁山伯,红头锦衣的叫祝英台,这只白头黑衣的叫马二郎。

    “这马二郎最讨厌,在水月山庄,连三岁的娃娃都不喜欢。人家好好的一对姻缘,活活的被他给撤散了。”

    “听见了吧马同志,”应时游冲黑色鸟一笑,道:“这可是群众的呼声。”

    黑色鸟见应时游这般冲它笑,低垂着头,跳了一下,拿屁股对着了二妈和应时游。

    “你也不要有情绪,”应时游对着黑鸟屁股,笑道:“这么些年来,你都生活得这么累,我不就想解开你的心结吗?如果你不愿听,我还懒得管呢!”

    “大士别管它,”二妈称为梁山伯的鸟道:“我们这些年都被它缠得厌了烦,只求大士帮帮我们,如何甩掉这个讨厌的家伙。”

    “我倒要问问你两,”应时游对梁山伯和祝英台笑道:“祝英台嫁给马小哥的时候,半路上钻进了你梁山伯的坟,马小哥不服气,喊了人来造了你的坟,你不是和祝英台化着蝴蝶飞了的吗?怎么又与他纠缠到了一起呢?”

    “好叫大士得知,”二妈称为祝英台的鸟道:“自从我与梁兄在学校认识,就在心里发过誓,非梁兄不嫁。马小丑家来提亲娶亲,我也不敢有多的话说。

    “直到娶亲途中,经过梁兄坟时,我要求際奠才肯拜堂成亲,马小丑一路跟随,为了让我死心塌地与他成亲,只得答应我的要求。

    “当我在坟前默念昊天助我时,只听得砰的一响,梁兄的坟开了,我便顺势进了坟墓。坟墓闭合,原以为马小丑死了心,我得与梁兄长期厮守。

    “不曾想,马小丑造了坟,要搅散我和梁兄。无耐之下,我和梁兄只得化为蝴蝶,远飞他乡。

    “殊不知,这马小丑竟死缠烂打,见我和梁兄化蝶飞走。他也一头撞在坟碑上,当时气绝身亡,也化了一只黑色蝴蝶。因为,他喜欢黑色。赶上我和梁兄,甩都甩不掉。经过若干年以后,趁他觅食去了不注意,我和梁兄就化着了现在这样子。

    “自由自在没有过上半年,马小丑就变着现在的样子找来了。”

    “原来是这样,”应时游笑道:“其实,要解决你们的烦恼并不难。不过呢!就是要听我的话。”

    “既然我们在求大士帮忙,”梁山伯道:“我们没有不听话的道理。每每想到不远处有这么一个小丑窥视着,心里就不由得特别的别扭。”

    应时游用手一招,两杯琼芳记意到了大理石桌上。

    “来吧!”应时游对两只锦毛鸟笑道:“一家喝杯琼芳记意,忘掉你们的烦恼,忘掉你们的忧愁吧!”

    两只好乖好乖的乖鸟,听了应时游的话,展翅飞上大理石桌。不住嘴的,就喝完了杯子里的琼芳记意。

    “马小哥听着,”应时游看着窥视梁山伯和祝英台的黑鸟,笑道:“我有几句话共你参考,如果说你想得通,我两就好说。如果想不通,我就只有按我的规矩办。”

    “就算你有昊天大帝的圣旨在身,”马小哥道:“总得依个规矩,如果连规矩都不依,我就不会听。”

    “说说你的规矩,”应时游笑道:“说得是的,自然得依,说得不是的,对不起,得依我的规矩。”

    “我知道,”马小哥道:“我这死缠烂打,是有很多鬼都不喜欢。可你们也应该为我想一想,我马家下那么多聘礼,祝英台的老阿爸是收了的。

    “娶亲之前,祝英台一直没有说不嫁给我马家,到了半路上就钻进了坟。这谁想得通啊?你想得通吗?他梁山伯的死与我马家又无关,完全是被祝家逼成了相思病而死。为什么要我马家来背这种黑锅啊?成幻大士你说说,我马某冤不冤啊?”

    “你马小哥说的是乎也有一定道理,”应时游笑道:“不过,我得劝你几句。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发现你的怨气越来越重,这对于你不好。再说,缘份都是你情我愿,你这叫单相思知道吗?

    “再说,天下漂亮的女鬼多得是,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劝你,还是另外去找一个吧!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好多着呢!”

    “你成幻大士真是坐在那里说话不腰疼,”马小丑道:“梁山伯与祝英台多出名,我马某就有多出名。可我出的是坏名,你没听旁边那位老婆婆说吗?她水月山庄三岁孩子都嫌我马某讨厌,我还怎么去找女鬼?”

    “那你的意思,”应时游耐心的问道:“你要如何才能心服口服?换句话说,你要怎么样才心满意足?”

    “都到了这一步,”马小丑道:“我还能怎么样?就这样死缠烂打,我马某没有得着好处,他两狗男女也休想过上安乐日子。”

    “你这样肯定是不行,”应时游提了三分声音,道:“我也想着你可怜,这才一再的劝说。你知道组建玄幻天地是干什么的吗?就是专门解决你这种怨气深重的鬼,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再劝你一句,喝了这杯琼芳记意,忘了所有的恩怨,过自己舒心快乐的日子去。”

    “说得轻巧,”黑色鸟拍了拍翅,道:“就这样要我让过它两,门都没有。拜拜!”

    说罢!翅几拍,两腿一蹬,已经起在了空中。

    “这是要想逃吗?”应时游取下七彩光环,往上一抛,笑道:“真是不量自己的力。”

    七彩光环就像一缕彩光,没用眨眼,早已缠住了黑鸟的两翅。

    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

    黑鸟双趐被缠,瞬时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刚掉在了,喝完琼芳记意的梁山伯与祝英台面前。

    “求大士饶了它吧!”叫梁山伯的锦鸟道:“其实,它也很可怜。”

    “怎么?”应时游看着两只锦鸟,笑问道:“现在不嫌它啦?”

    “或者是琼芳记意起了作用,”叫祝英台的锦鸟道:“仔细想想,我们也有许多的不是。其实,自从与我祝家下聘礼开始,它也是一个受害者。

    “都是封建礼教下的牺牲品。所以,我和梁兄商量了一下,还是求大士放了它吧!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嫌弃它,不讨厌它了。”

    “你们这样就对了,”应时游抚摸着黑鸟马小丑,笑道:“不过,我不可能就这样放了它。因为,它身上的怨气太重。它不是很能飞吗?我得就这样,让它在这大理石桌上好好呆着想一想。

    “马小丑,你能飞你就飞,不能飞,就在大理石桌上,好好给我想一想。我组建玄幻天地以来,凶恶厉鬼我见得多多,还没有谁,敢在我面前敢跑敢飞的。

    “我得问你两一句话,你两必须得老实告诉我。你们以后是愿意住在这黄果树上呢?还是等会儿随我们进玄幻门去?”

    “英台决定吧!”梁山伯道:“你到哪里去,我肯定是随你到哪里去。”

    “我是这样想大士,”祝英台道:“这黄角树上,我们也住了很多年了。说了不怕大士多心,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在黄角树上了。

    “二妈先不是说过吗?她在年轻的时候就听见我们叫过,我两夫妻,我两夫妻。

    “那个时候,我和梁兄也就说得来这一句话。这段时间,我和梁兄都发现这个地方的气场很浓,灵气很重。给了我和梁兄,不!还有这位小马同志,很大的好处。

    “比如说,我们都能说很多话了。这是需要灵气培养的,所以,我决定和梁兄就长期永远的,住在这棵大黄果树上。”

    “算我们有缘,”应时游笑道:“玄幻门的口号就是:见面都是缘份。你们既然已经决定了,我这才来告诉你吧!你们的选择是对的。

    “祝英台说到气场,你两看看,那操场坝有多少鬼?他们自从来到这里以后,都在认认真真的练玄幻功法。也就是说,玄幻功法有一个特点,它集合了道家,释家,儒家,三家的功法。

    “不管是人也好,鬼也好,畜牲类也好,飞禽走兽也好,只要潜心静静的呆着,都是进入了练功状态。

    “你们现在得到的好处,还只是在说话上。如果照我说的去做,我就不说有哪些好处了。因为,练玄幻门的功,有一句说法:只需要好好练功,不需要去想出功。”

    “成幻大士的意思,”祝英台道:“我和梁兄可以练玄幻功法了吗?”

    “可以的,”应时游笑道:“只要你们愿意练的话。”

    “愿意练愿意练,”祝英台拍着两只翅膀,高兴的叫道:“我是太愿意练了。”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幺妹走了过来,笑道:“能说了让我也高兴高兴吗?”

    “就不告诉你,”应时游笑道:“你不在那边陪他们喝酒,跑过来做啥子嘛!”

    “你还说,”幺妹走到应时游面前,笑道:“都在等你去敬你的酒。你是真不说还是假不说?”

    幺妹准备着要让老公犯别扭。

    “妈,”应时游理解了幺妹的意思,发出求救的信号,道:“你跟幺妹去喝酒,我把这黑色东西发落以后再过去。”

    “师母,”祝英台高兴的喊幺妹,道:“成幻师傅同意我和梁兄练玄幻功了,所以,我们高兴。”

    “哟,”幺妹笑道:“你还真收了两个徒弟啊?”

    “不只是我收两个徒弟,”应时游笑道:“这两徒弟啊!也有你的份。因为,他们也愿意学玄幻功法。”

    “太好了太好了,”幺妹笑道:“如此一来,满苑都成了练功之士。因为,刚才不久,兰天和欢欢,也要求练玄幻功。”

    “太好了,”应时游笑道:“走,我们去为今天的几大喜事,喝他娘几杯。”

    “依我看,”二妈道:“今天有喜庆事,就把这只黑鸟放了它吧!”

    “放是不能放的,”应时游笑道:“幺妹想想,我劝它学好,它不但不服,反而还要飞。玄幻门有飞得了的东西吗?再说,它身上怨气太重。这样捆着它,也受不了伤。待喝了酒以后,我得让它服了气再发落。”

    “你做得对,”幺妹笑道:“不能惯着这种风气。走吧!让它在这大理石桌上睡着。我们快过去,不要让他们等得太久。”

    “来,”应时游对两只锦毛鸟笑道:“梁山伯来我肩上蹲着,祝英台去幺妹肩上蹲着。不过,千万注意,不要在我和幺妹肩上拉大便。”

    “师傅,”梁山伯道:“我和英台就不去了吧?肩上蹲着很别扭。”

    “看来你也是粑耳朵是吧?”应时游对梁山伯笑道:“诸葛亮怕被老婆揪耳朵闹别扭,你梁山伯没被揪耳朵,怎么也闹别扭呢?”

    “什么是粑耳朵师傅?”梁山伯道:“我不懂什么是粑耳朵。”

    “他是和你闹着玩,”幺妹笑道:“要你两个去,是要把你两个介绍给大家。在一个院子里练功,怎么能不认识呢?放心吧!没有哪个会吃了你们。

    “如果你们不喝酒吃菜,几句话说完,你们就可以飞回老巢练功去。记住,练功很简单。就呆呆的坐着也行,睡着也行,最重要的是什都别去想知道吗?”

    祝英台飞到了幺妹肩上,幺妹把它捉下,抱在手里。

    梁山伯也飞到了应时游肩上,应时游也学着幺妹样,抱着梁山伯。

    一行来到了操场坝。

    幺妹来到了爸爸的右边。

    应时游站到了岳父的左边。

    “今天,”应时游抚摸着梁山伯,笑道:“我首先得向大家道个歉。因为,这段时间和幺妹忙于玄幻门的事,没能来看望大家。来!一切都在酒中!祝大家练功愉快。”

    大家端起杯举了举,应时游一口干了杯中酒。

    “下面我就来宣布几件喜事,”应时游放下酒杯,笑道:“第一件喜事,当然是兰天和欢欢能够与大家相聚,久别重逢,算第一件大喜!来!大家举起杯,再吃一个门杯!

    “第二件喜事就是,我们的精精灵灵与任劳任怨两家,得了两男两女,四个龙凤宝宝。加上,两家又还结了调换姻亲。我认为呀!这一喜,我们就得吃两个门杯!来!举杯同吃。”

    “小妈妈别忙,”隔席的兰天望着应时游,笑道:“我说过,这精精灵灵生产的时候,一定要让我们欢欢见识见识,不但欢欢没有见识到,连所有的鬼都不知道。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生了下来,生下来也就不说。

    “这么大四个,有他们爸爸妈妈高大,怎么就生下来了呢?小妈妈,总得给我们解释解释吧!”

    “这就属于笑话了,”应时游端起酒杯,笑道:“兰天怎么该问我呢?该去问他们的妈妈才对。所以,这种笑话,我是不作解释的。来!继续来干我们的门杯!”

    两个门杯喝完,应时游接过任怨递来的酒杯。

    “水月别苑今天还有第三件喜事,”应时游放下酒杯,笑道:“我把这对鸟,向大家介绍介绍。我抱着的这一只,名字叫梁山伯,幺妹抱的那一只叫祝英台。

    “从今天开始,他两就开始正式练玄幻功法了。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它们就是你们的师兄妹了。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惊扰它们,更不能去打扰它们。

    “它们就永久住在那根大黄角树上,和大家就成了永久的邻居。在此,我们再吃一个门杯,以示庆贺!来!大家喝下这杯庆贺酒,大家就自斟自饮。去,梁祝二位,去与大家见见吧!和大家见过面,你们就可以回巢练功了。”

    两只锦毛鸟,离开幺妹和应时游的手掌,伸开双翅,轻轻的搧着,轻轻的搧着。从这一席飞到那一席,又从那一席飞到另外一席。所有的席面都飞遍了,最后,又飞回到应时游和幺妹身边。

    “不是叫你们回巢吗?”应时游伸手接住梁山伯,道:“怎么又飞回来啦?”

    “师傅,”梁山伯轻声道:“英台叫我问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与你们两位师傅再见面呢?”

    “看缘分吧!”应时游抚摸着梁山伯的羽毛,笑道:“玄幻门是讲缘分的。”

    “拍开缘分就不能见面吗师傅?”梁山伯有些恋恋不舍的道:“比如说,当我们练功遇着了难题,找不着你们怎么办呢?”

    “我理解了你说的意思,”应时游用只有梁山伯听得见的声音,笑道:“你从这里往西南方飞,看见玄幻门以后,就能看见很多漂亮的别墅。别墅样式和这水月别苑一样,只是没有壁钟。

    “靠玄幻门第一栋别墅就是你两位师傅的住宅,你去了就飞亭子间。我们大多数时间就在那里。

    “但要记住的是,你知道我刚才的话就行了,不要让这里的任何鬼知道这个消息。”

    “英台也不能知道吗师傅?”梁山伯道:“我和英台从来都是一起行动的啊!”

    “你没听清楚我的话吗?”应时游笑道:“我是说的不能让这里的鬼知道,祝英台是鬼吗?”

    “不是不是,”梁山伯道:“祝英台只是一只鸟,怎么会是鬼呢?谢谢师傅,我们回巢去了。”

    “去吧!”应时游放走梁山伯,笑道:“好好对待祝英台。”

    梁山伯和祝英台飞回老巢练功去了。

    “它两后面不是还跟着一个马二郎吗?”庭玉先生问应时游,道:“难道马二郎想开了,不愿跟随了?自谋生路去啦?”

    “爸不知道,”幺妹笑道:“它哪里舍得去自谋生路?被应时游捆起来放在黄果树下的大理石桌上,还要等会儿才去发落哩!”

    “原来是这样,”庭玉先生道:“每每看见它们总是两前一后,今天怎么就这两只呢?也是该给它们把结解开,要不然,人鬼看见始终就觉得好笑。”

    “爸爸说得不错,”应时游笑道:“两只锦毛鸟在前面飞,口里在喊:我两夫妻,我两夫妻。后面跟着一只黑毛小丑,喊着:还有我呢,还有我呢!确实是觉得好笑。

    “我想把它三的恩怨解开,梁山伯和祝英台倒高兴,马小丑还不以为然。我说的话,它不但不听,反而还想仗着有两只翅膀要飞。被我用七彩光环拿住,待煞一煞它的嚣张气焰,再拿道理问它何去何从。

    “总之,它们既然住在别苑里的黄果树上,玄幻门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说得是,”庭先生笑道:“这马二郎也是,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还去纠缠就没有意思了。哎,刚才兰天所问,机器人生娃娃本来就奇了,又不见精精灵灵像孕妇似的大肚子,怎么就生下来两个同等高大的龙凤胎呢?这不就更奇了吗?”

    “没想到爸爸也有这好奇心,”幺妹喝下一口酒,笑道:“我就直接给爸说吧!你说的还不够奇,我告诉你的更奇。四个不是从该出来的地方出来,而是从腋窝下钻出来。这本来就够奇了,可更奇的还在后面。

    “那四个小宝宝刚钻出来时,我和应时游就接在手上。大概就有五寸长。没想到,风一吹,他就长,一直长到现在这么高大。这不就更奇怪了吗?”

    “其实,”应时游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笑道:“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们想一想,我和幺妹这不是在组建玄幻天地吗?在这之前,我就把精精灵灵和任劳任怨,改变成有意识的超智能机器人了。

    “既然是有了意识的机器人,加上又练了这么久的玄幻功。对他们身上出现的所有事,我们都不能用常规想法去想了。

    “既然不用常规想法去想,宝宝从腋窝下钻出来,钻出来后见风长,不就很正常了吗?

    “我倒是想问问爸爸,练了这段时间的功,感没感觉到有哪些变化?”

    “其他感觉不大,”庭先生笑道:“最明显的是,走起路来,没有了飘浮感。”

    “妈呢?”应时游问旁边的二妈,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我在一个星期前就有了,”二妈笑道:“才来的时候,我都可以被风吹走,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风是吹不走了。就是在走路的时候,想踩在哪里,那是不能够的。现在好了,想踩在哪里啊!我就能够踩在哪里了。”

    “很好,”应时游笑道:“你们有这种感觉很好。我问问大家,除了兰天和欢欢以外,你们是不是都有了这种感觉。”

    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说有,有的说不够明显。

    “有不有都很正常,”应时游喝下杯中酒,站起身,笑道:“练功除了缘份以外,各自的素质也很有关系。告诉你们吧,!走路也好,不走路也好。只要没有了飘浮感,就说明脱离了鬼道。

    “这是一步很大的跨越,我和幺妹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好了,分身精精灵灵和分身任劳任怨听好,我现在,把平平安安和漂漂亮亮交给你们。你们得把他们带出来,该练功的得练功。该做啥的得做啥,都得由你们把他们教会。他们学会了以后,你们就回来归身。

    “行了,大家好好的吃,好好的喝。该跟我们走的,我们就该走了。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哩!”

    精精灵灵站起来向他们走来,任劳任怨也站起来向他们走来。

    分身精精灵灵,分身任劳任怨带着平平安安,漂漂亮亮向屋里走去了。

    各位亲鬼继续在喝酒吃菜。

    “爸爸好好吃着,”幺妹看过爸爸一眼,又看了二妈一眼,笑道:“妈也好好喝着,待我们有了时间,再来看你们。”

    幺妹退出了席,应时游也退出了席,带着四个机器人,离开了操场坝,向黄角树下走来。

    黄果树下,除了大理石桌凳以外,就只有被七彩光环捆着的黑色鸟了。

    当幺妹和应时游来到黑鸟身旁时,黑鸟就只剩下了闭着双眼,躺在大理石桌上不知可否了。

    “说说吧,”应时游以一个胜利者的居态道:还有哪些想不开的?”

    “大士是在问我吗?”黑鸟马二郎道:“我已经没有什么想不开了。老话说得好,官大一级压死鬼。何况,我只是一只鸟。而你,却是名扬玄幻天下的掌门。”

    “意思是不纠缠梁山伯和祝英台了是吧?”应时游笑道:“我要的就是明确表态。”

    “不明确表态又如何呢?”黑鸟马小丑道:“反正你们该如何就如何,我也没有话可说了。”

    “那你是心甘情愿离开梁山伯和祝英台啦?”应时游笑道:“你得明确的告诉我是吗?”

    “不明确又总么样呢?”马二郎道:""鸟在矮擔下,必须要低头。况且有你玄幻掌门为其出头。算了算了,我老马二郎认输还不行吗?”

    看来,这马二郎也是一位鸟物,说出的话,不软不硬,不卑不亢。

    好的是,应时游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这个时候,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如此,”应时游笑道:“你打算是继续留在黄果树呢?还是有其他打算?比如说,进玄幻门?”

    “黄果树是呆不下去了,”黑鸟马二郎道:“玄幻门我也没兴趣。如果成幻大掌门允许的话,放我回人间吧!回了人间,我知道,乌鸦频临绝境,我就去延续乌鸦吧!反正都是一身黑毛,不外乎,老马头上有点白毛而已。”

    “这是你最后的决定吗?”幺妹笑问道:“乌鸦在人间,可不是一个吉祥物。到时候,如果要后悔,就没有意思了。”

    “这是定玄天真在和我说吗?”马小丑道:“自从出现梁祝,马二爷不管飞到哪里,就是一个丑角。永远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角色。在这里受大家的白眼,不如到人间去。‘哇’得一声,即使是带给人的不祥,总比在这里,默默无闻的被你们这些正鬼君子遗弃强。”

    “算你还剩下了一点自知之明,”幺妹笑道:“再照这样说下去,我简直就有一些要同情你了。”

    “同情算什么?”马小丑道:“是想我对你们改变看法或想法吗?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有你们的行事风格,我有我的处事之道。”

    “行马小丑,”应时游收了七彩光环,看着还睡在大理石桌上的黑色小色,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们可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在这之前,还可以反悔。一旦飞出了这张大理石桌,后悔也就无效了。行!你自己选吧!如果想飞出这张大理石桌,你现在就可以飞走了。”

    没有迟顿,没有犹豫,“噗嗤”一声,黑鸟飞离了大理石桌。

    飞旋了一圈,它又飞回到幺妹和应时游面前,一连啄了三次头,然后,飞向了远方。

    “没想到鸟也有个性,”看着飞去远方的马二郎,幺妹不免悲戚,道:“但愿不会给它留下后悔。”

    “它这性格,”应时游看着马小丑消失的方向,笑道:“比好多自称大丈夫的还要硬气。我只记住了一点,该说的说到了,该提醒的也提醒了。如果以后要后悔,也就是它自己的事了。”

    “走吧!”幺妹笑道:“这里的事已处理完了,那边不知还有些什么事等着我们哩!”

    他们正打算离开黄果树下的大理石桌,只见马小丑飞去的方向,飞回了一只黑鸟。

    “请两位玄幻掌门等一等,”飞回的黑鸟见他们要走,忙道:“我是你们心目中的马小丑。请你们允许我一个要求,你们不是给梁山伯和祝英台,喝过叫什么琼芳记意的吗?我想,你们应该一事同鸟吧!请你们赐给我一杯,不知可否?”

    “这……”应时游想了想,笑道:“你想去人间做不吉祥的鸟,何必还要糟蹋宝物呢?依我看,你就去了吧!”

    “给,”幺妹手一招,琼芳记意已经到手,递给马二郎,笑道:“难得你还有一片厚道之心。玄幻门对物,都是一事同等。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不管在鸟道,鬼道,不管任何道,多行不利必自毙。想到之日,就是你大功告成之时。”

    “谢谢定玄天真,”黑鸟俯在大理石桌上喝完琼芳记意,道:“请代我对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祝福,但愿它两幸福美满。”

    小鸟说罢!“噗嗤”一翅,飞离了大理石桌,飞离了幺妹和应时游,飞离了水月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