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亡者们仅剩的东西
经过一系列的炼金反应后，坩埚内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湛蓝、粘稠的状态，取出来之后，刚好是一个墨水瓶的分量。
这就是高等魔药[塞壬之歌]，能够永久强化饮用者的身体素质，并赋予一些天赋异能。
看起来很美好，但它的价格就不怎么美丽了，光是材料钱就超过了一百德尔了，还没算药师的加工费。
而即使是开在废都上城区的繁华路段的店铺一年的租金才两百德尔而已，所以老乔治刚才相当于白白送了莱茵一栋带有庭院的房子。
莱茵端起[塞壬之歌]一饮而尽，那是一种粘稠而顺滑的口感，带有一丝咸咸的味道和青草的芳香，不难喝但味道很奇怪。
他仿佛置身于海中的礁石之上，听到了那美妙而奇异的魅惑歌声，在无穷无尽的风暴中走向冥界的大门。
“你饮下高等魔药[塞壬之歌]，你的体质获得大幅度，提升精神抗性小幅度提升，灵魂负荷有所降低。”
“你的职阶天赋[安魂]已晋升为[海亡哀歌]。”
“海亡哀歌：来自沧海终结之时万物衰亡的悲歌，后被塞壬所传唱，用以摆渡溺亡者的灵魂，对于亡灵和虚界生物有奇效。”
“你获得了特质[沧海眷顾](蓝)：你获得了[水下呼吸]的能力，当你身处大型水域的时候体质小幅度提升，所有水生生物对你天然友善，在修习与海洋相关的无形之术学习效果大幅度提升。”
“你获得了特质[幻鳞](白)：你身体覆盖了一层隐蔽的虚幻鳞片，它们被视为你的天生护甲，对于变化和诅咒类无形之术拥有轻微抗性。
提示：它们能够有效减轻刀剑等利器的伤害，但对于钝器伤害抵抗能力不佳，无法抵抗魔法武器和热武器的伤害。”
莱茵感受着自己的变化，似乎聆听到血液在身体中流淌的脉动，他从没有拥有过如此强悍的躯体。
莱茵接受这漫宿的提示，喃喃地说道：“[幻鳞]？真是意外之喜，不过没有拿到[报丧魔眼]有些可惜。”
一般来说饮下[塞壬之歌]如果拥有[安魂]一类的低级冬相天赋，那么百分百会进化为[海亡哀歌]，然后从塞壬和报丧女妖中随机继承一到三个特质。
而[报丧魔眼]就是报丧女妖最有价值的特质之一，可以看到别人的死相和剩余寿命，是所以魔眼类特质中比较有价值的了，其上位特质就是传说中的[直死魔眼]。
他有看向他刚才花费经验学习的升级的能力，之前他没时间认真看，就赶时间炼制魔药了。
“起源知识·魔药：自古以来植物或是其他奇异的材料就有许多神奇的用途，神奇的自然变化导致现实实践中改变与改善的权利，尽管我们对它们很少理解，但它是确实存在的。
不管在任何地区、国度，我们的先祖都知道魔药这种存在的神秘，然而制作魔药的奥秘就在今天为你而敞开。”
“非常实用的知识，可惜我不打算兼职[药师]一类的职阶。”莱茵有些可惜说道。
兼职虽然是没有上限的，但多余的职介会浪费他的时间与精力，这就是短生种的劣势，当然职阶多也不一定强。
每一个职阶或多或少都会涉及一个伟大存在，祂们之间可能是对立的，所以职阶可能互相冲突，甚至导致超凡者死亡。
“永眠魂柩：我们追奉一切业已失去的与或将复还的事物；我们追奉将临的静默与终结万物的严寒。
[悼歌诗人]不赐人以永生，而是赐人成为一种超越死亡的存在，而[残阳]的光线冷冽而凄美，那被称为“灰烬账簿”者，似乎是[昕旦]用于管理寿命的工具。
成为逝者通常不意味着真正死亡，而是一种过渡和新的开始，我们承载在遗忘者的哀思，直到一切的永眠。”
莱茵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承载的亡灵数量没有太大提升，但是当承载的亡灵晋升时会额外唤醒生前的回忆。
成为亡者的同时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比如象征感官欲望、生育、诱惑、苦痛、血与渴求的杯相、是生命、存续、保护的准则，是永不停息的鼓点和舞蹈的准则，被与音乐所联系的花相，象征牺牲、奉献、烛光、温暖，永恒闪耀之希望、驱逐黑暗的烛相。
失去温暖和欲望，亡者归于包含消逝、铭记、死寂、破败、雪、终末、结尾的冬相，他们唯一珍惜的只有回忆，他们唯一拥有的也只有回忆。
所以唤醒回忆等于增加亡灵的潜力和力量，在准备走精英路线的莱茵看来是比可承载亡灵数量更珍贵的能力。
莱茵推开门，又一次穿过了那条狭长的密道，发现那个货架已经复归原位了。
他敲了敲货架，发出清脆的敲击使，在狭长的密道中回荡，不一会就听到老乔治那浑厚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
他知道这是老乔治确定他是否还拥有理智，要知道神秘学的领域，如果不谨慎一些是没有好下场的。
“老乔治，是我，莱茵，我成功了！晚餐的牛排和煎鱼都很好吃。”
莱茵也心领神会地表示自己没有因为奇怪的原因变成怪物，又或者是其他东西伪装的。
货架被搬开，莱茵看到老乔治戒备地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严肃的问道：
“今天你吃的鹿排好吃吗？”
莱茵不假思索地说：“晚餐的牛排和煎鱼都很好吃，还有温啤酒的香料放多了。”
老乔治解释道：“请原谅我的戒备，莱茵，我曾经参与过无面人事件。”
“我理解，老乔治。”莱茵则是一脸理解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老乔治还参与过发生在王都的“无面人事件”，那是一个信奉往世余孽的蛾相超凡者弄出的大事情。
他不知道从虚界里召唤出一种名为无面人的怪物，它们能够模仿并变化成为它们见过的任何人类，以智慧生物为食，更加糟糕的是，它们可以自我繁殖。
一时间导致王都内人人自危，所有人都不相信其他靠近自己的人类，哪怕是再亲近的人。
不过后来，人们发现他们没有变化对象的记忆，王室在使用了一种针对性的遗物后顺利消灭所有无面人后，随后清除了普通人的记忆。
所以任何经历过且没有遗忘那次事件的人都会本能验证然后离开自己身边超过半小时的熟人。
因为无面人的模仿人类所需要的时间就是半小时左右，而他们不能确定回来的人，是否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人。
这就是高等魔药[塞壬之歌]，能够永久强化饮用者的身体素质，并赋予一些天赋异能。
看起来很美好，但它的价格就不怎么美丽了，光是材料钱就超过了一百德尔了，还没算药师的加工费。
而即使是开在废都上城区的繁华路段的店铺一年的租金才两百德尔而已，所以老乔治刚才相当于白白送了莱茵一栋带有庭院的房子。
莱茵端起[塞壬之歌]一饮而尽，那是一种粘稠而顺滑的口感，带有一丝咸咸的味道和青草的芳香，不难喝但味道很奇怪。
他仿佛置身于海中的礁石之上，听到了那美妙而奇异的魅惑歌声，在无穷无尽的风暴中走向冥界的大门。
“你饮下高等魔药[塞壬之歌]，你的体质获得大幅度，提升精神抗性小幅度提升，灵魂负荷有所降低。”
“你的职阶天赋[安魂]已晋升为[海亡哀歌]。”
“海亡哀歌：来自沧海终结之时万物衰亡的悲歌，后被塞壬所传唱，用以摆渡溺亡者的灵魂，对于亡灵和虚界生物有奇效。”
“你获得了特质[沧海眷顾](蓝)：你获得了[水下呼吸]的能力，当你身处大型水域的时候体质小幅度提升，所有水生生物对你天然友善，在修习与海洋相关的无形之术学习效果大幅度提升。”
“你获得了特质[幻鳞](白)：你身体覆盖了一层隐蔽的虚幻鳞片，它们被视为你的天生护甲，对于变化和诅咒类无形之术拥有轻微抗性。
提示：它们能够有效减轻刀剑等利器的伤害，但对于钝器伤害抵抗能力不佳，无法抵抗魔法武器和热武器的伤害。”
莱茵感受着自己的变化，似乎聆听到血液在身体中流淌的脉动，他从没有拥有过如此强悍的躯体。
莱茵接受这漫宿的提示，喃喃地说道：“[幻鳞]？真是意外之喜，不过没有拿到[报丧魔眼]有些可惜。”
一般来说饮下[塞壬之歌]如果拥有[安魂]一类的低级冬相天赋，那么百分百会进化为[海亡哀歌]，然后从塞壬和报丧女妖中随机继承一到三个特质。
而[报丧魔眼]就是报丧女妖最有价值的特质之一，可以看到别人的死相和剩余寿命，是所以魔眼类特质中比较有价值的了，其上位特质就是传说中的[直死魔眼]。
他有看向他刚才花费经验学习的升级的能力，之前他没时间认真看，就赶时间炼制魔药了。
“起源知识·魔药：自古以来植物或是其他奇异的材料就有许多神奇的用途，神奇的自然变化导致现实实践中改变与改善的权利，尽管我们对它们很少理解，但它是确实存在的。
不管在任何地区、国度，我们的先祖都知道魔药这种存在的神秘，然而制作魔药的奥秘就在今天为你而敞开。”
“非常实用的知识，可惜我不打算兼职[药师]一类的职阶。”莱茵有些可惜说道。
兼职虽然是没有上限的，但多余的职介会浪费他的时间与精力，这就是短生种的劣势，当然职阶多也不一定强。
每一个职阶或多或少都会涉及一个伟大存在，祂们之间可能是对立的，所以职阶可能互相冲突，甚至导致超凡者死亡。
“永眠魂柩：我们追奉一切业已失去的与或将复还的事物；我们追奉将临的静默与终结万物的严寒。
[悼歌诗人]不赐人以永生，而是赐人成为一种超越死亡的存在，而[残阳]的光线冷冽而凄美，那被称为“灰烬账簿”者，似乎是[昕旦]用于管理寿命的工具。
成为逝者通常不意味着真正死亡，而是一种过渡和新的开始，我们承载在遗忘者的哀思，直到一切的永眠。”
莱茵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承载的亡灵数量没有太大提升，但是当承载的亡灵晋升时会额外唤醒生前的回忆。
成为亡者的同时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比如象征感官欲望、生育、诱惑、苦痛、血与渴求的杯相、是生命、存续、保护的准则，是永不停息的鼓点和舞蹈的准则，被与音乐所联系的花相，象征牺牲、奉献、烛光、温暖，永恒闪耀之希望、驱逐黑暗的烛相。
失去温暖和欲望，亡者归于包含消逝、铭记、死寂、破败、雪、终末、结尾的冬相，他们唯一珍惜的只有回忆，他们唯一拥有的也只有回忆。
所以唤醒回忆等于增加亡灵的潜力和力量，在准备走精英路线的莱茵看来是比可承载亡灵数量更珍贵的能力。
莱茵推开门，又一次穿过了那条狭长的密道，发现那个货架已经复归原位了。
他敲了敲货架，发出清脆的敲击使，在狭长的密道中回荡，不一会就听到老乔治那浑厚的声音响起：
“什么人？”
他知道这是老乔治确定他是否还拥有理智，要知道神秘学的领域，如果不谨慎一些是没有好下场的。
“老乔治，是我，莱茵，我成功了！晚餐的牛排和煎鱼都很好吃。”
莱茵也心领神会地表示自己没有因为奇怪的原因变成怪物，又或者是其他东西伪装的。
货架被搬开，莱茵看到老乔治戒备地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严肃的问道：
“今天你吃的鹿排好吃吗？”
莱茵不假思索地说：“晚餐的牛排和煎鱼都很好吃，还有温啤酒的香料放多了。”
老乔治解释道：“请原谅我的戒备，莱茵，我曾经参与过无面人事件。”
“我理解，老乔治。”莱茵则是一脸理解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老乔治还参与过发生在王都的“无面人事件”，那是一个信奉往世余孽的蛾相超凡者弄出的大事情。
他不知道从虚界里召唤出一种名为无面人的怪物，它们能够模仿并变化成为它们见过的任何人类，以智慧生物为食，更加糟糕的是，它们可以自我繁殖。
一时间导致王都内人人自危，所有人都不相信其他靠近自己的人类，哪怕是再亲近的人。
不过后来，人们发现他们没有变化对象的记忆，王室在使用了一种针对性的遗物后顺利消灭所有无面人后，随后清除了普通人的记忆。
所以任何经历过且没有遗忘那次事件的人都会本能验证然后离开自己身边超过半小时的熟人。
因为无面人的模仿人类所需要的时间就是半小时左右，而他们不能确定回来的人，是否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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