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唯一性的线索
昂热听到路明非的话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一次他停顿了很久。
显然他也在犹豫是否要告诉路明非相关的事情。
这些知识可不是那些龙族的谱系和炼金术全解那样可以随意传授的。
“可以，明非。”仿佛过了很久，昂热才开口。
“不过我可能需要从龙族和混血种的诞生讲起，这是相当长的故事，我可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讲解。”
“在人类还未诞生之前，龙族是这片大地上的主宰，它们统治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
“龙族的统治者是龙皇，黑龙‘尼德霍格’。”
说到这里，昂热停了一下，他的语言里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位伟大的存在是龙族的缔造者，即是所有龙族的父亲，也是所有龙族的母亲。”
“祂将自身所拥有的‘地火水风’权柄分享给了四大君王，祂们分别是，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海洋与水之王，天空与风之王。”
“此外，黑王还依据自己的存在，创造了白之王，那是堪比黑王的存在。”
“祂们是高贵的初代种，与黑王共享统治世界的权利。”
昂热拿起桌上盛放着红茶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随即继续说道：
“人类诞生后，一直接龙族的统治下苟延残喘，但是，人类对于龙族的暴虐统治越来越不满。”
“他们开始反抗龙族的统治，在这一过程中，由于一些意外，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产生了。”
“混血种的诞生加快了龙族的灭亡，当人类先后击败各个君王，并将黑王也除掉后，他们终于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然而，龙皇和君王们真的消失了吗？这我们并不确定。”
“在历史上有多次疑似君王出现的痕迹。”
“他们似乎能够不断的死亡、复活，然后返回这个世界。”
“而你遇到的奥丁，我们猜测祂是四大君王中的一个，但我们并不确定祂的身份。”
说完后，昂热便拿起红茶静静地品尝，给路明非消化这些知识的时间。
路明非并没有太久，他隐隐约约似乎抓到什么，问道：
“您说君王会重返世界，我是否可以认为，杀死一个君王，就会有另一名龙类顶替祂成为新的君王，龙类的权柄存在‘继承’的说法？”
昂热不加思索地回答道：“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应该说，君王这样的初代种，会留下用以复生的‘茧’。”
“在人类找到‘茧’并将它摧毁之前，君王都是杀不死的。”
“不过龙类可以通过互相吞噬获取对方的力量。”
路明非的灵性隐隐触动，他觉得一直困扰自己的一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按照您的意思，龙王是杀不死的，并且四大君王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么，能否这样去描述：每一名君王都是‘唯一’的。”
“他们身上有着代表‘世界独有’这一概念。”
昂热稍加思索，便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霎时，路明非的脑袋里发出一道‘嗡’的轰鸣。
他似乎找到了成为序列零的方法，那就是寻找龙王这样的存在，从他们身上提取类似‘唯一’的概念。
并采用一些手段将其转化为可用的‘唯一性’。
这么做的方法或许会有点困难，但并不是不能实现。
而且，他也明白了上次对付奥丁时觉得困难的原因：
或许奥丁这样的龙族君王在力量层次上仅比序列一略强，但是在他们身上有类似‘唯一性’的概念。
所以在‘位格’上，他们是可以比肩序列零真神的存在。
而‘愚者’，‘错误’，‘门’三个途径都是缺乏主动攻击手段，擅长使用某些象征意义上的手段去应付对手。
这些手段虽然防不胜防，但这些手段的效果却会被敌对双方的位格影响。
想到这里，路明非不禁无奈的在心里感叹道：
‘假如我是‘暴君’，‘太阳’或者‘倒吊人’途径的天使就好办了。’
‘这三条途径不缺乏直接对敌的手段。’
‘那样的话，奥丁或许甚至无法驱动领域内的雷电。’
昂热看着路明非，开口说道：“虽然你从奥丁的尼伯龙根里逃了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高枕无忧。”
“和龙族相关的事情，必须小心谨慎。”
“这段时间里，你就在学院里好好待着，补充一下落下的知识，这里能最大限度保证你的安全。”
“不，校长，我认为恰恰相反。”出乎昂热的意料，路明非淡笑着拒绝了昂热的提议。
“我反而认为，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投入到探寻龙王踪迹的行动中。”
“我向古德里安教授打听过了，我们一年级的学生确实有参与行动的权利。”
昂热沉默着，现在不仅是路明非的入学时间打破了他的安排，连路明非的性格都跟情报上出现了偏差。
他沉吟了一会，慢慢地说道：“明非，我理解你的心情，少年的心里总是不缺乏冒险的梦想。”
“你也很优秀，刚入学就同时打败了血统评级是A的凯撒和兰斯特洛。”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好高骛远不是好事。”
“没经过系统的学习，你无法从遗迹的现场上判断目标的谱系，也没法开发言灵。”
路明非微笑着回答道：
“但是，您刚刚不是对曼施坦因教授说过，我们卡塞尔需要的是能屠龙的战士，而不是只会读书的好好先生吗？”
“况且，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实践里出真知。”
昂热沉默了，他的态度表明了他的立场。
眼见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路明非笑着说道：
“我明白您的担心，校长。”
“这样吧，我听古德里安教授说过您也是S级，是最强大的战士，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葬送了很多龙族。”
“您可以亲自对出手，对我进行考核。”
昂热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非，虽然你是我们的S级学生。”
“但身为老师的我在面对学生的时候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说完，昂热便开启了他的言灵‘时间零’。
霎时，在昂热的眼中，周围的一切都变慢了，窗边照进屋里的阳光下，微尘也仿佛静止下来，悬浮在空气中，路明非的笑意停滞在脸上。
昂热拿起桌上的钢笔，向路明非的脖子轻轻刺去。
这只是师长对于自大学生的小惩，所以昂热并没有拔出他的折刀。
钢笔轻轻地接触到路明非的脖子，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点。
正当昂热要解除‘时间零’的时候，路明非的身上突然产生了变化。
在昂热的注视中，坐在他对面的路明非突然像气球一样爆开，留在椅子上的只有一个纸人。
路明非在进入校长办公室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提出的条件，为此，他也做了相应的准备。
他‘欺诈’了体内的‘愚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让它们将纸人当成了真人，并将其秘偶化。
这样，纸人就成为了他的秘偶。
随后在进入昂热的办公室后，使用了‘错误’途径的‘精神干扰’制造了自己一直在的幻觉。
接着驱使纸人爬到椅子上，这样可以使幻觉更加逼真。
昂热一直以为坐在眼前的是路明非，但是从路明非提出参加行动的要求后，在昂热对面的就一直是幻影下的纸人。
在昂热的惊奇与沉默中，办公室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昂热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
果然，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路明非。
他率先开口，说道：“校长，您认为从目前的表现来看，我是否拥有能够加入考察行动的资格？”
昂热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轻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明非，你确实很优秀，并带给了我极大的惊喜。”
“看起来你的保命能力确实相当不错，这是哪个言灵？目前的言灵表中似乎没有。”
路明非说道：“这并不是言灵，而是我们老家那边一种类似于魔术的戏法手段。”
昂热摇摇头，笑着说道：“一般的魔术和戏法可瞒不过我的眼睛。”
显然他也在犹豫是否要告诉路明非相关的事情。
这些知识可不是那些龙族的谱系和炼金术全解那样可以随意传授的。
“可以，明非。”仿佛过了很久，昂热才开口。
“不过我可能需要从龙族和混血种的诞生讲起，这是相当长的故事，我可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讲解。”
“在人类还未诞生之前，龙族是这片大地上的主宰，它们统治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
“龙族的统治者是龙皇，黑龙‘尼德霍格’。”
说到这里，昂热停了一下，他的语言里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位伟大的存在是龙族的缔造者，即是所有龙族的父亲，也是所有龙族的母亲。”
“祂将自身所拥有的‘地火水风’权柄分享给了四大君王，祂们分别是，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海洋与水之王，天空与风之王。”
“此外，黑王还依据自己的存在，创造了白之王，那是堪比黑王的存在。”
“祂们是高贵的初代种，与黑王共享统治世界的权利。”
昂热拿起桌上盛放着红茶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随即继续说道：
“人类诞生后，一直接龙族的统治下苟延残喘，但是，人类对于龙族的暴虐统治越来越不满。”
“他们开始反抗龙族的统治，在这一过程中，由于一些意外，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产生了。”
“混血种的诞生加快了龙族的灭亡，当人类先后击败各个君王，并将黑王也除掉后，他们终于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然而，龙皇和君王们真的消失了吗？这我们并不确定。”
“在历史上有多次疑似君王出现的痕迹。”
“他们似乎能够不断的死亡、复活，然后返回这个世界。”
“而你遇到的奥丁，我们猜测祂是四大君王中的一个，但我们并不确定祂的身份。”
说完后，昂热便拿起红茶静静地品尝，给路明非消化这些知识的时间。
路明非并没有太久，他隐隐约约似乎抓到什么，问道：
“您说君王会重返世界，我是否可以认为，杀死一个君王，就会有另一名龙类顶替祂成为新的君王，龙类的权柄存在‘继承’的说法？”
昂热不加思索地回答道：“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应该说，君王这样的初代种，会留下用以复生的‘茧’。”
“在人类找到‘茧’并将它摧毁之前，君王都是杀不死的。”
“不过龙类可以通过互相吞噬获取对方的力量。”
路明非的灵性隐隐触动，他觉得一直困扰自己的一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按照您的意思，龙王是杀不死的，并且四大君王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么，能否这样去描述：每一名君王都是‘唯一’的。”
“他们身上有着代表‘世界独有’这一概念。”
昂热稍加思索，便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霎时，路明非的脑袋里发出一道‘嗡’的轰鸣。
他似乎找到了成为序列零的方法，那就是寻找龙王这样的存在，从他们身上提取类似‘唯一’的概念。
并采用一些手段将其转化为可用的‘唯一性’。
这么做的方法或许会有点困难，但并不是不能实现。
而且，他也明白了上次对付奥丁时觉得困难的原因：
或许奥丁这样的龙族君王在力量层次上仅比序列一略强，但是在他们身上有类似‘唯一性’的概念。
所以在‘位格’上，他们是可以比肩序列零真神的存在。
而‘愚者’，‘错误’，‘门’三个途径都是缺乏主动攻击手段，擅长使用某些象征意义上的手段去应付对手。
这些手段虽然防不胜防，但这些手段的效果却会被敌对双方的位格影响。
想到这里，路明非不禁无奈的在心里感叹道：
‘假如我是‘暴君’，‘太阳’或者‘倒吊人’途径的天使就好办了。’
‘这三条途径不缺乏直接对敌的手段。’
‘那样的话，奥丁或许甚至无法驱动领域内的雷电。’
昂热看着路明非，开口说道：“虽然你从奥丁的尼伯龙根里逃了出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高枕无忧。”
“和龙族相关的事情，必须小心谨慎。”
“这段时间里，你就在学院里好好待着，补充一下落下的知识，这里能最大限度保证你的安全。”
“不，校长，我认为恰恰相反。”出乎昂热的意料，路明非淡笑着拒绝了昂热的提议。
“我反而认为，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投入到探寻龙王踪迹的行动中。”
“我向古德里安教授打听过了，我们一年级的学生确实有参与行动的权利。”
昂热沉默着，现在不仅是路明非的入学时间打破了他的安排，连路明非的性格都跟情报上出现了偏差。
他沉吟了一会，慢慢地说道：“明非，我理解你的心情，少年的心里总是不缺乏冒险的梦想。”
“你也很优秀，刚入学就同时打败了血统评级是A的凯撒和兰斯特洛。”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好高骛远不是好事。”
“没经过系统的学习，你无法从遗迹的现场上判断目标的谱系，也没法开发言灵。”
路明非微笑着回答道：
“但是，您刚刚不是对曼施坦因教授说过，我们卡塞尔需要的是能屠龙的战士，而不是只会读书的好好先生吗？”
“况且，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实践里出真知。”
昂热沉默了，他的态度表明了他的立场。
眼见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路明非笑着说道：
“我明白您的担心，校长。”
“这样吧，我听古德里安教授说过您也是S级，是最强大的战士，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葬送了很多龙族。”
“您可以亲自对出手，对我进行考核。”
昂热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非，虽然你是我们的S级学生。”
“但身为老师的我在面对学生的时候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说完，昂热便开启了他的言灵‘时间零’。
霎时，在昂热的眼中，周围的一切都变慢了，窗边照进屋里的阳光下，微尘也仿佛静止下来，悬浮在空气中，路明非的笑意停滞在脸上。
昂热拿起桌上的钢笔，向路明非的脖子轻轻刺去。
这只是师长对于自大学生的小惩，所以昂热并没有拔出他的折刀。
钢笔轻轻地接触到路明非的脖子，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点。
正当昂热要解除‘时间零’的时候，路明非的身上突然产生了变化。
在昂热的注视中，坐在他对面的路明非突然像气球一样爆开，留在椅子上的只有一个纸人。
路明非在进入校长办公室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提出的条件，为此，他也做了相应的准备。
他‘欺诈’了体内的‘愚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让它们将纸人当成了真人，并将其秘偶化。
这样，纸人就成为了他的秘偶。
随后在进入昂热的办公室后，使用了‘错误’途径的‘精神干扰’制造了自己一直在的幻觉。
接着驱使纸人爬到椅子上，这样可以使幻觉更加逼真。
昂热一直以为坐在眼前的是路明非，但是从路明非提出参加行动的要求后，在昂热对面的就一直是幻影下的纸人。
在昂热的惊奇与沉默中，办公室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昂热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
果然，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路明非。
他率先开口，说道：“校长，您认为从目前的表现来看，我是否拥有能够加入考察行动的资格？”
昂热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轻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明非，你确实很优秀，并带给了我极大的惊喜。”
“看起来你的保命能力确实相当不错，这是哪个言灵？目前的言灵表中似乎没有。”
路明非说道：“这并不是言灵，而是我们老家那边一种类似于魔术的戏法手段。”
昂热摇摇头，笑着说道：“一般的魔术和戏法可瞒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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