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谈话
车队行驶在返回蛇岐八家的路上，来的时候蛇岐八家的众人满含着对卡塞尔总部的敌意，回去的时候却再次把他们当成了贵客。
路明非坐在后排中间，思索着后面的事情，赫尔佐格在蛇岐八家的安排由橘政宗处理。
不得不说，赫尔佐格给橘政宗安排的人设确实足够完美，然而他精巧的安排此时却成了自己的阻碍。
不过，让路明非觉得不对劲的还有另一个家伙：
奥丁。
这位进一步进化的龙王在将自己的子嗣献祭给海底的那位存在后，便再也没有显现过。
以路明非此时的位格，不做仪式就能进行简单的占卜。
占卜的结果大体上朦朦胧胧，没有明确的指向，但是有一点却可以得到确认：
奥丁通过祭祀其子嗣的方式，与海底祭祀着的那位存在拥有了因果。
祭祀是因，联系是果。
这意味着对方随时可以通过这份因果关系，出现在东瀛的任何地方。
想到这里，路明非的心里微微活跃起来。
不论是奥丁，或是连奥丁都觊觎着的那位存在，看起来都有足够的位格。
就看是谁先露出破绽，被自己窃取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的位格分别适合转化成哪个序列的唯一性。
……
旁边的凯撒眼皮微动，看起来即将醒转。
凯撒和楚子航早就被路明非放了出来，至于尼伯龙根的幻术，早已被路明非使用‘门’方面的权柄解除。
毕竟幻术也属于构建某种虚拟世界，而虚拟世界也存在‘门’，只要打开那扇门，一切幻术都会随之破灭。
凯撒睁开眼，猛地跳起，不出所料，他的头碰到了车子的顶部，他连忙捂着头吸着冷气。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脱离了那片海域，此时的车窗外，游人如织，与那边海域里的诡异和清冷截然不同。
凯撒脸上出现片刻的恍惚，这种反差让他觉得恍如隔世。
“我们从那见鬼的神祭之地出来了？”他呆呆地问道。
还未等路明非应答，他便再次似叹似笑的说道：
“真好啊，真好。”
……
蛇岐八家再次为总部来的成员举办了一次晚宴，只是这次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凯撒和楚子航对于对方的态度转变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已经通过诺玛与学院取得了联系，是以也没有想太多。
蛇岐八家的各位家主围着他们，一边说着恭维的话语，一边敬上香甜的酒水。
路明非则被橘政宗趁机请到了暗室。
暗室里早有源稚生在等待。
在落座后，橘政宗率先打开了话题：
“我已经跟稚生说了一部分事实，他已经多少有了心理准备。”
源稚生的表情看起来仍然有残存的犹疑，但是听到橘政宗的话，还是抬起头来，对着路明非点点头。
随后橘政宗说道：
“赫尔佐格所图甚大，他的计划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且他足够谨慎，在操纵我的时候从未透露过任何相关信息。”
“所以，我只能大概推测，他的计划和海底祭祀的那个东西有关系，另外，我多少知道，绘梨衣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源稚生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这么说之前您进行的所有行动都是在那个名为赫尔佐格的家伙的操纵下进行的？”
他以为橘政宗只是被赫尔佐格使用什么手法操纵了，这是橘政宗的说辞。
橘政宗说道：
“是的。”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另外，可以确定，猛鬼众也是他采用类似操纵我的方式一手建立起来的。”
“他似乎很喜欢玩这种左右手互相较劲的把戏。”
源稚生点点头，问道：
“老爹，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将他们收拢回来。”橘政宗坚定地说道。
“赫尔佐格迷惑了所有人！”
“其实性格越不稳定，人性越丰富的混血种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这意味着他们更接近于人！”
“他们只是被赫尔佐格蒙蔽了，喝下了刺激龙血的药剂，所以才会变得疯狂。”
源稚生悚然一惊，猛地看向橘政宗，这岂不是意味着……
橘政宗抬起头，喟然长叹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啊。”
他顿了一下，看着源稚生说道：
“我们手上早已沾满了我们亲人的血液了呀！”
路明非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他好奇地问了橘政宗一句：
“我曾听您说过，源家主是被称为‘皇’的超级混血种。”
“但听源家主所说，拷问的猛鬼众成员说过，他们的龙王是可以媲美源家主的存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问道：
“我想问，蛇岐八家存在与源家主同龄，并在血统上可以与源家主媲美的混血种吗？”
听到这里，橘政宗愣了愣，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源稚生，犹疑不决。
而源稚生放在膝盖上的手则是紧紧握成拳头，他说道：
“有，我有个弟弟，叫源稚女，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变成了鬼，被我处决了。”
他说话时云淡风轻，似乎早已释怀其中种种，然而他手背上条跳动着的青筋却显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路明非却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联系猛鬼众与蛇岐八家的关系，以及赫尔佐格的做派，他突然有了一个设想。
只是他还没来及说出这个设想，橘政宗突然正视起源稚生，严肃地说道：
“稚生，有个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稚女不是鬼。”
他盯着源稚生的眼睛，说道：
“应该说他的血统比你还优秀。”
“赫尔佐格通过某种手段将他分成两个人格，一个是弑杀人格，一个是你熟悉的弟弟。”
“他通过操纵两个人格，让你误以为稚女变成了鬼，诱导你处决了他。”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稚女确实手上沾满了鲜血。”
看着源稚生迅速沉下去的脸色，橘政宗叹道：
“这个问题，绘梨衣也有，现在的她应该处在弑杀人格的主导下。”
“这也是我今天一直不让她露面的原因，人格切换的手段只有赫尔佐格本人掌握，我没办法将绘梨衣恢复原状。”
看着迅速沉默下来的橘政宗和源稚生，路明非说道：
“或许，我可以试试？”
PS:发烧了，写的节奏有点乱，请大家见谅~
不过真的有人看吗？【捂脸笑】
路明非坐在后排中间，思索着后面的事情，赫尔佐格在蛇岐八家的安排由橘政宗处理。
不得不说，赫尔佐格给橘政宗安排的人设确实足够完美，然而他精巧的安排此时却成了自己的阻碍。
不过，让路明非觉得不对劲的还有另一个家伙：
奥丁。
这位进一步进化的龙王在将自己的子嗣献祭给海底的那位存在后，便再也没有显现过。
以路明非此时的位格，不做仪式就能进行简单的占卜。
占卜的结果大体上朦朦胧胧，没有明确的指向，但是有一点却可以得到确认：
奥丁通过祭祀其子嗣的方式，与海底祭祀着的那位存在拥有了因果。
祭祀是因，联系是果。
这意味着对方随时可以通过这份因果关系，出现在东瀛的任何地方。
想到这里，路明非的心里微微活跃起来。
不论是奥丁，或是连奥丁都觊觎着的那位存在，看起来都有足够的位格。
就看是谁先露出破绽，被自己窃取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的位格分别适合转化成哪个序列的唯一性。
……
旁边的凯撒眼皮微动，看起来即将醒转。
凯撒和楚子航早就被路明非放了出来，至于尼伯龙根的幻术，早已被路明非使用‘门’方面的权柄解除。
毕竟幻术也属于构建某种虚拟世界，而虚拟世界也存在‘门’，只要打开那扇门，一切幻术都会随之破灭。
凯撒睁开眼，猛地跳起，不出所料，他的头碰到了车子的顶部，他连忙捂着头吸着冷气。
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脱离了那片海域，此时的车窗外，游人如织，与那边海域里的诡异和清冷截然不同。
凯撒脸上出现片刻的恍惚，这种反差让他觉得恍如隔世。
“我们从那见鬼的神祭之地出来了？”他呆呆地问道。
还未等路明非应答，他便再次似叹似笑的说道：
“真好啊，真好。”
……
蛇岐八家再次为总部来的成员举办了一次晚宴，只是这次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凯撒和楚子航对于对方的态度转变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已经通过诺玛与学院取得了联系，是以也没有想太多。
蛇岐八家的各位家主围着他们，一边说着恭维的话语，一边敬上香甜的酒水。
路明非则被橘政宗趁机请到了暗室。
暗室里早有源稚生在等待。
在落座后，橘政宗率先打开了话题：
“我已经跟稚生说了一部分事实，他已经多少有了心理准备。”
源稚生的表情看起来仍然有残存的犹疑，但是听到橘政宗的话，还是抬起头来，对着路明非点点头。
随后橘政宗说道：
“赫尔佐格所图甚大，他的计划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且他足够谨慎，在操纵我的时候从未透露过任何相关信息。”
“所以，我只能大概推测，他的计划和海底祭祀的那个东西有关系，另外，我多少知道，绘梨衣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源稚生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这么说之前您进行的所有行动都是在那个名为赫尔佐格的家伙的操纵下进行的？”
他以为橘政宗只是被赫尔佐格使用什么手法操纵了，这是橘政宗的说辞。
橘政宗说道：
“是的。”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另外，可以确定，猛鬼众也是他采用类似操纵我的方式一手建立起来的。”
“他似乎很喜欢玩这种左右手互相较劲的把戏。”
源稚生点点头，问道：
“老爹，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将他们收拢回来。”橘政宗坚定地说道。
“赫尔佐格迷惑了所有人！”
“其实性格越不稳定，人性越丰富的混血种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这意味着他们更接近于人！”
“他们只是被赫尔佐格蒙蔽了，喝下了刺激龙血的药剂，所以才会变得疯狂。”
源稚生悚然一惊，猛地看向橘政宗，这岂不是意味着……
橘政宗抬起头，喟然长叹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啊。”
他顿了一下，看着源稚生说道：
“我们手上早已沾满了我们亲人的血液了呀！”
路明非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他好奇地问了橘政宗一句：
“我曾听您说过，源家主是被称为‘皇’的超级混血种。”
“但听源家主所说，拷问的猛鬼众成员说过，他们的龙王是可以媲美源家主的存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问道：
“我想问，蛇岐八家存在与源家主同龄，并在血统上可以与源家主媲美的混血种吗？”
听到这里，橘政宗愣了愣，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源稚生，犹疑不决。
而源稚生放在膝盖上的手则是紧紧握成拳头，他说道：
“有，我有个弟弟，叫源稚女，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变成了鬼，被我处决了。”
他说话时云淡风轻，似乎早已释怀其中种种，然而他手背上条跳动着的青筋却显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路明非却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联系猛鬼众与蛇岐八家的关系，以及赫尔佐格的做派，他突然有了一个设想。
只是他还没来及说出这个设想，橘政宗突然正视起源稚生，严肃地说道：
“稚生，有个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稚女不是鬼。”
他盯着源稚生的眼睛，说道：
“应该说他的血统比你还优秀。”
“赫尔佐格通过某种手段将他分成两个人格，一个是弑杀人格，一个是你熟悉的弟弟。”
“他通过操纵两个人格，让你误以为稚女变成了鬼，诱导你处决了他。”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稚女确实手上沾满了鲜血。”
看着源稚生迅速沉下去的脸色，橘政宗叹道：
“这个问题，绘梨衣也有，现在的她应该处在弑杀人格的主导下。”
“这也是我今天一直不让她露面的原因，人格切换的手段只有赫尔佐格本人掌握，我没办法将绘梨衣恢复原状。”
看着迅速沉默下来的橘政宗和源稚生，路明非说道：
“或许，我可以试试？”
PS:发烧了，写的节奏有点乱，请大家见谅~
不过真的有人看吗？【捂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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