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定镇瘟疫（4）
镇长家离仓库有半个小时的脚程，刘全全带着这群人一边走，一边利用精神力视野寻找下蛊者。
走了不到十分钟，刘全全停下脚步。
刘全全：“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周围居民楼里有太多人精神力消失了，按这个速度，莫说一个月，一天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得死。下蛊者在强行催动蛊虫？”
星野日和：“血气浓度足够了，哥哥，我好像知道消失的血液去哪里了，是下水道，消失的血液沿着下水道逆行向着镇中心去了。”
“下水道？”刘全全掀起附近的一个井盖，“如果蛊虫可以通过下水道运送到镇子外面就麻烦了。哎，看不见啊。”
耳机震动，是唐指挥在联络三人。
唐指挥：“以你们为中心，一公里内有大批居民也可能是丧尸向你们包围过来，预计有一千人，数量还在增加，对地检测器的画面接入你们的眼镜了，你们快躲起来。正在派武装直升机接应你们，记住，通过眼镜看见头盔一闪一闪的人是自己人。”
刘全全：“下水道，你们封上了吗？”
唐指挥：“没有，我们一开始认为过病毒经过污水处理厂排入江河后没有足够的致病密度。”
刘全全看着刚刚进入自己精神力视野，正在开卡车向自己驶来的法师，不知道该拿什么主意了。
刘全全：“指挥，我们被发现了，疑似下蛊者的人正在开车向我们驶来。”
唐指挥：“西北方向的卡车吗？”
刘全全：“对的。”
唐指挥：“已经锁定它了，随时可以摧毁它。”
刘全全：“先等等。还未确定为下蛊者呢。直升机也先不用接应了，丧尸威胁不到我们。”
周围的丧尸越聚越多，但是没展示出攻击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刘全全一众人。
不一会，一辆卡车停在了众人面前，一个神采奕奕的男人下车，踢走了挡路的丧尸，指着刘全全说：“你跟我上车。”
刘全全：“你是下蛊者吗？”
男人：“只要我稍微一想，这些丧尸就会攻击你们。”
刘全全：“停止催化居民尸变，我跟你走。”
男人：“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刘全全召唤出几百枚神盾碎片，手一挥。围得水泄不通的丧尸群几秒内全部倒地，每个丧尸的眉心都有一个整齐的棱形开口。
刘全全恶狠狠地说：“跟你讲条件是给你脸了。停止催化尸变，不然先杀了你，再把你供养的生物揪出来也杀了。”
不对劲，这个下蛊者太弱了，从精神力上看才刚刚摸到中级法师的门槛，但是从镇子里残存的人口密度看，他大概导致一万人化为血水。这些血水至少够他变成高级法师了。
如果下蛊者真是高级法师，那刘全全完全可以直接动手，但是他现在顾忌下蛊者培养的造物也可以控制催化蛊虫，如果不能一次处理干净就麻烦了。
男人看着割草般倒下的丧尸群，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不过又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嘟哝道：“就得是这种食物才能让我的孩子开口。”
男人念出一段臃长的咒语，然后晃了晃手表，喊道：“我已经停止催化尸变了。如果我的心脏停跳，卡车里的十吨炸药就会引爆。”
刘全全对和雅与星野说：“你们一会和唐指挥联系一下，回军营吧。我先跟他去。”
男人：“等等，你把你的装备都取下来。”
刘全全把一身装备取了下来，递给了和雅。
男人：“把衣服也脱了，说不定藏了其他装备。”
刘全全快速脱得只剩内裤。
男人：“裤头里说不定也藏了其他装备。”
诸葛和雅：“你别太过分，我都没看过呢。”
星野日和：“哥哥，已经确定大概方向了，如果速度够快的话？”
镜中人：“忍不了！你的光系意识空间还在吧？拿出真本事的话，可以在一瞬间锁定并杀死他和他的造物吧？”
刘全全：‘能，前提是他培养的造物在三十公里之内。万一他已经把造物运出城了，很可能导致其他城市爆发诅咒瘟疫。’
镜中人：“那先用光系意识空间侦查一下？”
刘全全：‘别忘了，下蛊者也是一位法师，说不定会有所察觉。’
刘全全当着所有人的面，坦然地脱下内裤，还转了一圈。
和雅点点头：“嗯，挺可爱的。”
刘全全哭笑不得：“这句称赞比裸奔更让我难受。”
和雅：“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的更可爱。”
星野：“姐姐只是兴奋得脑子坏掉了。”
男人：“够了，上车吧，其他人可以滚了。”
“你讲一下你和你孩子的故事吧。”刘全全坐在车里向男人搭话，“还有，这车好硌屁股啊。”
男人：“食物没必要知道。一会就到了。”
“一般反派在临死前都会叙说自己的血泪史，这是反派洗白活命的机会。其实你也拿不准你的孩子能不能稳吃我吧？或许你的故事可以打动我，我就给你孩子吃了，或者放你孩子一命。”
男人拿出一个糖果递给刘全全：“把这个吃了。”
刘全全吃掉糖果：“这个蛊虫比其他人的都有力量。”
男人：“这下你就是神仙也逃不了了。”
刘全全：“不瞒你说，鄙人是新上任的太阳神。”
“你还挺有趣的，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灾难，我很希望当你的朋友。之前的事对不住了，但是我不能让你把我女儿的信息传出去。”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从没丢过这种脸。不过你要是讲讲你的故事，我能好受点。”
“你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好奇？”
“你不是存粹的恶人，我能看出来你知道尸变带来的血水可以强化自己，但你没吸收一点血水。你也有机会带着女儿逃到其他城市作恶。而且，你让我的两个助手离开，今后你必然会变成公敌受到通缉。你其实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吧？你甚至希望自己受到审判吧？你对女儿的爱让你可以忍受这一切吧？”
镜中人：“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根本没看出来，套他话呢。’
男人开车的速度明显放缓了，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又递给刘全全一根点上，说道：“这不是什么好故事，俗套，不热血，不正义，不合法，甚至没有复仇的爽感。”
刘全全有一口没一口不过肺地吸着香烟，倾听着男人的故事。
“你觉得灾变之后，最没用的职业是什么？是律师。犯罪率飙升不能给律师带来工作，只能让律师夹起尾巴做人，甚至不敢说自己是律师。而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律师。我只能去当当搬尸工，推车员维持生活，该死，我应该庆幸没人催房贷吗？不然我们连饭都吃不上。”
“我有一个超级可爱的女儿，我发誓你看见她可能会疯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使。话说，你不是恋童癖吧？我看你有意无意护着你较小的同伴，明明另一个同伴更像伴侣，而且还略有担心地扫过别人怀里的小姑娘一眼。”
“所有的恋童癖都是潜在的犯罪份子，化学阉割都是现代文明给他们的宽恕。你可能觉得我太激进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审判者伪圣人，才让恋童患者们不敢去寻求治疗和帮助’，但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的孩子被侵犯了，我打赌你比我更加激进和疯狂。”
“我曾经参与审判过一位恋童者，他侵犯了自己的女儿。口口声声说什么，女儿爱他，女儿是自愿的。呵呵，不过是利用自己绝对压制的地位释放自己的兽欲罢了。他被判了十一年，妻子和他离婚带走了女儿。而就在一个月前，他闯进了我的家，哎，等我回来的时候，女儿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了。他还留下了书信嘲讽辱骂我，其中的话语李敖来了都得说一声粗鄙。”
“我去报警，警察让我耐心等待。我常说，正义不会迟到的。可惜我的女儿根本等不到正义的到来，她没到五天就死了，死前浑身生满了毒疮。我帮她吸出脓水，卖房卖车给她最好的药也没救回她。‘爸爸别哭，你总说我是小天使，我会去天堂，等爸爸的。我最喜欢爸爸了。’唔，唔哇哇，嘶，呼。然后，我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去报私仇？为什么亲手持刃报仇雪恨的江湖题材小说那么受欢迎？我发誓，我会手刃把那个混蛋，给她报仇。”
“哈哈哈，因为疫情封城，那个混蛋没跑出去。我终于找到了他，迷晕了他，把他带到女儿尸体前，用神经毒素和肾上腺素维持他的清醒，把他的**割下来塞到他的嘴里，接下来要把他千刀万剐啦！哈哈哈，一刀，两刀，三刀......我感受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充斥我的全身，我tm甚至想来个自杀助助兴。”
“等我头脑恢复清醒，眼前只剩下一坨烂泥了。我本打算去自首的，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但是我觉醒了这个，你嘴里的蛊虫。不受控制的蛊虫把人渣的尸体化成我随意控制的血水。一个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血水可以复活自己的女儿。”
“我是个双标者，罪人，恶魔，因为这个直觉我开始传播蛊虫，提炼血水，我成功了，我的女儿肉体腐烂停止，甚至开始生长新的血肉。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正好丧尸瘟疫让这座城市与世隔绝，镇长还死了，不如干票大的。我控制了镇长的身边人，以镇长的身份和外界对话，把封城时间又延后了一个月。我把蛊虫掺到救济粮里，成批次地提炼血水，开始还想着只杀恶人吧，哈哈哈，把我自己逗笑了。装个什么呢？”
“最后，我的女儿成功复活了，虽然记忆没完全恢复，但是为了那句‘爸爸’，什么都是值得的。我罪该万死，但是我只要我的女儿活着。”
走了不到十分钟，刘全全停下脚步。
刘全全：“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周围居民楼里有太多人精神力消失了，按这个速度，莫说一个月，一天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得死。下蛊者在强行催动蛊虫？”
星野日和：“血气浓度足够了，哥哥，我好像知道消失的血液去哪里了，是下水道，消失的血液沿着下水道逆行向着镇中心去了。”
“下水道？”刘全全掀起附近的一个井盖，“如果蛊虫可以通过下水道运送到镇子外面就麻烦了。哎，看不见啊。”
耳机震动，是唐指挥在联络三人。
唐指挥：“以你们为中心，一公里内有大批居民也可能是丧尸向你们包围过来，预计有一千人，数量还在增加，对地检测器的画面接入你们的眼镜了，你们快躲起来。正在派武装直升机接应你们，记住，通过眼镜看见头盔一闪一闪的人是自己人。”
刘全全：“下水道，你们封上了吗？”
唐指挥：“没有，我们一开始认为过病毒经过污水处理厂排入江河后没有足够的致病密度。”
刘全全看着刚刚进入自己精神力视野，正在开卡车向自己驶来的法师，不知道该拿什么主意了。
刘全全：“指挥，我们被发现了，疑似下蛊者的人正在开车向我们驶来。”
唐指挥：“西北方向的卡车吗？”
刘全全：“对的。”
唐指挥：“已经锁定它了，随时可以摧毁它。”
刘全全：“先等等。还未确定为下蛊者呢。直升机也先不用接应了，丧尸威胁不到我们。”
周围的丧尸越聚越多，但是没展示出攻击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刘全全一众人。
不一会，一辆卡车停在了众人面前，一个神采奕奕的男人下车，踢走了挡路的丧尸，指着刘全全说：“你跟我上车。”
刘全全：“你是下蛊者吗？”
男人：“只要我稍微一想，这些丧尸就会攻击你们。”
刘全全：“停止催化居民尸变，我跟你走。”
男人：“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刘全全召唤出几百枚神盾碎片，手一挥。围得水泄不通的丧尸群几秒内全部倒地，每个丧尸的眉心都有一个整齐的棱形开口。
刘全全恶狠狠地说：“跟你讲条件是给你脸了。停止催化尸变，不然先杀了你，再把你供养的生物揪出来也杀了。”
不对劲，这个下蛊者太弱了，从精神力上看才刚刚摸到中级法师的门槛，但是从镇子里残存的人口密度看，他大概导致一万人化为血水。这些血水至少够他变成高级法师了。
如果下蛊者真是高级法师，那刘全全完全可以直接动手，但是他现在顾忌下蛊者培养的造物也可以控制催化蛊虫，如果不能一次处理干净就麻烦了。
男人看着割草般倒下的丧尸群，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不过又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嘟哝道：“就得是这种食物才能让我的孩子开口。”
男人念出一段臃长的咒语，然后晃了晃手表，喊道：“我已经停止催化尸变了。如果我的心脏停跳，卡车里的十吨炸药就会引爆。”
刘全全对和雅与星野说：“你们一会和唐指挥联系一下，回军营吧。我先跟他去。”
男人：“等等，你把你的装备都取下来。”
刘全全把一身装备取了下来，递给了和雅。
男人：“把衣服也脱了，说不定藏了其他装备。”
刘全全快速脱得只剩内裤。
男人：“裤头里说不定也藏了其他装备。”
诸葛和雅：“你别太过分，我都没看过呢。”
星野日和：“哥哥，已经确定大概方向了，如果速度够快的话？”
镜中人：“忍不了！你的光系意识空间还在吧？拿出真本事的话，可以在一瞬间锁定并杀死他和他的造物吧？”
刘全全：‘能，前提是他培养的造物在三十公里之内。万一他已经把造物运出城了，很可能导致其他城市爆发诅咒瘟疫。’
镜中人：“那先用光系意识空间侦查一下？”
刘全全：‘别忘了，下蛊者也是一位法师，说不定会有所察觉。’
刘全全当着所有人的面，坦然地脱下内裤，还转了一圈。
和雅点点头：“嗯，挺可爱的。”
刘全全哭笑不得：“这句称赞比裸奔更让我难受。”
和雅：“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的更可爱。”
星野：“姐姐只是兴奋得脑子坏掉了。”
男人：“够了，上车吧，其他人可以滚了。”
“你讲一下你和你孩子的故事吧。”刘全全坐在车里向男人搭话，“还有，这车好硌屁股啊。”
男人：“食物没必要知道。一会就到了。”
“一般反派在临死前都会叙说自己的血泪史，这是反派洗白活命的机会。其实你也拿不准你的孩子能不能稳吃我吧？或许你的故事可以打动我，我就给你孩子吃了，或者放你孩子一命。”
男人拿出一个糖果递给刘全全：“把这个吃了。”
刘全全吃掉糖果：“这个蛊虫比其他人的都有力量。”
男人：“这下你就是神仙也逃不了了。”
刘全全：“不瞒你说，鄙人是新上任的太阳神。”
“你还挺有趣的，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灾难，我很希望当你的朋友。之前的事对不住了，但是我不能让你把我女儿的信息传出去。”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从没丢过这种脸。不过你要是讲讲你的故事，我能好受点。”
“你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好奇？”
“你不是存粹的恶人，我能看出来你知道尸变带来的血水可以强化自己，但你没吸收一点血水。你也有机会带着女儿逃到其他城市作恶。而且，你让我的两个助手离开，今后你必然会变成公敌受到通缉。你其实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吧？你甚至希望自己受到审判吧？你对女儿的爱让你可以忍受这一切吧？”
镜中人：“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根本没看出来，套他话呢。’
男人开车的速度明显放缓了，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又递给刘全全一根点上，说道：“这不是什么好故事，俗套，不热血，不正义，不合法，甚至没有复仇的爽感。”
刘全全有一口没一口不过肺地吸着香烟，倾听着男人的故事。
“你觉得灾变之后，最没用的职业是什么？是律师。犯罪率飙升不能给律师带来工作，只能让律师夹起尾巴做人，甚至不敢说自己是律师。而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律师。我只能去当当搬尸工，推车员维持生活，该死，我应该庆幸没人催房贷吗？不然我们连饭都吃不上。”
“我有一个超级可爱的女儿，我发誓你看见她可能会疯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使。话说，你不是恋童癖吧？我看你有意无意护着你较小的同伴，明明另一个同伴更像伴侣，而且还略有担心地扫过别人怀里的小姑娘一眼。”
“所有的恋童癖都是潜在的犯罪份子，化学阉割都是现代文明给他们的宽恕。你可能觉得我太激进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审判者伪圣人，才让恋童患者们不敢去寻求治疗和帮助’，但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的孩子被侵犯了，我打赌你比我更加激进和疯狂。”
“我曾经参与审判过一位恋童者，他侵犯了自己的女儿。口口声声说什么，女儿爱他，女儿是自愿的。呵呵，不过是利用自己绝对压制的地位释放自己的兽欲罢了。他被判了十一年，妻子和他离婚带走了女儿。而就在一个月前，他闯进了我的家，哎，等我回来的时候，女儿浑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气了。他还留下了书信嘲讽辱骂我，其中的话语李敖来了都得说一声粗鄙。”
“我去报警，警察让我耐心等待。我常说，正义不会迟到的。可惜我的女儿根本等不到正义的到来，她没到五天就死了，死前浑身生满了毒疮。我帮她吸出脓水，卖房卖车给她最好的药也没救回她。‘爸爸别哭，你总说我是小天使，我会去天堂，等爸爸的。我最喜欢爸爸了。’唔，唔哇哇，嘶，呼。然后，我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去报私仇？为什么亲手持刃报仇雪恨的江湖题材小说那么受欢迎？我发誓，我会手刃把那个混蛋，给她报仇。”
“哈哈哈，因为疫情封城，那个混蛋没跑出去。我终于找到了他，迷晕了他，把他带到女儿尸体前，用神经毒素和肾上腺素维持他的清醒，把他的**割下来塞到他的嘴里，接下来要把他千刀万剐啦！哈哈哈，一刀，两刀，三刀......我感受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充斥我的全身，我tm甚至想来个自杀助助兴。”
“等我头脑恢复清醒，眼前只剩下一坨烂泥了。我本打算去自首的，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但是我觉醒了这个，你嘴里的蛊虫。不受控制的蛊虫把人渣的尸体化成我随意控制的血水。一个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血水可以复活自己的女儿。”
“我是个双标者，罪人，恶魔，因为这个直觉我开始传播蛊虫，提炼血水，我成功了，我的女儿肉体腐烂停止，甚至开始生长新的血肉。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正好丧尸瘟疫让这座城市与世隔绝，镇长还死了，不如干票大的。我控制了镇长的身边人，以镇长的身份和外界对话，把封城时间又延后了一个月。我把蛊虫掺到救济粮里，成批次地提炼血水，开始还想着只杀恶人吧，哈哈哈，把我自己逗笑了。装个什么呢？”
“最后，我的女儿成功复活了，虽然记忆没完全恢复，但是为了那句‘爸爸’，什么都是值得的。我罪该万死，但是我只要我的女儿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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