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把姑娘卖到勾栏
马户到村子里的小商店去买酒去了，买回来的是羊羔酒，这羊羔酒在古代还是比较有名的一种酒，起源于汉魏，兴盛于唐宋，关于羊羔酒的记载，最早出现在诸葛亮的《空城计》，面对司马懿大军压境的困境，诸葛亮用羊羔酒“犒赏”三军。
大唐的时候，为庆祝杨贵妃二十岁生日，唐玄宗用羊羔酒讨佳人欢心。
羊羔酒在用料上非常考究，用大米、嫩羊肉、新鲜水果、杏仁制曲发酵而成，入口绵甜甘冽，香味也比较独特。
马户乐呵呵买回来酒以后，发现又鸟已经把鸡鸭鹅全都宰杀好了，她还是挺听话的，嘴巴很硬，但到得关键的时候，她不敢违逆马户的命令。
马户看着又鸟杀好的鸡鸭鹅，进内屋，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身红衣裳，这是马户的爹，当年娶马户的老娘时穿的红嫁衣，他的爹娘都死了多少年了，这身红嫁衣没有舍得扔掉，让马户从箱子底翻找了出来。
“样子好像陈旧了很多，但总比没有强，凑合事吧。”马户抖落着红嫁衣上的积尘，觉得还是满意，就打开柴门的铜锁，走进去，把红衣裳扔到了欧阳紫玉的身上，对她发出了毋庸置疑的命令：“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穿上这身红嫁衣，等一会跟我拜堂成亲。”
马户的话容不得违逆。
紫玉一看红色有些发旧的新嫁衣，惊愕万分，她以为马户只是像原来那样说说而已，没有想到马户今天不是跟她说着玩的，真要娶她当新娘。
“不！”紫玉大喊了一声，“我不穿。”
脸色有些憔悴紫玉，对马户怒目而视。
“她脸色不好，有些憔悴，你给她捯饬一下。”马户沉色对又鸟说，“你给她化化妆，打点胭脂，把她打扮漂亮点。”
“……”又鸟没吭声，一脸沮丧，进屋找胭脂去了。
“你先把嫁衣穿上，我看看漂亮吗。”马户对欧阳紫玉吩咐着。
“我不穿。”
“你必须穿。”马户冲紫玉瞪眼。
“我穿！”紫玉一边狠狠用手撕新嫁衣，一边喊道，“我把它撕了，我绝对不会嫁给你这个色棍流氓！”
“不要撕！不要撕！”马户上前阻止紫玉撕扯新嫁衣。
又鸟在一边冷冷的看，一声不吭。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帮忙！”马户冲发呆看热闹的又鸟喊。
又鸟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帮忙阻止紫玉撕扯新嫁衣。
你抢他拽，越抢越乱，紫玉的手指尖锐，很快把新嫁衣撕得粉碎。
“你……你找死……”马户气坏了，暴跳如雷，用颤抖的手，指着紫玉鼻子尖，狠狠的说道，“你就是把新娘装撕烂了，这场婚礼我也要举行。你就穿着这身烂衣服，不怕丢人现眼，跟我举行婚礼吧。”
“我不会嫁给你的，死也不会。”欧阳紫玉声嘶力竭地冲马户喊叫着。
“去，给她化妆。”马户对笑得不怀好意的又鸟说。
“来吧，我给你这个丑八怪化妆。”又鸟觉得紫玉很丑，她打开胭脂盒子，抹一点红色胭脂，就想给紫玉化妆。
“丑鬼！别碰上我的脸！”紫玉猛地一扬手，打翻了又鸟手里的胭脂盒子。
“她不化妆。”又鸟看着马户，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你——”马户气得浑身发抖，对紫玉骂道，“我不管你穿不穿新嫁衣，化不化妆，今天都得嫁给我，我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日子。”
马户铁青着脸，他今天笃定要跟紫玉拜堂成亲。
“我刚才说了，我就是死，也绝不能嫁给你！”紫玉无比愤恨地说着，用头去狠狠地撞墙。
咚咚咚！
撞的墙咚咚响，马户和又鸟一看，吓坏了，这女人的性子太刚烈了，赶紧跑过就去拉住，但是紫玉已经把头撞出来青紫大包，额头出血，当即倒地，死闭双眼，死过去了。
“啊！她死了，闹出人命了，这怎么是好。”又鸟没有见过这血乎刺啦的恐怖场面，大惊小怪的说，“闹出人命，就会被人报官把你抓起来，这怎么办呢？”
又鸟吓得脸色蜡黄。
“胡说八道什么你。”马户不急不躁，沉着冷静地说，“人的命很硬，没那么容易死掉，她只是撞晕了。”
“你去弄盆凉水，把她泼醒。”
又鸟就去弄凉水了。
“哼，没见过这么烈性的女人。”马户接过又鸟端来的一盆凉水，用水瓢舀水，泼在紫玉有些憔悴但不失俏丽的脸上，把紫玉泼醒了。
欧阳紫玉对马户怒目而视的说：“你不要想娶我为妻，我告诉你我就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要嫁给我自己心爱的男人，你不配！”
马户没有吭声，他蹙眉想了想说，“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怎么能看不上我呢？”
“不要侮辱了优秀二字。”紫玉狠狠地骂道，“你就是个流氓，自己有老婆，还想娶我，让我做小，没门！”
“你是嫌做小吗？”马户顺竿爬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让你当大老婆，让又鸟当小老婆，这样你们调换一下身份不就可以了吗？”
马户不管又鸟是什么感受，下了决断说。
又鸟想说什么，又把话咽回去。
欧阳紫玉瞪着美丽杏眼，说道：“你痴心妄想，我不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的，因为我从心里恶心你，我要嫁给自己看上的如意郎君，你配不上我。你再敢逼我，等我找到我哥欧阳刀光，他会把杀死！”
紫玉再次把自己的哥哥刀光抬出来威慑马户。
“别提你哥，他杀不了我，我会先把他杀了。”马户着说，不再理睬紫玉，和又鸟互相看一眼。
都默不作声。
屋里很静，落针可闻。
沉默片刻，又鸟对马户，仿佛也在提醒着紫玉，说道：“你看她的脸已经撞烂了，就是死，好像也不会驯服，这样怎么办？”
“如果要是你真的把她娶回家，我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闹不好会闹出人命，她会拿剪子，把你的根剪掉。”
马户一听，感觉到胯下有点隐隐作痛，他领受过紫玉的厉害，想了想，那家伙太绝情了，我娶了她，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他忽然觉得娶欧阳紫玉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万一真的像又鸟说的那样怎么办呢？
马户斟酌再三，为了规避危险，已经失去了娶紫玉的想法，他对又鸟说：“把门锁上，我们去研究一下。”
咔嚓！
马户把关押紫玉的柴门锁上了，和老婆又鸟到了正房，商量对策。
拿着旱烟袋，马户装上一锅旱烟，用火镰打着火，点燃烟锅，狠狠吸口咽，对又鸟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驴脾气这么倔，看样子真的是不好驯服。”
马户说着，苦笑摇头。
“不仅仅是不好驯服。”又鸟再次吓唬马户说，“我刚说了，这个女人跟你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要不好好会把你的命根子剪掉。”
“有可能。”马户不知可否地说，“我就是不娶她的话，也不能让她好过，你说怎么办？想个对付那个女人的好办法。”
又鸟微微蹙眉，想了想说：“不如这样，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说说看。”
又鸟眨巴着眼睛说：“把她卖到我们勾栏去，我估计能卖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太少了。”马户紧抽一口烟。
“这姑娘太丑陋了，一百两银子不少了。”又鸟解释说。
“一个大活人，最少得三五百两银子。”
又鸟笑着说，“三五百两银子，你当是买一个花魁啊！她太丑了，根本不值钱，我估计妈妈不会要的。你也知道，卖到勾栏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人，这么丑的女人，妈妈肯定不会会要，会拒之门外。”
马户听了又鸟的话，叹了口气，又续上一锅子旱烟，点着，抽一口说：“我觉得妈妈会要，你们不懂，有的男人就是心理变态，就是喜欢丑的女人。”
又鸟摇头说：“不对，天下男人，不都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吗？女人越漂亮，他们越喜欢，不是这样子的吗？天下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马户苦笑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男人当然喜欢漂亮的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刚说了，有的男人就喜欢丑女，吃惯了肥美的肉，有的人就想换一换口味，吃点丑陋的肉，就像吃大鱼大肉吃惯了，想吃点山里的野菜，小溪沟里的野鱼，换换口味。”
又鸟听了马户说的话，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对，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子，吃惯了大鱼大肉，就想来点山珍野味。我记得两年前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哥，睡遍了我们勾栏好多漂亮的姑娘。”
“有一天又来了，他跟当家的婆子说，看惯了玫瑰花，不想看了，想看一看狗尾巴花，让妈妈给他找一个丑一点的姑娘，要换换口味，我们勾栏没什么丑姑娘，最后妈妈看见了在勾栏里边烧火做饭的、一个十分丑陋的姑娘，妈妈就把这个丑姑娘塞给了小哥，小哥看见这个丑女以后，喜欢的不得了，还包夜，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有点担心。”马户忧心忡忡地说，“她的性子这么刚烈的话，卖到勾栏去，她也不会屈服。”
又鸟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勾栏的妈妈，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刚卖到勾栏的姑娘，有的比她还倔，妈妈不让吃饭，饿饭，饿她几天，就好了。”
“如果再不驯服的话，我们还养了很多的打手，把她交给勾栏里边身强力壮的打手，让打手们组团把她糟蹋了，糟蹋到一塌糊涂，让她没有一点尊严，让她想死都死不成，整天去折磨她，最后她就会认命了，就会服服帖帖。”
马户一听，挑挑眉毛问道：“真的会这样子吗？会服服帖帖吗？”
“当然会。”又鸟说，“我刚说了，比她性子更刚烈的，都会被我们看家护院的打手，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就像猫一样乖。”
“她到勾栏的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想想，怎么去跟妈妈说这事，这事办好，会把她卖个好价钱，我们得到多一点的银子花一花。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会说的天花乱坠，让妈妈多给我们一些钱，你就瞧好吧。”
“那就好。”马户点头，磕掉烟灰。
又鸟想了想，说：“她现在折磨成这样子，更加丑陋不堪了，让她养一养，给她疗疗伤，恢复一下，不要小脸蜡黄蜡黄的，到了妈妈那里，一看就不想要了，给她治治伤，吃点好的，缓一缓，养好了以后，把她带到勾栏去卖给妈妈，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笔钱，哈哈哈……”
就这样，马户和又鸟一拍即合，他们商量好了，准备把欧阳紫玉卖到罗刹海市的勾栏去当小鸡。
大唐的时候，为庆祝杨贵妃二十岁生日，唐玄宗用羊羔酒讨佳人欢心。
羊羔酒在用料上非常考究，用大米、嫩羊肉、新鲜水果、杏仁制曲发酵而成，入口绵甜甘冽，香味也比较独特。
马户乐呵呵买回来酒以后，发现又鸟已经把鸡鸭鹅全都宰杀好了，她还是挺听话的，嘴巴很硬，但到得关键的时候，她不敢违逆马户的命令。
马户看着又鸟杀好的鸡鸭鹅，进内屋，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身红衣裳，这是马户的爹，当年娶马户的老娘时穿的红嫁衣，他的爹娘都死了多少年了，这身红嫁衣没有舍得扔掉，让马户从箱子底翻找了出来。
“样子好像陈旧了很多，但总比没有强，凑合事吧。”马户抖落着红嫁衣上的积尘，觉得还是满意，就打开柴门的铜锁，走进去，把红衣裳扔到了欧阳紫玉的身上，对她发出了毋庸置疑的命令：“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穿上这身红嫁衣，等一会跟我拜堂成亲。”
马户的话容不得违逆。
紫玉一看红色有些发旧的新嫁衣，惊愕万分，她以为马户只是像原来那样说说而已，没有想到马户今天不是跟她说着玩的，真要娶她当新娘。
“不！”紫玉大喊了一声，“我不穿。”
脸色有些憔悴紫玉，对马户怒目而视。
“她脸色不好，有些憔悴，你给她捯饬一下。”马户沉色对又鸟说，“你给她化化妆，打点胭脂，把她打扮漂亮点。”
“……”又鸟没吭声，一脸沮丧，进屋找胭脂去了。
“你先把嫁衣穿上，我看看漂亮吗。”马户对欧阳紫玉吩咐着。
“我不穿。”
“你必须穿。”马户冲紫玉瞪眼。
“我穿！”紫玉一边狠狠用手撕新嫁衣，一边喊道，“我把它撕了，我绝对不会嫁给你这个色棍流氓！”
“不要撕！不要撕！”马户上前阻止紫玉撕扯新嫁衣。
又鸟在一边冷冷的看，一声不吭。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帮忙！”马户冲发呆看热闹的又鸟喊。
又鸟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帮忙阻止紫玉撕扯新嫁衣。
你抢他拽，越抢越乱，紫玉的手指尖锐，很快把新嫁衣撕得粉碎。
“你……你找死……”马户气坏了，暴跳如雷，用颤抖的手，指着紫玉鼻子尖，狠狠的说道，“你就是把新娘装撕烂了，这场婚礼我也要举行。你就穿着这身烂衣服，不怕丢人现眼，跟我举行婚礼吧。”
“我不会嫁给你的，死也不会。”欧阳紫玉声嘶力竭地冲马户喊叫着。
“去，给她化妆。”马户对笑得不怀好意的又鸟说。
“来吧，我给你这个丑八怪化妆。”又鸟觉得紫玉很丑，她打开胭脂盒子，抹一点红色胭脂，就想给紫玉化妆。
“丑鬼！别碰上我的脸！”紫玉猛地一扬手，打翻了又鸟手里的胭脂盒子。
“她不化妆。”又鸟看着马户，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你——”马户气得浑身发抖，对紫玉骂道，“我不管你穿不穿新嫁衣，化不化妆，今天都得嫁给我，我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日子。”
马户铁青着脸，他今天笃定要跟紫玉拜堂成亲。
“我刚才说了，我就是死，也绝不能嫁给你！”紫玉无比愤恨地说着，用头去狠狠地撞墙。
咚咚咚！
撞的墙咚咚响，马户和又鸟一看，吓坏了，这女人的性子太刚烈了，赶紧跑过就去拉住，但是紫玉已经把头撞出来青紫大包，额头出血，当即倒地，死闭双眼，死过去了。
“啊！她死了，闹出人命了，这怎么是好。”又鸟没有见过这血乎刺啦的恐怖场面，大惊小怪的说，“闹出人命，就会被人报官把你抓起来，这怎么办呢？”
又鸟吓得脸色蜡黄。
“胡说八道什么你。”马户不急不躁，沉着冷静地说，“人的命很硬，没那么容易死掉，她只是撞晕了。”
“你去弄盆凉水，把她泼醒。”
又鸟就去弄凉水了。
“哼，没见过这么烈性的女人。”马户接过又鸟端来的一盆凉水，用水瓢舀水，泼在紫玉有些憔悴但不失俏丽的脸上，把紫玉泼醒了。
欧阳紫玉对马户怒目而视的说：“你不要想娶我为妻，我告诉你我就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要嫁给我自己心爱的男人，你不配！”
马户没有吭声，他蹙眉想了想说，“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怎么能看不上我呢？”
“不要侮辱了优秀二字。”紫玉狠狠地骂道，“你就是个流氓，自己有老婆，还想娶我，让我做小，没门！”
“你是嫌做小吗？”马户顺竿爬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让你当大老婆，让又鸟当小老婆，这样你们调换一下身份不就可以了吗？”
马户不管又鸟是什么感受，下了决断说。
又鸟想说什么，又把话咽回去。
欧阳紫玉瞪着美丽杏眼，说道：“你痴心妄想，我不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的，因为我从心里恶心你，我要嫁给自己看上的如意郎君，你配不上我。你再敢逼我，等我找到我哥欧阳刀光，他会把杀死！”
紫玉再次把自己的哥哥刀光抬出来威慑马户。
“别提你哥，他杀不了我，我会先把他杀了。”马户着说，不再理睬紫玉，和又鸟互相看一眼。
都默不作声。
屋里很静，落针可闻。
沉默片刻，又鸟对马户，仿佛也在提醒着紫玉，说道：“你看她的脸已经撞烂了，就是死，好像也不会驯服，这样怎么办？”
“如果要是你真的把她娶回家，我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闹不好会闹出人命，她会拿剪子，把你的根剪掉。”
马户一听，感觉到胯下有点隐隐作痛，他领受过紫玉的厉害，想了想，那家伙太绝情了，我娶了她，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他忽然觉得娶欧阳紫玉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万一真的像又鸟说的那样怎么办呢？
马户斟酌再三，为了规避危险，已经失去了娶紫玉的想法，他对又鸟说：“把门锁上，我们去研究一下。”
咔嚓！
马户把关押紫玉的柴门锁上了，和老婆又鸟到了正房，商量对策。
拿着旱烟袋，马户装上一锅旱烟，用火镰打着火，点燃烟锅，狠狠吸口咽，对又鸟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驴脾气这么倔，看样子真的是不好驯服。”
马户说着，苦笑摇头。
“不仅仅是不好驯服。”又鸟再次吓唬马户说，“我刚说了，这个女人跟你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要不好好会把你的命根子剪掉。”
“有可能。”马户不知可否地说，“我就是不娶她的话，也不能让她好过，你说怎么办？想个对付那个女人的好办法。”
又鸟微微蹙眉，想了想说：“不如这样，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说说看。”
又鸟眨巴着眼睛说：“把她卖到我们勾栏去，我估计能卖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太少了。”马户紧抽一口烟。
“这姑娘太丑陋了，一百两银子不少了。”又鸟解释说。
“一个大活人，最少得三五百两银子。”
又鸟笑着说，“三五百两银子，你当是买一个花魁啊！她太丑了，根本不值钱，我估计妈妈不会要的。你也知道，卖到勾栏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人，这么丑的女人，妈妈肯定不会会要，会拒之门外。”
马户听了又鸟的话，叹了口气，又续上一锅子旱烟，点着，抽一口说：“我觉得妈妈会要，你们不懂，有的男人就是心理变态，就是喜欢丑的女人。”
又鸟摇头说：“不对，天下男人，不都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吗？女人越漂亮，他们越喜欢，不是这样子的吗？天下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马户苦笑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男人当然喜欢漂亮的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刚说了，有的男人就喜欢丑女，吃惯了肥美的肉，有的人就想换一换口味，吃点丑陋的肉，就像吃大鱼大肉吃惯了，想吃点山里的野菜，小溪沟里的野鱼，换换口味。”
又鸟听了马户说的话，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对，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子，吃惯了大鱼大肉，就想来点山珍野味。我记得两年前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哥，睡遍了我们勾栏好多漂亮的姑娘。”
“有一天又来了，他跟当家的婆子说，看惯了玫瑰花，不想看了，想看一看狗尾巴花，让妈妈给他找一个丑一点的姑娘，要换换口味，我们勾栏没什么丑姑娘，最后妈妈看见了在勾栏里边烧火做饭的、一个十分丑陋的姑娘，妈妈就把这个丑姑娘塞给了小哥，小哥看见这个丑女以后，喜欢的不得了，还包夜，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有点担心。”马户忧心忡忡地说，“她的性子这么刚烈的话，卖到勾栏去，她也不会屈服。”
又鸟冷笑了一声说：“我们勾栏的妈妈，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刚卖到勾栏的姑娘，有的比她还倔，妈妈不让吃饭，饿饭，饿她几天，就好了。”
“如果再不驯服的话，我们还养了很多的打手，把她交给勾栏里边身强力壮的打手，让打手们组团把她糟蹋了，糟蹋到一塌糊涂，让她没有一点尊严，让她想死都死不成，整天去折磨她，最后她就会认命了，就会服服帖帖。”
马户一听，挑挑眉毛问道：“真的会这样子吗？会服服帖帖吗？”
“当然会。”又鸟说，“我刚说了，比她性子更刚烈的，都会被我们看家护院的打手，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就像猫一样乖。”
“她到勾栏的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想想，怎么去跟妈妈说这事，这事办好，会把她卖个好价钱，我们得到多一点的银子花一花。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会说的天花乱坠，让妈妈多给我们一些钱，你就瞧好吧。”
“那就好。”马户点头，磕掉烟灰。
又鸟想了想，说：“她现在折磨成这样子，更加丑陋不堪了，让她养一养，给她疗疗伤，恢复一下，不要小脸蜡黄蜡黄的，到了妈妈那里，一看就不想要了，给她治治伤，吃点好的，缓一缓，养好了以后，把她带到勾栏去卖给妈妈，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笔钱，哈哈哈……”
就这样，马户和又鸟一拍即合，他们商量好了，准备把欧阳紫玉卖到罗刹海市的勾栏去当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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