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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阴阳判官

    朝拜大会结束后,天门众人下山后,纳兰鸢岫与纳兰垂青(雨落)回到了处所梅阁没多久,一个女官急匆匆前来通传。

    “拜见纳兰师尊,拜见垂青女官,恭贺鸢岫师姐荣盛天门师尊,师妹们真为师姐高兴。”

    鸢岫颔首微笑,波澜不惊,算是敷衍了过去。

    转而,小女官转向雨落这方,欠身行礼之:“垂青师姐,次皇传召,让姐姐去凤鸣阁一局。”

    雨落愣了一下神,便点头应下了:“好的,我一会儿就去。”

    话毕,女官便转身离开。

    这时,鸢岫温声道:“你……真的要去次皇那里?”

    雨落恍然抬头,在鸢岫的话里听出来了几分难隐。

    雨落疑惑之,“去……吧,怎么了?听师姐的意思,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鸢岫收回眼神,敛眸好笑,意味深长道:“明明之前,不去那里已经好长一段时日,我以为你以后就再也不会去了呢。”

    雨落哑然,心中疑惑更甚,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又怕自己问多了,身份暴露,只能戛然而止,见机行事。

    雨落尴尬笑道:“该怎么说呢,就算是下属,上司叫你,哪里有你拒绝的道理吗?”

    鸢岫瞟眸一眼,意味深长道:“你和次皇殿下就只有下属这么简单地关系吗?师妹大概是太低估了自己在次皇殿下心中的分量了吧?这些年,次皇殿下传召你多时,哪一次不都是被你拒之门外,师妹今日当真是转性了不少。”

    此话一出,雨落惊愕,嘴角一抖一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揭穿,这方站起身来,仓皇而逃。

    “师姐只怕是有什么误会了吧?我与次皇殿下……就是平常的上下属关系,我先去去就来。”

    雨落仓皇而逃,但是她能够感受到鸢岫看在自己身后的眼神,尖锐而又深不可测。

    雨落这一路疾步,心头乱如麻,千头万绪。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纳兰垂青的身上,还有——

    刚才纳兰鸢岫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接着一个谜团涌来,让雨落越发疑惑了起来,自己到底陷进了什么怪圈。

    就这样一路沉思,雨落来到了凤鸣阁——

    这个地方,是天门唯一一个男子居住地,纳兰紫英的哥哥,次皇纳兰凤鸣的处所。

    望着金光灿灿的匾额,雨落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抬起脚,跨过了门槛。

    当雨落走进庭院时,在园中品茶赏花的纳兰凤鸣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掉在了桌面上,茶水飞溅。

    眼看着纳兰凤鸣,那一张与纳兰紫英疾呼一样吃惊的脸。

    雨落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头,暗自心道——

    这是怎么了?见到自己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再联想一下之前纳兰鸢岫的话,雨落越发怀疑这个纳兰垂青与纳兰凤鸣不一样的关系。

    雨落上前一步,合谷行礼,拜见纳兰凤鸣。

    纳兰凤鸣摆袖免礼,缓缓站起身来,雨落小心打量眼前的美男子。

    可谓是面如冠玉,面如傅粉,长身玉立,清新俊逸。

    他头戴镶金玉冠,笔挺修长的身材,一身红衣锦绣迤逦,袖管上和胸口上金线纹绣以凤凰图样,衣裳下摆金线纹绣的祥云图样十分显眼,这样一身红装穿在他的身上,简直相得益彰,绝艳天下。

    他气质超群龙潜凤采,雅人深致,品貌非凡,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份犹豫。

    纳兰凤鸣疾步走上前去,双手搭在雨落的肩膀,这个动作对于天门女子来说,已经算是逾越了大戒,太过亲密。

    “你……来了?你终于肯见我了吗?!”

    雨落尴尬地抖了抖肩,希望通过这个动作,告知对方自己内心的芥蒂。

    雨落的这个动作倒是起了反效果,摁在雨落肩膀头的双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我……我听说今天朝拜,你出了大风头,三言两语化解了天门的危机,将纳兰鸢岫推到了纳兰师尊的位置上……”

    雨落皱紧眉头,紧张道:“次皇殿下……你……你弄疼我了?”

    纳兰凤鸣手抖得厉害,“你知不知道,你……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纳兰紫英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雨落实在忍无可忍,浑身用力挣扎,摆脱了纳兰凤鸣的手,“殿下,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我尊你为尊上,还请殿下……”

    谁想,这个时候,纳兰凤鸣突然质问道:“我送你的阴阳判官笔吗?怎么不见你用?你是不是连一次都没有用过?那可是最适合你的法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

    什么?阴阳判官笔?为什么纳兰垂青会有这样的东西?那阴阳判官不是鬼族的神器吗?

    天门虽可长寿,青春永驻,但是却没有判人生死的能力,这判人生死的能力——只有玄武鬼族!

    而为什么天门的女史,会有鬼族的能力?

    雨落越发惊讶,到底这纳兰垂青身上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个时候,一水的红衣女官,手持器械,浩浩汤汤而来,将那凤鸣阁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这里,雨落惊呆了,这场景自己太过熟悉,那一次饕餮任务归来,迎接自己的不就是这样的阵仗吗?

    雨落惊慌间,警惕问道道:“殿下,今天你又传召我吗?”

    纳兰凤鸣见这形式,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垂头苦笑,自知道自己也被算计了进去——

    “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主动来找我?原不过是我想错了……咱俩都被人算计了……”

    果然,从红衣战队中走出来了一个高傲凛冽的王者。

    纳兰紫英走上前来,大发雷霆,颐指气使。

    “好你个孽障,竟敢来凤鸣府上勾引凤鸣殿下!我早就有耳闻,你这死丫头不安分,对次皇殿下居心叵测,没想到果真如此!让我人赃并获逮个正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雨落惊讶归惊讶,但是这个场面自己早有体会,也不会像第一次被人诬陷时那么迟钝。

    雨落转身轻笑,寥寥道:“说我勾引次皇殿下?有证据吗?”

    这时一个小女官走上前去,雨落一眼望去,心中明了,这女官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来给自己通报的女子。

    到此,一切都清楚了,这丫头就是纳兰紫英算计自己的棋子罢了。

    “回禀至尊……我是这凤鸣阁的掌宫女官,我……我亲眼看到,垂青女官骚扰凤鸣殿下……凤鸣殿下避之不及……若不是至尊来的及时,肯定能够人赃并获。”

    纳兰紫英赫然而怒,冲冠眦裂,举手指着雨落的脸,骂道:“贱货!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可知道你犯下了滔天大罪!拉出去!斩了!!”

    此话出,纳兰凤鸣一把将雨落拉到了身后,只身挡之:“够了!纳兰至尊这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这样的手段有意思吗?她纳兰垂青做错了什么?你非得要这样对吗?”

    纳兰紫英咬牙切齿,眉头微挑,冷厉道:“次皇请让开,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纳兰凤鸣寸步不让,坚决道:“莫须有的罪名,同门相戕,适可而止吧!”

    “啪”得一声,纳兰紫英这一巴掌扇在了纳兰凤鸣的脸上,当这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给纳兰凤鸣留有面子。

    纳兰凤鸣瞠目惊愕,待他缓过神来,自己早已经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他侧眸垂头,苦笑之:“呵,在你的眼中,我纳兰凤鸣也就这么点分量了是吗?”

    纳兰紫英冷眼丧脸,气势逼人道:“让开!我在处置天门逆子,你若是在从中阻拦,一门心思包庇,我连你也一同处置了。”

    眼看这形式,雨落知道这纳兰凤鸣撑不了多久,若想自救,只能靠自己。

    这形式,想要智取八成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够硬攻。

    想到这里,雨落顿时运气呼发,欲要杀出一条血路。

    却没想,让雨落吃惊的是,这个身体内蕴含能力惊奇,期内一半灵气,另一半更为磅礴的是鬼气。

    这……这纳兰垂青到底是什么体质!天门有这样的妖邪之人吗?

    这下该怎么办?这种体质,自己该怎么应付?根本不擅长到的领域,不是要为难死自己吗?

    谁想这个时候,纳兰凤鸣小声嘀咕之:“坐以待毙等死吗?你的阴阳判官笔呢?是时候该拿出来见见天日了——”

    此话一出,雨落惊目,自己还想着什么阴阳判官笔,这袖管中有一跟小棍在自己运化鬼气的时候,不安分地抖动了起来。

    “嗖”的一声,毛笔飞天,笔杆如玉洁白,光华夺目;鼻尖晕染鬼气,如墨蘸水,黑色鬼气袅袅绕绕。

    笔杆与鼻尖黑白分明,寓意明显——生死对错,黑白是非,皆出于判官之手。

    雨落瞠目望天,那神笔嗖的一声朝雨落飞来。

    雨落怔然,一只大手推了自己一把,她上前一步,接住了这神笔。

    纳兰凤鸣扬声而去,义正言辞:“用以念力,挥毫判官笔,刑罚审判,是你的职责,那些不公不明,冤案惨案,天道不公,地道严惩,还愣着干嘛?动手啊!”

    纳兰紫英彻疯狂,呲牙怒吼,一手挥毫:“捉拿逆贼,生死无妨,给我上!”

    此令出,众天门女修持械而上,奋勇扑地。

    雨落定神,凝气定力,心行笔走,一个“止”字,出于阴阳,“止”灵光闪烁,消失于天。

    顷刻间,向自己扑来的的师姐妹,全都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或悬于中,或止于疾行,全都被神笔定住了。

    雨落见准时间,一跃而起,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