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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证实

    一天后,卡卡西小队终于抵达泷忍村,首先去见了泷忍的首领飞沫。现在的泷忍已经安心的当木叶的跟班了,完全没有初代那时候要竞争第六大忍村的势头。

    验看了水影、风影和火影的信件后,首领飞沫也不得不点头,允许芙参与到矢仓的tails小队去。一方面这个小队的成立得到了五大忍村中的三个背书,由不得他泷忍来怀疑;另一方面,通过与陪同芙去参加考试的两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泷忍交流后,飞沫也知晓了晓组织的强大实力。简单来说,角都一人即可杀穿现在的泷忍村,将芙留在村子里,可能人村皆失。

    “那么前水影大人,芙就拜托你了”飞沫郑重地对矢仓说。

    “放心吧,我已经比原来厉害多了”芙信心满满,“我已经开始跟重明学习灼遁啦”

    分别了数天的tails小队得以再次齐聚,矢仓锤了一下宁次和芙的肩,“干得漂亮!”

    宁次的这次布局,直接抓到了一个晓组织的成员,算是tails小队旗开得胜。更重要的是,宁次以实际行动证实了自己的可靠,放下怀疑的矢仓才会稍稍卸下一点水影的偶像包袱,用更亲民的方式表达一下认可。

    “嗯嗯,我也变厉害啦,一下就烧掉了那个跑掉的恶心家伙两个分身呢”芙攀上宁次另一边的肩膀,伸手和矢仓一击掌,“当然能这么轻松还是靠宁次的白眼和计划啦,真没想到木叶有这么方便的血继”

    “你的护额呢?”不愧是白眼,宁次一下就注意到了矢仓的变化,现在的他相比于动漫里,不但脸上没了那道疤痕,连腰上绑的护额都卸下了。他当然不会认为矢仓是叛逃了,想想他平时那个端着水影架子的态度吧,明显就算卸任了也还是把自己当成水影的。

    “这是木叶村的团藏长老提出的要求,既然我想要其他忍村的人柱力加入tails小队,就不能站在雾隐的立场了”矢仓无奈地说道。

    “我一点也不意外”宁次摆摆手示意自己这个穿越者不在乎什么护额。

    <那个老不死的,真恶心,居然逼你放弃雾忍身份>满月听到这事火气又上来了,偏偏他们还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你觉得五代他们还会当我是同伴吗?>矢仓笑了笑,<你忘了宁次说的,未来需要五村联合才能战胜晓组织,我不过是先走一步罢了>

    “抱歉打扰你们啦,宁次,我们能单独谈一谈吗?”日足礼貌地介入了谈话,他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宁次,也是家族的未来。

    “等我一会”宁次早就猜到会有这次见面,只是没想到会是日足亲自来泷忍村找他。他对日向家其实是敬而远之的态度,但是问题总是要面对的。

    一身普通T恤短裤,扎个小辫,除了一双忍者露趾胶鞋和背后的忍具小包,没有其他任何忍者的痕迹,衣服还是黑色系。面对这位与日向风格处处相反的侄子,日足没有任何不耐,一鞠躬,“十年前,雏田的事,多亏有你”

    “嘭!”随后日足不但没起来,反而继续低头,直至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面对云隐的讹诈,又是你父亲代替了我慷慨赴死,这两次大恩,我铭记在心,所以才来找你”

    “哼,别扯我父亲的事了。说吧,日向家想要用什么来交换我们火之寺的仙术?”宁次早就知道自己的便宜父亲会自愿牺牲了,他可没兴趣再听一遍这窝囊事。

    “长老们希望你退出守护忍,回到木叶。日向家所有的秘术都会像你这样的天才开放,假以时日,你会成为木叶建立以来最强的日向,为古老的柔拳体系注入新的活力”

    “哈,那我以后想当火影,家族愿意支持我吗?”宁次丝毫不意外这帮冢中枯骨的傲慢做派。

    “不可能”日足一点也没保留,“木叶不可能接受一个被笼中鸟束缚的火影”

    这话听的宁次一怔,“你也知道啊,那么我的答案你想必也知道了,让他们做他们的白日梦去吧!”

    “很好,我有一个不同的方案”日足不但没有动怒,反而欣慰的点点头,“我返回的路上会去见大名大人,从家族中安排一位上忍暂时代替你的守护忍职责,让你可以安心追查晓组织的事情。当然,宗家的秘术我也会教给你”

    “真是好算计”宁次乐了,“只要大名开口,火之寺还不得乖乖把秘术奉上”

    玉之争啊,估计这位叔父经过了日差的事情,对木叶已经有想法了。

    “所以,你得以暂时摆脱守护忍职责的束缚,还能学到宗家的秘术。而后,家族不管是从你这里还是通过大名,都能得到仙族之才,补上柔拳的短板。这可是双赢,要合作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宁次爽快地与日足握手,叔侄同时露出了笑容。

    只要他不死,大名肯定更信任他这个日向的背离者,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大名当年顶住木叶的压力,收留了他,让他逃过了笼中鸟,如此大恩,怎能不报?守护忍的职责还真是他这两天在头疼的。

    “不过,宗家那些秘术嘛,回天我已经自学了”宁次嗤笑道,“其他的对付普通人类还行,对付晓组织还是省省吧!”

    柔拳点穴封印查克拉经脉?迪达拉会飞打不到,蝎是傀儡身躯,飞段是不死之躯,角都有经脉吗?鬼鲛得连鲛肌一起封穴,鼬有高达,小南神之纸者,佩恩尸体,所以有用?

    “我听说你是通过点穴制住那个晓组织的成员的”日足并不在意宁次的不屑,“那么我可以教你点穴的真正完整招式-八卦六十四掌”

    “知道知道,敌人站着不动让我打满六十四下对吧?”宁次最没兴趣的就是这个体术,“那我干嘛不拿苦无直接捅进他的心脏?”

    “你六岁之前就离开家族,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来亲身体验一下这个术吧?”

    “好,我站着不动让你打六十四下?”

    “不,我的演示只需要你接下第一掌”

    宁次点点头,两人面对面站定,都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日足感觉得到这个小侄子其实没有把自己当成长辈,所以他也不客气,踏步前出,一指点向宁次右肩。因为是演示,所以日足以指点代替掌击,仅展现点穴的效果。

    宁次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退让,在被击中前微微侧过一点,被击中了上臂。他诧异地望了望日足,他能感觉到,刚才日足没有完成点穴,在点中的瞬间收回了喷发的查克拉。

    “你...”此时的日足已经随着第一击绕到了宁次身后,但开启白眼的两人仍能够像面对面一样对话。

    “啊,抱歉,下意识地想闪避了”宁次这时候暗道一声倒霉,难道被他发现了?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动作”日足的眉头皱起,他还需要再次确认,“你再试着闪躲看看”

    随后点向宁次后背的一指,和后续的攻击全都没有点穴,但宁次也都没能成功躲过去。日足以一个体术上忍的细致观察力加上白眼的全视能力的辅助非常确定宁次的每次闪躲都慢了一拍,这使得他的每次都未能成功完成闪避动作,并因此被击中。

    “为什么?”日足收回了架势,“你的反应速度不对!你本该能够躲开我的攻击,我甚至略微放慢了动作”

    “被你发现了啊”宁次苦笑了一下,“果然,与你这样的体术大师交手,根本没有可能瞒得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体术似乎跟不上所有人的节奏。就像,就像我的身体执行大脑的指令有延迟一样。我没有选择在柔拳上发展,只是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日足用白眼将宁次全身的经脉细细查看了一遍,善于点穴的日向族长完全能够背下人体的经脉分布,结果并无异常,宁次的经脉系统与常人无异,也没有所谓的仙术查克拉。

    “我确认你的经脉没有问题。你愿意回木叶一次吗?你可能需要一次更全面地身体检查。现在的五代目纲手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疗忍者”日足这回是真心想要帮到侄子。

    “会的,今年以内,我就会回去”宁次也是抱着最后一试的想法,当然,则必须在疾风到来之前。

    “嗯,那么,你还要试试八卦六十四掌吗?”

    “当然,对你来说,那是必须近身施展的体术,对我来说,就算敌人不会老老实实的站着让我打,我也无所谓。仙族之才的拳头可以跨越距离”

    两人再次摆出了柔拳的架式,一样的指击,宁次能明显感觉到日足的查克拉打入自己右肩穴道。

    “你可以试试躲开我的第二击”日足的第二击从背后点向宁次。

    宁次的白眼能够清晰地看到日足有意放慢的攻击动作,他立刻抬起左臂转身向后肘击。如果成功,那即使日足能顺利击中他的背部,他的左手也会打中日足的右胸。可是这个动作居然无法完成,他的腰一麻,肘击就变成了像是胖鸡振翅一样可笑地摆动。

    “二掌!这种特殊的体术一旦开始被击中,就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这?”背部被点中的宁次不由得向前倾倒。

    日足的下一击便朝着宁次的左肋而去。顾不上多想,宁次准备向前一滚,拉开距离。但这个动作再次失败,他的右脚一软,半跪来了下去,而左脚却没事,因此整个人向右又歪了过去。这一下左臂扬起,正好把左肋露了出来,又给日足点了个正着。

    “第三掌!我掌击的穴位都是特别选定的,能够精确瘫痪有机会做出反抗动作那部分肢体,让你无法接下下面的四掌!”

    “呃”宁次发现了,他的点穴会精确地干扰到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不,应该是他每次选择攻击的穴道都能影响自己对他计划中的下一掌的进行反抗的那部分肢体。

    “被击中次数越多,八掌!被点穴封堵的查克拉穴道越多,十六掌!也就越无法反抗”

    宁次就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摆动着身体,将身体的各个部位送到日足的手下。难怪漫画里鸣人就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让宁次打满了六十四掌,他不是不知道躲,而是根本没法躲。不止如此...

    “三十二掌!直到最后”

    在宁次的白眼视觉中,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日足的攻击命中自己的身体。当然,作为日向一族,它还可以从仅有的几个还没被封住的穴位喷射查克拉,打乱日足的节奏,但那没有意义,他已经几乎半身都麻木了。

    “六十四掌!你全身的主要穴道都已经被封住,无法动用任何查克拉了。明白了吗?这就是日向家数百年凝聚出来的柔拳技艺之万一”

    “不愧是让日向屹立忍界的体术”宁次干脆坐在地上,“你真的能记住所有的穴道和对应的点穴反应?”

    “这是日向一族中忍的必修课。真实的体术对战中,敌人的位置、姿势和动作都各不一样,必须明晰所有穴道。总不能你发动八卦六十四掌之前,还要劝敌人转个身吧?”

    “我承认小看柔拳了”宁次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问题,他需要吸收一切知识来成长。

    “不,这仍然只是柔拳之路的第二站而已”日足摇了摇头,“你知道家族里要求上忍掌握的八卦空掌吧?”

    “嗯,日向家的上忍必须掌握这项远程攻击能力,勉强补上柔拳只能近身战斗的短板,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上忍”

    “如果你试着把柔拳的提升路径串联起来观察,就会发现实际上有两条相辅相成的路线,我们称之为功和式。所谓式,就如你刚才见到的八卦六十四掌和回天,是族里的中忍的必修课”

    “那么‘功’呢?”

    “首先你想一想,日向家的血继限界只有白眼吗?”

    “日向一族的身体也是特殊的,我们没有查克拉性质变化的能力,而其他人也很难像我们一样从穴道放出大量无属性的查克拉”

    “没错,‘功’指的就是要锻炼并提高日向一族从穴道放射查克拉的能力。掌握从手部穴道放射少量查克拉的能力,就能进行点穴,配上‘式’的柔拳白打,便有资格成为下忍。当日向一族能够从全身大部分穴道放射少量查克拉的时候,便具备了学习‘式’的回天的基础,将有机会成为中忍。等到你能够从手掌喷射大量查克拉,形成风压时,就可以修炼八卦空掌补齐远距离攻击的短板,成为上忍。在此之上...”

    “若是能从全身的穴道放射大量查克拉,那...”宁次听的眼神一亮,没想到柔拳还有如此奥秘。

    “我现在只能掌握了从手掌、手肘和背部的少数穴道进行大量查克拉放射的能力。这个阶段被称为柔拳一击身,能够应付身后、脚底等等普通体术难以顾及的方位。历代日向宗家也都止步于此,从没有人真的能够从全身所有穴道发出空掌。在此之上,只有记载中出现过...”

    全身穴道发出空掌,宁次在脑海里设想了一下查克拉冲击将周身360度的所有东西都击飞的样子,大概可以称之为日向版的神罗天征。

    “记载中,跟随开创忍者之道的六道仙人的家族始祖,能够从身体正面八十多个穴道朝着同一方同时发出空掌,叠加成无坚不摧的冲击。这被称之为‘神空击’的体术,就是从未有后代达到过的柔拳顶点”

    “神空击,神空击...”宁次点点头,他感觉这个术大概就是大筒木辉夜那招八十神空击的青春版了。

    日足只以为宁次被震撼到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事听完了,那么接下来,我便要教你如何锻炼经脉与穴道,使它们能够承受大量查克拉放射的压力...”

    第二天,一行人去见了被俘的飞段。看到满脸封印符文的飞段的脑袋以后,几人都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剩一个脑袋的飞段还大喊大叫的放狠话,诡异和白痴居然集中在他一个人,不,一个头上。

    “喂,快把封印解除,不然就算老子只剩一个脑袋,也要爬过去咬死你们!”

    然后旁边看守的泷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上去,飞段就能消停一会,这几天一直是这样。

    “那么,他就交给你们了”看守的泷忍将这个暂时安静的脑袋递上。

    卡卡西和天藏都犹豫了一下没立刻接住,这么拿着个还在动的断把的人头,就算他们是久经沙场的忍者,也没有碰到过。最后还是天藏接过了人头,然后他的一只手直接木质化,延申成了一个木头匣子将这个人头包了进去,总算隔绝了这诡异的一幕。

    木叶的调查小队下面就会带着这个被俘的脑袋返回木叶。队长卡卡西还是例行询问了一下tails小队下一步的打算。

    “不知道水影大人下一步准备联络哪个村子的人柱力?有了雾隐、砂隐和木叶三个村子的支持,您的计划肯定会更容易实现”

    “岩隐村”矢仓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还想更进一步召开五影大会,号召五大忍村一起剿灭晓组织呢。

    “云隐的八尾人柱力也是完美人柱力,而且一直与雷影关系密切,被晓组织得手的可能性比较小。况且四代雷影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在云隐没有被晓组织攻击过的情况下,他不一定听劝。反倒是土影老头子更加老成持重,至少不会一上来就拒绝。”

    当然,这只是应付木叶的场面话,真实的理由是他得到了来自看过剧情的队友的情报。瞟了一眼正在向叔父告别的宁次,矢仓回想着并未说出的隐秘,大野木的弟子迪达拉也是晓组织的一员,这也是说服大野木支持他的一个重要理由,而云隐还真就没有叛忍加入晓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