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天鹅
顾一命的攻击落空了，他没有想到零这么快就接近了他，她的接近阻挡了自己圆满的攻击节奏，最重要的是，她搅乱了顾一命身边的气流！
气流……
顾一命刚刚想竟然的是像“自由一日”那天一样故技重施，把空气当高尔夫球一般打出去！
可惜这个一击制敌的想法失败了，零不愧是本年级中最强的混血种。
刚刚两根金属球杆相撞产生的“叮”的声音在会议厅回荡，也在所有观众的心间回荡，很多人扪心自问没法在顾一命的这次挥击之下安全脱离。
化解了这一攻击的零没有犹豫一秒，她几乎以最快的速度向顾一命进攻过去，因为拉开距离已经被证明是不明智的，顾一命刚刚预谋的远程打击极具危险性。
只有与他近身缠斗才有机会！
零像飞舞的雪花一样开始在顾一命身边起舞，她优美流畅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她是天生的致命芭蕾舞者，她这时候再也不是那个娇嫩柔弱的白天鹅了，而是变成了诱惑、致命、稍不注意就会滑向毁灭的……
黑色天鹅！
一年之后，演员娜塔莉·波特曼凭借主演的心理惊悚电影《BlackSwan》震惊世界，一举斩获奥斯卡金像奖影后，她表演出了黑天鹅的高贵与疯魔，但是无论如何她都只是表演。
而零却是那只真正的黑色天鹅！
金属球棍快速从旋转着的零身上击出，顾一命只能格挡，他不仅要判断诡异移动着的零下一秒将会出现在什么方向，还要判断她手上的球棍会从哪个角度击出。
金铁交击的声响不绝于耳，金属缭乱的光泽来回闪耀。
所有的观众都屏住呼吸，他们在欣赏场上零的美妙表演，也因为零的攻击节奏而窒息。
凯撒座位前面的两个学生会会员在交流。
“这个顾一命……有点厉害啊，他居然能在零的攻击下保全自己！”其中一个说。
“零太强了，太强了……那个顾一命，撑不住的……”另外一个说。
他们的话传到旁边学生的耳朵里，他们也都认为顾一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了。
这时一只手掌搭上了前面学生的肩膀，学生愣了一下回头看去。
是凯撒，他早已经扔开了自己的耳机，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战斗。
他对其他学生说：“零……”
“上当了！”
他的话像是在预判，就在零的攻击间隙，顾一命的球杆忽然快速地向零抽去！
零的反应非常迅速，她以最快的速度格挡了这下攻击，然后继续在顾一命身边起舞进攻。
但是这一击的出现是不可思议的！
零的攻击密不透风，在她的进攻下任何人都自保不暇，顾一命居然能在其中发起攻击？
“零的攻击方式很凶猛，可是这样下去太消耗体力了！”凯撒说。
“她对顾一命久攻不下，这样继续下去她的破绽会越来越多，顾一命的机会也越来越多！”
凯撒的判断是正确的。
第二次反击从零的攻击间隙再次打出，零还是依靠完美的身体协调能力挡住了顾一命，但是她的身形再也没有最初那样轻盈而迅捷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一命打出的攻击越来越多，零不得不更加专注地去格挡，两人之间的势态好像要反转了。
“这不可能啊……”第一排的芬格尔喃喃地说。
“什么不可能？”路明非紧盯着面前，头也不转地问。
“零上当了，顾一命从一开始就设下了陷阱，他用极具威慑力的进攻逼迫零不得不进行近身攻击。”芬格尔解释说。
“这怎么了？”路明非傻乎乎地问。
“怎么了？”芬格尔开始大呼小叫，“这说明顾一命更想让零与他打近身战！”
“他觉得他的近身战比零还强！”
芬格尔的声音很大，几乎传到了场上所有人的耳朵里……
也传到了正在战斗的两人耳朵里。
是的这是我的策略……顾一命在心里确认了芬格尔的猜测。
因为那个女人……酒德麻衣……
最强的就是近身格斗！
如果有熟悉日本忍者招式的人在场，就会看出顾一命的招式流派。
那是源自忍术教科书的《万川集海》忍术技巧，这本书有着教导忍者如何施行忍术的一切理论基础与技能，著名的甲贺流、伊贺流忍术均是由此书的招式演化而来。
周杰伦的歌曲《忍者》中有句歌词：伊贺流忍者的想法，只会用武士刀比划……
伊贺流忍术可不是真的只会比划而已。
顾一命灵敏、平衡的身法配合着这种精巧的隐秘搏斗暗杀术，把手上代替武士刀用的高尔夫球杆甩得出神入化。
零的技巧源自克格勃特工的实用搏击技术，这些招式的核心是压制与一击脱离，但是却不适合与变化无穷的近身缠斗术交手。
再也没有人质疑顾一命的能力了，现在任何人想介入这两人的战斗，只要上去就会秒变一具还带着体温的尸体。
其实顾一命知道自己为什么占了上风，因为零吃了亏，吃了决定性的大亏。
自己在偷偷释放着系统给的定制言灵，身体素质大幅加强，甚至都短暂地拥有了最厉害的混血种的顶级战斗意识。
而零不能释放言灵，这所学校有着最强的限制——来自守夜人的言灵·戒律。
她只能靠自己本身的身体素质而已。
顾一命知道，如果只是正常的自己，早已经跪在地上舔零的高跟鞋了……
零的招式愈加散乱，顾一命的防守与进攻就更加游刃有余，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最后的战斗平衡一定会被打破。
最关键的时机终于出现了，零穿着学院的墨绿色短裙制服，她的裙摆不停飘舞，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对进攻造成干扰，但是随着她对身体的掌控力下降……
导致裙摆缠上了金属球杆！
这是最好的机会，被困住的零这时只能挨打，她努力地向后跳出，想尽可能先脱离顾一命的攻击范围。
她的脸色也因为疲惫和着急变得红润。
顾一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向前跨出一步，对逃离的零紧追不舍，他的高尔夫球杆从左侧腰间飞速拔出，斜着由下向上朝零的右太阳穴击出。
居合斩，是刚进龙族世界第一天酒德麻衣用出的疾走居合斩！
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眼前的一切了，没有人能在一瞬间救下零，除非有着言灵·永恒的骚老头昂热能出手，可是遗憾的是，他今天并不在现场。
有人开始惊呼，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见证高傲的黑天鹅低下她的头颅了。
顾一命的球杆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抽向零的太阳穴，最后却仁慈地停在了零的眼前。
顾一命用他强大的肌肉力量强行停住了这次攻击！
居合斩的力量只能在他自己的身体里消化，熟悉武道的人都知道，收手比出手难太多了。
内伤的效果在顾一命身上显现，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对敌人的仁慈最终还是伤害了自己。
但是他不后悔，他只是笑了笑。
带血的笑容虽然惨淡，但是好像在代替他说话：
在女孩面前知道进退是一个男人……
最绅士的浪漫。
气流……
顾一命刚刚想竟然的是像“自由一日”那天一样故技重施，把空气当高尔夫球一般打出去！
可惜这个一击制敌的想法失败了，零不愧是本年级中最强的混血种。
刚刚两根金属球杆相撞产生的“叮”的声音在会议厅回荡，也在所有观众的心间回荡，很多人扪心自问没法在顾一命的这次挥击之下安全脱离。
化解了这一攻击的零没有犹豫一秒，她几乎以最快的速度向顾一命进攻过去，因为拉开距离已经被证明是不明智的，顾一命刚刚预谋的远程打击极具危险性。
只有与他近身缠斗才有机会！
零像飞舞的雪花一样开始在顾一命身边起舞，她优美流畅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她是天生的致命芭蕾舞者，她这时候再也不是那个娇嫩柔弱的白天鹅了，而是变成了诱惑、致命、稍不注意就会滑向毁灭的……
黑色天鹅！
一年之后，演员娜塔莉·波特曼凭借主演的心理惊悚电影《BlackSwan》震惊世界，一举斩获奥斯卡金像奖影后，她表演出了黑天鹅的高贵与疯魔，但是无论如何她都只是表演。
而零却是那只真正的黑色天鹅！
金属球棍快速从旋转着的零身上击出，顾一命只能格挡，他不仅要判断诡异移动着的零下一秒将会出现在什么方向，还要判断她手上的球棍会从哪个角度击出。
金铁交击的声响不绝于耳，金属缭乱的光泽来回闪耀。
所有的观众都屏住呼吸，他们在欣赏场上零的美妙表演，也因为零的攻击节奏而窒息。
凯撒座位前面的两个学生会会员在交流。
“这个顾一命……有点厉害啊，他居然能在零的攻击下保全自己！”其中一个说。
“零太强了，太强了……那个顾一命，撑不住的……”另外一个说。
他们的话传到旁边学生的耳朵里，他们也都认为顾一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了。
这时一只手掌搭上了前面学生的肩膀，学生愣了一下回头看去。
是凯撒，他早已经扔开了自己的耳机，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战斗。
他对其他学生说：“零……”
“上当了！”
他的话像是在预判，就在零的攻击间隙，顾一命的球杆忽然快速地向零抽去！
零的反应非常迅速，她以最快的速度格挡了这下攻击，然后继续在顾一命身边起舞进攻。
但是这一击的出现是不可思议的！
零的攻击密不透风，在她的进攻下任何人都自保不暇，顾一命居然能在其中发起攻击？
“零的攻击方式很凶猛，可是这样下去太消耗体力了！”凯撒说。
“她对顾一命久攻不下，这样继续下去她的破绽会越来越多，顾一命的机会也越来越多！”
凯撒的判断是正确的。
第二次反击从零的攻击间隙再次打出，零还是依靠完美的身体协调能力挡住了顾一命，但是她的身形再也没有最初那样轻盈而迅捷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一命打出的攻击越来越多，零不得不更加专注地去格挡，两人之间的势态好像要反转了。
“这不可能啊……”第一排的芬格尔喃喃地说。
“什么不可能？”路明非紧盯着面前，头也不转地问。
“零上当了，顾一命从一开始就设下了陷阱，他用极具威慑力的进攻逼迫零不得不进行近身攻击。”芬格尔解释说。
“这怎么了？”路明非傻乎乎地问。
“怎么了？”芬格尔开始大呼小叫，“这说明顾一命更想让零与他打近身战！”
“他觉得他的近身战比零还强！”
芬格尔的声音很大，几乎传到了场上所有人的耳朵里……
也传到了正在战斗的两人耳朵里。
是的这是我的策略……顾一命在心里确认了芬格尔的猜测。
因为那个女人……酒德麻衣……
最强的就是近身格斗！
如果有熟悉日本忍者招式的人在场，就会看出顾一命的招式流派。
那是源自忍术教科书的《万川集海》忍术技巧，这本书有着教导忍者如何施行忍术的一切理论基础与技能，著名的甲贺流、伊贺流忍术均是由此书的招式演化而来。
周杰伦的歌曲《忍者》中有句歌词：伊贺流忍者的想法，只会用武士刀比划……
伊贺流忍术可不是真的只会比划而已。
顾一命灵敏、平衡的身法配合着这种精巧的隐秘搏斗暗杀术，把手上代替武士刀用的高尔夫球杆甩得出神入化。
零的技巧源自克格勃特工的实用搏击技术，这些招式的核心是压制与一击脱离，但是却不适合与变化无穷的近身缠斗术交手。
再也没有人质疑顾一命的能力了，现在任何人想介入这两人的战斗，只要上去就会秒变一具还带着体温的尸体。
其实顾一命知道自己为什么占了上风，因为零吃了亏，吃了决定性的大亏。
自己在偷偷释放着系统给的定制言灵，身体素质大幅加强，甚至都短暂地拥有了最厉害的混血种的顶级战斗意识。
而零不能释放言灵，这所学校有着最强的限制——来自守夜人的言灵·戒律。
她只能靠自己本身的身体素质而已。
顾一命知道，如果只是正常的自己，早已经跪在地上舔零的高跟鞋了……
零的招式愈加散乱，顾一命的防守与进攻就更加游刃有余，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最后的战斗平衡一定会被打破。
最关键的时机终于出现了，零穿着学院的墨绿色短裙制服，她的裙摆不停飘舞，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对进攻造成干扰，但是随着她对身体的掌控力下降……
导致裙摆缠上了金属球杆！
这是最好的机会，被困住的零这时只能挨打，她努力地向后跳出，想尽可能先脱离顾一命的攻击范围。
她的脸色也因为疲惫和着急变得红润。
顾一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向前跨出一步，对逃离的零紧追不舍，他的高尔夫球杆从左侧腰间飞速拔出，斜着由下向上朝零的右太阳穴击出。
居合斩，是刚进龙族世界第一天酒德麻衣用出的疾走居合斩！
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眼前的一切了，没有人能在一瞬间救下零，除非有着言灵·永恒的骚老头昂热能出手，可是遗憾的是，他今天并不在现场。
有人开始惊呼，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见证高傲的黑天鹅低下她的头颅了。
顾一命的球杆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抽向零的太阳穴，最后却仁慈地停在了零的眼前。
顾一命用他强大的肌肉力量强行停住了这次攻击！
居合斩的力量只能在他自己的身体里消化，熟悉武道的人都知道，收手比出手难太多了。
内伤的效果在顾一命身上显现，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对敌人的仁慈最终还是伤害了自己。
但是他不后悔，他只是笑了笑。
带血的笑容虽然惨淡，但是好像在代替他说话：
在女孩面前知道进退是一个男人……
最绅士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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