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让陶草儿去他的餐馆里帮忙
凌明打算让陶草儿去他的餐馆里帮忙，那样不但没有危险，他还可以给她开工钱，比她放羊实惠多了，便问她：“我在洛懿城里开了一家餐馆，正需要人手，你愿不愿意随我下山，去餐馆里帮忙？”
“你要我随你去城里？”陶草儿惊得张大了嘴巴。
“对，你想不想去？我每月给你半两的月钱。”
“那太好了，我愿意去。”想了想后，陶草儿一脸愁苦地道：“只是，不知道爹和娘让不让我去。”
“这事当然须征得你爹娘同意才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你爹娘的，让他们同意你随我下山。”凌明蛮有把握的说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凌大哥对我真好。”陶草儿脸上堆满了笑容。
“走，别放羊了，你现在就带着我回家去找你爹娘。”
“嗯。”陶草儿欢天喜地挥舞着牧羊鞭，赶着羊群往回走。
前次被狼咬伤的小羊已经死掉了，如今还有六只。这个季节山林里杂草茂密，这些山羊被陶草儿喂养得肥肥胖胖的，每一只都长得有模有样。
陶草儿的父亲，凌明前次见过，穿一身麻布衣服。陶母前次不在，今天正好在家，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他们过早衰老，都老得不成样子了。陶草儿还有两个弟弟，这时却不知跑去哪里玩耍。
家里耕种着几亩薄田，每年的收成不是很好，过着入不敷出的艰难生活。陶草儿放牧的这几只山羊，成了家里最大的财产。
听凌明说要把陶草儿带去城里，陶父误认为他想纳女儿为妾，两眼放光，问他彩礼有没有带来？
凌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草儿不过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干瘦的小屁孩，哪里能当什么妾嘛。他又解释道：“我在洛懿城里开了一家餐馆，需要人手帮忙，想带草儿去。”
得知凌明不是来娶女儿的，陶父拉下脸来，不满地道：“草民的闺女还要放羊，去不了。”
凌明一愣，忙向他说明：“我雇草儿是给月钱的，每月半两银子。”
老两口一听月钱半两银子，立马来了精神，都睁大眼睛看着凌明，不知道他是不是信口开河哄骗他们。
对于他们家来说，半两银子是好大一笔收入了，他们每年苦死苦活干到头，不过是四五两纹银的收入，月钱半两，草儿每年能挣六两银子，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大好事情。
凌明怕老两口不相信，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陶父：“老丈，我先预付两个月的月钱给你们，这回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恩公真是好人，前次给了草民一头狼，今天又给草民银两，草民愿意将闺女托付给恩公。”陶父得了实惠，满口答应下来。
陶母舒心的笑了，她话不多，是个木讷的女人。
陶草儿问凌明：“我跟着你进城，这些羊怎么办？我的两个弟弟都还小，放不了羊，爹娘又要去田地里忙活计，谁来放羊？”
这确实是个问题。
陶父和陶母立马苦了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怕这桩好事因此黄掉。
凌明看了看在小院子里你追我赶欢叫着的羊群，心里有了主意，对陶父和陶母笑道：“我愿意出钱把这些羊买下来，这样就不需要人放羊了。”
陶草儿高兴得跳起来：“我这回放心了。”
陶父眼中闪着精明的光芒，问道：“恩公能出多少银两？”
这几只羊按市场价顶多能卖七八两银子，凌明好人做到底，开口道：“我出十两银子，老丈卖不卖？”
陶父一听乐了，还以为凌明不懂行情，慌忙叫道：“卖，卖，这些羊都卖给恩公。”
凌明从贴身的布袋里掏出十两银子，交接了陶父。
“草民谢过恩公。”陶父高声叫道，欢喜得差点要给凌明磕响头。
看到陶父拿到了白花花的银子，陶母笑得脸上堆满了皱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活菩萨哟。”
陶草儿告别父母亲，赶着羊群，跟随凌明下了山，向她向往已久的大都市赶去。
凌明每月给她三天探亲假，她每个月都能回家看望家人。如此好的大好事情，竟然让她撞上了，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不时朝凌明做几个鬼脸。
凌明当然不会把这些羊养起来，每天派人去山里放牧。
他要开发一道大菜、硬菜，烤全羊。
这个时代的人们虽然也喜欢吃羊肉，但都是杀好后一锅煮，味道不好，羊膻味很重，凌明吃过一回就不想再吃。
烤羊肉就不一样了，简直是天差地别，撒上凌明特制的秘制香料，香味能飘出半条街。烤全羊更是了不得，连吃遍天下无敌手的皇爷爷也没有尝过，味道香得很，想想都能流口水。
当天下午，凌明让石头他们宰杀了一只肥羊，叫草儿和一个伙计去舒府送了请帖。他要宴请舒媄雪，让这个“千颂伊”尝尝他的手艺。
把羊身子清洗干净后，凌明把石头他们赶出小院，关上院门亲自操刀。
沈燕非常幸运的被他留了下来。她是他的厨艺接班人，他要单独给她开小灶，让她边为他打下手，边观摩学习，这样进步才快。
沈燕喜得笑道：“凌大哥，你对我真好。”
“好好学习，以后你就是我的御用大厨。”凌明鼓励道。
“嗯，我一定好好学，给凌大哥做好多好吃的菜。”沈燕小脸一红，欢天喜地忙碌起来。
凌明让她切了些野生佐料，这些佐料是他从山林里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他拿出秘制的调料，撒在沈燕切好的佐料上，搅拌均匀。然后把这些配制好的调料，涂抹在羊身上，给羊做了个全身按摩。
沈燕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凌明笑道：“给羊肉做按摩。”
“按摩？你的动作怪怪的，我以前从来没见人如此弄过。”
“这样弄，这些调料的味道才能渗进羊肉里，做出来的羊肉才好吃。”凌明解释道。
“是吗？我也要学做按摩。”
凌明手把手地教她按摩功夫。沈燕学得很快，按照凌明教的方法，又给羊来了个全身按摩。
凌明搬了个大陶盆出来，把按摩过的羊放进陶盆里腌制。
他找来木材，在院子里燃起了火。搬来几块石头，做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沈燕好奇地看着他奔忙，更加崇拜他了，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羊肉腌制了一个多时辰，木碳也准备充足了。
凌明在沈燕的帮助下，把腌制好的羊绑在用竹杆做成的架子上，再放到石头堆成的烧烤架上，用碳火慢慢烘烤。
边烤边往羊身上刷菜籽油、蜂蜜水和凌记秘制香料，渐渐的，奇妙的香味从羊肉里滋滋的冒出来了，一点点弥漫了整个小院。
“你要我随你去城里？”陶草儿惊得张大了嘴巴。
“对，你想不想去？我每月给你半两的月钱。”
“那太好了，我愿意去。”想了想后，陶草儿一脸愁苦地道：“只是，不知道爹和娘让不让我去。”
“这事当然须征得你爹娘同意才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你爹娘的，让他们同意你随我下山。”凌明蛮有把握的说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凌大哥对我真好。”陶草儿脸上堆满了笑容。
“走，别放羊了，你现在就带着我回家去找你爹娘。”
“嗯。”陶草儿欢天喜地挥舞着牧羊鞭，赶着羊群往回走。
前次被狼咬伤的小羊已经死掉了，如今还有六只。这个季节山林里杂草茂密，这些山羊被陶草儿喂养得肥肥胖胖的，每一只都长得有模有样。
陶草儿的父亲，凌明前次见过，穿一身麻布衣服。陶母前次不在，今天正好在家，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他们过早衰老，都老得不成样子了。陶草儿还有两个弟弟，这时却不知跑去哪里玩耍。
家里耕种着几亩薄田，每年的收成不是很好，过着入不敷出的艰难生活。陶草儿放牧的这几只山羊，成了家里最大的财产。
听凌明说要把陶草儿带去城里，陶父误认为他想纳女儿为妾，两眼放光，问他彩礼有没有带来？
凌明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草儿不过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干瘦的小屁孩，哪里能当什么妾嘛。他又解释道：“我在洛懿城里开了一家餐馆，需要人手帮忙，想带草儿去。”
得知凌明不是来娶女儿的，陶父拉下脸来，不满地道：“草民的闺女还要放羊，去不了。”
凌明一愣，忙向他说明：“我雇草儿是给月钱的，每月半两银子。”
老两口一听月钱半两银子，立马来了精神，都睁大眼睛看着凌明，不知道他是不是信口开河哄骗他们。
对于他们家来说，半两银子是好大一笔收入了，他们每年苦死苦活干到头，不过是四五两纹银的收入，月钱半两，草儿每年能挣六两银子，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大好事情。
凌明怕老两口不相信，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陶父：“老丈，我先预付两个月的月钱给你们，这回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恩公真是好人，前次给了草民一头狼，今天又给草民银两，草民愿意将闺女托付给恩公。”陶父得了实惠，满口答应下来。
陶母舒心的笑了，她话不多，是个木讷的女人。
陶草儿问凌明：“我跟着你进城，这些羊怎么办？我的两个弟弟都还小，放不了羊，爹娘又要去田地里忙活计，谁来放羊？”
这确实是个问题。
陶父和陶母立马苦了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怕这桩好事因此黄掉。
凌明看了看在小院子里你追我赶欢叫着的羊群，心里有了主意，对陶父和陶母笑道：“我愿意出钱把这些羊买下来，这样就不需要人放羊了。”
陶草儿高兴得跳起来：“我这回放心了。”
陶父眼中闪着精明的光芒，问道：“恩公能出多少银两？”
这几只羊按市场价顶多能卖七八两银子，凌明好人做到底，开口道：“我出十两银子，老丈卖不卖？”
陶父一听乐了，还以为凌明不懂行情，慌忙叫道：“卖，卖，这些羊都卖给恩公。”
凌明从贴身的布袋里掏出十两银子，交接了陶父。
“草民谢过恩公。”陶父高声叫道，欢喜得差点要给凌明磕响头。
看到陶父拿到了白花花的银子，陶母笑得脸上堆满了皱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活菩萨哟。”
陶草儿告别父母亲，赶着羊群，跟随凌明下了山，向她向往已久的大都市赶去。
凌明每月给她三天探亲假，她每个月都能回家看望家人。如此好的大好事情，竟然让她撞上了，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不时朝凌明做几个鬼脸。
凌明当然不会把这些羊养起来，每天派人去山里放牧。
他要开发一道大菜、硬菜，烤全羊。
这个时代的人们虽然也喜欢吃羊肉，但都是杀好后一锅煮，味道不好，羊膻味很重，凌明吃过一回就不想再吃。
烤羊肉就不一样了，简直是天差地别，撒上凌明特制的秘制香料，香味能飘出半条街。烤全羊更是了不得，连吃遍天下无敌手的皇爷爷也没有尝过，味道香得很，想想都能流口水。
当天下午，凌明让石头他们宰杀了一只肥羊，叫草儿和一个伙计去舒府送了请帖。他要宴请舒媄雪，让这个“千颂伊”尝尝他的手艺。
把羊身子清洗干净后，凌明把石头他们赶出小院，关上院门亲自操刀。
沈燕非常幸运的被他留了下来。她是他的厨艺接班人，他要单独给她开小灶，让她边为他打下手，边观摩学习，这样进步才快。
沈燕喜得笑道：“凌大哥，你对我真好。”
“好好学习，以后你就是我的御用大厨。”凌明鼓励道。
“嗯，我一定好好学，给凌大哥做好多好吃的菜。”沈燕小脸一红，欢天喜地忙碌起来。
凌明让她切了些野生佐料，这些佐料是他从山林里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他拿出秘制的调料，撒在沈燕切好的佐料上，搅拌均匀。然后把这些配制好的调料，涂抹在羊身上，给羊做了个全身按摩。
沈燕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凌明笑道：“给羊肉做按摩。”
“按摩？你的动作怪怪的，我以前从来没见人如此弄过。”
“这样弄，这些调料的味道才能渗进羊肉里，做出来的羊肉才好吃。”凌明解释道。
“是吗？我也要学做按摩。”
凌明手把手地教她按摩功夫。沈燕学得很快，按照凌明教的方法，又给羊来了个全身按摩。
凌明搬了个大陶盆出来，把按摩过的羊放进陶盆里腌制。
他找来木材，在院子里燃起了火。搬来几块石头，做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沈燕好奇地看着他奔忙，更加崇拜他了，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羊肉腌制了一个多时辰，木碳也准备充足了。
凌明在沈燕的帮助下，把腌制好的羊绑在用竹杆做成的架子上，再放到石头堆成的烧烤架上，用碳火慢慢烘烤。
边烤边往羊身上刷菜籽油、蜂蜜水和凌记秘制香料，渐渐的，奇妙的香味从羊肉里滋滋的冒出来了，一点点弥漫了整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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