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青楼里的对抗
青楼中的一楼大厅，张洞和李庆之站在此地，警惕的打量大厅里的每一个人。
大多数人都很普通，只顾着自己的春秋之夜，没有察觉到李庆之身上的阴冷气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目光扫视，张洞很快看到刚才那个老妈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男人用黑布捂着脸，只露出眼睛，仅仅是通过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他就分辨出这两人是驭鬼者。
“两位爷，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小兰确实在陪着贵客，不能来招待二人，您看？”老妈一脸笑意的解释道，眼睛里却闪着狡诈。
“见不到小兰，我们今天是不会走的。”张洞态度强硬的说道。
“那今天这事...”
没等老妈说完，她身后那两个男人便一把将其推开，冲着张洞厉声道：
“你这后生不要不知好歹，醉梦楼这么多姑娘，哪个不比那个小兰好？我看你就是诚心来惹事的。”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你最好识相点，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张洞目光一凝：“我还就专挑惹不起的惹，今天来这里，我必定要把小兰带走。”
“原来是来砸场子的，你可以试试。”
说罢，那个被黑布捂住脸的男人立刻扯下面罩，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他的脸没有脸皮，像是被硬生生撕扯掉了，露出凝固着污血的脸骨，上面还沾着一丝腐肉，散发出一股不祥的气息。
如若是普通人，看到这幅面容恐怕早已吓破了胆，可张洞却纹丝不动，警惕的观察眼前这个驭鬼者。
以他的能力，对付已知规律的厉鬼效果非常好，但对付驭鬼者或者未知的厉鬼，就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他不知道它们具体的规律，也就无法更改。
这是他的短板。
现在他却有了新的思路。
拥有规律的又不止厉鬼，人身上的规律数不胜数，如果更改其中一条，会有怎么样的效果呢？
要知道大部分驭鬼者不是异类，只是身体里寄存着厉鬼，身体多数还属于活人范畴，是具备活人的规律的。
当即，张洞便抬起右手，冲着靠近的男人挥了挥，嘴角轻轻低喃：
“眼前此人将无法呼吸。”
每个人都能呼吸，这是人普遍存在的规律，那就改掉它。
忽的，男人的身体突然停住，阴森的瞳孔里居然露出一丝恐惧，这股恐惧逐渐放大，让他顾不得再去针对张洞，而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检查身体。
因为他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异变，知觉在消失，身体里的各个器官逐渐失联，像是不存在似得。
“怎么会...”
恐惧，立刻笼罩全身。
没等他开口，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紧接着由边缘向内开始真的消失，仿佛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嘴在啃食他的肉身。
他无法说话，因为喉咙处出现一个拳头大的口子，已经能够从这个缺口中看到他身后的事物了，像是被硬生生挖掉了一块。
不仅是喉咙，他的胳膊，腿，肚子，甚至脑袋都出现一个个缺口，这些缺口沿着边缘蔓延，很快将最后残缺的部分全部吞噬殆尽。
唯独剩下哪张诡异的脸骨，在失去依托后掉在了地上。
一个大活人，仅在十几秒中便彻底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原来是这样...
张洞淡淡一笑，心里推测出更改活人规律后会发生什么了。
人...会消失，因为人被更改后的规律和人原有的规律发生了冲突，所以被这个世界直接抹除了。
这也恰好说明了鬼为何会死机，因为鬼无法被杀死，无法被抹除，只能陷入沉寂状态。
通过这一次尝试，张洞彻底了解了自身能力的使用方法。
逆天，并且无解。
任何事物都拥有规律，如果一块石头，一个人，亦或者一只鬼在自己的规律被更改后，便会被这个世界排斥。
人也好，石头也罢，都会消失。
但鬼会死机。
因为鬼无法被杀死。
收回思绪，张洞看到另一个驭鬼者露出的惊恐的面容，显然是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
不仅是他，旁边等着看戏的老妈也大为失色，甚至连李庆之都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
这是何等逆天的能力？
仅仅一个照面人就消失了？
忽的，地上那块死人的脸骨突然有了动静，空洞的眼眶里竟出现一根手指，并且手指数量在变多，它们撑着地面将脸骨顶起，像一只蜘蛛似得快速爬向了人群。
显然脸骨是只鬼，在驭鬼者属于人的躯体消失后便脱离出来，恢复了自由。
张洞看着那张窜入人群中的脸骨没有理会。反正自己也是来砸场子的，多一只未知级别和能力的鬼在这里捣乱也正合他意。
“啊！鬼啊！”
“救命啊...”
人群中传来骚动，已经有人触发了那只脸骨的杀人规律被袭击了。
哄闹声引起了青楼中其他驭鬼者的注意，纷纷朝着这边赶来。
而张洞面前的另外一个男人正死死的盯着他，无暇顾及那张脸骨肆意的杀人。
这个驭鬼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他相信只要自己被张洞轻轻一挥手，也会和刚才那个同伴一样消失。
所以他现在更多的是忌惮，而不是敌对。
张洞却不打算放过他，正欲抬手抹除掉此人时，李庆之却伸手拦住了他，说道：
“这人我认识，上次就是他差点把我杀了，让我来解决他。”
张洞闻言收回手臂，稍微一侧身给他让开一条道。
李庆之咬紧牙关，凶狠的盯着男人，身后高大的鬼影动了。
鬼影直接脱离他的身体，像一个宽阔的黑色巨人朝男人走去。
男人见状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果断一喝，动用了身体里的灵异力量。
他直接撕开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张诡异的死人脸。
那张脸像是被画在他的皮肤上，仅有几道黑色墨汁构成的轮廓，看着却有种惊悚的感觉。
死人脸的嘴唇和眼睛紧紧闭上，看起来非常用力，像是刻意不睁开眼睛，仿佛睁开后会有某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驾驭这张脸的驭鬼者也开始学着胸前的死人脸闭上眼睛和嘴巴，用力之大导致嘴唇都已经发白了。
等到鬼影走到此人面前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和嘴，与此同时，他胸前的死人脸也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和嘴。
一股奇怪的灵异力量突然爆发，硬生生施加在鬼影身上，鬼影的黑色躯体突然一颤，随之陷入了僵硬。
张洞眉头一皱，心里大概猜测出此人相关的灵异力量。
这张死人脸会模仿男人的表情，如果男人睁开眼睛和嘴，死人脸也会照做，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张人脸里的恐怖力量被释放了。
不过这次攻击承受的是鬼影，两人倒是平安无事。
大多数人都很普通，只顾着自己的春秋之夜，没有察觉到李庆之身上的阴冷气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目光扫视，张洞很快看到刚才那个老妈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男人用黑布捂着脸，只露出眼睛，仅仅是通过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他就分辨出这两人是驭鬼者。
“两位爷，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小兰确实在陪着贵客，不能来招待二人，您看？”老妈一脸笑意的解释道，眼睛里却闪着狡诈。
“见不到小兰，我们今天是不会走的。”张洞态度强硬的说道。
“那今天这事...”
没等老妈说完，她身后那两个男人便一把将其推开，冲着张洞厉声道：
“你这后生不要不知好歹，醉梦楼这么多姑娘，哪个不比那个小兰好？我看你就是诚心来惹事的。”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你最好识相点，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张洞目光一凝：“我还就专挑惹不起的惹，今天来这里，我必定要把小兰带走。”
“原来是来砸场子的，你可以试试。”
说罢，那个被黑布捂住脸的男人立刻扯下面罩，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他的脸没有脸皮，像是被硬生生撕扯掉了，露出凝固着污血的脸骨，上面还沾着一丝腐肉，散发出一股不祥的气息。
如若是普通人，看到这幅面容恐怕早已吓破了胆，可张洞却纹丝不动，警惕的观察眼前这个驭鬼者。
以他的能力，对付已知规律的厉鬼效果非常好，但对付驭鬼者或者未知的厉鬼，就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他不知道它们具体的规律，也就无法更改。
这是他的短板。
现在他却有了新的思路。
拥有规律的又不止厉鬼，人身上的规律数不胜数，如果更改其中一条，会有怎么样的效果呢？
要知道大部分驭鬼者不是异类，只是身体里寄存着厉鬼，身体多数还属于活人范畴，是具备活人的规律的。
当即，张洞便抬起右手，冲着靠近的男人挥了挥，嘴角轻轻低喃：
“眼前此人将无法呼吸。”
每个人都能呼吸，这是人普遍存在的规律，那就改掉它。
忽的，男人的身体突然停住，阴森的瞳孔里居然露出一丝恐惧，这股恐惧逐渐放大，让他顾不得再去针对张洞，而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检查身体。
因为他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异变，知觉在消失，身体里的各个器官逐渐失联，像是不存在似得。
“怎么会...”
恐惧，立刻笼罩全身。
没等他开口，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紧接着由边缘向内开始真的消失，仿佛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嘴在啃食他的肉身。
他无法说话，因为喉咙处出现一个拳头大的口子，已经能够从这个缺口中看到他身后的事物了，像是被硬生生挖掉了一块。
不仅是喉咙，他的胳膊，腿，肚子，甚至脑袋都出现一个个缺口，这些缺口沿着边缘蔓延，很快将最后残缺的部分全部吞噬殆尽。
唯独剩下哪张诡异的脸骨，在失去依托后掉在了地上。
一个大活人，仅在十几秒中便彻底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原来是这样...
张洞淡淡一笑，心里推测出更改活人规律后会发生什么了。
人...会消失，因为人被更改后的规律和人原有的规律发生了冲突，所以被这个世界直接抹除了。
这也恰好说明了鬼为何会死机，因为鬼无法被杀死，无法被抹除，只能陷入沉寂状态。
通过这一次尝试，张洞彻底了解了自身能力的使用方法。
逆天，并且无解。
任何事物都拥有规律，如果一块石头，一个人，亦或者一只鬼在自己的规律被更改后，便会被这个世界排斥。
人也好，石头也罢，都会消失。
但鬼会死机。
因为鬼无法被杀死。
收回思绪，张洞看到另一个驭鬼者露出的惊恐的面容，显然是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
不仅是他，旁边等着看戏的老妈也大为失色，甚至连李庆之都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
这是何等逆天的能力？
仅仅一个照面人就消失了？
忽的，地上那块死人的脸骨突然有了动静，空洞的眼眶里竟出现一根手指，并且手指数量在变多，它们撑着地面将脸骨顶起，像一只蜘蛛似得快速爬向了人群。
显然脸骨是只鬼，在驭鬼者属于人的躯体消失后便脱离出来，恢复了自由。
张洞看着那张窜入人群中的脸骨没有理会。反正自己也是来砸场子的，多一只未知级别和能力的鬼在这里捣乱也正合他意。
“啊！鬼啊！”
“救命啊...”
人群中传来骚动，已经有人触发了那只脸骨的杀人规律被袭击了。
哄闹声引起了青楼中其他驭鬼者的注意，纷纷朝着这边赶来。
而张洞面前的另外一个男人正死死的盯着他，无暇顾及那张脸骨肆意的杀人。
这个驭鬼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他相信只要自己被张洞轻轻一挥手，也会和刚才那个同伴一样消失。
所以他现在更多的是忌惮，而不是敌对。
张洞却不打算放过他，正欲抬手抹除掉此人时，李庆之却伸手拦住了他，说道：
“这人我认识，上次就是他差点把我杀了，让我来解决他。”
张洞闻言收回手臂，稍微一侧身给他让开一条道。
李庆之咬紧牙关，凶狠的盯着男人，身后高大的鬼影动了。
鬼影直接脱离他的身体，像一个宽阔的黑色巨人朝男人走去。
男人见状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果断一喝，动用了身体里的灵异力量。
他直接撕开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张诡异的死人脸。
那张脸像是被画在他的皮肤上，仅有几道黑色墨汁构成的轮廓，看着却有种惊悚的感觉。
死人脸的嘴唇和眼睛紧紧闭上，看起来非常用力，像是刻意不睁开眼睛，仿佛睁开后会有某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驾驭这张脸的驭鬼者也开始学着胸前的死人脸闭上眼睛和嘴巴，用力之大导致嘴唇都已经发白了。
等到鬼影走到此人面前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和嘴，与此同时，他胸前的死人脸也在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和嘴。
一股奇怪的灵异力量突然爆发，硬生生施加在鬼影身上，鬼影的黑色躯体突然一颤，随之陷入了僵硬。
张洞眉头一皱，心里大概猜测出此人相关的灵异力量。
这张死人脸会模仿男人的表情，如果男人睁开眼睛和嘴，死人脸也会照做，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张人脸里的恐怖力量被释放了。
不过这次攻击承受的是鬼影，两人倒是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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