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次互换
当女帝的旨意传到宁王府时，宁王奇怪突然喊他去皇宫里用膳是何意，直到女官特意提了要带上平安郡主，他才恍然大悟。
只是当带着女儿来了皇宫，见到不少朝廷重臣也都在以后，宁王又忍不住忐忑起来。
看来不仅仅是家事叙旧那么简单啊。
他内心忐忑之时，那些朝廷重臣们一开始也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有人猜测。
怕是女帝想着用这位皇叔的名义发行国债？
但还很快就被人否了，毕竟今天商议的时候，女帝都已经说了，就按照她自己的名义发行国债。
一群人议论纷纷没有猜对女帝心思。
而此时的女帝赵无双，却在和宁王相见后匆匆寒暄，便拉着平安郡主到了内殿之上。
两人刚一见面，眼神一个交互，赵无双就知道对方昨日肯定是当过一天的女帝。
当四下无人，赵无双又当面确认了一下。
本以为平安郡主会小心翼翼的推辞一番，或是装傻，却没想到她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甚至还补了一句：
“我可没干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陛下可不要处罚我啊。”
赵无双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严肃训斥好了。
一番交谈下来，平安郡主对于为何会互换身体这件事情也是一无所知，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在撒谎。
赵无双略微思考一下，还是嘱托了一下平安郡主。
往后如果不再发生互换身体这种事情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如果不幸又发生了，平安郡主还像昨天一般不问朝政就好。
赵无双不是没想过，平安郡主会不会利用女帝的身份做些祸国殃民的事情。
但一来对方言语之中，并没有出格的地方，二来对方是自己的亲戚，三来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总不能直接杀了吧，即便是狠心杀了，谁知道会不会对自己有影响呢。
所以能做的，也就是继续观察，看能不能弄清楚互换身体的原因所在。
当然了，互换身体这件事情，对外人，无论是谁，那都是一个字也不能提的。
简单交流之后，外面还有朝廷臣工们等着，女帝也知道在平安郡主身上得不到答案，便没有继续纠缠。
赵无双神色如常的回到席间，平安郡主算是女眷，自然不会出席这样明显不算家宴的场合。
宁王小心翼翼的坐在席间，直到酒过三巡，大家都稍稍放松，有说有笑起来，宁王这才放下戒备来。
看来，真的只是陛下想借此机会，见见平安郡主而已呢。
…………
次日清晨。
赵无双睁开眼，先是确认了一下左右环境，确认是自己寝宫之中，也就是说，今天并没有和平安郡主互换身体。
她原本都做好第三天会和平安郡主换身体的心理准备了，眼下情况，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以后是都不会互换身体了，还是会有下一次的互换，赵无双也不好说。
因为没有互换身体，她心情大好。
一早起来，就去上了早朝，又在朝会上说了确定国债一事。
因为昨日已经进行激烈的讨论，有能力站出来反对的，昨天也都反对过了。
今天的朝会，也就是个例行通知，即便是有反对的声音，也都不是很大，掀不起什么波澜来。
任务逐个派发下去，听说官署衙门里，也都在讨论有关国债的事情。
赵无双也时常会让女官们下去打探些消息，听闻这些情报之后，也是心里暗自得意。
虽然方法是朱寿那个登徒子想出来的，但只要朕不说，谁知道这件事情呢？
天下人，都会以为是朕想出来的好法子，哈哈哈！
而在筹备了五日之后，很快由当朝女帝亲自签字画押的国债，就正式开始在临安城的官署衙门中试发行了起来。
发行当日，因为提早就已经放出过消息，所以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议论度还是很高的。
街头巷尾但凡是个能喘气的，互相见面之后，都要聊两句新出来的那个国债。
就连皇宫里面，也都在盛传那国债如何如何受欢迎。
赵无双虽然不在国债认购的现场，但也能听到些许的声音。
在赵无双看来，这国债一事，都已经引起了如此大的反响，议论度如此之高，想必只一天就能卖出去了吧。
她甚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催促中枢的诸位臣工们，抓紧时间把余下的八十万贯国债也给赶紧发行出来。
只要这一百万贯的银钱到位，立马就可以四处购买粮食，送往北方去赈济灾民了。
只是……
“什么？朕发行的国债，一整天了，只认购出去了两万贯而已？！”
赵无双在乾坤殿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侍立在一旁的齐惟光，他身为户部尚书，发行国债一事，都主要是由他来负责的。
齐惟光倒也没有任何慌张神色，又重复了一遍：
“回禀陛下，方才户部计算过了，截至目前为止，以陛下名义，在户部发行的国债，今天一整日，确实是只发行了两万贯而已。”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出言附和，从百官们脸上表情来看，这些人对这个结果倒是早已经有了预料。
随后有一人站出来，乃是中书侍郎芦中义，说道：
“今日不过是第一日，待百姓们知道了这国债形式和用途以后，定然会争相购买，还请陛下不用担心。”
芦中义话虽然这么说，但周围人等大部分面色不改，少数嗤之以鼻，对芦中义这等拍马溜须之嫌的发言，很是鄙视。
但有了芦中义带头，朝堂之上其余一些逢迎之辈，也是站出来纷纷发表己见。
大多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安慰话。
女帝也是一时语塞，愣了半晌，还是挥手让这些重臣们先退下，国债继续发行。
不管怎样，之前公告的五日发行期限，还是要熬到结束的。
只是有这么一遭下来，连二十万贯的国债都卖不出去，后续的八十万贯，又如何能够卖得出去呢？
不，该说这试发行都如此失败，怎么也不能再有八十万贯了吧？
与自己所想的万人一起抢，一天就卖光的场面没有出现，女帝赵无双说不出来的失落。
丢面子是一回事，但北方赈灾的钱粮凑不足，这已经七天过去了，要是再拖延七天，怕是北方要出事的。
心事重重的赵无双，当天晚上连觉都没睡好。
……
“娘子，起床了。”
赵无双耳边传来痒痒的小声呼唤，还有一丝微妙说不清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既陌生又熟悉。
在微微愣了三秒之后，赵无双才陡然清醒过来，那是通体内外被满足之后的感觉啊！
她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那张坏人朱寿的脸。
等一下，朕，朕怎么又和平安郡主换身体了？
只是当带着女儿来了皇宫，见到不少朝廷重臣也都在以后，宁王又忍不住忐忑起来。
看来不仅仅是家事叙旧那么简单啊。
他内心忐忑之时，那些朝廷重臣们一开始也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有人猜测。
怕是女帝想着用这位皇叔的名义发行国债？
但还很快就被人否了，毕竟今天商议的时候，女帝都已经说了，就按照她自己的名义发行国债。
一群人议论纷纷没有猜对女帝心思。
而此时的女帝赵无双，却在和宁王相见后匆匆寒暄，便拉着平安郡主到了内殿之上。
两人刚一见面，眼神一个交互，赵无双就知道对方昨日肯定是当过一天的女帝。
当四下无人，赵无双又当面确认了一下。
本以为平安郡主会小心翼翼的推辞一番，或是装傻，却没想到她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甚至还补了一句：
“我可没干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陛下可不要处罚我啊。”
赵无双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严肃训斥好了。
一番交谈下来，平安郡主对于为何会互换身体这件事情也是一无所知，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在撒谎。
赵无双略微思考一下，还是嘱托了一下平安郡主。
往后如果不再发生互换身体这种事情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如果不幸又发生了，平安郡主还像昨天一般不问朝政就好。
赵无双不是没想过，平安郡主会不会利用女帝的身份做些祸国殃民的事情。
但一来对方言语之中，并没有出格的地方，二来对方是自己的亲戚，三来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总不能直接杀了吧，即便是狠心杀了，谁知道会不会对自己有影响呢。
所以能做的，也就是继续观察，看能不能弄清楚互换身体的原因所在。
当然了，互换身体这件事情，对外人，无论是谁，那都是一个字也不能提的。
简单交流之后，外面还有朝廷臣工们等着，女帝也知道在平安郡主身上得不到答案，便没有继续纠缠。
赵无双神色如常的回到席间，平安郡主算是女眷，自然不会出席这样明显不算家宴的场合。
宁王小心翼翼的坐在席间，直到酒过三巡，大家都稍稍放松，有说有笑起来，宁王这才放下戒备来。
看来，真的只是陛下想借此机会，见见平安郡主而已呢。
…………
次日清晨。
赵无双睁开眼，先是确认了一下左右环境，确认是自己寝宫之中，也就是说，今天并没有和平安郡主互换身体。
她原本都做好第三天会和平安郡主换身体的心理准备了，眼下情况，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以后是都不会互换身体了，还是会有下一次的互换，赵无双也不好说。
因为没有互换身体，她心情大好。
一早起来，就去上了早朝，又在朝会上说了确定国债一事。
因为昨日已经进行激烈的讨论，有能力站出来反对的，昨天也都反对过了。
今天的朝会，也就是个例行通知，即便是有反对的声音，也都不是很大，掀不起什么波澜来。
任务逐个派发下去，听说官署衙门里，也都在讨论有关国债的事情。
赵无双也时常会让女官们下去打探些消息，听闻这些情报之后，也是心里暗自得意。
虽然方法是朱寿那个登徒子想出来的，但只要朕不说，谁知道这件事情呢？
天下人，都会以为是朕想出来的好法子，哈哈哈！
而在筹备了五日之后，很快由当朝女帝亲自签字画押的国债，就正式开始在临安城的官署衙门中试发行了起来。
发行当日，因为提早就已经放出过消息，所以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议论度还是很高的。
街头巷尾但凡是个能喘气的，互相见面之后，都要聊两句新出来的那个国债。
就连皇宫里面，也都在盛传那国债如何如何受欢迎。
赵无双虽然不在国债认购的现场，但也能听到些许的声音。
在赵无双看来，这国债一事，都已经引起了如此大的反响，议论度如此之高，想必只一天就能卖出去了吧。
她甚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催促中枢的诸位臣工们，抓紧时间把余下的八十万贯国债也给赶紧发行出来。
只要这一百万贯的银钱到位，立马就可以四处购买粮食，送往北方去赈济灾民了。
只是……
“什么？朕发行的国债，一整天了，只认购出去了两万贯而已？！”
赵无双在乾坤殿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侍立在一旁的齐惟光，他身为户部尚书，发行国债一事，都主要是由他来负责的。
齐惟光倒也没有任何慌张神色，又重复了一遍：
“回禀陛下，方才户部计算过了，截至目前为止，以陛下名义，在户部发行的国债，今天一整日，确实是只发行了两万贯而已。”
其余人等也都纷纷出言附和，从百官们脸上表情来看，这些人对这个结果倒是早已经有了预料。
随后有一人站出来，乃是中书侍郎芦中义，说道：
“今日不过是第一日，待百姓们知道了这国债形式和用途以后，定然会争相购买，还请陛下不用担心。”
芦中义话虽然这么说，但周围人等大部分面色不改，少数嗤之以鼻，对芦中义这等拍马溜须之嫌的发言，很是鄙视。
但有了芦中义带头，朝堂之上其余一些逢迎之辈，也是站出来纷纷发表己见。
大多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安慰话。
女帝也是一时语塞，愣了半晌，还是挥手让这些重臣们先退下，国债继续发行。
不管怎样，之前公告的五日发行期限，还是要熬到结束的。
只是有这么一遭下来，连二十万贯的国债都卖不出去，后续的八十万贯，又如何能够卖得出去呢？
不，该说这试发行都如此失败，怎么也不能再有八十万贯了吧？
与自己所想的万人一起抢，一天就卖光的场面没有出现，女帝赵无双说不出来的失落。
丢面子是一回事，但北方赈灾的钱粮凑不足，这已经七天过去了，要是再拖延七天，怕是北方要出事的。
心事重重的赵无双，当天晚上连觉都没睡好。
……
“娘子，起床了。”
赵无双耳边传来痒痒的小声呼唤，还有一丝微妙说不清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既陌生又熟悉。
在微微愣了三秒之后，赵无双才陡然清醒过来，那是通体内外被满足之后的感觉啊！
她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那张坏人朱寿的脸。
等一下，朕，朕怎么又和平安郡主换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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