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疯狂与谎言
“是你！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这个双性人在看到蝶仙儿后，显得异常激动，似是饿虎看到了膘肥体壮但又弱小的动物，恨不得当场将其分食殆尽。
一股浓浓的杀气从其身上散出。
他皱着眉头，直接往那人脚下开了一枪。
幸好TA还是惜命的。
在看到他举起了枪，TA也收敛些许狂热，只是那毫无色彩的双眸还是死死盯着仙儿。
“你是她妈？”他问道。
“哦不！我不是妈，也不是爸，但我可以是马也可以是巴。”
什么东西？这群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他警惕地盯着这人，手上的枪一刻都没放下，相信只要对方敢动一下，他就会直接开枪将其瘫痪。
很明显，这人身上看不出一丝母爱的温存，浑身上下所表现出来的都只能契合一个词——疯子。
TA会杀掉蝶仙儿。
仙儿明显意识不到这个，挥着手开心地笑道：“妈妈！仙儿回来了，这场游戏是仙儿赢了！”
“仙儿？啊哈哈哈！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多可悲，多可悲，你这样的孩子现在应该在地狱里！”
TA的面孔骤然间扭曲起来，鼻子和嘴仿佛黏在了一起，眼睛瞪成了铜铃状，似是一只人形怪物，发出根本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似是在笑，但又像在哭，不要命地冲了过来。
由于感受到了危险，他连忙开了一枪，直接命中TA的脚部。
对方吃痛倒下，然而危机并没解除，后面的大部队像是被TA传染了一般，也纷纷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盯着蝶仙儿，一个个蜂拥而上，踏过倒在地上的TA，不要命地奔跑过来。
这么多人，一把手枪根本无济于事。
他一咬牙，连忙推着轮椅往后逃走。
只是仙儿却有些激动，在轮椅上不停挣扎道：“妈妈不开心，仙儿要回去帮妈妈！”
说着，这家伙就要爬下轮椅，吓得他连忙腾出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艰难维持住轮椅的平衡。
要知道，他的力气并不算大，就哪怕两只手推轮椅都有些困难，更何况还得把速度提上来。
本来这条件就已经很差了，但更离谱的是，仙儿还在轮椅上乱动，就差一点要搞出个人仰马翻。
眼看那群人就马上就追上他们，他环顾四周，正好见一个小巷子转角处放着一个堆满了垃圾的大垃圾桶。
他当机立断，推着轮椅转进小巷子，顺便一脚踢翻垃圾桶，让满溢的垃圾挡住了巷子口。
这群疯子们始料未及，前面的人踩着了垃圾，摔倒了几个，后续的人也踩上了摔倒的几个人，随后便出现严重的踩踏事故，只有少数几个人进了小巷子。
毕竟是下城区，这个小巷子不仅窄到连两个人并排走都不行，而且地上到处都是人类或动物的排泄物。
他见顶上牵着几根电线，在感知到身后的危险时，直接将电线射断，让其垂落下来。
由于巷子极黑，后面追上来的人也顶多是听到枪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靠近了电线。
霎时间，巷子里传来一阵焦臭味，后续的人接踵而至，也纷纷触电。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忍着脚下的踩屎感，许久，他才走出了小巷子。
此处，宽敞的路边满是帐篷、乞丐、拾荒客，在街上能看到一些人推着锈迹斑斑的车贩卖垃圾，那些垃圾大多数都是从上城区淘汰下来的废品，一些较为昂贵的所谓“珍品”，其实也就是上城区人只用了没多久的二手货品。
这是哪里？
一个人到了这种陌生的地方，难免心中会感到惊恐。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下城区对他而言既陌生又恐怖，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政府，更没有秩序。强者为王，弱者则可以被随意欺凌，吃小孩这种事在下城区从来不是件罕见的事情。
“这里是仙儿的家！而且爸爸也在那里！”蝶仙儿看着一个方向说道。
家？爸爸？
说实话，经历了刚才那事，他已经对仙儿指的东西感到恐惧了。
看向她指的方向，那是一栋墙皮上沾满了油汁的房子，房前放着一口大锅，一个胡子拉碴、双目无神的瘦弱男人正在搅拌着锅里的……汤汁？
那一锅黄汤里浮满了苍蝇尸体，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爬上锅，和其他人一起享用这丰盛的蛋白质高汤。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强行捂住了蝶仙儿的嘴，随后说道：“听我说，其实我们一直在玩一个游戏，就是给你父母一个惊喜，不让你父母知道你就是他们的女儿，刚才你妈妈不开心就是因为你破坏游戏规则。”
他沉思片刻，继续说下去：“所以，我需要你配合，听我指挥，等我说你可以开口说话，你再说话。”
傻乎乎的蝶仙儿微微偏着脑袋，问道：“所以刚才只是游戏吗？”
一时间，他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是啊。”他冷笑道，“当然是游戏，你违反了规则，所以他们要来惩罚你，你的妈妈被你‘害死’了。”
仙儿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天蓝色的眼眸满是惊恐与自责。
“妈妈……死了？”
很明显，从她颤抖的身躯和摇摆不定的眼神来看，她是知道死是什么意思的，而且极其害怕死。
当听到是她害死了她妈妈，仙儿抱着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
总觉得这像是勾起了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
我真是个恶人，明明是自己导致了她母亲的死，结果却欺骗她说是她杀的。
但是……不这样的话，万一遇到了危险又像刚才一样乱动，那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反正……她什么也不懂，骗她也是为了保护她，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总之，等会儿遵守游戏规则，听我的，不要自作主张。”
仙儿昂起头，泪汪汪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只要遵守规则，爸爸就不会像妈妈一样死了吗？爸爸也会认可仙儿吗？爸爸也会原谅仙儿吗？”
“……对。”
这其实也是谎言，她的母亲都是如此疯狂，他相信她的父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现在他要做的，也不过是想利用她父亲搞清楚下城区的情况，最好的是拿到下城区的地图以及搜索到白拉毒的信息。
抛开对错的观念，他脱下一件衣服，像是中东分区一样包住了她的头，随后便推着仙儿来到她父亲面前。
这个双性人在看到蝶仙儿后，显得异常激动，似是饿虎看到了膘肥体壮但又弱小的动物，恨不得当场将其分食殆尽。
一股浓浓的杀气从其身上散出。
他皱着眉头，直接往那人脚下开了一枪。
幸好TA还是惜命的。
在看到他举起了枪，TA也收敛些许狂热，只是那毫无色彩的双眸还是死死盯着仙儿。
“你是她妈？”他问道。
“哦不！我不是妈，也不是爸，但我可以是马也可以是巴。”
什么东西？这群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他警惕地盯着这人，手上的枪一刻都没放下，相信只要对方敢动一下，他就会直接开枪将其瘫痪。
很明显，这人身上看不出一丝母爱的温存，浑身上下所表现出来的都只能契合一个词——疯子。
TA会杀掉蝶仙儿。
仙儿明显意识不到这个，挥着手开心地笑道：“妈妈！仙儿回来了，这场游戏是仙儿赢了！”
“仙儿？啊哈哈哈！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多可悲，多可悲，你这样的孩子现在应该在地狱里！”
TA的面孔骤然间扭曲起来，鼻子和嘴仿佛黏在了一起，眼睛瞪成了铜铃状，似是一只人形怪物，发出根本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似是在笑，但又像在哭，不要命地冲了过来。
由于感受到了危险，他连忙开了一枪，直接命中TA的脚部。
对方吃痛倒下，然而危机并没解除，后面的大部队像是被TA传染了一般，也纷纷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盯着蝶仙儿，一个个蜂拥而上，踏过倒在地上的TA，不要命地奔跑过来。
这么多人，一把手枪根本无济于事。
他一咬牙，连忙推着轮椅往后逃走。
只是仙儿却有些激动，在轮椅上不停挣扎道：“妈妈不开心，仙儿要回去帮妈妈！”
说着，这家伙就要爬下轮椅，吓得他连忙腾出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艰难维持住轮椅的平衡。
要知道，他的力气并不算大，就哪怕两只手推轮椅都有些困难，更何况还得把速度提上来。
本来这条件就已经很差了，但更离谱的是，仙儿还在轮椅上乱动，就差一点要搞出个人仰马翻。
眼看那群人就马上就追上他们，他环顾四周，正好见一个小巷子转角处放着一个堆满了垃圾的大垃圾桶。
他当机立断，推着轮椅转进小巷子，顺便一脚踢翻垃圾桶，让满溢的垃圾挡住了巷子口。
这群疯子们始料未及，前面的人踩着了垃圾，摔倒了几个，后续的人也踩上了摔倒的几个人，随后便出现严重的踩踏事故，只有少数几个人进了小巷子。
毕竟是下城区，这个小巷子不仅窄到连两个人并排走都不行，而且地上到处都是人类或动物的排泄物。
他见顶上牵着几根电线，在感知到身后的危险时，直接将电线射断，让其垂落下来。
由于巷子极黑，后面追上来的人也顶多是听到枪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靠近了电线。
霎时间，巷子里传来一阵焦臭味，后续的人接踵而至，也纷纷触电。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忍着脚下的踩屎感，许久，他才走出了小巷子。
此处，宽敞的路边满是帐篷、乞丐、拾荒客，在街上能看到一些人推着锈迹斑斑的车贩卖垃圾，那些垃圾大多数都是从上城区淘汰下来的废品，一些较为昂贵的所谓“珍品”，其实也就是上城区人只用了没多久的二手货品。
这是哪里？
一个人到了这种陌生的地方，难免心中会感到惊恐。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下城区对他而言既陌生又恐怖，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政府，更没有秩序。强者为王，弱者则可以被随意欺凌，吃小孩这种事在下城区从来不是件罕见的事情。
“这里是仙儿的家！而且爸爸也在那里！”蝶仙儿看着一个方向说道。
家？爸爸？
说实话，经历了刚才那事，他已经对仙儿指的东西感到恐惧了。
看向她指的方向，那是一栋墙皮上沾满了油汁的房子，房前放着一口大锅，一个胡子拉碴、双目无神的瘦弱男人正在搅拌着锅里的……汤汁？
那一锅黄汤里浮满了苍蝇尸体，时不时还有几只老鼠爬上锅，和其他人一起享用这丰盛的蛋白质高汤。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强行捂住了蝶仙儿的嘴，随后说道：“听我说，其实我们一直在玩一个游戏，就是给你父母一个惊喜，不让你父母知道你就是他们的女儿，刚才你妈妈不开心就是因为你破坏游戏规则。”
他沉思片刻，继续说下去：“所以，我需要你配合，听我指挥，等我说你可以开口说话，你再说话。”
傻乎乎的蝶仙儿微微偏着脑袋，问道：“所以刚才只是游戏吗？”
一时间，他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是啊。”他冷笑道，“当然是游戏，你违反了规则，所以他们要来惩罚你，你的妈妈被你‘害死’了。”
仙儿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天蓝色的眼眸满是惊恐与自责。
“妈妈……死了？”
很明显，从她颤抖的身躯和摇摆不定的眼神来看，她是知道死是什么意思的，而且极其害怕死。
当听到是她害死了她妈妈，仙儿抱着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
总觉得这像是勾起了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
我真是个恶人，明明是自己导致了她母亲的死，结果却欺骗她说是她杀的。
但是……不这样的话，万一遇到了危险又像刚才一样乱动，那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反正……她什么也不懂，骗她也是为了保护她，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总之，等会儿遵守游戏规则，听我的，不要自作主张。”
仙儿昂起头，泪汪汪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只要遵守规则，爸爸就不会像妈妈一样死了吗？爸爸也会认可仙儿吗？爸爸也会原谅仙儿吗？”
“……对。”
这其实也是谎言，她的母亲都是如此疯狂，他相信她的父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现在他要做的，也不过是想利用她父亲搞清楚下城区的情况，最好的是拿到下城区的地图以及搜索到白拉毒的信息。
抛开对错的观念，他脱下一件衣服，像是中东分区一样包住了她的头，随后便推着仙儿来到她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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