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归来
“啊！？您真的是灵源祖师的弟子。”萧云川面露难色，语气有些许怀疑，同时也伴带着不少惊喜和期待。
“嘘，小点声。”叶灵峰脸上挂满了严肃和庄重，这使萧云川心头不觉一震。
随后，两人赫然出现于空中，不过一息时间······，“不必惊讶！我到底隐居多年，自是埋匿姓名，想必鲜有人知，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毕竟‘灵源世尊’不过只是一个名号而已。”两人随着战场飞行，观察着地面上人族与异族的斗争——虽然战争很残酷，但历史不能干涉，回忆也不能改变，所以他们也无能为力。
战场的优势已经从人族转向了异族，许多人惨死在了异族的手下。
“师尊，您怎么不去救他们？”萧云川不忍心看到这种景象，“额······这个。”叶灵峰不记得自己将“世尊”说成“师尊”过，也可能是他将自己认为师父了吧。
算了，多一个弟子也无妨。
“咳咳，你毕竟是来测试的，这是战时的回忆，我们无权去干涉，于我自身，我也有我的原则。”萧云川点了点头，即便内心不解对先前师尊屠异的场景，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死去的人们，“对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交代你三件事；顺便一提，你的天赋很高，但仍需努力，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人族的希望，这也是我选择了你的原因。”
“人族的希望？我？”萧云川听了叶灵峰的话，内心多少有一点儿激动，他的梦想当然也是为了人族，“师尊，您没骗我吧？”
“呵呵，信不信还在于你，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务必要牢记。”叶灵峰加重了语气，伴带着些许警示和严肃，“第一，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第二，你要克服对战争的恐惧和减轻对异族的恶念；第三，别让叶凉秋那小子到处乱跑。”
别让叶哥乱跑？这也够苛刻的。
但是，“减轻对异族的恶念？”这让萧云川疑惑，“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抬头，叶灵峰早已不见了踪影。片刻后，一个回声传到了萧云川的脑海中——“届时你自然便知，到那时来‘天海堂’找我。”一道白光在天边闪烁，压满了苍穹。萧云川顿然也领会了师尊的心意，他的脑海里便又刻下了“天海堂”三个字。
······
秋风扫乱了落叶，凄惨淋漓，一场战争的回忆以从人族开始，至异族结束，天空被染成了鲜红色，有如血块般令人发悚，清澈的河水已经干涸，寸草不生的大陆上只剩下几棵枯死的树木。
萧云川已经回到了陆地，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战场上不剩一名人族，所有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中，有的甚至只剩下了一副躯体。
但他没有恐惧，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战场上的每个角落，似是监视了这一切；随后，坚决地回头！
也不知萧云川是否回到了回忆中，他能够握紧拳头，但场上仅剩的几只异族并没有发现他。
天海堂——我，来了！
“嗯？”萧云川的视线突然开始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随后，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云川，云川，快醒醒！测试结束了。”陆雨萱摸了摸萧云川的额头，“这也没有发烧啊！”
司御空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环境，说：“恐惧是光线太暗了，灵叔，此地有何照明之物吗？”司御空等人，包括叶凉秋在内，四人都回到了先前的室内，萧云川已昏迷了许久，但仍不见醒来的迹象。
灵玉泽捡起了身旁的木棍，然后将源力集中于木棍的尖端，数条可视的光路一闪而过——发出了明亮的光芒，这束光虽然明亮，但又不显华丽，朴实而不奢靡，既温暖又温馨，这也是灵玉泽常常用于安抚试炼者心灵的方式之一。先前室内的微光已经熄灭，目的就是让他们感受光明的喜悦和希望，让他们早日消除内心的恐惧。
“你们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先送你们出去吧！”灵玉泽指了指先前的通道，“还记得这儿吗？”叶凉秋从地上蹿起来，说：“灵老头儿，我来带他们出去吧！”
“嗯······也行。”灵玉泽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叶凉秋这么叫他——毕竟据他所述，此地他无比熟悉。
“走吧！”
“嗯。”司御空将萧云川背在身上，一步步地走向光明。
······
“这不是先前来测试的地方吗？”司御空看向远处山上的圆盘，阳光狠狠地射在了众人的脸上，即便无灼热痛肤之感，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不免让人内心躁动。
圆盘上的“噬龙”也压低了飞行的高度，使他们巨大的身体显得更加明显，红色的龙鳞在阳光的照耀下，使原本洁白如雪的圆盘外围染上了一层血色，还有不少人在进行着“心志的测试”，萧云川的半边脸也逐渐被阳光映出了红色，“怎么这么热啊？”萧云川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天海堂！
“云川，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好担心你啊！”陆雨萱听到萧云川说话，激动地说道。
“我刚刚不是在测试吗？哎？”萧云川拍了拍脑袋，与此同时，司御空也将他从背上放了下来，“怎么，你们不热吗？”
“那不过是你的幻象罢，测试之后总会有的。呵，顺带一提，恭喜你通过了测试。”叶凉秋善意地说道，他严肃的神情又变回了来时的模样。“我？”
······
大自然的阳光不比城里的耀眼，这里更加柔和、温暖，山上嶙峋的怪石在阳光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圆润，不再显露出那尖锐的锋芒。
空气中，轻小的尘埃携带着鲜花的味道和草的清香，四处弥漫，安静，祥和有序——而在此时，一个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我？”对于萧云川的测试结果，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只是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天海堂以及世尊托付于他的三件事，刚才测试的场景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能回忆真能被吞噬吧！
对于远处山上的圆盘，萧云川这时才反应过来，说：“你们都通过了吗？唉？这不是之前来过的地方吗？”
“我们······”司御空话未说完，叶凉秋就蒙上了他的嘴，“呜呜——，放开我！”司御空掰开了叶凉秋的手腕，一翻身，挣脱了出来，他调整了呼吸，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话都没说完！”司御空恼怒地盯着叶凉秋，叶凉秋则是不慌不忙坐到了地上，装作无事一样。
“既然萧云川恢复了，那我给你们简单地介绍一下这里吧。”
“嗯！”萧云川和陆雨萱也平静地坐到了地上，连躁动的司御空也安静下来，似乎同意了叶凉秋的说法。
“好！”叶凉秋拿起了身边熊掌大的树叶，接着又手聚灵光，在树叶上刻出了一个大大的“萧”字，随后，“萧”字的笔画分开，扭曲成了几个远古符号，符号渐而闪烁出金黄色的光芒，一张年代古老的图腾在他们面前出现——这是，噬龙？
“叶哥，这是源力吧。”萧云川仔细地观察着图腾的边角，但未发现有影像和痕迹，而且绕图腾一周也有看不见的热气在散发。陆雨萱和司御空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凉秋。“对！虽然除了你，我们都没能通过测试，但······”叶凉秋平静地说道。
“嗯？”萧云川看向陆、司两人，“我只不过是还没准备好而已，”司御空辩证道。
“好了，好了，云川能通过，我们当然也很开心。大不了再来嘛！”陆雨萱拍了拍司御空的肩膀，轻声地对他说，“先听叶哥把话说完吧！”司御空还是知道是非的人，便不再辩驳，又安静地坐下来。
“那我接着说，这个测试仅仅只是测试我们对战争是否畏惧，而与灵能源力的测试毫无任何关系！”
“那这图腾······，还有，为什么这个测试要称为源力测试呢？”司御空越发疑惑起来，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测试，一念间，他感到了迷茫。
“这只是与我们这些正常人无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用源力来控制意识。如果强行将它们反过来，那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叶凉秋渐渐放缓了语气，“那个，司御空，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之前说的话，我这个人——说话直。”司御空也似乎放下了之前的“怨念”，平和地说道：“没事，先前的事，我早忘了，于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
“嗯，谢谢你！”即便叶凉秋性格幽默，但说话还是不免过于直率，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第一次谢别人。
好在司御空并不喜欢过于计较，才避免了一场可视的“战争”，“其实，早在15岁之前，我就早已熟悉了对源力的掌握方法，可惜我的祖父去世了，或许是内心的躁动，我也因此止于对源力精华的掌握，之前······。”
祖父去世了？看来师尊的隐居是这样来的。虽然萧云川知道叶凉秋的祖父并没有死，但还是只能先将秘密藏匿于心中——因为叶灵峰让他不要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故意装作了无奈的样子。
“其实，对于源力，要想掌握它，还需要你们自己去探寻，我也不能帮你们什么。”叶凉秋此刻就像老师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只不过现在能力有限罢了，“测试可以再来，但人生不能重来，珍惜我说的话。”叶凉秋此刻又有如大道之师，似乎一字一句都有着深刻的道理，“噗！”
“嘘，小点声。”叶灵峰脸上挂满了严肃和庄重，这使萧云川心头不觉一震。
随后，两人赫然出现于空中，不过一息时间······，“不必惊讶！我到底隐居多年，自是埋匿姓名，想必鲜有人知，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毕竟‘灵源世尊’不过只是一个名号而已。”两人随着战场飞行，观察着地面上人族与异族的斗争——虽然战争很残酷，但历史不能干涉，回忆也不能改变，所以他们也无能为力。
战场的优势已经从人族转向了异族，许多人惨死在了异族的手下。
“师尊，您怎么不去救他们？”萧云川不忍心看到这种景象，“额······这个。”叶灵峰不记得自己将“世尊”说成“师尊”过，也可能是他将自己认为师父了吧。
算了，多一个弟子也无妨。
“咳咳，你毕竟是来测试的，这是战时的回忆，我们无权去干涉，于我自身，我也有我的原则。”萧云川点了点头，即便内心不解对先前师尊屠异的场景，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死去的人们，“对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交代你三件事；顺便一提，你的天赋很高，但仍需努力，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人族的希望，这也是我选择了你的原因。”
“人族的希望？我？”萧云川听了叶灵峰的话，内心多少有一点儿激动，他的梦想当然也是为了人族，“师尊，您没骗我吧？”
“呵呵，信不信还在于你，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务必要牢记。”叶灵峰加重了语气，伴带着些许警示和严肃，“第一，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第二，你要克服对战争的恐惧和减轻对异族的恶念；第三，别让叶凉秋那小子到处乱跑。”
别让叶哥乱跑？这也够苛刻的。
但是，“减轻对异族的恶念？”这让萧云川疑惑，“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抬头，叶灵峰早已不见了踪影。片刻后，一个回声传到了萧云川的脑海中——“届时你自然便知，到那时来‘天海堂’找我。”一道白光在天边闪烁，压满了苍穹。萧云川顿然也领会了师尊的心意，他的脑海里便又刻下了“天海堂”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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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扫乱了落叶，凄惨淋漓，一场战争的回忆以从人族开始，至异族结束，天空被染成了鲜红色，有如血块般令人发悚，清澈的河水已经干涸，寸草不生的大陆上只剩下几棵枯死的树木。
萧云川已经回到了陆地，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战场上不剩一名人族，所有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中，有的甚至只剩下了一副躯体。
但他没有恐惧，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战场上的每个角落，似是监视了这一切；随后，坚决地回头！
也不知萧云川是否回到了回忆中，他能够握紧拳头，但场上仅剩的几只异族并没有发现他。
天海堂——我，来了！
“嗯？”萧云川的视线突然开始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随后，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云川，云川，快醒醒！测试结束了。”陆雨萱摸了摸萧云川的额头，“这也没有发烧啊！”
司御空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环境，说：“恐惧是光线太暗了，灵叔，此地有何照明之物吗？”司御空等人，包括叶凉秋在内，四人都回到了先前的室内，萧云川已昏迷了许久，但仍不见醒来的迹象。
灵玉泽捡起了身旁的木棍，然后将源力集中于木棍的尖端，数条可视的光路一闪而过——发出了明亮的光芒，这束光虽然明亮，但又不显华丽，朴实而不奢靡，既温暖又温馨，这也是灵玉泽常常用于安抚试炼者心灵的方式之一。先前室内的微光已经熄灭，目的就是让他们感受光明的喜悦和希望，让他们早日消除内心的恐惧。
“你们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先送你们出去吧！”灵玉泽指了指先前的通道，“还记得这儿吗？”叶凉秋从地上蹿起来，说：“灵老头儿，我来带他们出去吧！”
“嗯······也行。”灵玉泽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叶凉秋这么叫他——毕竟据他所述，此地他无比熟悉。
“走吧！”
“嗯。”司御空将萧云川背在身上，一步步地走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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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先前来测试的地方吗？”司御空看向远处山上的圆盘，阳光狠狠地射在了众人的脸上，即便无灼热痛肤之感，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不免让人内心躁动。
圆盘上的“噬龙”也压低了飞行的高度，使他们巨大的身体显得更加明显，红色的龙鳞在阳光的照耀下，使原本洁白如雪的圆盘外围染上了一层血色，还有不少人在进行着“心志的测试”，萧云川的半边脸也逐渐被阳光映出了红色，“怎么这么热啊？”萧云川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天海堂！
“云川，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好担心你啊！”陆雨萱听到萧云川说话，激动地说道。
“我刚刚不是在测试吗？哎？”萧云川拍了拍脑袋，与此同时，司御空也将他从背上放了下来，“怎么，你们不热吗？”
“那不过是你的幻象罢，测试之后总会有的。呵，顺带一提，恭喜你通过了测试。”叶凉秋善意地说道，他严肃的神情又变回了来时的模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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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阳光不比城里的耀眼，这里更加柔和、温暖，山上嶙峋的怪石在阳光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圆润，不再显露出那尖锐的锋芒。
空气中，轻小的尘埃携带着鲜花的味道和草的清香，四处弥漫，安静，祥和有序——而在此时，一个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我？”对于萧云川的测试结果，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只是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天海堂以及世尊托付于他的三件事，刚才测试的场景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能回忆真能被吞噬吧！
对于远处山上的圆盘，萧云川这时才反应过来，说：“你们都通过了吗？唉？这不是之前来过的地方吗？”
“我们······”司御空话未说完，叶凉秋就蒙上了他的嘴，“呜呜——，放开我！”司御空掰开了叶凉秋的手腕，一翻身，挣脱了出来，他调整了呼吸，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话都没说完！”司御空恼怒地盯着叶凉秋，叶凉秋则是不慌不忙坐到了地上，装作无事一样。
“既然萧云川恢复了，那我给你们简单地介绍一下这里吧。”
“嗯！”萧云川和陆雨萱也平静地坐到了地上，连躁动的司御空也安静下来，似乎同意了叶凉秋的说法。
“好！”叶凉秋拿起了身边熊掌大的树叶，接着又手聚灵光，在树叶上刻出了一个大大的“萧”字，随后，“萧”字的笔画分开，扭曲成了几个远古符号，符号渐而闪烁出金黄色的光芒，一张年代古老的图腾在他们面前出现——这是，噬龙？
“叶哥，这是源力吧。”萧云川仔细地观察着图腾的边角，但未发现有影像和痕迹，而且绕图腾一周也有看不见的热气在散发。陆雨萱和司御空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凉秋。“对！虽然除了你，我们都没能通过测试，但······”叶凉秋平静地说道。
“嗯？”萧云川看向陆、司两人，“我只不过是还没准备好而已，”司御空辩证道。
“好了，好了，云川能通过，我们当然也很开心。大不了再来嘛！”陆雨萱拍了拍司御空的肩膀，轻声地对他说，“先听叶哥把话说完吧！”司御空还是知道是非的人，便不再辩驳，又安静地坐下来。
“那我接着说，这个测试仅仅只是测试我们对战争是否畏惧，而与灵能源力的测试毫无任何关系！”
“那这图腾······，还有，为什么这个测试要称为源力测试呢？”司御空越发疑惑起来，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测试，一念间，他感到了迷茫。
“这只是与我们这些正常人无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用源力来控制意识。如果强行将它们反过来，那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叶凉秋渐渐放缓了语气，“那个，司御空，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之前说的话，我这个人——说话直。”司御空也似乎放下了之前的“怨念”，平和地说道：“没事，先前的事，我早忘了，于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
“嗯，谢谢你！”即便叶凉秋性格幽默，但说话还是不免过于直率，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第一次谢别人。
好在司御空并不喜欢过于计较，才避免了一场可视的“战争”，“其实，早在15岁之前，我就早已熟悉了对源力的掌握方法，可惜我的祖父去世了，或许是内心的躁动，我也因此止于对源力精华的掌握，之前······。”
祖父去世了？看来师尊的隐居是这样来的。虽然萧云川知道叶凉秋的祖父并没有死，但还是只能先将秘密藏匿于心中——因为叶灵峰让他不要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故意装作了无奈的样子。
“其实，对于源力，要想掌握它，还需要你们自己去探寻，我也不能帮你们什么。”叶凉秋此刻就像老师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只不过现在能力有限罢了，“测试可以再来，但人生不能重来，珍惜我说的话。”叶凉秋此刻又有如大道之师，似乎一字一句都有着深刻的道理，“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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